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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人又忍著.走了一段路.終於是走到了另一個打洞口.不用想是不是出口.他們沒有從洞口看到藍天白玉.或者碧草所說的大房子中任何一角.而是直接被堆積在洞口地上那亮閃閃的黃金閃到了眼睛.洞口中間.還堆這幾箱子金銀珠寶.顯然是被人拿來堵住洞口的.
「以前我在大房子裡邊的時候有很多人進來過.後來被我弄跑了.我就不知道他們還有沒有再來.我之後都是在洞府中住下的.」碧草弱弱的解釋著洞口被堵住的緣由.
駱紹霖吞了吞口水.「我們不會是不小心進入恆國的藏寶地吧.」
姬毓軒掃了駱紹霖一眼.從他這語氣中.看來他們並不是恆國人.
「弄開.」歐陽珩直接對著瞪大眼睛的駱紹霖命令道.
金銀財寶這些東西.根本無法如他的眼.這東西.他要多少有多少.
姬毓軒同樣也是如此.
駱紹霖過去.一腳用力狠狠的踹上.接著只聽發出一聲砰的聲音.然後幾個箱子都掉落到地上.摔開.底邊的金銀珠寶散了一地.而當他順著看到洞外的景象時.忍不住嚥了嚥口水.不管是不是恆國的.但是卻實在是一個寶庫.他率先出去.看到沒人.便朝後邊的人打了個手勢.
幾人先後出去.在看到這金銀珠寶堆滿整個大殿時.再怎麼不為所動.還是驚訝了.
姬毓軒找了一個地方.先把雲瀟放了下來.讓他盡量靠得舒服點.隨後道.「看來.這裡應該是恆國的藏寶庫了.這樣的地方.應該有不少的機關暗門.不可能只有一座宮殿.難怪恆國對聖山那麼緊張.原來是家當都被蛇妖霸佔了.」
「嘖嘖嘖.沒想到這恆國還挺富裕的.不過他們囤積那麼多寶物在這裡藏著做什麼.我們不會是誤闖了恆國的龍脈吧」每個國家都會留這麼一手.所以也不那麼奇怪.
國家的藏寶之地.也被叫成了那個國家的龍脈所在.現在恆國的龍脈不但出了妖孽.還被入侵了.按照鬼神說法.估摸著恆國期數將近了吧.駱紹霖很不厚道的腹誹著.
歐陽珩轉頭看了一圈.「先找機關.」
駱紹霖突然叫了一句.怪異的看著自家的小舅舅和小鳥依人的碧草.「小草兒.我記得你是可以走路的啊.這一路又沒有到外面見人.怎麼還一直窩我舅舅懷裡不下來.看把我舅舅累得~」話說到後面.都帶著調侃了.
碧草被說得一愣.連一直抱著他的歐陽珩都是一愣.隨後一蛇一人沉默了.他們都忘記了.
接著碧草有些僵硬的扯扯嘴角.想朝歐陽珩看去.卻是突然身子一鬆.接著整個就啪嗒的調到地上.被摔得七葷八素.好在這距離還不是很高.但也會痛.
駱紹霖看著自家舅舅陰沉烏黑的臉色.摸摸鼻子.憐憫的看著被舅舅好不憐香惜玉丟在地上哀歎的碧草.不厚道的跑開.
碧草鬱悶的爬起來.甩甩尾巴.揉揉腰背.惡狠狠的瞪了歐陽珩的背影一眼.隨後撅著嘴.指著某個地方脆生生說道.「我記得他們是從那裡進來的.那原是有一道門的.不過我不知道怎麼開.」
幾人隨著他的手看去.姬毓軒正好在旁邊.耳朵貼在牆上.敲了敲.四處摸摸.
幾人找了一會.果然找到了機關.而歐陽珩也找到了另一個門的機關.一般的地下宮殿.都不可能只有一個門.他們也不奇怪.索性把所有的門都找出來.以防萬一.
現在的機關都大同小異.試驗了還一會.終於成功打開了其中一道門.
姬毓軒留下來守著雲瀟.其餘三個都朝著另外三道打開的門探索去了.
最先回來的是碧草.小傢伙一臉興奮的說又找到一個大房子了.原來這裡真的不止一個大房子啊.他竟然都不知道.
接著不久.歐陽珩和駱紹霖也回來了.歐陽珩得到的結果和碧草一樣.是另外的宮殿.倒是駱紹霖的不一樣.他順著道走去.走到盡頭的除了一道封死的石門.什麼都沒有.就好像一個死胡同.
三個人商量了好一會.都沒商量出什麼來.原本打算還是分工合作.但是因為雲瀟昏睡不醒的原因.姬毓軒定然只能守著他寸步不離.這樣一來.歐陽珩第一個不滿了.相看兩相厭.自然是難以談妥的.
被撇在一邊的碧草看著他們怒目而視.爭得殺氣四溢.撇了撇嘴.偷偷瞄了一眼靠著柱子睡得很熟的雲瀟.很是好奇.他真的只是睡著麼.騙誰呢.睡著睡到這樣的動靜都不醒.看樣子倒像消耗過度的樣子.
眼珠轉了轉.他無聲的滑動.小心一點點的蹭到他身邊.好奇的看著他.
這個.明顯不是人類.為什麼和這些人類一起.還有為什麼他對他總有一種很親切的感覺.
在他進入聖山的時候他就注意到這個奇怪的人了.再後來到雪山的時候.他忍不住的試探了下他.沒想還真給他一個不小的『驚喜』差點就要了自己的小命.可他對此.卻除了多了些敬畏外.就是很親切的感覺.一種很想接近他的衝動.對他的吩咐也忍不住的去執行.
看著他一頭的銀色髮絲.又看看那幾個人類黑色的發.還有自己同意黑色的發.忍不住好奇的伸出手.輕輕觸了觸那銀絲……
可當他手要接近那銀絲的時候.手卻突然被一直白皙修長的手給抓住.接著.整個被一用力.扯著向前.他還沒回神.頓時覺得唇上一熱.入眼的是那人近在咫尺.合起來的眼眸.只能看到那漂亮的月牙線條中.濃密的睫毛.
唇被撬開.口中似乎有什麼東西被從身體吸收出來凝聚在舌頭上.然後被對方給吸食過去.他只覺得.隨著這怪異的感覺.腹部有些發熱.肚子也隱隱有些發痛.身體的力氣似乎在一點一點的被抽離.
他頓時有些慌了.慌忙的掙扎起來.但是身上那鉗制住自己的手卻格外的堅硬.完全掙脫不開.他的臉色開始褪去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