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行道的陳向遠自稱是台灣黑道第一梟雄,沒想到會死在他兒子的手裡……」葉青竹看著死去的陳向遠感歎道。
我看這葉青竹,問道:「你的丈夫是被他殺死的,他現在這樣的死法難道你不高興麼?」
葉青竹聽到我這句話有些詫異的看著我,良久之後才說道:「沒想到你這麼厲害,連那個東瀛高手都死在了你的手裡。」
我沒有說話,走到了東瀛人的身旁,把他的袖子捋了起來。
單手托日……果然,我猜得沒錯,這個東瀛人是御日神閣的人。
這個東瀛人雖然有著日冕初期的實力,但是卻沒有一點神識,或者說他不懂得怎樣去運用。
和我剛開始修真的時候一樣,只知道將真氣灌輸在刀劍之上。
得到確認,我的心理反而更不是滋味。
御日神閣不可能有修真者,這是華夏的特產,就像東瀛的忍者,美國的異能者是一樣的。
死去的東瀛人,身上的力量就好像就是強加上去的。
這讓我開始懷疑,御日神閣的造神計劃,或許已經成功了一半。
林微微運氣好,被我救了出來,但是依舊有其他的修真者被捉到,用來實驗。
可是這人身上的力量是日冕,按理說,必須實驗對象是日冕高手才能讓他有這麼大的力量。
但日冕高手絕對不是這麼容易被抓獲的。
難道說……御日神閣只靠月影高手的血液就可以創造出日冕初期的高手?!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真是太可怕了。
我突然覺得,這次和uia合作,反而是件好事。
最起碼,我個人認為,天組就算再強,也不可能有很多可以抗衡日冕初期的古武高手。
「這些人你準備怎麼辦?」葉青竹指著那些地上打滾的天行道成員。
我看著那些被我斬掉一隻手的天行道成員,淡淡的說道:「生死有命,看他們有沒有命活下來了!」
說著,我便大手一揮,扔出數顆火球,擊打在大廳的四周。
然後便拉著葉青竹的手朝著大廳外走去。
再次被我背到背上的葉青竹,已經沒有剛開始的那種緊張。
不過她的眼睛卻緊緊的盯著我,似乎想看穿我的魂魄。
葉青竹看著我,問道:「你這個人真的很讓人看不明白。」
「有什麼不明白的。」我注視著前方,不再看她的臉,現在心中的怒火已經消失,這麼背著她,感覺身後的熱度,讓我有些不自然。
「第一次見到你時,我只不過認為你是一個擁有一身實力,頭腦簡單的人,但是今天,你卻讓我感覺,你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葉青竹看著我笑著說道。
我依舊不敢看她,因為小夏天好像已經睡醒,有些異樣,我盡量保持平靜的聲音說道:「怎麼說。」
「一句話逼死了陳氏父子,你的手段很厲害。」葉青竹看著我一臉認真的說道。
我搖了搖頭,無奈的說道:「他們父子相殘和我沒有任何的關係。」
「和你有很大的關係,如果不是你開口,陳展絕對不會動手。」葉青竹說道陳氏父子相殘的事情好像一點也不介意。
果然,最毒婦人心,雖然她沒有表現的過於興奮,但是言語間,已經透露出她內心中的快感。
聽到這話,我反而笑了笑:「陳展是個人渣,就算陳向遠不殺他,我也會殺他。」
「陳向遠還是愛他的兒子的,不然不會親手殺了陳贊。」葉青竹笑著說道。
聽到這句話我心中卻是一震,為了不讓兒子死在我的手裡,親自殺了陳展,聽葉青竹的意思,陳向遠在陳展沒動手之前,就想先我一步殺了陳展。
只是他沒有想到,他的兒子會給他來陰的。
突然感覺,這父子兩人的想法真是有夠變態的。
不過,最變態的應該是我身上的葉青竹,她知道一切,說起來卻是雲淡風輕。
到了醫院之後,張宇還是躺在病床上,不過傷勢已經好了大半。
我又拿出一顆續骨生肉丸塞進了他的嘴裡,用真氣引導進入他的腹中。
不得不感歎,幸好對方是一個不會靈活運用真氣的傻逼,如果對方把張宇的丹田擊碎,我也沒辦法讓張宇恢復如初了。
「現在我的大仇已報,天行道的地盤就是你們蕭幫的了。」站在我身邊的葉青竹突然開口說道。
起初葉青竹合作的目的就是一起剷除天行道,並親手殺死陳向遠,但是如今陳向遠死去的方式,估計比她原本想像中的還要好上許多吧。
本來我還防著葉青竹在滅了天行道之後將槍口指向蕭幫,不過現在看來,我應該不用擔心了。
我看著葉青竹笑了笑,玩味的說道:「難道你對台灣的地盤不再感興趣?」
「你這次帶我去天行道的目的恐怕不止是讓我帶路吧?」葉青竹看著我也是一臉的玩味。
聽到她這句話,我一時語塞,說不出話來。
我帶上葉青竹的目的當然不止是領路那麼簡單,我還有另一個意思,就是威懾她,讓她不敢打蕭幫的注意。
所以我出手才會那麼的乾淨利落。
如果張宇沒有被打成重傷,我估計還要裝逼一番,現在想想,我真是錯過一個好的裝逼時間。
我看著葉青竹無奈的笑了笑:「我就說,我最討厭聰明的女人……」
見葉青竹不說話,我繼續說道:「現在你的仇已經報了,接下來準備做什麼?」
「經營好竹葉青就好了。」葉青竹看著窗外的夜景,對著我說道。
我笑了笑:「你一個女人家,做老大終究有些不妥。」
「你想讓我,讓出竹葉青幫主的位置?或者說,是讓你這個躺在病床上的兄弟,接收了我們竹葉青,說好聽點就是兩幫合併?」葉青竹將視線從夜景上移了回來,看著我問道。
看著葉青竹的表情,我尷尬的笑了笑,聰明的女人總是讓人覺得頭痛啊。
葉青竹看著我繼續說道:「看來你的確是這個想法,不過我是不會把竹葉青拱手讓人的。」
「為什麼,你要知道,你只是一個女人家,而且還……膝下無子……」我本來是想說,都三十幾歲的人了還是個處女,可是說道一半就連忙改口。
葉青竹看著我淡淡的說道:「這是我丈夫留給我的產業,我不會拱手讓人,竹葉青終究是葉家的。」
「那你怎麼樣才可能讓出竹葉青呢?」我還是不死心,對著葉青竹問道。
葉青竹看著窗外,淡淡的說道:「除非有一個男人能令我折服,讓我自願將竹葉青交給他打理。」
竹葉青的話音剛落,我就開口說道:「我娶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