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於澤笑著答應了下來,他要的就是白羽這種被他人挫銳氣後反而戰意激昂的不服輸精神,若不是憑著這點,於澤斷然不會留下來跟他耗費那麼多的時間。
於澤答應前,白羽早已做好準備,他理順氣息之後緩緩地將自己的力量運集傳入右手之中,只見均稱的肌肉隨著白羽地蓄力而變得更加健碩,輪廓清晰可見。
「霍,看招!」白羽大喝一聲,兩隻手臂上的肌肉此時青筋爆起,充滿力量的一拳,比剛才任何一招來勢都要兇猛,白羽的這一拳即便外行人也能看得出來要是被他打到,後果會很嚴重。
「這次倒是有點力氣了,只是身體重心傾斜,本來能使出十分力卻因步伐凌亂、心神紊亂從而導致失去了近三分的威力!」於澤勉強地同意了白羽這招殺,但同時也點出了其中的不足。
說罷,於澤站穩身形,原本一直有些吊兒郎當的表情突然變得嚴肅了起來,只見他右掌突然出擊,快速迎向了白羽。
「砰!」
拳掌相擊,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白羽的拳頭打在於澤的掌上後有一種陷入沼澤般的感覺,僅僅一個失神的瞬間,他的拳頭便被於澤握住,旋即手臂上傳來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
於澤反掌握住白羽的拳頭,冷喝一聲,竟然硬生生地將白羽這一米八高身材健碩的人給拉扯了過來,若說對方沒有任何準備那是不可能的!要知道白羽可是徹底被於澤激怒了,怎麼可能會給於澤機會?!
只是事實發生在眼前,容不得你不信,於澤將白羽拉扯近身,空餘的一隻手掌瞬間拍在了白羽的腹部上,同時於澤還能感覺的到白羽腹部上的六塊腹肌,顯然平日裡白羽除了練功,還會鍛煉自己的身體。
只是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此刻的事情,眼見已經差不多了,於澤並沒有為難白羽,擊中他一掌過後一個太極手將白羽拉扯旋轉半圈便鬆開了手。
「怎麼樣?還要在打嗎?」於澤站在原地,臉上掛著一抹淡淡的笑意盯著白羽說道。
「你……你……」被推搡在地上,腹部又受了一掌,身體強壯的白羽發現自己此刻竟然使不出一點力氣來,承受了於澤一掌像是受重傷一般,全身的力氣被抽光,倒在地上之後就連說話也很費勁。
「記住,我叫於澤,從現在起就是你的大哥,如果你有什麼怨言的話可以用手中的拳頭來向我提出異議,我隨時歡迎!懂了嗎?」臉上淡淡的笑意募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副冰冷徹骨的寒意。
於澤雙眸緊盯著白羽,再次說道:「你既然自稱武癡,想必也不會是個背信棄義的人,否則這樣的人也不配稱作武癡,接下來的日子裡你可以跟著我,如果你有任何異心或者暗地裡搞小動作,我一個呼吸間就能秒殺你!不信的話你試試,還有,你引以為傲的身手在我眼裡根本不算什麼,跟著我,以後我會指點你的。」
「好!」白羽緩了半天才回過勁,他理順氣息後咬著牙,點頭道:「我白羽自小說一不二,既然跟你打賭輸掉,我自然會遵守諾言,從今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你讓我幹嘛我就幹嘛!只是我還會向你提出挑戰的,直到有一天我打敗你為止。」
「隨時恭候!」於澤聞言,滿意地點了點頭,「日後你會為現在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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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的決定慶幸和驕傲的,如果不是看中你身上有著一股熱血和狠勁的份上,以你的身手根本不配跟在我的身邊當打手!」
「我知道了。」事已至此,白羽沒有反駁,心底暗暗想著方才兩人對決時的一幕,想通之後白羽心底無比震驚,從頭到尾於澤沒有出過一招,而自己每出的一招他都提醒著自己怎麼改善。
只是當時白羽認為於澤評判自己的招式是一種蔑視,心中的那股暴躁脾氣蒙蔽了他的心智,到最後僅一招,於澤便將他練了多年的身手給全盤否定。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這句話白羽並不否認,很快白羽反倒覺得慶幸,慶幸自己做了這個選擇,跟在身手高強的人總好過在廣海市終日找不到對手而過著無趣的生活。
既是武癡,除了對武功癡迷外,白羽也在不斷的尋找機會提高自己,奈何這一路上他都是獨自摸索出來的,身手是上去了,只是其中的缺點還有很多,白羽心知肚明。
白羽的身手一旦用來對付普通人或者特種兵這類型的人那才能看到效果,這些普通人根本就不是白羽的對手。
如今碰上了於澤,被打敗的白羽不但沒有氣餒,反倒高興不已。他把於澤當成目標,心底暗暗發誓終有一日要超越於澤。
於澤轉身向前離去,給白羽耽擱了不少時間,給趙冉打了個電話之後加快步伐,卻發現後面一直有道人影在跟著自己,「你幹嘛跟著我?」
「我現在已經是你的打手,應該時刻跟在你的身邊!」白羽冷漠的聲音響起,腳步不緊不慢,距離於澤約十米的距離。這個距離對於白羽來說如果發生意外的話能第一時間趕到。
只是白羽知道,即便是發生什麼意外,眼前這個男人自己也能解決,根本不需要到自己,但他跟於澤的打賭輸了,重視信譽的白羽當然會履行一個打手的職責。
「你給我留個電話,我不需要你的時候你可以去做你自己想做的事,不用跟著我。」於澤搖頭一笑,衝著白羽揮手道。
「不行!身為你的打手,必須二十四小時在你身邊待命,如果有意外的話我也能第一時間趕到。」白羽搖頭拒絕道,依舊和於澤保持著十米距離,不近也不遠。
「你這個大塊頭,固執!」勸說不動,於澤狠狠地瞪了一眼白羽便轉身繼續朝前面走著,心裡則暗自思忖道:「他奶奶的,二十四小時跟在身邊,要是我在溫柔鄉里你也要貼身保護麼。」
「呲」
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一輛寶馬用漂亮的甩尾穩穩停下,這是今年最新系列寶馬x8,售價在五百萬左右,此車全身呈磨砂黑顏色,這款車的顏色很特別,一般的人通常不會選擇車身是磨砂黑的,因為這種顏色要訂做,沒有成品直接銷售。
車頭那張囂張的廣a8888,一看就知道車牌的主人身世不凡,非富則貴。
駕駛座緩緩打開,一名身穿白色休閒裝戴著墨鏡的年輕男子從車上走了下來,他的嘴角掛著微笑,關上車門之後將墨鏡摘了下來,快步朝著於澤的方向走去。
「這人怎麼那麼眼熟?」於澤一驚,旋即心裡不禁小小地鄙視一下這個朝自己方向走過來的男子,**裸的高富帥啊!
「於澤!」高富帥男子快步走到於澤的身前,「去你家找你的時候發現你住的地方已經被燒了,我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打聽到你的消息,總算讓我找到你了。」
「你是誰啊?不會是找我討債來的吧?」於澤退後一步,警惕地看著這個年輕男子,難道是護城河的老王讓他兒子來找我要欠下的四十八塊面錢?想著他盯著男子的臉龐,越看越像:「你是老王頭的兒子?靠!至於嗎,就幾十塊錢的面錢,改天我會回去還給他的,不用讓他兒子來找我討債吧。」
年輕男子無語,外界傳言的果然不錯,於澤有時候說話簡直就像個瘋子,神經病,但是年輕男子知道,於澤不是個簡單的人,否則的話也不會花費力氣去尋找他的下落。
「我是曹彬,你還記得我嗎?」曹彬怕於澤還會往下胡說八道,將自己當成什麼老李頭的兒子,他趕緊自我介紹道:「那天在思思宴會上我們還見過一面的。」
「曹彬?」於澤皺眉,回想起林思思生日宴會那天,好像的確有這麼個人,想起來之後,他驚訝道:「你不是送思思一套面朝大海的別墅那個人嗎?」
「對!」曹彬聞言苦笑,自己為討美人歡心可謂是費勁了心思,這套別墅還是他私自拿出來的,家裡要是知道恐怕會吃不了兜著走!最後不但別墅沒有送出去,還知道了苦追一年無果的女神竟然有男朋友了。
這個消息雖如晴天霹靂一般,但事後聰明如斯的曹彬仔細將整件事情想了一遍,以及於澤的表現還有他調查於澤的背景,從而判斷出來的一個想法,那便是於澤不簡單!
當曹彬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他老爸的時候,他老爸很是欣慰,示意讓自己的兒子去結交朋友,至此,曹彬找人幾經輾轉終於打聽到了於澤的所在,便立即放下手頭的一切匆匆趕來。
「我記得你!」於澤咧嘴一笑,向前一步說道:「那天真不好意思,場內太多人了沒有跟你說上什麼話,你叫曹彬對吧?我叫於澤。」
於澤自我介紹著,其實他的介紹根本就屬於廢話,曹彬一開始就已經喊出了他的名字,哪裡可能不知道於澤的背景。他這個樣子,令曹彬更加確定自己心中的想法,這個於澤果然不是個簡單的人物,因為不管他用什麼方法和手段去調查於澤的身份,反饋回來的信息永遠只是一份簡單的資料。
「於澤,23歲,三年前辦理廣海市戶口信息,前二十年信息不明,無業遊民,前段日子被雲氏集團林思思總經理招入集團工作,擔任總經理助理一職!」
曹彬看到的,是一張文件上面開頭的話,也只有這一句話有用,後面說的則是於澤做過的一些事情,例如交不出租被房東要挾以身相許,這些他自然省略而過!
要是於澤會讀心術,知道了那份文件上面寫的東西,恐怕會暴走!天啊,就連房東要挾自己以身相許這麼私密的事情也能調查的出來,這些狗仔真是無法無天,要逆天了啊!
只是於澤不曾想到,他找狗仔陳斌的時候就已經證實了他的這個想法,現代社會中的狗仔確實無孔不入,用逆天的詞去形容都不為過,一名合格的狗仔,可以長期的蟄伏在你的身邊,只為了拍你上廁所不沖水的照片,你說你怕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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