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人膽敢傷我於大哥的人,死有餘辜,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白羽眼神冰冷,於澤在他的心底已經算是師父了,但是兩人之間的關係卻又像朋友,他也搞不清楚,但在他的心裡於澤是佔據著很重要的位置。
轉瞬間,白虎的拳頭已然到達,白羽對白虎並未做防備,當腳揣在掉落下來的胡漢光胸脯之時,白羽的拳頭也砸中了他的胸膛。
「撲哧!」
兩道噴血的聲音響起,胡漢光慘叫著捂著胸口,臉色醬紫雙眼翻白,在地上捂著胸口不斷的來回翻滾掙扎,十幾秒過後身體募然僵硬不動,有人去查看的時候發現他早已經斷了氣。
至於白羽,不顧自身安危硬是講胡漢光殺了,這手段無異於自殺,如果當時他放棄,他就不可能會被白虎趁機襲中,可他沒有,誓死也要將侮辱於澤的人殺掉,這一切都被於澤看在了眼裡。
「白羽,這傢伙怎麼這樣,愚忠啊……」
於澤猛然從車裡跳了出去,剛才白虎和白羽交手完全就在一轉眼間,他也沒想到白虎居然不防禦,也要先殺了冒犯自己混子,所以他也來不及出手相救。
「滾……」於澤口中長嘯一聲,快如閃電身形只在眨眼間便到了白虎跟前,一腳踢出。
「你是誰……」白虎驚異地看著眼前的這個年輕人,竟然發現自己完全看不透於澤功夫的高低,直覺告訴他這是一座不可超越的大山。
在圍觀的混混們傻了眼,白虎根本躲不開於澤的一腿,如同洩了氣的氣球人,頭一仰飛一般地呈流線狀飛了出去,一朵朵鮮紅的血液染紅了他的胸膛。
「這,這他娘的是怎麼回事?剛才你們看到了什麼?」
一個眼神比較好的混混一直盯著於澤的背影,一臉害怕。
「曹彬!快帶白羽去醫院!」於澤招呼道。
「不行,他殺死了人,不能讓他們這麼走了!」混混們大聲嘩叫著,不讓於澤等人離開,一把把鋒利錚亮的砍刀互相碰撞響起的聲音。
曹彬一哆嗦,看著於澤那冷清的臉,拚命點著頭,抱著白羽要開車往醫院去。
「不准走!把他留下!」
人群裡幾名混混相視一眼旋即大聲鼓動著大伙要攔住於澤。這可不妙,百來號的混混們的情緒被點燃,開始紛紛將曹彬的本田車包圍了起來。
一名禿頭刀疤男子從他的手中扔出一把小刀,直衝於澤的面門而去,於澤冷笑一聲,側身一閃,飛到就在他的眼前劃過,兩指相並準確無誤的把飛刀夾住,而後迴旋將飛刀朝著原飛來方向投出去,一秒過後……飛刀插在了禿頭刀疤男子的眉宇間。
「住手!」白虎捂著胸口忍著傷痛一躍而起,五指彎曲宛若一隻大雕的利爪,朝著於澤的後背抓了下去。
「這個招式……」於澤迅速側身,爪子擦著他的胸膛滑了出去,反手將白虎的手腕扣住,冷聲問道:「你和幽冥宗有什麼關係?」
「咳咳!」白虎一邊咳血著一邊怒視著於澤,臉色更加蒼白道:「什麼幽冥宗我根本不知道!」
「是嗎?」
於澤淡然一笑,一拳轟向白虎。
白虎眼睜睜的看著於澤的拳頭朝自己的胸膛而來,卻沒辦法控制身體,身體好像被鎖鏈鎖住一般不能動彈,無法躲開。
電光火石間,於澤的拳頭落在白虎身上,白虎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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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同普通人一般,再次被打飛了出去。
但於澤忽然之間加速追了上去,拉住了白虎手臂,凝視著白虎渙散的眼神。
幽冥宗,暗夜門都是隱世的武學大派。
這是世俗人根本不可能接觸得了的層面,而幽冥宗的鎮派功夫怎麼會在一個世俗幫派的四大神獸王身上出現呢?而且他還擁有可解百毒的靈通寶玉?
於澤微瞇著雙眼看著白虎的眼神,沒有看出一絲撒謊的摸樣,難道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的白虎分屍手和幽冥宗有所關聯,那麼這個人背後定然不簡單。
「我們還會再見的。」
於澤說著,就將白虎的靈通寶玉一把奪了下來,丟在口袋裡,轉身坐在寶馬裡,踩著油門,對著曹彬大喝一聲:「走,先去醫院,救白羽再說,要是有誰不長眼,直接撞過去!」
「讓開!讓他們去吧!」
白虎皺著眉頭揮了揮手,一道鮮血順著嘴角滴落了下來。
「白虎先生……」
混混們向白虎投去詢問的眼光。向來只有自己欺負別人,哪有像今天這樣被人欺負的道理?!
「不用白費力氣了,我們打不過他!」白虎搖頭無奈地歎氣道。
於澤腳踩油門,駕駛著寶馬車像一道雷疾閃電般朝著醫院而去。
「曹彬,你停下來吧!」
從反射鏡上望去,只見那輛本田離自己的車越來越遠,於澤將車子減速,緩衝過後寶馬停靠在了路邊,於澤探出頭來道。
「於大哥,怎麼了?」曹彬不解,但卻依然將車停了下來。
「白羽,你現在還好吧?」
於澤轉身見白羽臉色慘白如同大病了一場,嘴唇也十分的青白。
白羽暗淡的眼神用感激的目光看了一眼,而後微微地搖了搖頭,表示於澤不用過於擔心。
「他的傷勢過重,需要快點到醫院,你來開車,快點!」於澤鑽進後座,嘴裡大聲的喊道,曹彬聞言乖巧地在寶馬前開車。
「這人是誰啊?竟然把一輛上好的本田就這樣隨便地亂扔在路旁!」一個帶著墨鏡的中年人衝著一個嬌媚的女子笑著道。
「哼,原來是他,怪不得這麼眼熟!」
丁瑤瑤望著遠去的寶馬背影,緊鎖著柳眉輕聲自語著,一副十萬火急的樣子,肯定不是好事!
「曹彬,再開快點!」
於澤邊撕開白羽的衣物,邊將四根銀白的長針捏在手指尖,「我先給你止血,這麼大的傷口需要醫院的縫合儀器做手術。」
白羽胸膛全部被血給浸透了,也將於澤的運動服也染紅了,像一朵顯眼的紅花。
於澤額頭冒著汗珠,邊說手上的動作也不停,幾根銀針落下全紮在白羽的穴位上,只見血流肉眼可見般的緩緩暫停外溢。
「先吃了這顆續命丸,不然的話恐怕撐不到醫院,收個小弟我容易麼!」
說著於澤肉疼地從懷裡掏出一個暗紅色的丹藥,這是當年白綾從師門偷出來送給於澤當作保命用的!
「呼……」寶馬如狂風呼嘯般在街道中穿梭,曹彬緊抓方向盤一刻也不敢放慢速度,飆車的感覺既爽又恐懼!
片刻,寶馬車抵達距離東街不遠處的一所醫院,醫生們早接到了於澤的電話有病人前來,早早就做好準備,抵達醫院之後一群護士醫生相繼上前將白羽抬上擔架快速地推向手術室。
「先生,這裡是手術室!請留步!」
於澤和曹彬緊跟,白衣天使見狀連忙攔住了兩人。
「不行!」
於澤閃身避開護士,衝進了手術室,見到主刀醫生在不緊不慢的處理著白羽的傷口,於澤一個箭步上前揪起他的衣襟大聲喝道:「你再不趕快處理傷口他就活不下去了,其他的問題先別急,快點將傷口縫合,血已經止住了!」
於澤心裡明白將白羽交給這群醫生來治療估計真的會死掉,所以他必須在一旁守護著,如果主刀醫生有什麼不對的話,他可以及時救治,可別忘了,於澤他的另外一個身份,只是這個醫生的性格有些怪異,喜歡混吃騙喝泡馬子。
「放開我,這裡是手術室,你們進來幹什麼,再不出去的話我可保證不了病人的生命安全。」主刀醫生一陣掙扎著,被於澤雙手揪起的衣襟緊勒喉嚨,說話的聲音有些嘶啞。
「曹彬,你來解決!」
於澤一臉殺氣,遇到這種事曹彬來對付是最佳的人選了。
曹彬聽了之後轉身站在手術室門口,而後在口袋裡拿出一沓支票和鋼筆,在支票上填了五六個零下去,撕下支票後放進醫生的口袋內,而後手術室裡所有的人的都安靜了下來。
有錢能使鬼推磨這話一點兒都沒錯,只見主刀醫生乾咳了一聲,大喝道:「大伙動作還不快點,人命危在旦夕呢,還磨蹭個屁啊!醫院是救死扶傷的地方,不是讓你們乾瞪眼的!」
「是,是,陳醫生!」
一名女護士率先答道,她雙目之中閃爍著金燦燦的光芒,豐滿碩大的胸脯不經意間還朝著陳醫生的後背蹭了蹭,讓陳醫生身體不禁一顫。
磨蹭了約莫一分鐘左右,那名女護士才停下,陳醫生擦著從額頭滴落下的汗珠,乾笑一聲開始動手術,整個過程他異常認真,不過他卻不敢正視著於澤。
因為傷得這般嚴重的病人即使處理好了傷口,但是內部的傷口卻是異常難以癒合的!估計也是難以活下來的!
白羽胸膛上的傷口猙獰恐怖,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將他的胸膛差點貫穿,即便如此,也沒有影響陳醫生手術正常的進行。
不得不說陳醫生雖然有些貪財,但手術卻做的非常好,一開始於澤僅叫他縫合傷口,但內部的傷要是處理不好病人也活不成,最後還是在於澤的威脅之下他才將傷口清理消毒一遍後才全部縫合。
整個手術的過程花了六個小時,六小時以來於澤就在旁邊指導,對於人體的結構顯得比陳醫生瞭解還要深。
「好了,剩下的事情你就不用操心了,曹彬我們走吧!」
最後一針縫上,於澤看著白羽傷口已經縫合好,一把抱起了比自己還高的白羽,臉不紅氣不喘地走了出去。
「先生,這……」
陳醫生心裡一疙瘩,於澤將重傷的白羽抱走了,他身手開口想要阻止道,可是轉念一想又緩緩將手放了下來,臉色有些愧疚。
曹彬撇了一臉沉重的於澤,馬上攔住想要追出去的醫生,從衣服的口袋抽出一疊現金,甩在手術台上,然後嚴肅地威脅道:「今天的事,希望大家都能守口如瓶。如果讓我聽到一些不該聽的風言風語!我曹彬保證他一定不會見到明天的太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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