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澤,你別狐假虎威。紙老虎永遠不當真的!」
張天陶忽然想起來了自己是大隊長,是副市長的表親戚呢!「來人,把這兩個罪犯給我抓起來,要好好審問一下!竟敢來警察局鬧事還那麼囂張,這還得了!」
張天陶雙眼放光,趕忙讓自己的手下制服於澤,不讓他有自首的機會。到時候由自己親自審問,非要把這小子伺候個舒舒服服才能讓自己舒服。
幾個警察聞言立馬湧了上來,這些都是張天陶的親信,然後七手八腳的要將於澤和白羽捆綁起來。
「讓他捆!」於澤伸出雙手,一副手銬就露在他的手腕上。「一會兒他求我脫下來我都不會脫下來的!」
剛準備好動手的白羽疑惑地看了於澤一眼,旋即也放棄了抵抗被湧上的警察用手銬銬了起來。
「等等,還有一個!這女的也潑辣的很,銬住,都是同夥!」張天陶盯著秦藍菲的胸部,吞了口水,連忙讓人銬了秦藍菲,這樣一會也方便許多。
看著於澤他們三人都落網了,張天陶滿意地點了點頭,然後高聲對同志們叫道:「這下好了,把百貨商場主犯逮到了,這次記功的話,我張天陶請大家吃飯好不好?」
「好好……」局裡一片鼓掌,有免費的午飯誰都不會嫌多,不吃白不吃!
「將他們帶進去審訊!」張天陶舔了舔下嘴唇,雙眼在秦藍菲身上上下掃了一遍又一遍的!
「局裡啥怎麼熱鬧呢?」一個粗曠的聲音在警廳裡響了起來,一位帶著圓帽子的禿頭中年男子腋下夾著皮包走了進來。
「雷局,您老來了,我剛逮住了百貨商場那個搶劫特大案的主犯了!大家都為我高興呢!」張天陶看清來著的禿頭中年男子後,臉色一變連忙一陣小跑跑了過去。
「是嗎?聽說有一個叫白羽的硬點子,你張天陶可以擺平他啊,真是長進了不少啊!」雷局摘下自己的圓帽子,露出智慧的禿頭來著。
「哪裡的話,都是雷局一手提攜的!」張天陶連忙接過了雷局手裡的帽子,然後指著於澤三個人道:「這就是那三位主犯!」
雷局一轉身一看,當他看到秦藍菲時候,努力地揉了一下眼睛,秦藍菲!
他的腦袋瓜一下子炸開了,秦藍菲是什麼人?她老爸是什麼人?她老公是什麼人?這個張天陶真是越來越糊塗了,竟給我惹了這麼大的麻煩,剛才總督還給我打電話說秦藍菲要來局裡,我這後腳剛到要做好迎接準備。這張天陶竟給我帶手銬來迎接?
「張……天……陶!」雷局臉色陰寒,一字一句的喊著張天陶,眼睛裡充滿了怒火!媽的,竟然敢把她給拷了,這不是要害老子嗎?
「雷局,嘿嘿!沒錯就是他們三個人!我張天陶雖然沒有什麼去處,這可是立了……」張天陶以為雷局是準備給自己記大功,他全然不知局長此時眼中的怒火已經快要噴發而出,嘿嘿一笑說道。
「你去死吧!」雷局一把將張天陶手裡的帽子狠狠地扣在他的腦袋上,張天陶頓時被扣的眼冒金星!「還不給我把秦小姐放開!」
幾個機靈的小警員意識到不錯立馬要把秦藍菲的手銬弄下來。
「不要打開!」秦藍菲一扭身,不讓警員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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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等會豪叔叔就要來問候雷局了,我倒是要讓他老人家看看警廳是怎麼迎接我這個客人的!」
「雷局長……」小警員為難地向局長求救道。
「哎,秦小姐!……」雷局彎下腰低聲道。
「這件事,我豪叔叔到了,我自然會告訴他與雷局長無關,可是某人呢?哼哼!」秦藍菲一翻白眼,張天陶那色迷迷的胖臉,還有那薰人的口臭,想想秦藍菲就覺得特噁心。
「秦小姐,那真是不好意思,我還有點事情就先走了,張天陶,你自己解決!」雷局長快速的說完之後留下一句話就走了。
於澤看著雷局長溜走的那一幕,旋即哈哈大笑了起來,「啊!這女的就算來歷再大也大不過我我舅舅的啊!我舅舅是王歸單!他們是不敢動我的!」張天陶疑惑地對著雷局問道,可是雷局早一溜煙跑了,躲在後面思考著如何明哲保身呢!
「王歸單?王龜蛋?哈哈,笑死我了!」於澤搖了搖頭,不禁笑道。
「小子,你敢笑,等會我讓你笑不出來的!」張天陶現在可沒有心思去對付於澤,他被雷局長的態度給搞糊塗了。
「好的,那我記下,我等會會還給你的!」於澤聳肩道。
「走,你們給我走,審訊去!」張天陶大聲嚷道。
「誰敢動我侄女!」一聲爆吼如同大炮開膛一般,炸得整個警廳都一陣搖晃,一群全體武裝實槍荷彈的特種兵將警局團團圍住。
「豪政委?」張天陶曾在軍事演習中看過這個人,認識豪天書!可是他怎麼會來這兒,而且這陣容!
「豪政委,是什麼風把你給吹來了!」張天陶又是一陣小跑過去賠笑道,這個豪政委就算是他舅舅還是惹不起的,人家的軍方力量跟泰山似的,自己只不過是一個小石頭罷了。這種人是千萬不可以得罪的!
「你!衝你的面子來的!」豪天書虎目神色凌厲,他淡淡的掃了一眼張天豪說道。
「我?」張天陶眼睛發亮,難道自己走運了?豪天書要給自己什麼好差事?可是,他帶兵來幹什麼?難不成是因為那三個搶劫犯?對,肯定是因為那三個搶劫犯,豪天書居然要親手動他們!
「是的,你把我侄女銬了起來,張天陶你膽子可真大啊!」
「這怎麼可能?」
張天陶迷糊的腦瓜子一下子炸開,變得異常清晰起來。難道那個身材曼妙的女子是豪天書的侄女?我的天啊,怪不得雷局跑的那麼快,感情是他早就知道了啊。
那這兩位男子,他們不會跟豪天書有千絲萬縷的關係吧?舅舅啊,這回我可真是害死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敢把你搬出來了。
「還不給他們解鎖?」見張天陶遲遲不曾會意,豪天書瞪了一眼他之後語氣怒道。
「好,好的。」張天陶立馬跟活吞了一隻死老鼠似的,臉色蒼白。然後趕忙掏出鑰匙要將秦藍菲的銬子打開。
「不要!」秦藍菲立馬向後退,不想讓張天陶靠近。
張天陶快要哭了,這姑奶奶我就算有千錯萬錯也要得解開銬子再說吧,不然豪政委那殺人的目光快要把我撕了啊。
「為什麼?」張天陶突然被逼急的語氣都有些顫抖。
「因為你有口臭,你給別人解吧,不許靠近我。」秦藍菲似乎很討厭張天陶,時刻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於澤兄弟啊!我給你解開把!」張天陶拉下臉走近於澤之後說道。
「真的要解開?還是不要了吧,我可是私藏罪犯的從犯!」於澤搖頭退後一步拒絕道,「兄弟,不帶這樣的,剛才我說錯話了行嗎?」張天陶語氣有些哀求,手裡的鑰匙握得格外用力。
「你放了我,我可是窩藏罪犯的罪人啊,現在你給我打開手銬了,那你後天就要上報紙頭條了啊!」
「我不怕,我不怕,我就上頭條,於兄弟,我給你打開吧!」張天陶緊緊地貼著於澤,一嘴的口臭卻差點薰到於澤。可是於澤只能強忍了,忍一忍就有大把的錢落入自己的口袋裡去,值得,值得!
「那你放了我,這說明我不是罪人,我沒有罪,我私藏罪犯這一說法就不存在吧?我的兄弟白羽又怎麼會是罪犯呢?」
張天陶一聽心中一顫,感情在這裡等著我啊,於澤他可以放,但是白羽,他並不想放,畢竟北樓百貨商場那件事鬧的太大,上頭的命令又催的太急,原本張天陶打算找不到於澤和白羽兩人的話就找替罪羔羊頂罪完事的,誰曾料想到於澤竟然自己找上門。
如若抓到兩人,這件事情上報之後絕對會是一個大功,這對自己以後的升職有益無害,為了以後的前途,張天陶咬著牙開口道:「白羽不能放,他是北樓百貨商場搶劫犯的領頭人,可以說是主犯,至於我放了你是因為你以前絲毫不知情,這個理由可以說的過去,但是白羽不行。」
「這麼說的話你是執意不肯放手這件事了?」聞言,於澤嘴角閃過一絲危險的弧度。
「是的!」注視著於澤的目光,張天陶雙腿有些微微顫抖,他強壓心中泛起的寒意點頭說道。
「張隊長,如果我沒有說錯的話今年你的女兒才兩歲,你的老婆可真是漂亮啊,一家三口住著兩百萬的別墅,日子過的可真滋潤呢,哦對了,昨晚你在舞動人間哪裡點的小姐爽嗎?聽說好像還是個處哦!」於澤微微一笑,不顧張天陶有口臭湊近他的耳邊細聲說道。
「你……」張天陶聞言臉色一變,這話是**裸的威脅,他怎麼會指點自己的情況?!不可能啊,一直以來自己做的都很隱蔽,沒有人能查得到的。
「於……兄弟,我突然想到,白羽其實並不能算的上是犯罪,犯人的筆錄中提到整個搶劫的過程白羽只是參與了,並沒有動手,只是站在那裡看著實施的過程,嚴格說起來他還真不是主犯呢,哈哈……誤會,誤會了。」
張天陶忽然改口,笑聲之中有些許無奈。
「原來如此,那既然這件事情是誤會,就麻煩張大隊長給我和我的兄弟解開手銬吧,對了,我們還得算一下帳。」
於澤聞言這才滿意的走了過去,將手遞過去讓張天陶解開手銬後一字一句說道,特別是最後算賬的話語他的語氣加重了幾分。
「好,算……賬?」張天陶看著於澤語氣啞然,算賬?算什麼帳?我欠人錢了嗎?貌似沒有,從來都是別人欠我的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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