啃書閣胡澤天忽然來的一嗓子給我嚇了一跳,我在心裡問他:「怎麼回事你認識這個狐仙」
胡澤天沒有回答我,而是直接從我身子裡面閃了出來,直勾勾的盯著牆面不說話。我看他專注的盯著牆面,我也不好打擾,我也學著他向牆面看去,不過我什麼都沒看到,就在我要掏出手機來照亮的時候,胡澤天忽然轉過身,跟我說:「別開手機!你忘了這裡的草是見光死了嗎」
我以為是見陽光死,沒想到見這種人工光源也死啊我問胡澤天:「你一驚一乍的幹嘛」
胡澤天伸手在我眼前抹了一下,我只覺得一股冰涼的感覺湧入眼睛,等我再睜開眼睛的時候,我發現眼前的一切都變樣了。胡澤天剛剛盯著的那面牆上,出現了一幅幅的圖畫,但是我看不明白。全是由線條組成的。而且原本牆上那瀉出幽蘭色微光的草,居然是跟這些線條相輔相成的。好像是故意點綴在上面一樣。
胡澤天跟我說:「這回闖禍了……」
「你要是能改改你這說話一半一半吐的氣質就更好了!」我有些生氣的跟胡澤天說。他什麼都好,做事比黃天酬都穩重,而且還重情重義,懂得東西也多,就是說話的時候有些讓人抓狂,尤其是跟我這種急脾氣的。
胡澤天沒有理我這句話,擔憂的跟我說:「你要知道這是誰的洞府你就不會這麼說了!」
「誰的洞府咋的咱們來都來了,還能怎麼的」我不服氣的說:「你既然認識。你還怕什麼」
胡澤天跟我說:「就是因為我認識,我才知道這次闖禍了。我告訴你這是誰的洞府。也許你沒聽說過,但是她的名號在我們家族裡面那是非常有名氣的,她叫胡菩薩!」
「菩薩這名字叫的有點兒大,我以為都是黃家願意起這樣的名字呢。她在你們胡家裡面算奇葩了吧」我看胡澤天雖然有點擔心,但是還沒表現的有多慌張,就知道他嘴裡的闖禍應該不是那種危及生命的,所以我也沒放在心上,還跟胡澤天開了個小玩笑。
胡澤天涼笑了一下。跟我說:「胡菩薩是別人叫的,她真名我還真不知道!因為她修仙得道的時候還沒有我呢。等我修出神智了,她的名字一直是個謎。可以說,我就是從小聽著她的故事長大的,對她就有一種天生的敬畏感。」
「這回你不就知道她真名了」我笑著說:「胡雲娥是吧」
胡澤天瞥了我一眼,向看白癡一樣跟我說:「她化名無數,你以為那就是她真名了估計只有家族裡面的幾個老傢伙才知道她的本名叫什麼。」
「那你能不能告訴我。她到底哪兒讓你敬畏啊咱們擅闖她家有啥後果沒有」我只關心能不能惹上麻煩。
「不知道!」胡澤天看著牆上的線條說:「咱們能不能安然無恙,就看胡菩薩的心情了。她要是心情好,咱們不但能安然無恙,說不定還能借她的力,幫那小子一把。她要是心情不好,咱倆就生死由天了。」
「不至於吧那趕緊扯呼啊。還在這兒等著她回來堵門兒啊」我趕緊跟胡澤天說道。
胡澤天衝我擺擺手,眼睛還是沒離開牆上的壁畫,跟我說:「入寶山豈能空手而歸」
嗯這話怎麼跟賊不走空一個意思
「你要幹啥」我問胡澤天。
胡澤天說:「我不都跟你說了嗎咱們現在的命運完全就是胡菩薩的心情,她心情好,咱們在這睡大覺都沒事。她心情不好。咱們跑到哪兒她都能找到。你不要小看她的法力,她曾經讓教主吃過虧。」
「啥」我驚呼一聲:「你說的是我師父」
胡澤天點點頭。跟我說:「所以,你就別存在僥倖心理,以為進來再出去就沒事兒了。她要是想找你,易如反掌!」
「我咋看你一點都不擔心呢」我好奇的問胡澤天,這傢伙剛一進來的時候也僅僅是一驚一乍,沒有慌亂,到現在還是一副平心靜氣的神態。他到底怎麼想的
胡澤天指著牆上的線條跟我說:「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嗎」
「藏寶圖」我好奇的問道。
「那對我有什麼用」胡澤天笑呵呵的看著我,反問道:「我又不是你,我會對藏寶圖感興趣這是這裡的地脈圖!」
胡澤天目光炯炯的看著牆上的線條跟我說:「胡菩薩精通修煉,她能來這裡,就說明這裡不是一般的地方,沒想到這裡的地脈這麼複雜,胡菩薩在找這裡的地眼!」
「不懂,說白話!」我一頭霧水的跟胡澤天說道。
「每一處藏風納水之處有會有地眼,只不過這些地眼的好壞善惡未知,胡菩薩精通此道,她來這裡就是要探明地眼,若是對她有助,她就會將地氣掠走,助她煉丹。」胡澤天說:「但是地氣一失,地眼便被破了,想恢復,沒個百十來年就辦不到。所以胡菩薩每到一處,必然會災禍橫行。不過她知道這樣作有損天德,所以她就想到了一個辦法……」
「先治病救人,然後再禍禍地眼」我問道。
「對!」胡澤天說:「她這種古怪的性格讓胡家長輩一直頭疼,若說她為禍人間,將她雷誅廢道,可她行走陽間卻一直是菩薩心腸。治病救人,那是沒得說,她一年積累下來的功德,比正規的堂口都多。可她每禍禍一處地眼,都會給那裡的人們帶來天災**,現在好多了,不至於民不聊生。她只是損傷天德,想當年胡菩薩因為吸收地眼的地氣,造成的殺孽多了去了。狐族長輩本著功過不能相抵的原則還真派人擒過她,但是沒一次成功的。現在她更厲害了,就更加沒有人敢說什麼了,你說咱們闖進她家裡,咱們是不是闖了大禍了殺人救人,全在她的一念之間。咱倆自求多福吧!」
我聽了胡澤天的話還真有點心虛了,就衝她行事的方式來看,這就是魔頭啊,她就算是治病救人那也不是出於菩薩心腸,那是怕報應啊。我就靠了,宛兒她家鄉這小破地方怎麼能藏了這大一尊菩薩啊這破地方有什麼好的虧的這裡的人都把她當菩薩呢,要是他們知道這菩薩憋著勁兒的準備坑他們一把,不知道他們什麼心情。
我讓胡澤天自己看地脈圖,我先四處撒麼撒麼,胡澤天不是說了嗎賊不走空!呸!那是我說的!不過我是來幹啥的我還記得,所以我在這裡四處踅摸起來。這裡不是方方正正的房間,好像類似天然溶洞那種,但是北方上哪弄天然溶洞去,所以,這裡應該還是那個胡菩薩自己弄的。
這裡不算大,二十平頂天了,有沒有暗間我就不知道了,反正我是沒看到。屋子裡面基本算是沒什麼東西。有一個勉強能稱得上床的土檯子,要知道這裡的光線一點都不好,雖然有這嗅發光的草,可加一起也頂不上一根蠟燭的光亮,我能認出那是個土檯子也是歸功於它四周都長滿了這種草,但是上面沒有,所以我才用手試試,一按之下,太嚇人了,居然是軟的z菩薩在上面放了什麼我趕緊閃遠點兒,因為剛才按那一下,觸感就好像按在了頭髮上一樣。
我往邊上挪了挪,結果撞到了一個障礙物,我用手摸了半天也沒摸明白是什麼東西,我叫了一聲胡澤天,胡澤天回頭告訴我,我摸的是胡菩薩的丹台。
我了個去,她還煉丹
我繞扯了一圈,發現這裡面根本就不是我想像中那種狐狸窩,我還以為能抓住幾個趴窩看家的懸狸崽子呢,結果啥都沒有不說,還惹上個魔頭。
我招呼胡澤天趕緊溜吧,就算胡菩薩不回來堵門,咱倆這麼半天不出去,宛兒她們也該著急了。胡澤天戀戀不捨的把目光從壁畫上面撤了回來,意猶未盡的跟我說:「我知道胡菩薩為什麼選擇這個地方了!」
「為啥」我讓胡澤天上我身,然後我又頭朝下的鑽進了剛才進來的那個特別窄的洞口。也不知道是我的幻覺還是怎麼的,我就覺得這洞口又小了。我費了好大得勁才擠了進去,一邊像個蛇一樣蠕動,一邊聽胡澤天跟我講胡菩薩為啥選了這麼個地方。據胡澤天說,宛兒家鄉在古代是個戰場,死掉的亡魂海了去了。那時候死就死了,哪有人超拔啊,能收屍就不錯了。所以這些亡魂就在陽間徘徊。又因為他們戾氣太重,進不了輪迴,所以天長日久這裡就總好出事兒,後來由於人口遷移,這裡逐漸的就成了村落城鎮,陽氣越來越重,把那些枉死的躁都逼入地下,一點一點的都和地氣融為一體,地氣屬陰,陽人屬陽,這裡現在的人口和地氣正好形成陰陽相濟,所以風調雨順。
胡菩薩大概就是看上這裡的地氣裡面的跟別的地方不同的陰氣,所以想抽出來,如果讓胡菩薩破了這個地眼,那麼這裡陰陽失調,陽氣過重,導致的後果就是大旱或者火災。而且胡澤天說還可能影響到人類的生育,陽氣過重,這個區域的人就會瘋狂的生女孩來平衡這種陽氣,估計未來的幾十年裡,這裡人口絕對陰盛陽衰。而且一個個都是男性化的女人,也就是傳說中的女漢子!
我被胡澤天的言論嚇到了,要真是那樣,這可比大旱要嚴重多了。我這個荒誕的想法還沒消散,忽然我發現好像有點不對勁,我來的時候明明是越走越擠,出去應該越走越寬敞才對,怎麼我都擠了這麼半天了,一點都沒見鬆快,反而更嚴重了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啃書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