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兵心急看到羅璇,沒有理會兩個女孩兒的糾纏,直接走到了最前排的貴賓席處,因為演唱會即將開始,那裡的座位幾乎都坐滿了人,陳兵直接使用了法術,把一個茶座上的人全都操控弄到後面的站位區去了,他則大刺刺的坐了上去。高速
付小英和付小麗兩個女孩兒已經被陳兵的『霸氣』給震得心中小鹿亂撞,發揚了臉皮厚的高尚風格,也不管陳兵的態度,便悄悄做到了陳兵的旁邊,看到陳兵並沒有趕她們走的意思,便放心大膽的拿起水果慢慢享受起來。
這可是貴賓席啊,好幾千塊的票價,而且還不是普通人能夠買到的,這兩個女孩兒覺得回去後有的是資本和姐妹們吹噓了,虛榮心受到了極大的滿足,會心的相視一笑,靜靜地看著舞台上面的樂隊演奏。
同時兩個女孩兒也升起了和陳兵結交一番的心思,也許一不小心就能夠釣到金主呢!
做了沒一會兒,演唱會就在一片燈光閃爍中開始,羅璇的變化不是很大,陳兵已經有兩年左右的時間沒見到對方,可是對方的容顏沒有任何變化,不過在氣質上卻變得有些憂鬱,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疼。
不知道是不是陳兵的錯覺,他覺得羅璇這次演唱會的每一首歌都帶著痛苦和壓抑的氣息,哪怕是首歡的歌曲,在她的嘴裡唱出來後也帶著悲傷,如泣如訴,催人淚下。
陳兵看著台上一首接著一首歌唱的羅璇,不知道心中是個什麼滋味兒。他忽然覺得來這裡看演唱會是個錯誤。既然法在一起。那還不如不想不見,現在這種情況只能徒生傷感罷了!
現場的燈光十分昏暗,而羅璇又不是修煉者,所以並沒有發現陳兵的存在,陳兵這兩年的變化很大,好幾次羅璇的視線從他這個茶座上掃過,可是並沒有認出他這個分舊識。陳兵又好幾次想要開口吶喊,但是每次都是張嘴言。
「我承受過心靈的苦。我曾經彷徨助。」
「是誰讓我掙脫身體的束縛,又把我心靈禁錮。」
「我以為我會幸福,卻離開了幸福的路。」
「在感情的道路上,沒有贏,只有輸。」
讓人心碎的旋律,讓人傷感的聲音,沒一個字符都敲打在陳兵心靈最深處,往日的種種歷歷出現在眼前,他突然他覺得他似乎錯了,兩年的時間他做的太少。沒有拿出足夠的誠意來打動對方,對方需要的並不是物質上的東西。而是要心靈上的慰藉,而恰恰這一點是他沒有做到的。
陳兵猛然從座位上站起,他要上台,他要在這個時候衝到舞台上面和對方說,他是愛她的,雖然法給她全部的愛,但是她卻是他心中法取代的唯一。
陳兵的舉動驚到了旁邊的兩個女孩兒,兩人都怔怔看著眼前這個霸氣的『官二代』,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灰機,但是兩人的眼中卻是帶著些興奮地色彩,青春期的叛逆因子迫切希望眼前的男人能幹出些引人注意的事情來。
可是事情往往不會朝著既定的方向行走,就在陳兵準備縱身上台的時候,卻見一隊人馬從觀眾席中『沖』了出來。
是的,是『沖』,而不是走,這一行有十餘人,他們根本就沒有避讓前面的人群,而是有兩個明顯是修煉者的傢伙在前頭開路,遇人踹人,遇椅子踹椅子,一路『披荊斬棘』就在一片混亂中登上了舞台。
陳兵眼中寒芒一閃,從這些人的修為波動中,他感覺到了不同尋常的意味兒,這些人為首的那個,分明就是飄雪聖地的弟子,而且修為已經達到了第三階段。飄雪聖地的功法獨特,能量波動非常的好認,陳兵不知道這個聖地中人為什麼會出現在普通人的演唱會中,但是現在此人的表現,卻是對台上的羅璇起了不好的心思。
「聖地中的修煉者已經開始對普通人出手了麼?」陳兵眉頭狠狠的皺在了一處。
以前聖地雖然也在地球上耀武揚威,但是卻只存在修煉者之間,很少有聽聞禍亂普通人的行為出現,這一直是雙方默認的潛規則。
現在可能是聖地弟子都知道了,四大聖地高手即將聯合出擊地球修煉界的事情,所以有些規則不必遵守了,這才大搖大擺的作威作福起來。從這一點上也反映出來,聖地一旦接管的地球修煉界,絕對不可能一視同仁的,怪不得柳眉他們處心積慮的也要反抗到底。
但是陳兵還看到了事情的另一面,這個飄雪聖地弟子的身後,跟著的同樣也是修煉者,但是這些人似乎都是地球本土修士,不但有華夏人,還有金髮碧眼的西方人。這說明什麼?說明已經有不少的地球修煉者見風使舵,開始去討好聖地中的人了!
這真是一種悲哀!
陳兵心中升起一股殺意,不是對那個聖地弟子的,而是對著他身後跟著的那些人。
「你們是什麼人,趕緊下去,不要干擾演唱會的正常進行!」
這個群人一上台,工作人員立刻就知道事情不妙,現場中的音樂聲也停了下來,羅璇靜靜站在一邊,居然沒有露出驚慌的神態,讓陳兵嘴角露出了些笑意,這個女孩兒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倔強啊!
一隊保安已經走到了台上,還有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像這種大型演出節目,最容易出現騷亂,所以一般都會有警察在現場維持秩序。
那個飄雪聖地的弟子大約二十五六歲,頭髮留的很長,散亂的披在腦後,身上穿的倒不是那種古代的袍子,而是一套灰色西裝,看起來很是古怪。
在對方的手上,戴著一枚黑色的戒指,陳兵的精神力一掃,就知道是儲物戒指,不過三階段修煉者的儲物戒指已經引不起他的興趣了,裡面多半沒什麼好貨色,以前弄到的那幾個四階高手使用的儲物戒指,他都沒發現什麼好東西,聖地的修煉資源也就是一般,完全沒辦法和異界相比。當然,這也和他的修為提升有關係,一般的寶物已經入不了他的法眼了。
聽到保安的呵斥,聖地那披髮青年並沒有說話,背著手走到一旁,自然有狗腿子來給他打頭陣,而他本人則肆忌憚的在羅璇身上打量,一邊打量還一邊嘖嘖讚歎,「不錯,不錯,正好我的府上還缺少一名歌ji,就是你了!」言語間絲毫沒有顧忌別人的感受,彷彿眼前的人只是一件貨物,可以任由取奪。
披髮青年的聲音雖然不大,但陳兵在台下還是聽得清清楚楚,強壓著一劍把對方大卸八塊的衝動,也信步走上了舞台。
陳並不想讓這個舞台太過於血腥。
給披髮青年打頭陣的是一個白西裝的中年人,散發出來的波動是正宗的古武功法,修為在二階初期,現在還不是太穩定,應該是剛剛突破的。
此人帶著一副高高在上的神態走到保安隊長的面前,什麼話也沒說,抬手就是一掌。
一個二階段實力修煉者的攻擊,普通的保安怎麼可能抵擋得住,只是這一下,台上除了披髮青年一夥,就只有羅璇還站著了,其餘人全都被這一掌帶起的掌勢所傷,躺在地上生死不知,其中就有那兩個警察。
這樣的奇異事件讓台下數萬觀眾全都目瞪口呆,已經有不少人開始向門口處擁擠,生怕發生什麼火拚而殃及池魚,一時間現場內哭爹喊娘,嘈亂比。
不過還有一個人,也沒有倒下,那就是剛走到台上的陳兵。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