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吾皇而戰!」
整齊的吼聲,震動天地,不管這些人願不願意,他們都沒有選擇,他們是臣服者,他們是投降者,不管是自願,還是被逼,他們都已經投降了劉斌,規則見證,無法更改,除非出了這北界之後,一切都會改變。
劉斌很滿意,他站在最前方,轉身望去,所見是如海洋一般無邊無盡的水靈,那一雙雙帶著凌厲和征伐的目光,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之力,而在這些水靈前方,則是站著幾十尊神色複雜的學生,這些學生望著劉斌,有些目中露出無奈,有些露出狂熱,有些則是不服,有些是悲涼…
各種各樣的目光,如人生百態,盡顯於此,但…不管心底是如何的複雜,他們都來了,不得不來,而且還是親自帶兵降臨。
這一股大軍,著實給凌炎帶來了一些壓迫,但對於剛才神兵城的規則攻伐來說,這一次的壓迫,簡直就是小兒科…
雖然對方大軍開伐,在劉斌的皇威下,紛紛聯合在了一起,組成了一股恐怖的洪流,但若論水靈戰的話,他自信,他的紫金軍絕不會敗,就算對方的水靈,都精裝糧足,論數過萬,可這也不能帶給他太大的壓力!
唯一麻煩的便是那劉斌,其手持神器,更有實力堪比大尊者之境的鬥戰天使相輔,這一戰,若他不用無微槍的話,那麼必然是一場苦戰,但這一戰,他無懼,反而有些期待。
整裝待發,無用多說,一瞬間,戰爭便打響了,那聯合軍的過萬水靈,在陣陣喊殺聲中,化作一股滔天的洪流對著凌炎衝殺而來,更有一部分脫離這片戰場,向著荒原中心的紫金城直接進發而去,這是要直接去端了凌炎的老巢。
戰爭便是如此,在還沒有讓人做好準備之前,便以爆發,金戈鐵馬,血濺黃沙!
「殺…」
余飛與劉海從遠方趕來,在其身後是數百毒靈軍和過千青巖軍,這兩撥軍隊都是無敵之師,紫金軍,每一個毒靈在戰場上,都可以以一敵百,強大的可怕,其毒性正好克制水靈。
而青巖軍,一個個目光凜冽,恐怖的似能開天闢地,雖然達不到紫金軍那般,每一個戰士,都可以一敵百的恐怖戰力,但卻以一敵數十,沒有一點問題,畢竟他們可是被劉斌親自熔煉過的…
如今石青是凌炎的分身,這些青巖軍亦是成為了凌炎的殺伐工具,在這大戰中,又是一份不可多得的戰力。
「殺…」
黃金仙樹霞芒閃耀,分出兩縷金光,繚繞在余飛和劉海二人身上,讓其二人可大殺特殺,不必在意這二層規則的審判。
其二人相互對視一眼,苦澀的眸子裡,保留著一絲希望,他們也沒得選擇,到了此刻,也只能硬著頭,向前衝了!
二人嘶吼間,極為默契的帶著數十毒靈軍,衝入一波敵方水靈之中,有這數十毒靈軍的掩護,其二人也是凶威大漲,恐怖無邊,一瞬間,便是把敵方數百水靈軍轟殺至渣!
剩餘毒靈軍,也是化作一顆太陽,攔截住了那化作了一股洪流向著凌炎衝擊而來的水靈軍,太陽光灑落,一陣溫和讓人在極度的舒爽中悄然死去,一大片的敵方水靈軍,便是瞬間被這太陽光席捲而過,無聲無息的化作虛無,極端恐怖。
青巖軍遇到了對手,其對方水靈,也是只有千數,但卻整齊劃一,身穿紫色戰甲,個個眸子犀利,紫色長斧劈砍,空間如薄紙般被劈開,恐怖之極。
而在這些水靈前方,則是站著一個身形魁梧的大漢,這大漢膚色黝黑,身高八丈,**著上身,露出那虯龍般健碩的肌肉,他扛著一把形似一座小山般的巨斧,斧刃閃動著雪亮的寒光,讓人發粟…
這大漢此刻臉色猙獰,怒登著一雙凶殘的大眼,望著對面青巖軍,大聲的咆哮:「石青,你這個叛賊,無恥之徒,枉劉斌大人待你如左右手,你卻在這關鍵時刻反叛,你這個卑鄙之徒,可敢出現讓強熊老子斬了你!」
這大漢正是劉斌麾下第二戰將,與石青一般,有著半神二重境驚人實力的強熊!
哧!
突然間,青巖軍前方的空間,裂開了一道黑黝黝的缺口,一道身影全身籠罩青光,從其內走出,有狂風圍繞這身影四周,讓他如同風中之神般,帶著一股飄逸中夾雜著將要狂暴的氣韻,他的眸子狹長,其內泛著平淡的青光,望著對面的大漢,開口道:「你確定要與我一戰?大熊,你應該知道!你才凝練了二百五十道神則,而我卻是凝練了二百八十道,你若與我戰鬥,必輸無疑!」
雖然凌炎把石青練成了分身,但卻保留了他的記憶,所以此刻主導身體的雖是凌炎,但其記憶中,還是有這強熊資料的!
「你為何要背叛劉斌大人,你忘了這一路走來,都是誰在照拂著我們了嗎?你都忘了嗎?從還未到聖域之時,便一直蒙受著劉斌大人的恩惠了嗎?這幾百年來,我們共同進退,你怎麼說變就變了?這是為什麼,你給我大熊一個理由,若是沒有理由,那麼老熊我就算葬了這條命,也要拉你一塊下冥界!」
強熊悲憤的嘶吼,其吼聲讓大地震顫,但凌炎卻是自這吼聲中,聽出了一絲哀傷,在石青的記憶裡,他知道這強熊對敵雖殘忍,但…對劉斌和石青的話,卻是言聽即從,完全把兩人當做最親的兄長,有著非常濃厚的感情,而如今,石青突然反戈,卻是讓他頓時迷茫了,他的心裡充滿痛苦,不知道該怎麼辦!
「唉!我有我的理由,但這個理由,卻不能告訴你!大熊,為兄的,與你打一個賭如何?」凌炎一歎,開口道,他第一次沒有對敵人在第一時間,冷血的亮出殺伐之劍,這可能是石青殘留的一絲不可磨滅的執念作祟吧!
強熊身軀一顫,再次聽到凌炎自稱「為兄的,」他沒有了以前的喜悅,有的只是濃濃的苦澀!
「好,我和你賭!」大熊苦澀的嘶吼,連賭題都沒有聽就答應了,他依然失去了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