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澤總算聽明白了,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小樣,挺上道的嘛,什麼情報?是不是……」
「當然是關於那位向公子的了。」狗仔神秘兮兮的笑著,伸出五根指頭,說道:「老闆再出五百,我就把這個情報賣給你,要不是我看老闆你順眼,別人出一千我也……」
「得得得……」
於澤不想聽這小子瞎掰,忍痛從錢包裡再抽出幾張老人頭塞給他,說道:「廢話少說,撿重點說。我趕時間呢。」
這小子見了錢,就沒什麼廢話了,把錢收起來,然後把於澤拉到一個僻靜的角落裡,把嘴巴附在於澤的耳朵旁邊,說了幾句話。
於澤聽完了以後,臉上也不禁浮現一絲詭異的笑容,親熱的拍了拍狗仔的肩膀,誇獎了他幾句。
然後狗仔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紙袋交到於澤的手裡,這小子笑得比於澤還詭異。
於澤看著他詭異的笑容,心中不禁感到些許涼意,心道這狗仔果真很難惹啊……
生意完了以後,於澤還不忘和這個狗仔互相留了電話號碼,有句話怎麼說來著,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雖然於澤還沒打算和這個狗仔成為什麼朋友,但是從這次他辦事的效率來看,這個狗仔是值得於澤和他保持聯繫的,以後有類似的活就可以再找他了。
現在於澤的電話薄裡就多了一個名字—狗仔陳斌。
打發走狗仔以後,於澤數了數錢包裡的錢,臉上付過一絲心疼的表情,曠了一天的工還花了一千五,他怎麼可能不心疼。
於澤不知道自己窮了多少年了,所以即使最近手頭寬裕了一些,但是花起錢來還是會感到心疼的,這次雇狗仔打探向凱的消息,第一次是讓陳斌查自己的舊居護城河的貧民樓家中遭砸的時候都來了些什麼人。
結果陳斌很快便返回了消息,當天有幾名陌生人走進了這棟樓房之中,去的好像就是於澤所指的那個房間位置,他們是撬門而進,五分鐘之後便走了出來,期間不斷從房間之中傳來乒乓響的吵雜聲。
第二次就是現在,於澤人脈不廣,對於一些上流社會和富二代常去的地方並不知曉,無奈之下只得再次花錢請陳斌,其實這些都很容易打聽到的,只是於澤不想讓向凱有所警惕,故此交代陳斌查向凱的去向之時務必要善後,否則讓向凱知道自己要來恐怕會提前做好好準備。
如果向凱不出現,那就壞了自己的事,到時候這筆損失他找誰要去啊!
前後於澤總共付給狗仔一千五百塊錢,這要是對於一個星期之前的於澤來說,那可是一筆巨款啊。
不過一想到從狗仔這裡得到的情報馬上就可以從向凱那裡兌換紅花花的現金,於澤就感到心裡美滋滋的,彷彿有一股甘泉在流淌一般。
狗仔陳斌都已經打聽清楚了,這家夜總會是向凱的一個朋友開的夜總會,這裡是向凱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們平時花天酒地的場所,這家夜總會的檔次在整個廣海市也算是高檔的,出入這家夜總會的很多都是廣海市那些富二代們,當然也有一些終日混跡於賭場酒吧的小混混。
總之一句話,這個夜總會就是個魚龍混雜的地方,這種地方不是一般的人敢隨便進去的,一般的小白領還不太敢到這樣檔次的地方來,因為搞不好他不小心就泡了廣海市哪位大佬的馬子,然後呢,結果會怎麼樣你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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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身雜牌貨的於澤出現在夜總會門口的時候,遭受門口保安的冷眼那是必須的。
不過這裡的保安都是見過世面的人,他們也見過一些故意假扮成窮酸漢的大人物,沒事找樂子的,雖然他們看眼前這個一身雜牌貨的小子渾身上下沒有一絲大人物的氣質,但是本著以防萬一的原則,即便他們對一身雜牌貨的於澤不是很瞧得上眼,但是也沒有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只是不屑的瞥了於澤一眼,就放他進去了。
於澤順利的走進了夜總會盛氣凌人的大門,不禁感到有些奇怪,要知道以前他可是有好幾次被攔在夜總會外面的慘痛經歷啊……
難道是因為我兜裡有錢,人也跟著變帥了?於澤進去以後特意先找了一間廁所,站在鏡子前面整了一下自己的髮型,最後自戀的望著自己,在心裡由衷的讚歎了一句:「你小子怎麼可以長這麼帥?這讓別的男人怎麼活啊?」
走出了廁所,於澤隨便找了個安靜的角落坐了下來,興趣盎然的望著遠處瘋狂的人群。
在以前於澤是很少出現在這樣的地方的,對於這裡的很多東西還挺感興趣的。
此刻夜總會裡響著整耳欲聾的音樂,中間的舞池裡有很多穿著暴露的女人在跳著性感的鋼管舞。
於澤的目光一下子就被那些跳鋼管舞的女郎吸引過去了,乖乖以前於澤只是在電視上見過這門藝術,沒想到今天終於有幸能到現場觀摩了。
於澤心中真是有些後悔,自己早些時候怎麼不進來看看呢?
鋼管舞女郎都只穿著一身性感的比基尼,在強烈的鎂光燈下風騷的扭動著她們的身體,她們柔弱無骨的身軀圍繞著那根鋼管,扭曲成各種極具誘惑力的角度,而台下的男人們則發出縱情的歡呼……
這些傢伙毫不掩飾他們的**,**裸的**,因為這就是一個宣洩**的地下世界,不管你白天多麼道貌岸然,晚上到這裡,照樣是一個充滿**的人。
前面的人太多,為了更好的觀摩春光,於澤不得不施展出自己匪夷所思的身法技巧,在人群中彷彿水中游魚一般的擠過去,沒想到自己一身本領竟然在這種情況下派上了用場,於澤心中不禁苦笑。
於澤好不容易終於擠到了前面,這時候突然人群自覺地分開一條路,然後有七八個保安簇擁著幾個公子哥走到了台上。
於澤往那邊一看,心中不禁樂了。
這幾個公子哥當中,他竟然認識兩個,向凱自然是包括在其中了,除此之外,還有一個就是吳德勝。
至於剩下的那個,於澤就不認識了,那小子衣著光鮮,容貌也還算俊逸,不過於澤自認為那小子和自己比起來還是不夠帥的。
他們身邊跟著十幾個保鏢,一個個身穿黑色西裝,戴著墨鏡,神色十分彪悍。
不過於澤看著這些人的架勢,卻是不由得撇了撇嘴,這些人在一般人眼裡自然是凶神惡煞的存在,可是對于于澤來說嘛……估計提鞋還不配。
舞台上的幾個女郎原本跳鋼管舞跳得正投入呢,沒想到這幾個公子哥心血來潮跑到了台上,一時間她們都有些愣神,不過她們混跡夜場也不是一天兩天了,短暫的失神以後馬上又進入了狀態,更加賣力的表演起來……
跳舞的總共有三個女人,於澤心想這三個公子哥等一下是不是要一人抱一個走呢?
就在於澤這麼想著的時候,吳德勝這小子已經開始對其中一個女郎動手動腳了。
台下的觀眾看到這香艷的一幕,**更加高漲了,於澤站在喧鬧的人群中,不禁微微皺了皺眉頭。
於澤承認自己不是個不好女色的正人君子,但是好色也得有個度不是,他對這種氣氛還是有些牴觸的,感覺這些男人和一般動物沒什麼區別。
吳德勝果然是個風月老手,在台下成百上千人熱切的目光下從容不迫的把手伸進那個鋼管女郎的雙腿之間,臉上掛著邪惡的笑容。
那小子似乎一邊佔便宜一邊還在回頭和兩外兩位公子哥說什麼話,他們三個顯然很享受這樣的時刻,在千人矚目的台上公然玩弄女人,那種成就感不是誰都能獲取的。
看著吳德勝的動作,向凱也終於忍不住了,在這樣的環境下,要維持紳士風度是很難的,再說了,其實這小子壓根就沒有什麼紳士風度,所謂的紳士風度都是裝出來的。
「怎麼樣,向公子,你來玩玩?」另外一個公子似笑非笑的望著向凱,慫恿道。
向凱本來就已經心癢難耐了,聽他這麼一說,馬上就放開了手腳,向另外一個鋼管女郎撲去。
但是讓誰都沒有想到的是,他這一撲竟然撲了個空,那個鋼管女郎竟然靈巧的閃開了,向凱撲了一個空,身子一個趔貼,差點摔倒。
「你……」、向凱好不容易才站穩身子,滿臉怒容的瞪著那個女人。
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