「于先生您好,我姓李,人壽保險公司的!」
中年男人遞過來一張名片,和於澤握了握手,目光在於澤的身上停留幾秒後轉身走進酒店內的水足療房。
接下來的事情更加讓於澤感覺匪夷所思,一輛輛的高級昂貴汽車像是約好了一般,停放有序的停到酒店兩側的停車場上,進來的人有些還和於澤打個招呼,而更多的則是連招呼都不打直接就進了酒店,彷彿不認識於澤一般。
冉星酒店二樓會議室,於澤進來的時候發現只有方老一人,原本在外面等候著方老的豪天書已經不見了,不由的有些好奇道:「方老,豪政委呢?」
「他有事先一步啊,可惜可惜」提起豪天書,方老的神情閃過一起異樣,而後表情並未等會。
「哈哈……」於澤心神領會,樣想偶爾東,旋即坐到了方老對面。
「那件事情靜芷沒有告訴你嗎?」方老停止笑聲,試探性的詢問了一下於澤。
「什麼事?」於澤被方老弄的莫名其妙,靜芷的事?難道是她有先天性心臟病的事?這個自己早就知道了啊!
「唉!」方老歎氣一聲,緩緩說道:「於澤,這次我不遠千里從京都過來跟你面談,其實我也帶有一些私心,其實我還有別的事情要跟你談。」
「方老你別這樣說,你有什麼事情請講,我能幫上忙的、一定會幫。」縱然昂老不說,
畢竟堂堂一個將軍,竟能放下高傲的姿態和小輩說話,單憑這一點,就值得於澤尊敬。
「談到靜芷的事情之前,我想先談談你!」
方老緩緩抬起頭,那雙眼睛彷彿像是鷹爪一般注視著於澤,而後他開口道:「於澤,有些事情我希望你別怪我,作為一個孫女的爺爺,我有權利保證並監督她以後陪伴她的人是否對她真誠,我回京都以後調動過你的檔案,發現你的檔案竟然缺失了二十年的記錄,只有三年前,你突然來到廣海市一直到現在的記錄,雖然我已經退休了,但是想要調動一個人的檔案這點權利還是有的!」
於澤聞言,心裡暗道不好,當初被逐出門派的時候自己在世俗根本就沒有身份,就連身份證也是進入世俗之後才辦的,至於自己的檔案為什麼只有三年前的記錄,這一點於澤根本就不清楚到底怎麼回事。
所以此刻讓於澤回答方老的話他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一時間,於澤的沉默讓方老眉頭緊皺,「除了國家s級別人物的檔案我調動不了以外,在華夏,除了最高領導人和別、一些比較挺熱乎是……」方老的語氣不溫不燥,給人一種風輕雲淡無所謂的感覺,但恰恰就是這種語氣,就讓於澤知道方老已經開始懷疑自己了。
「方老,你在懷疑我?」於澤單手托著下巴,微微一笑而後說道。
「說實話我並不想,所以你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嗎?」方老雙手撐在玻璃製成的會議桌上,一雙明銳的眼眸凝視著於澤。
於澤看了一眼方老,旋即緩緩說道:「我從來就沒有隱瞞過什麼啊!」
「真要解釋清楚那缺失的二十年記錄,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於澤搖了搖頭,他被逐出門派之後便定居在廣海市。
「……」方老還是一副不置信的摸樣。
「不過我的堂妹可能會知道這些事情!」於澤突兀地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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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這件事情白綾估計會知曉,畢竟當時自己被逐離門派進入世俗後的一切都是白綾辦的,除了她恐怕沒有人能更清楚。
於澤口中的堂妹,自然就是小師妹白綾,至於堂妹這個稱謂,是於澤隨口編來的,於澤總不能告訴方老,其實我是從一個隱世門派中走出來的絕頂高手,我的背景你當然查不到了吧?!
「呃……」想起白綾以柔弱的嬌軀替自己挨那一鞭,潔白剔透的後背皮開肉綻的模樣,於澤心中的愧疚感油然而生,
「於澤,我希望你明天能給我一個滿意的答覆吧。我是一個年邁的老人,有生之年希望能看到自己的孫女幸福的老人,在最後的這段時間裡若是連這個要求老天也無法滿足,那……」
方老苦澀一笑,看了一眼牆上的鍾此刻已然指向十二點整,旋即他站起身來轉身緩步離開:「時間不早了,我也該走了……」
方老的話忽然觸動了於澤,看著方老的背影此刻在於澤的眼中卻是如此的淒涼。
從記事起,於澤便沒有感受過到親情的溫暖,在他的記憶裡只有師父對自己無休止的訓練,最幸福的時光莫過於和小師妹白綾待在一起的時刻了吧。
於澤小的時候還會偷偷摸摸的去騙幼小的白綾兩人一起去小溪裡面洗澡,而現在越是長大,兩人之間的距離彷彿漸行漸遠。
一個多小時的時間過去,於澤不知道是怎麼從會議室中離開並且來到了酒店的大堂,此時他的腦子裡一片空白,在於澤的眼前全部都是以前小時候一點一滴的回憶,只是這些回憶大多數都不是美好的。
如果白綾在此,恐怕會大呼一聲:「走火入魔!」
冉星酒店大堂的門口,林思思剛剛送走最後一名客人,轉身便看到了於澤眼神空洞而呆滯,身體如行屍走肉般緩緩著,她有些不滿,自己忙碌了一天而於澤這個傢伙竟然那麼悠哉,旋即她大聲道:「於澤,你在幹什麼呢!」
林思思的聲音傳入了於澤的耳中,於澤呆滯的臉色突然一變,一個蹌踉險些掉在了地上,旋即他的額頭上不斷的冒著冷汗。
「思思,於澤這是怎麼了?」
趙冉忙碌了一天,換下了職業裝的她穿上平日的休閒裝,黑色的蝙蝠衫包裹著她挺起翹首風光的上半身,下身一條修腿牛仔熱褲,她提著一個挎包走了過來。
於澤表情痛苦的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林思思見狀後,她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也不知道啊,他好像是受什麼刺激了,剛剛我發現他的時候他就站在這裡不動就喊了他一聲,之後就變成這樣了。」林思思蹲下細心的查看著於澤現在的身體狀況,對醫術一竅不通的她也不知道該從何下手。
趙冉連忙走了過去,觀察了一會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旋即看了看了手上的表,如今已經半夜一點半,路上已經沒有什麼行人,她抬頭問道:「思思你有車嗎?」
「我,我沒有!」林思思左右摸遍全身的口袋,卻只摸到了京華公寓的鑰匙,除此之外並無其他。
「鏗鏘!」
忽然,林思思聽到鐵物掉落的聲音,一串鑰匙從於澤的口袋中掉落下來。
「對啊,這是於澤那輛寶馬車的鑰匙,我們有車了。」林思思見狀大喜,將鑰匙拿過來之後按下遙控器,聽著遠處傳來的車聲響,她神色喜悅道。
「先把他送去醫院吧!」
趙冉將於澤的另外一隻手掰開,放到了自己的肩膀上,林思思也學著趙冉的動作,將於澤扛上了肩頭。
趙冉和林思思兩人都不懂醫術,如今將於澤送去醫院是兩女唯一所能想到的辦法。
雖說於澤是體重並不算重,但也讓兩個柔弱的女子感覺到有些吃力。
趙冉倒還好點,畢竟以前如果於澤沒有空的話奶茶攤也是由趙冉一個人去擺的,自從家裡被大火毀掉今後,有些日子沒有出過攤,但畢竟以前的基礎還在。
剛出酒店門口,一道低沉嘶啞的聲音在她們的身後驟然響起,「兩位小姐,你們還是把他交給我吧。」
突然出現的聲音將兩女均是嚇了一跳,反應最快的是林思思,看到來著之人後她緩緩開口道:「你是誰?想要幹什麼?」
來人正是白羽。
「他怎麼回事?」白羽皺眉,他在暗中已經觀察有一段時間,按理來說以於澤的身手來說,別人想要傷害他恐怕不會如此輕易得逞。
看到兩女如此艱難的照顧於澤,同時又擔心於澤安慰,所以他才現了身。
與此同時,在街道的十字路口拐角處,聚集了一幫人,他們個個痞氣滿身,在夜色中那些遍佈全身的紋身看起來猙獰可怕,讓一些陸過的人害怕的是什麼,每個人的手中都持有傢伙。
那一幫痞氣混混嘴裡發出各種的怪叫之聲,看到三人之後紛紛衝著圍了上去:「他中招了,哈哈……老大說抓到那個男的賞錢十萬,大家快!」
白羽眉頭微皺,對於那總數只有不到二十人的團伙不屑一顧,可是於澤此時又發生了變化,表情痛苦的他忽然吐出一口顏色有些暗血,被兩女扶著的於澤身體一軟,緩緩的倒了下去。
「於大哥!」白羽臉色一變,於澤在他的眼中已經算上的是高手了,沒想到竟然還有人能在不知不覺中將於澤打傷?
他不相信,旋即白羽手疾的將於澤撫著,對茫然無措的兩女說道:「你們站到我的身後,相信我,我不會害你們的!」
說罷白羽的身形擋在了兩女的前面,於澤此刻雙眼緊閉沒有任何反應,,白羽除了能感受到於澤還有弱弱的呼吸聲和心跳聲之外,再也沒有感受到於澤有任何蠕動的聲響。
「好傢伙,老子等了大半夜,你他媽的終於中招了啊!」
混混中一陣大笑之聲傳出,混混們聽到笑聲後紛紛安靜下來,旋即他們並成兩排中間讓開一條道,一名光頭男子神色傲然的向趙冉和於澤他們走來,頸部上紋著一條巨大的蠍子直達他的下巴讓人印象深刻。
「你……」
趙冉神色一變,一眼她就認出光頭紋身男子,這不是曾經在富華街和幾個流氓一起欺負過自己的那個叫什麼光子嗎?當時如果沒有於澤的解圍恐怕她已經被此人羞辱了。
「美女,你還認識我啊?!」
光子大笑著朝趙冉走來,目光掃了一眼昏迷中的於澤,「喲,這不是當初讓我吃虧的富二代嗎?多日不見怎麼變的那麼狼狽,我把欠你的兩萬塊錢拿來了,你倒是過來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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