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芷,我們走吧,這裡太冷了。」於澤拉著方靜芷的手,一邊走一邊溫柔的道。
「嗯,於澤。」方靜芷任由著於澤牽著,眼睛不敢直視於澤,臉色有些微紅,她輕語道:「你,你做出決定了嗎?」
「嗯?!」於澤一怔,旋即回過神後笑道:「決定?什麼決定?」
「於澤!」方靜芷聞言一把甩開於澤的手,怒道:「既然你沒有做出決定那為什麼剛才你還……」
「還什麼?」於澤忽然想要逗逗她,眼前這個女人在他的眼中好像個撒嬌的小孩一般,摸樣可愛不失靈氣,語氣微怒卻讓人生不起氣。
「你……」方靜芷有些生氣,這個男人到底怎麼回事,三番兩次的戲弄自己,難道戲弄別人很好玩嗎?心裡想著,她有些著急,呼吸也有些急促,胸脯著一呼一吸間上下起伏,雖然生氣卻又無可奈何。
「傻瓜,從我擋在你身前的那一刻起就已經做出了決定啊!你平時那麼聰明今天怎麼就糊塗了呢。」看著方靜芷的狀態,於澤決定不再逗她,否則她的病情一旦發作起來到時就麻煩了。
再次拉住方靜芷的手將她擁入懷中,於澤在她耳邊輕道:「你是第二個願意為了我去死的女人,也是第二個讓我心生保護一生的女人,你現在知道我的決定了嗎?」
「那……第一個是誰。」方靜芷任由於澤抱住自己,聞言後她想忍住心中的疑問,但卻忍不住心中的猜疑,她咬著嘴唇問道。
「靜芷,我有點餓了,冉星酒店只有冉姐一個人在忙,如果有空的話你能不能一起過去幫忙?」
於澤話鋒一轉,突然提到了趙冉的事情。
「冉星酒店?」
聞言,方靜芷露出疑惑的神情,趙冉她是知道的,一個單身媽媽,日子過的緊巴巴開個地攤賣奶茶只能保障基本生活,突然知道她要開酒店,這讓人如何不好奇?!
再次成功轉移了方靜芷的注意力,於澤暗笑表面卻正經的說道:「這你就不知道了吧,現在冉姐可是一家酒店的董事長了,以前賣的奶茶現在放在酒店裡賣,想必生意一定很不錯啊!」
「冉姐怎麼突然會開起酒店來了,你不要忽悠我,哼!我一會親自去問冉姐,她說的話要是和你說的話有出入你就死定了。」
於澤答應兩人交往,方靜芷心情大好,從來生在無憂無慮的家庭中如今卻像個孩子得到了新玩具般高興。
「事情是這樣的,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於澤乾咳一聲,挺起了胸膛緩緩道起來,將趙冉怎麼得到這百萬資金和開酒店途中遇到的種種困難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遍。
從一開始的智斗向凱和武力脅迫工行局長,到最後的選址和招人,期間的危險困難重重,他如何如何幫助趙冉解決困難說的更是天花亂墜,當方靜芷聽完之後突兀的嬌笑連連。
「咯咯,你這個壞蛋,不吹牛會死啊,我才不會相信你呢,哼,我要親自去問趙冉姐。」方靜芷摀住肚子彎腰嬌笑著,一身鵝黃色的裙子隨風擺動,胸前突兀的露出了潔白的風光。
「呃……」於澤也覺得自己的牛皮吹的有點大,剛想勸說方靜芷不要問趙冉時,突然看到她胸前那一抹春色,於澤停住想要張開的嘴,兩眼直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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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盯著那討人歡喜的春光。
「於澤?」方靜芷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彎著腰看向於澤,見他未答話便把腰彎的更低再次問道:「你在看什麼呢?快點回答我啊!」
「咕!」嚥了一口唾沫,於澤尷尬的收回目光,有些風景就像曇花一現,不能多看啊,要是被她發現自己偷窺,這面子要往哪裡擱?!
順著目光望去,只見方靜芷漸漸的把目光移向自己的胸前,於澤見狀趕忙拉起方靜芷的手向停靠在前方不遠處的一身磨砂黑,車牌號極其囂張的寶馬車面前,於澤按下遙控器打開門後微笑道:「靜芷,上車,我帶你去酒店看看。」
「這輛車!」
方靜芷瞪大眼睛,雙手摀住微張的小嘴道:「這不是最新系列的寶馬x8嗎?車身還是稀有的磨砂黑,這款車型剛上市的時候已經被搶購一空了,於澤你怎麼可能擁有這輛車,這輛車可是價值五百萬啊,還有……這個車牌號……於澤,你該不會是去偷車了吧?」
「偷車?」於澤哭笑不得,這個女人的思想怎麼千變萬化,竟然能想到自己去做偷雞摸狗下三濫的事情,無奈的聳了聳肩肩,於澤開口道:「這車不是偷的,是別人送給我的,你先上車,路上我再慢慢告訴你。」
說著,方靜芷就被於澤推進了副駕駛座上,將車門關好,於澤這才坐到駕駛座上,而後啟動汽車,一陣低鳴發動聲音響起,黑色的寶馬在午後的陽光下顯得極其另類,磨砂黑的車身閃爍著微弱的光芒。
隨著於澤的啟動,車身猶如一條黑色的蛟龍一般快速的游動著,很快離開了海邊,於澤開車的速度並不快,兩人屬於一邊觀看著沿海邊的風景一邊向市區內駛去。
兩人走後,一名樣貌俊美的青年凝視著他們離去的方向,嘴角微翹,緩緩道:「寶馬x8,看不出來這個窮酸小子原來是扮豬吃老虎啊,我杜凡看中的女人憑你這個垃圾貨色也能搶走?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我得不到的女人你也別想。」
說著,杜凡掏出電話撥打了一個號碼,鈴聲響了一聲之後電話便接通,杜凡開口道:「給我查一輛車,車牌號碼為廣a8888,半小時後我要知道這個車主的全部身份信息。」
說完他直接了斷的掛斷電話,右手抬起勾了勾手指頭,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地向他跑來,來者是一名男子,他聲音沙啞的說道:「公子,有何吩咐?」
「記住剛才那個人的面容,晚上給我去解決掉他,然後將那個小妞給我帶過來!若是吸收了那名女子的純陰之氣,我的功力估計會提升一大截,到時候就能回去向師父交差了。」杜凡說著,頭也不回的邁步而行。
男子點頭答應一聲轉身腳步加快,身形似箭般向前衝去,很快他的身影漸行漸遠,幾個呼吸間便形成了一個小黑點然後消失不見,速度之快令人乍舌。
於澤開車的速度並不算快,從海邊趕回市內的時候花了整整半個小時,這半個小時以來他也向方靜芷解釋了三天來所發生的一些事,但也隱瞞了一些事,有些事情於澤並不想讓方靜芷知曉。
縱然如今方靜芷是於澤的女朋友,也可以說是於澤心底裝的第二個女人,心若能分成兩半的話,單是方靜芷一個人並不能塞滿那另一半的心,因為每當於澤想到為了生活忙碌無怨無悔的趙冉,他的心不知為何隱約有些心疼這個女人。
這個堅強卻又無比柔弱的女人,但是於澤知道,兩人之間若是要發展成情侶,跨越的並不只是一小步,於澤可以,那她趙冉呢?結過婚的女人心裡多少都會對下一任的老公心存芥蒂。
或是對方的不體貼和脾氣秉性,或是自身的原因。種種複雜的原因加起來在兩人之間形成了一道無法逾越的鴻塾,任憑於澤的本事再大也永遠沒有辦法跨越過去。
「那你的意思是說現在冉星酒店是冉姐的了?開酒店的錢是你投資的,你不去當個董事長,輕輕鬆鬆的拿錢過日子,還去雲氏公司上班幹嘛呀?你居然還請雲總去參加開業典禮,這不是明擺著讓他知道你準備跳槽不幹了啊。」
方靜芷眼珠子一轉,轉過頭來望向於澤問道。
「怎麼說雲氏公司都是我的第一份工作,我從進公司到現在還沒認真去上過幾天班呢,我打算這次酒店開業以後就準時去上班的,再說了雲總也不可能會為了我曠工的事兒炒了我啊,要知道我現在可是雲氏集團的股東呢,嘿嘿……雖然是干股。」
和雲鴻簽訂完合約,於澤也算是雲氏集團的一名小股東了,雖然手上握著一小部分的干股,但也能讓於澤開心許久,畢竟雖然只是干股,但同樣也能拿到錢。
只要能拿到錢,管它什麼干股不干股,到最後能換成錢幣,那都是值得於澤高興的事情,想到方才杜凡的前來搭訕,於澤嘿嘿一笑從口袋裡掏出順手牽羊的項鏈,一顆顆鑽石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略微刺眼。
於澤單手將項鏈遞到方靜芷的面前,邊控制著行駛的車子說道:「這條項鏈很適合你,戴上我看看吧?」
「這又不是你送的,我戴它幹嘛。」
想起杜凡這個男人,方靜芷就有些討厭,第一印象不好的人始終會留下不好的陰影,杜凡在關鍵時刻出現已經令方靜芷感到反感了,他送的東西自然也不會有好印象。
「戴上看看,我又沒說送給你,我看看它到底有什麼不同之處,竟然會讓無數女人為了它為之瘋狂,令無數男人為之破產。」
於澤賊賊一笑,開口道:「俗話說鑽石恆久遠,一顆就破產,沒想到令許多人破產的玩意兒竟然那麼小,當豆子吃的話估計一口就能把它吃完了,人類的虛榮心啊,總是永無止境。」
「你在說誰呢,我可不虛榮,哼!戴上就戴上,有什麼了不起的,就算是你送給我我也不要!」方靜芷急了,她一把搶過於澤手中的項鏈,將扣子打開,旋即將項鏈環繞到潔白剔透的脖頸上。
「嘿嘿……」都說女人要寵要慣,這套說法在於澤面前完全行不通,女人有時能寵不能慣,必要的時候使用一些激將法也是可以的,例如現在,於澤明知道方靜芷對那個叫杜凡的小子沒有什麼好印象,他給的東西她自然不會接受。
方靜芷賭氣戴上了杜凡送的項鏈,與其說送,倒不如說是於澤不請自拿,想起當時杜凡氣的臉色一紅一紫的摸樣,方靜芷嬌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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