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寬闊的街邊小道旁,於澤腦海中閃爍著方靜芷那抹俏麗的身影,嘴角不自覺地微微翹起。想起方才在她的公寓中方老有意無意的言語在暗示著方靜芷,她一副嬌羞的表情於澤就覺得**在燃燒。
方老掌權多年,雖然年紀稍大,但酒量卻沒得說,如若不是有病在身於澤真的懷疑他千杯不醉,饒是如此,兩人也幹掉了兩瓶五糧液,直到在方靜芷的勸說下,有些微醉的方老這才進房小睡一會。
一餐飯隨著方老的小睡而結束,而後方靜芷送於澤下來,這才發生了方纔那一幕。
「涼風有信,秋月無邊,哥哥我思嬌度日如年。」
「緊打鼓來慢打鑼,停鑼住鼓聽唱歌,諸般閒言也唱歌,聽我唱過十八摸。」
「伸手摸姐面邊絲,烏雲飛了半天邊,伸手摸姐腦前邊,天庭飽滿兮癮人。」
被美人賞的一記香吻,於澤心情大好,走在路上雙手插袋嘴裡不禁哼起了清朝一代拉風爵公韋小寶的口頭禪。
「快看,雷哥,那個不是上次順走你一塊勞力士手錶的小子麼。」
街道的另一旁岔道處,雷哥身邊的一名眼尖的小弟單手一指,對著身旁的雷哥說道。
「在哪兒?」
聞言,雷明轉頭看了過去,定神一看,一拍大腿嗷的一聲叫道:「媽的,還真是他,快上,將他攔下來。」
說著,身先士卒直接朝著於澤衝了過去,真可謂是一馬當先,雷哥跑著,嘴裡還發出了笑聲,聽起來讓人雞皮疙瘩都泛了起來。
「站住!別跑。」
「說你呢,小子,老子讓你別跑你聽到沒有。」
於澤哼著小曲,忽然聽到身旁不遠處的吵雜聲,不以為意繼續走著,但是聲音越來越近,他不由的轉過頭看了過去,只見雷哥徒步火急火燎的跑了過來。
「嗨,雷哥,好久不見啊。」於澤認清眼前之人之後,好似像是見到了老朋友一般,雙眼瞇著微笑道。
「好,好你媽!」跑了一小段路,缺乏運動的雷哥氣喘吁吁,雙手撐著膝蓋彎腰,一上一下的喘著氣。
「哎喲,雷哥怎麼那麼客氣,不用像我鞠躬啊,我可經受不起。」於澤咧嘴一笑開口道。
「你,你他媽的少給老子貧嘴。」理順氣後,雷哥怒目一蹬,他身後的小弟也隨之到位,七八名身高馬大的混混氣勢洶湧。
「嘿嘿,雷哥找我有什麼事啊?難道是想還錢給我?」於澤心情極好,忍不住的調笑兩句。
「臥槽!你這個臭小子,居然還敢跟我提錢的事,上次順走老子一塊幾萬塊錢的手表現在還想跟老子要錢,你他媽的腦子有毛病吧?」
雷哥聞言,脾氣本就暴躁的他如今更是怒上加怒。
如果頭髮真的可以因為暴怒而豎起來的話,恐怕雷哥的頭髮早就如同鋼釘板豎直堅硬了,只見他大手一揮,吼道:「兄弟們,把他扛去沒人的地方,今天我要好好的修理他,沒個十萬八萬的賠償,我跟你沒完。」
接下來站出四五個人直接將於澤架著,然後快步跟著雷哥離開了這條人群熙攘的街道。
「小子別動,刀子可不長眼睛。」
架住於澤的一名小弟右手伸向腰間,隔著衣服用力的頂了一下於澤的腰部,可以感覺的出來,那是一把利器。
「我不動,我絕對不動,不過話說回來,你們怎麼會碰到我的呢,運氣真的是太差了。還有你們這樣子架著我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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累?要不要買張凳子讓你們扛著,反正左右都是扛,在加張凳子也沒什麼區別嘛。」
於澤很是配合讓五人押著自己向偏僻的地方而去。
「哼,你的運氣的確很差,很不巧碰到了哥兒幾個,上次你順走雷哥的手錶讓他暴跳如雷,小子,我勸你一會還是乖乖聽話,不然的話你能不能完整的回去咱可就不能保證了。」
方纔那名用利器頂著於澤的小弟冷哼一聲,樣子很是囂張。
「你得了吧,還想讓我們用凳子抬你,用凳子伺候你還差不多,死到臨頭了還異想天開,一會要是談不攏哥一定賞你一板磚。」
另外一名架著於澤手臂的小弟很是不爽於澤提出的要求,心裡已經在盤算著一會該怎麼揍於澤了。
幾個拐彎,幾人帶著於澤來到一處雜草叢生的地方,這裡四周圍人煙稀少,雷哥如此輕車熟路,顯然這個地方他經常光顧。
「小子,你今天走狗屎運了,碰到了老子!」雷哥一揮手,讓幾人鬆開於澤,嘴角掛著邪笑,旋即雙手搓揉著靠近於澤:「受死吧!」
說著,一雙大手朝著於澤的臉部刮了過去,雷哥心裡想著,先將眼前這個小子毒打一頓,然後在讓他將自己的勞力士手錶給吐出來,不狠狠宰他幾萬塊錢這事不算完。
「啊!」
於澤驚叫一聲腳步挪動,身體向後退了一步,使的雷哥的巴掌落了個空,清脆響亮的聲音沒有響起,反倒因為雷哥使用的力道過大,沒有擊中目標身體向前一傾,差點摔了個狗吃屎。
「媽的,你敢躲開!兄弟們,給我抓住他,不揍他一頓我解不了氣。」
一巴掌落空,雷哥更加不爽起來,這小子怎麼那麼強,老子不就是想揍個人麼,怎麼會三番兩次吃虧。
雷哥帶來的七八個人聞言,頓時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於澤包圍在裡面,剛才那名心裡算計著該怎麼揍於澤的小弟率先耐不住性子,叫了一嗓子之後直接撲向於澤。
「哎呀!」
於澤又是驚訝的叫了一聲,側身巧妙的躲開了那名小弟,他的動作看起來生澀僵硬,好像是憑藉著運氣才堪堪躲開一般。
「上,幾個人給我一起上,老子就不信他能躲的過。」雷哥朝著剩餘的幾人吼道。
剩餘的七個人見狀,紛紛朝著於澤靠攏過來,有人順勢從地上撿起斷了半截的板磚、木棍、還有人解開了自己腰上的皮帶,雷哥的一聲令下,幾人迅速衝了過來。
「桀桀……這下你跑不了吧。」
雷哥得意的笑著,人多就是好啊,回去之後在多招點人手,將社團擴大,到時候自己獨坐一方老大,這小日子過的更加滋潤,至於那個老娘們富婆,去他媽的,回頭老子就甩了。
「啪啪。」
皮帶撞擊在一起的聲音,幾人同時躍了上來,在雷哥看來抓住於澤那是根本不費勁的事情,可是接下來的事情似乎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只見於澤怪叫一聲,小弟們紛紛衝上去之後形成了一個圓形的包圍圈,看起來好似於澤被包圍在裡面被揍,但是漸漸的,有的人就受不了發出了淒厲的慘叫聲。
一人,兩人,三人,直到最後八個人都同時慘叫了起來。
「媽的,誰給老子腦袋上砸板磚。」
「我的大腿,誰的皮帶抽到老子了。」
「哎喲,誰扯我的小弟弟。」
「嗷……」
隨著一聲慘叫,八個人同時分了開來,而後又迅速的倒在地上,八人形狀各異,有的人摀住肚子咬著牙尖叫,有的人則是捂著手臂在地上打滾,表情很是痛苦。
「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雷哥有些搞不清楚狀況,自己的兄弟怎麼了?不是讓他們去收拾一個人麼,怎麼跟被幾十個人揍了一樣露出如此痛苦的表情。
抬眼望去,只見於澤在輕輕的拍打身上的灰塵,八個人圍堵他,就他一個人沒事?!雷哥腦子一時反應不過來。
「咦,你們怎麼都躺在地上,雖然現在是夏天,不過地上還是很涼的,小心老了之後得風濕病啊,地這麼硬你們也能躺的下去,真乃漢子也。」說著,於澤豎起了大拇指對著這八個人讚道。
「臭小子,是不是你搞的鬼,你把我的兄弟們都怎麼樣了。」雷哥反應過來,自己的兄弟會變成這副樣子,肯定跟眼前這個一臉笑意的小子有關。
「不關我的事,是他們不知道吃錯什麼東西了才會這樣吧。」於澤矢口否認,一副我不知道的樣子。
「媽的!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知道雷哥到底長了幾隻眼。」
雷哥說著就從腰間掏出一把彈簧刀來,後來感覺到自己的話不對勁,趕忙改道:「讓你嘗嘗老子的厲害。」
說著,手持彈簧刀向於澤橫劈了過去,捅人,他還不敢,他雖然是個混混,但也僅限於欺負弱者的地步,真要弄出人命,他也會害怕。
在於澤的眼中,此時雷哥的速度壓根就對自己構不成威脅,只需輕輕一閃就能避開雷哥的攻擊。
於澤輕鬆避開雷哥的攻擊之後,右手緊握成拳一拳轟在了雷哥的肚子上。
「噗!」
「鏗鏘!」
一聲悶響,雷哥的腹部受擊,兩隻眼睛迅速充血,手中的匕首也隨之掉落,他動作緩慢的握住了自己的肚子,一個驢打滾直接倒在了地上,嘴裡含糊不清的說道:「你,小子陰我!」
十個人,現如今僅剩於澤一個人能站著,其餘的九人均是躺在地上表情極其痛苦,彷彿是遭受了巨大的打擊一般,可是他們的身上沒有任何的傷口,這看起來有些怪異。
除了雷哥,其餘的八個人均是被於澤用他對人體穴位的瞭解制服的,由於這八個人相繼後擁的形成了一個包圍圈將於澤包圍住,站在外面的雷哥全然看不到裡面的情形。
「疼,疼死我了。」
被於澤一拳砸中腹部,雷哥感受到上半身傳來了前所未有的疼痛,他發誓,即便是跟自己的姘頭辦事的時候被她滴蠟鞭打也沒有如此疼過。
「大名鼎鼎的雷哥居然也會怕疼,真是少見啊。」於澤站在雷哥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雷哥,他調笑著道。
「你,你小子不厚道,居然扮豬吃老虎。」
直到此時,雷哥哪裡還不明白,感情這個小子從一開始,在京福街那一次開始就是裝的,表面一副任人欺負的樣子,其實背地裡是塊刺頭。
「嘿嘿,雷哥。」於澤人畜無害一笑,蹲下來抓住雷哥的衣領提了起來:「現在我們該來談談其他的事情了吧,你讓我來這裡,是不是錢準備好了?」
「什麼錢?」
疼痛感少了一些,雷哥說話也流利許多,他瞪大了眼睛看著於澤,這小子想幹什麼?敲詐?這他媽是老子干的活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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