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丘之窟,這是阿飛給魔金靈狐所在的山窟取的一個特別的名字,這裡四面是山丘,密林重重,古木遮天蔽日,一隻隻全身綻放著藍光的靈狐,身軀足有十幾米長,通體幽藍,速度如風一般,縱躍在山丘之間,轉眼之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不過很快它們便又再一次地出現了。
「好金獸,果然是好金獸!」
一身白色長衣的李可看著眼前這一隻隻高大的魔金靈狐,雙眼都在放光,在落日神殿中捕獲的金背赤麟獸就已經讓李可有了組建一隻強大的金獸騎兵的現在,但是他的目標可不只是幾百個金獸騎兵,而是數量更多的。
眼前這些成年的魔金靈狐讓李可十分的滿意,心中已然有了打算。
「李可小兄弟,你覺得我們要得到那些幼獸,應該怎麼做?」阿飛抬起頭看著李可,壓低聲音問道,在他的身後,青竹都雙眼發亮,至於青竹門的其他弟子更是望眼欲穿了,恨不能立即衝上去,一人抓一隻魔金靈狐回去,成為自己的坐騎。
「飛哥,不知道這魔金靈狐有沒有對什麼特別感興趣的?」李可眉頭微微揚了一下,想要不動聲色的捕捉那些魔金靈狐的幼獸,這比正大光明地衝上去,把這些魔金靈狐全部收入到黃金袋中還要困難。
不過李可暫時不想讓青竹門知道自己將目標打到了眼前這四百多隻成年的魔金靈狐身上,沉吟了一下。便側過頭,朝著阿飛輕聲問道。
「特別感興趣的?」阿飛被李可的問題給問住了,他生性爽朗,對這些事情從來都不放在心上,那裡知道魔金靈狐有什麼感興趣的的東西。
「魔金靈狐嘛?」
但是青竹卻美眸眨了眨,纖細而修長的玉指輕輕地劃過那細如黛的眉頭,沉吟了一下之後,動人的美眸便是一亮。當下滿臉希翼地對著李可說道:「我曾經在一卷記載荒天金獸的書卷看到過關於魔金靈狐的記載,說魔金靈狐似乎對黑瞳銀鼠的肉特別感興趣。」
「黑瞳銀鼠!」
李可和阿飛兩人聞言,雙眼都是微微一亮,黑瞳銀鼠是戰地銀獸的一種,實力很強,但是以李可和阿飛兩人的實力,對付黑瞳銀鼠卻是沒有任何問題。
「既然這樣,那我們就烤熟幾十隻黑瞳銀鼠,將這些成年的魔金靈狐給引走。」阿飛和李可對視一眼之後。自然明白了李可眼神中的意思,當下哈哈一笑,隨之便對青竹門的那些弟子招招手。帶著他們快速離開了這裡。前去尋找黑瞳銀鼠去了,原地只留下李可和青竹兩人,在朦朧的白霧當中。
「嗯?」
見眾人都離去之後,青竹微微疑惑了一下之後,一直垂著頭的她,慢慢抬起頭。看著李可的側面,她意外地發現,如果從李可的側面去看,原本不是很英俊的李可,卻有著十分陽光的氣質。尤其是那璀璨的雙眼,近距離看。顯得格外的動人,特別的陽光,讓人心中有著很舒服的感覺。
很溫馨,也很溫暖。
此時此刻,青竹甚至想過如果時間不變,她就和李可兩人,就這麼在這裡,那該是多麼的美好。
不過青竹也知道,李可和她的生活的軌跡,注定很難走在一起。
「有什麼事情嘛?」
李可感知力很等恐怖,青竹如夢吟的聲音,都被他聽在心中,當下轉過頭,微笑著看著青竹,小聲道。
「沒……沒什麼……」
一見李可陽光的笑容,青竹的心,一下子就軟了,當下腦袋又垂了下去,不敢再看李可了。
「呵呵,其實我們差不多大,沒必要這樣拘泥。」
李可笑了笑,青竹的樣子反而讓他想起了小時候的李愛,那時候的李愛也很可愛,很嬌羞,每次被他抱起來的時候,都紅著臉,垂著腦袋。
「你多大了?」
李可這般一說,青竹的臉色才好了點,當下抬起頭,看著李可很小聲地問道。
「嗯。」李可算了算後,便笑道:「離二十歲的生日,還差幾個月呢,看來這生日要在凡靈洲上過了。」
「啊!?」
「怎麼可能?」
李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讓青竹狠狠地大吃了一驚,李可什麼功力,無盡境兵道帝王,而且實力通天,連天象境至尊都敗在他的手裡,她真的不敢相信,如此強大的一個少年,竟然連二十歲都沒有。
「就這麼活生生地在你面前,有什麼不可能的啊!」
李可輕笑,沒有半點不好意思,很自然地說道。
「天啊!」
青竹羞澀的樣子慢慢便心中的震撼代替,她是真的難以置信,一個比自己還要小半歲的少年,竟然成長的如此迅速,完全就是妖孽一般。
「呵呵,如果讓你知道我真正修煉才一年多的時間,恐怕還會更加吃驚吧!」李可心中笑笑,自己的修煉速度說出去的確非常恐怖,就算是神才少年,也難以與之相比。
「真的不敢相信!」
片刻之後,青竹緩緩輕吐一口氣,拍了拍飽滿傲然的胸脯,眼神中的震撼緩緩退去,看著李可說道:「你太恐怖了,我感覺自己都快不認識你了,你知道嘛?」
「就算是凡靈洲上那些修煉速度超快的神才,也沒有你這樣的速度啊,一般都是在二十五歲左右,才有你這樣的功力,但是實力卻比要差上很多,不過……」
說到這裡的時候,青竹似乎想起了什麼,當下說道:「不過嵩山的大師兄豐山高,或許有希望追上你!」
「嵩山?」
李可聞言,有些好奇起來,連忙道:「這嵩山在凡靈洲上很厲害嘛?」
「嵩山啊!」
青竹點了點頭,說道:「嵩山,華山,衡山,泰山……這四大山脈是凡靈洲上最強大的四大勢力,分別霸佔著凡靈洲上四方之地,除了靈塔之外,他們是真正的霸主!」
「這樣啊!」
四座對李可來說都很熟悉的山名,讓他心中忍不住微微一動,不過很快他便釋然了,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