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於澤的觀察力如此之靈敏,丁瑤瑤一個細小的動作於澤便能判斷她此時一定有事纏身,否則也不會表現的如此急躁。
「好!」
丁瑤瑤想都沒想,直接答應了下來,這讓於澤多少有點意外,不過既然她都答應了,於澤也不會失言,下一刻於澤便拉起丁瑤瑤的手衝了出去,在於澤的帶動下丁瑤瑤跑的速度比剛才還要快。
拐進一條小巷子,兩人站在隱蔽的巷子中,半分鐘過後一群人高馬大的壯漢嘴裡發出撕吼,他們手中都拿著令人發顫的寒刀,並且不斷的朝著前方追去,大約五十人手持武器的壯漢出現在鎮北街,嚇壞了旁邊一些路人。
「呼……」危機解除,丁瑤瑤鬆了一口氣,拍了拍上下起伏的胸脯,沒有發現身旁有一雙珵亮的眼睛在盯著自己的羞人之處。
「喂,你叫什麼名字。」丁瑤瑤轉過身來,一雙秀目看著於澤緩緩問道。
「於澤。」
「於澤,你看夠了沒有!」
順著目光尋去,只見這個敲詐過自己一次的流氓正盯著自己的胸脯上不斷打量著,丁瑤瑤臉色不悅的說道:「我今天沒有帶錢,你可以去青城幫找我,報上我丁瑤瑤的名字,自然會有人給你報酬的。」
「不行!」去青城幫,開什麼玩笑,讓那個老傢伙看到我我還能脫身麼,一聽到丁瑤瑤的話,於澤斷然拒絕道:「沒錢也可以,用別的東西補償一下嘛。」
「你想幹什麼?」丁瑤瑤皺著眉,笑的那麼猥瑣,肯定沒好事。
「吻我一下吧!」
「你怎麼不去死。」
「哈哈!」於澤乾笑的摸了摸頭,「開玩笑的,算了,既然你現在有難處那我就不趁火打劫了,你留個電話給我,以後我沒錢花了再找你要這次的報酬吧。」
就這樣,於澤順利的拿到了丁瑤瑤的手機號碼,至於丁瑤瑤為什麼會被人追,這一點於澤倒是沒有問,而丁瑤瑤也沒有向於澤提起這件事情。
互相留了電話之後,丁瑤瑤直接離開了,於澤看了看磚頭機上的時間,也準備到了上班的時間,放好手機之後便大步朝著雲氏集團而去。
說來也奇怪,一整個下午林思思都沒有找於澤,回去上班之後於澤也找過一次林思思,卻被她拒之門外,身為總經理助手,本應該是很忙的,但於澤卻是個例外,整個公司內好似就屬他最閒。
每天基本都沒什麼事情做,除了在辦公室裡打打遊戲,掐算著時間點上下班。一些同事看到於澤如此悠閒之後不由的羨慕起來。
羨慕歸羨慕,按照階層制度來分的話,於澤的職位在公司裡遠遠高於一些普通的員工,人家的直屬上司都沒有指責於澤,他們又哪裡有這個膽子。
下午五點半,一天的上班時間過去,於澤關上電腦想要跟林思思打聲招呼,卻發現林思思的辦公室裡早已經沒有了人,他笑了笑,隨後便離開了公司。
回到郊區護城河的家中,於澤將一團糟的房間收拾了半個小時,將被砸壞的電視機、風扇等簡陋物品全都清了出去,又花錢從二手市場重新將這些東西購置好,並且粉刷了一遍牆,那些紅色的油漆也全然消失。
「終於好了。」
於澤拍了拍手掌,微笑的看著自己的傑作,做完這一切之後他坐在床上,腦袋在飛速的轉動著,「離開師門三年,我沒有跟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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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人展露過自己的身手,怎麼會與人結仇?」
此刻的於澤表情沉著冷靜,與平日裡一副慵懶痞氣的表情不同,彷彿像換了一個人般,雖說有些事情他嘴上不曾明說,但是心裡卻清楚的很。
很快,於澤便想到了一個關鍵人物,向凱!
如果說與人結仇的話,那就只有他了,於澤依稀還清楚的記得在光輝酒店,自己羞辱向凱的畫面。向凱被方靜芷喝退之時他看向自己的眼神,顯然是對自己懷恨在心了。
「咯咯……」
空靈聲音驟然響起,那道優美的聲線傳入於澤的耳中,猶如百靈鳥般清脆悅耳。
「師兄,你在想什麼呢?我可是看你忙了大半個小時了喲。」
門被緩緩推開,一名白衣赤足女子走了進來,長長的秀髮垂落腰間,柳眉鳳眼,嘴唇薄如蟬翼,一張讓人無可挑剔的五官,雪白色的漢服上腰間繫了一根古樸青的腰帶。
微風拂來,女子的綢絲被吹起,秀髮隨風飄揚,抬眼望去好似天女下凡一般,她的嘴角掛著甜美的笑容,不論哪個男人看了都無不為之動容。
可從女子說話並走進來,於澤連頭都被抬,表情只是出現了一絲波折之後又恢復了如湖水般的平靜。
「師兄!」女子嬌嗔蓮步輕移,坐到於澤身邊挽著他的手臂道:「三年不見,你怎麼對綾兒如此冷漠。」
「綾兒,你來這裡幹什麼。」於澤苦澀一笑,看向女子道。
「人家想你了嘛。」白綾伸出一隻手來,潔白修長的手指指甲輕輕劃著於澤的胳膊,眼神不斷流露出了濃厚的愛意。
「他怎麼會讓你出師門?」
白綾的美,用凡世間的任何言語都代替不了的,整個人的氣息就猶如仙女下凡一般讓人覺得她既美麗,卻又不易靠近。偏偏是這樣一個天下間多少男人都夢寐以求的女子,於澤卻沒有表現出男人該有的表情來,他平靜說道。
「師兄,你對他的關心難道勝過對綾兒的關心麼。」白綾停止手中的動作,眼神一暗:「這三年來,綾兒每天每夜想你,你倒好,出去三年一直不回來,一個人在外面逍遙快活,都快把綾兒忘了吧。」
「逍遙快活?」於澤苦笑一聲:「你看我現在這個樣子像是逍遙快活麼?」
白綾沒有答話,水靈的雙眼打量了一下這四周的環境,「這是你住的地方嗎?」
「嗯。」
「怎麼可能。」聽到於澤親口承認,白綾這才顯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師兄,你瘋了嗎?這裡怎麼能住人。」
「你看我不是住的好好的嗎?」於澤笑了笑,示意自己沒事,這麼長時間下來,他也的確是習慣了如今這個住處。
白天如晝夜的環境,這對于于澤來說沒什麼所謂,他要的只不過是一個能容納自己的地方,有地方睡,即便是住天橋下也都是可以的。
「憑師兄你的本事,我不相信你進了世俗之後會這樣子,當初長老會那幫老頭逼著師父對你下死手,只是後來師父袒護你,只是逐你出門派,那些破誓言對你根本就無效啊!」
白綾的情緒有些激動,她的雙手緊緊抓住於澤的雙臂。
「綾兒,別激動,你還不瞭解我的為人嗎?」於澤拍了拍白綾的肩膀,「我說過的話就不會食言。」
「可是」白綾皺眉,猶豫不決,於澤見狀出聲詢問道:「綾兒,你來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情?不許撒謊哦,從小到大你可沒對我撒過謊呢,當然,那一次除外。」
「不許提那件事。」白綾臉色悄然一紅,嬌嗔道:「其實這次我出來也是經過師門的同意的,門派重寶《寒冥無相功》被張天棄給偷了,我出來是找張天棄並將他帶回師門接受處罰的。」
「張天棄?」於澤聞言,腦海中立刻出現一道人影,「就是那個從小跟我們就不合群的張天棄?」
「嗯,就是他!因為這件事情長老們都很震怒,除了我,還派了好多名高手進入世俗,如果功法流傳開來,這對於我們來說將是一個災難。」白綾說道。
「我說呢,你怎麼會無緣無故出師門。」於澤瞭解事情的起因之後,了然點頭道。
「師兄,你還在怪師傅麼?」
白綾的手一直在於澤的胸口處打著圈,整個身子都依偎在了於澤的身上,看起來兩人的動作好不曖昧。
「我能如何怪他?」於澤情不自禁的點燃了一根煙,吸了一口說道。
「他狠心將你逐出師門,還不讓你用本門武功,難道你就一點也沒有怨恨他?」白綾說道。
「要說不恨,那是不可能的。」
於澤回想起那一幕,苦澀一笑,道:「可是進入世俗後隨著時間的流逝,漸漸的我也就明白了,如果當初不是他拼著門主之位被廢也要保我,恐怕我早就被長老會那幫混蛋給殺了。」
「如果師傅能聽到你這番話那該多好啊。」聞言,白綾緩緩說道。
於澤沒有答話,白綾突兀一笑,輕捂嘴唇說道:「好了,不說這個了,好不容易見一次面,師兄有沒有想我?」
「你說呢?」於澤反問道。
「哼,討厭死了。」白綾臉露嬌羞,這副傾城的表情差點讓於澤失守,「今天晚上我不走了,師兄,我陪你睡覺好不好。」
「啊!」於澤被嚇了一跳,白綾一副任君採摘的摸樣打的他措手不及,一個女孩子能說出如此露骨的話,如果放在平時,於澤恨不得一秒鐘就扒光衣服直接上了,可是白綾不能。
不為別的,只因白綾在他的心中,還有著一個特殊的位置、一份特殊的情感。
「放心啦,我不會為難你的,我們只是抱著睡,好嗎?」白綾楚楚可憐的看著於澤。
「可是這裡……」於澤有些為難,自己住的環境那麼差,難道讓白綾跟著自己一起受苦麼。
「沒關係啦,我住哪兒都一樣,難道你忘了以前小時候我們訓練的時候的環境了嗎,比這裡差一百倍的我都能熬過來呢。」白綾說著,就躺在了床上。
一直以來,於澤自認為自己雖然不是個縱橫情場的高手,但也不會差到哪裡去,雖然二十三年來他都沒有嘗試過男女之事,但閱女無數的他也不會輕易被女人打敗。
可是對於眼前這個嬌嫩欲滴,一副任君採摘的摸樣般的美女,於澤第一次感覺到了有心無力的感覺。
「師兄,抱我。」
盡力壓制著自己的邪火,沒想到白綾一句挑逗性的語言讓於澤更加是邪火焚身,他的身體開始發燙,臉色有些通紅。
「師兄,你怎麼了?」
「師兄,你睜開眼睛陪我說會話好不好。」
「師兄,師兄,你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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