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天行看著我良久沒有說話,而玉嘯海則直接對我靈識傳音道:「敖天,你在說什麼!」
「伯父,信的過我的話,就放手讓我去做!」我用神識傳音回了過去。
玉嘯海聽到我的話,皺起了眉頭,似乎和身邊的歸承在交流著什麼!
過了一會兒之後,玉嘯海看著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小子,你的口氣倒是挺大大的!這麼做就算我贏了,也會有人說我以大欺小……」謝天行一頓,緊接著說道:「不過我更喜歡,領地!聲名對我謝天行來說,一文不值!」
「我接受你的挑戰!」謝天行一臉玩味的看著我,就好像沾板上的魚一般。
我一臉不屑地笑了笑:「放了那麼多臭屁,不還是要接受我的挑戰麼?」
謝天行笑而不語,一臉的欠揍。
「現在我再增加一個條件,是生死之戰!只要對方沒有死,就不算輸!」我一臉挑釁的看著謝天行。
謝天行聽後樂得不行:「好一個生死之戰,我喜歡!」
謝天行比我還高興,而我卻一點也不緊張。
他的修為雖然是三王之中最低的,但是應該也達到了天府後期。
我之所以敢那麼說,是因為我要給玉清柔報仇!
我已經看明白了,這一切的計劃都是謝天行早就計劃好的。
之後三戰他根本就沒有想贏過,他的目的只是東海王城!
可是王城都在人家手裡,就相當於整個東海族都是謝天行的掌中之物了。
我那麼說,其實和之前輸掉那場的結果一模一樣,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的進展慢一些,另一個的進展快一些!
謝天行這個老狐狸當然知道我是怎麼想的,但是他卻還是答應了。
沒有別的原因,就是因為,無論是妖精還是妖獸,血統都是十分重要的東西。
不允許任何人去挑釁他們!
但是我卻非要挑釁,他不得不答應!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還是因為他知道,對付我,根本就是小事一件。
如果是玉嘯海說出同樣的話,他一定不會接受!
「現在可以開始了!」我看著玉嘯海笑著說道,說完身形便猛然移動,七星龍淵瞬間出現在手中,朝著謝天行衝了過去!
其實這次的決鬥我是有私心的,因為我想要知道,自己的實力到底強到了什麼地步,到底可以不可以和天府後期一戰!
「一劍西來!」先發制人,是我一向的準則,先挨打後出手,我的確不太習慣。
謝天行的武器就是他手中的折扇。
只見他打開手中的折扇,直接擋住了一劍西來的攻擊。
對於一劍西來沒辦法得手的事情,我早就有預料。
面對天府後期的高手,我一點也不敢掉以輕心,心中有些害怕,但是又局的非常刺激。
矛盾的心情,激發了強烈的戰意!
「靈狐步!」閃身到謝天行的身後,緊跟著便是:「劍雨連環!」
快速的攻擊,讓本來一臉笑意的謝天行緊張了起來。
雖然擋住了幾次攻擊,但是依舊被我的劍氣傷到。
「哼!死!」謝天行怒喝一聲,手中折扇飛舞,四周的水靈氣隨著他的牽引形成一隻水蛇的樣子,朝著我衝了過來。
我皺了下眉頭,連忙後退!
「隨波逐流!」謝天行又是大喝一聲,兩旁突然出現丈高的巨浪朝著我拍打而來。
我連忙飛入空中,可是卻正好被衝過來的水蛇裝在胸口。
水蛇根本就不給我緩吸的機會,直接就將我纏繞住!
蛇的束縛力很大,而且還在不停的加強。
我的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小子,別以為自己有點本事,就可以挑釁任何人!和我鬥你還太年輕了!」謝天行一臉自傲的笑著。
我卻突然停止掙扎,嘴角翹起意思笑意,看著謝天行說道:「是麼?」
本來一臉從容的謝天行突然皺起了眉頭,而原本被被束縛住的我,突然變成了一個石像。
「狂沙暗湧!」我的聲音突然從謝天行的身後傳出,他腳下的地板瞬間就變成了正逆兩個流向的沙子,將他陷了進去。
而石像也終於承受不住壓力,破碎!
俗話說水來土掩,我留的那個石像可不止是替身那麼簡單!
碎沙突然將整個水蛇包裹,原本的水蛇變成了一條土蛇,折返朝著已經被束縛住的謝天行衝去!
謝天行並沒有驚訝,而是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直水矛,朝著土蛇擲了過去。
土蛇和水矛直接在半空中撞擊,發出劇烈的爆炸聲。
天府後期不愧是天府後期高手,竟然這麼強!這樣都殺不死他!
更令我意外的是,原本深深陷入流沙當中的謝天行竟然掙脫了出來!
「雷龍!」我大喝一聲,一道雷電憑空生出,朝著剛剛脫離狂沙暗流的謝天行直劈而下。
看到由雷電形成的長龍時,謝天行有一剎那的失神。
我趁著機會,揮動手中的七星龍淵,口中低喝道:「漫天劍雨!」
無數把七星龍淵,和雷龍一同朝著謝天行攻去!
「轟隆隆!」爆炸所產生的衝擊波與灰塵讓我不得不閉上眼睛。
就算是天府後期,受了這麼厲害的夾擊,應該也該死了吧?
可是我剛剛這麼想,就感覺胸口一痛,謝天行不知道什麼時候從爆炸中脫離了出來!
胸口手抖痛的我想要反擊,可是謝天行卻絲毫不給我機會。
雙拳猶如那連綿不絕的波濤,不停的擊打在我的胸口!
手中的七星龍淵更是被他手中的折扇挑飛!最後一腳踹在了我的小腹,直接將我踢出了數丈之遠!
疼痛感險些讓我昏厥過去,直到吐出了一大口鮮血,才感覺輕鬆了一些。
「哼!這就是差距!既然是生死之戰,我也沒必要客氣了!」謝天行說著,便朝著我走了過來。
在看台上的玉嘯海終於坐不住了,身體內的威壓直接爆發而出,看著一步步逼近我的謝天行說道:「你敢!」
「為何不敢!」謝天行說著,手中的折扇寒芒一閃,就朝著我的脖頸處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