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思……你怎麼了?」
於澤輕聲喊著,今天的林思思很奇怪啊?怎麼突然間脾氣那麼暴躁,像炸彈似的給人點了導火索。平時相處下來於澤還真沒見過林思思有過生氣的表情。
「對啊,思思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趙冉也被嚇了一跳,「沒事,我有點累先回房了。」林思思神色頹廢的站起身來,此刻她的腦子裡茫茫一片,平時幹練聰慧的女強人在這一刻變得無比柔弱!
隨著門砰的一聲關上,林思思的房間之中再沒了聲響,留下於澤和趙冉不知所措。
「於澤,你看看你,惹的人家生氣了吧,現在先不要去打擾她,一會我在去問問她怎麼回事,有些問題你們男人不方便出面。」見於澤欲要追上去,趙冉趕忙將他攔了下來勸道。
「那冉姐,就麻煩你了。」於澤也是如此認同,即便是自己現在去找林思思,又該怎麼開口呢?
「對了,冉姐,酒店的執照已經辦好,接下來就是裝修的事情了,你有什麼想法嗎?」兩人坐到沙發上,於澤詢問著趙冉『冉星』酒店的事情。
「裝修的話,我覺得要便宜又實惠,但又不能缺失我們自己的風格,現在租金花了三十萬,還有七十萬,算上裝修進貨還有其他一些雜七雜八的費用,大概要花去五十萬,我們還能剩二十萬的流動資金。」
於澤投資,問起酒店的事情,趙冉自然會把她所知道的東西告訴於澤。
將大概的情況描述一些,趙冉繼續道:「現在最主要的問題不是在裝修上,而是裝修之後所要面臨的各種難題,比如說招工,招多少個人合適,開什麼樣的福利能留住人,還有要是那些混混來收保護費我們該不該給,這些問題看起來很瑣碎,但是真的要碰到了,處理不好的話會造成很大的麻煩。」
「嗯!」於澤也很是贊同趙冉的觀點,畢竟趙冉在富華街擺攤那麼久,雖然只是一個地攤,但是也會面臨著各種各樣的難題,例如當初的雷哥找麻煩,如果處理不好,那天晚上於澤沒有出現的話趙冉很可能就要被雷哥給糟蹋了。
「做生意還是冉姐有經驗,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叫我!我做生意不行,幹點體力活還是可以的。」
於澤一笑,拍了拍胸膛說道。
「嗯,你說的對,我也是這樣想的,剛好有個體力活需要到你的幫忙,幫我把所有的碗筷都洗一遍吧,我去給你看看你的上司怎麼樣了,咯咯……」
趙冉嬌笑一聲,她也瞭解於澤對於生意並不在行,或者可以說一竅不通,當初幫她出攤的時候於澤壓根就沒管過什麼事,只要將客人點的東西送到並收錢就成。
現如今不是一個小小的奶茶攤,而是一個初具規模的酒店,還是投資了百萬的酒店,想起這個趙冉就覺得一陣頭疼,但卻又感覺到生活有了希望,她並不是個不勞而獲的人。
看著趙冉推門走進了林思思的房間後,於澤站起身來,無聲息的打開門離開,京華公寓外,一道黑影在黑夜中緩步前行,他的身後跟著一名身高一米八身材健碩的男子,兩人在黑夜中潛行,並沒有說話。
星落滿空,水流聲熙熙攘攘的順流而去,於澤揉了揉手腕笑道:「今晚開始培訓你,作為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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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手,實力弱的跟螞蟻一樣,我要你有什麼用?」
「你說我實力弱的跟螞蟻一樣?」白羽眉頭緊皺,不悅道:「我知道你身手厲害,但你也不要小看人,不然以後你會後悔的。」
「後悔?」
於澤聞言突兀一笑,走到了小溪邊長滿青苔約有半米高的石頭上,蹲下後右手伸出掏向石底,輕喝一聲,只見右臂緩緩升起,約莫重達六十公斤的石頭被他單手抬起。
單手托起一百多斤的石頭,這並不稀奇,白羽眼中閃過一絲詫異後恢復正常,迄今為止,除了教導他的師父外,他還是第二次看見有人能單掌托起一百多斤的石頭,只見他緩緩點頭道:「於澤,我承認你的實力的確在我之上,甚至可以跟我師父的實力並肩,但這並不代表你能侮辱我!」
聞言,於澤驚訝的道:「師父?你還有師父?」未等白羽答話,於澤哈哈一笑,再次開口道:「那你師父能不能再像我這樣!」
說完,於澤將手中的石頭用力一舉,奮力扔了出去,頓時石頭呈拋物線形狀被於澤扔到了十米寬的小溪邊,石頭落地之時那一道沉悶的聲響貫徹白羽的耳覺,經受過訓練的白羽自然分辨的出那塊石頭是真是假。
「不能!」白羽震驚之餘不忘答道。
「呵呵!」於澤乾笑一聲,走到白羽身前,緩聲問道:「這只是你所看到的一小部分,如果你把我當成你追擊超越的目標那你就錯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世界上比我厲害的人比比皆是,白羽,你想清楚,這是你的一個機遇也是唯一一次能體會到精彩人生這四個字的意義,當然,每件事情都是有風險的,不可能永遠都是零風險純利潤,一旦做出選擇,你付出的代價絕對不比你得到的少。」
白羽眼中猶豫之意流轉,於澤的話雖然隱晦,但對於白羽來說並不難懂。趁著白羽沉思的時間,於澤笑著繼續說道:「你是個謹慎的人,這點不可否認,但是唯一的缺點便是猶豫不決,沒有絕對的果斷執行力,但你堅強的毅力卻是可取的,所以我給你機會。」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比你厲害的人比比皆是?」白羽震驚的呢喃著於澤方纔的話語,「不,不可能,不可能有那麼多人像你這麼變態,人體的極限不可能如此輕易打破。」
「井底之蛙!」於澤恨鐵不成鋼的看了一眼白羽,這個大塊頭哪裡都行,唯一的缺點就是腦子不行:「你不用懷疑,先下決定吧。」
說罷,於澤掏出來一根煙點燃,靠在一棵大樹上抽起煙來,眼睛不時打量著白羽,越看於澤越是滿意,這個體型也非常符合自己的要求,若是將他培養起來,或許以後能幫他一把。
一個計劃在於澤心目中逐漸形成,培養白羽,收下曹彬,於澤所做的這些都是有他自己的想法。
三年的低調隱藏,已經將於澤的性格磨練成熟,於澤如今回頭想想在門派裡的自己,總是會搖頭苦笑歎息一聲:「妖孽啊!」
「於澤。」白羽咬牙沉聲道:「我說過以後就是你的打手,這句話到現在依然有效,雖然我知道你的身手高過我,但我也會努力追趕上你!」
言下之意,已經算是在表明他的抉擇之意了,於澤將煙頭踩滅淡笑說道:「你以後會為這個決定感到慶幸。」
這句話讓白羽身體一顫,腦海中不斷回放著於澤的話語,感覺如此熟悉,接下來的一幕更是深深的震撼著他的眼神。
「咻……」於澤走到白羽側旁視力所及的地方後,兩指夾著一根細小的銀針在他的發力下被投射而出,速度很快,夜幕的掩飾下除了閃過一道極小的寒芒後消失在視線中,下一刻隨著一聲斷裂的聲音響起。
方才於澤所背靠的大樹轟然倒塌,一人粗約莫十米高的樹木,竟然就這麼活生生的被一根銀針給射穿,並且還能致使它爆裂開來?這,這根本不是人所能辦到的。
「我說過,這僅僅只是你看到的一小部分。」於澤很滿意白羽露出來的表情,儘管於澤和白羽的身高不成正比,但兩人也相差不多,於澤拍了拍白羽的肩膀,「別驚訝,這只是一個小手段罷了,以後你也可以做到嗎?」
「我的天,他媽的老子見鬼了嗎?一顆樹說爆就爆!難道它是爆米花?」白羽發誓,於澤露出的這一手,就連以前教導他的師父恐怕也做不到,那個怪老頭,做過讓白羽最震驚的事情便是一跳兩米多高直接翻牆跑去看王寡婦洗澡。
當時白羽就已經震驚的說不出話,現在的他已經不能用震驚來形容此刻的心情,他語無倫次的突兀說出這麼一句話讓於澤嗤笑一聲,「這個大塊頭居然也有搞笑的一面,難的啊!」
「原來……」白羽指著於澤驚恐退後道:「原來你這個小子一直當我是老虎,你……你……你扮豬吃老虎!」
於澤啞然,這廝難道瘋了?
白羽也意識到自己不對勁,趕緊調整好自己混亂的思緒後尷尬咳嗽一聲:「不好意思,於哥,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
「沒事!」於澤搖了搖頭,心底暗笑這就控制不住了,那估計以後你真的會瘋了。
不知覺間,白羽對於澤的稱呼也變了,從一開始沒有情感冰冷的聲音,到這一聲發自肺腑喊出於哥,這一轉變連他自己都不知道。
廣海市內,燈火輝煌的商業街道,ktv酒吧的跑馬燈閃爍,晚上十點對於喜歡夜生活的人來說才剛開始。然而郊外,則是漆黑一片,沒有高樓大廈和耀眼的燈光,四周寂靜一片。
空曠黑暗的郊外,只有幾戶還居住在這裡的貧困家庭,自從護城河的貧民樓起火被燒,這些貧困的人也早已經轉移到其他地方,所以這四周如今更是人煙稀少。
象牙白的月亮月光下,兩道身影在快速的奔跑著,隨著他們的奔跑身影被拖長,寂靜的夜晚不時傳來一陣沉悶響聲。
「再來!」
「哈哈……不錯,再來。」
一夜無眠,對於澤來說這並不算什麼,這一晚他都在訓練這白羽,直到早晨東方泛起一抹魚肚白,黑夜逐漸被驅趕於澤這才停下。
「呼……」
白羽臉色潮紅,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汗水浸濕,他躺在長滿雜草的地上雙眼直視著天空。
「這樣的訓練只是個開始,以後還會越來越艱難,你承受的住?」於澤也和白羽一樣躺在地上,身體呈大字型擺開,他淡淡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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