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斷佐籐小川脖子的人正是「空手如來」陳小幫!
抹了抹刀子上的血,陳小幫對手下說:「快點搬東西!」
人多手快,不大會兒就將裝著古玩的櫃子和箱子全部搬到了外面,裝上了事先準備好的車上,陳小幫最後一個走出了大門,順手輕輕地將門帶,然後坐上車消失在黑夜裡。舒璼殩璨
就在陳小幫剛離開不久,一個人哼著小曲,東倒西歪地走到中日文化藝術交流公司門前,用力地拍著門:「開門!」
「巴嘎!山本瓜,你們是死人啊……」回來的人正是安倍爾比,見沒有人開門,他惱怒地罵道,同時抬腿朝門上踹去玎。
門開了!
「這兩個混蛋!」一邊罵一邊向裡走,當他扭頭向警衛室看去時,卻發現屋裡沒有亮燈!
領導可以胡吃海喝,手下的人可不能不守規矩襠!
安倍爾比一邊罵著一邊警衛室走去。之前辭退了門衛後他就立了規矩,在撤離之前,警衛室裡不能斷人,更不能滅燈!
仗著酒勁,安倍爾比一腳將門踢開,順手打開了燈,看到躺在地上的山本瓜和巴斯召夫血流滿地,頓時嚇得酒意醒了大半,朝外面大聲地叫著人,可是竟然沒有一人答應。
這下安倍爾比知道出事了,飛快地朝外跑去,沒想到腳下一絆,立即來了個狗搶屎,把嘴都砸破了。
他爬起來打開走道上的燈,回頭一看,只見佐籐小川也死了,突然,他揉了揉眼睛,藉著燈光看見佐籐小川的手旁有字,而且這字顯然是佐籐小川蘸著血寫的,好像還沒有寫完,他趴近了一看,只見地上寫著「空手」二字!
思索一下,他立即暴跳如雷:「巴嘎!司馬的混蛋!」
雖然陳小幫在割斷了佐籐小川的脖子,但還是被佐籐小川認了出來,因為在黑龍會和空手幫比武時,佐籐小川見過陳小川,因此在倒地後,他用最後的餘力想寫下空手幫三個字,但只寫了兩個字後就死了!
藏在暗處的「二指禪」等人,一見得手,立即撤退,而那輛載著古玩的汽車在夜幕的掩護下,一刻不停地向狼頭嶺飛馳而去。
清晨,司馬笑天正在喝著茶,行規堂堂主柳六急匆匆地走了進來:「幫主,不好了!」
「什麼事?」司馬笑天放下茶杯。
「昨晚中日文化藝術交流公司的人全跑了……」沒等他說完,司馬笑天「啪」地一聲,將手中的茶杯摔了個粉碎:「你是怎麼做事的!讓你看著他們竟然讓他們跑了?」
「屬下知罪,可是這不正常啊,他們動身的時間還沒有到呢!」柳六擦了擦額頭的汗。
「哼,這幫鬼子們太狡猾了!」司馬笑天恨恨地捶了一下桌子,不過既然人都跑了,再生氣也沒有用,這下可損失了一大筆錢啊!
「還有一件事,今天早上,有人在護城河邊發現三具屍體,據咱們的人說,那三具屍體是小鬼子的,其中就有那個矮胖子山本瓜和佐籐小川!」柳六小心翼翼地說。
「噢?」司馬笑天眉頭一皺,莫非是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他們自己起了內訌?不可能啊!他們都是黑龍會的人,而黑龍會是一個有著非常嚴格紀律的組織,況且就要回國了,怎麼自相殘殺呢?
想到這兒,司馬笑天搖了搖頭。
「幫主您看……」柳六悄悄地偷望了一眼司馬笑天。
「行了,走就走了,你下去吧!」司馬笑天揮了揮手,柳六轉身走了。
柳六走後,司馬笑天想了半天也想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最後索性不想了,滾蛋就滾蛋吧,反正還有一件來錢的大買賣,那場豪賭可得盯緊了!
金陽教總部。
「教主大人!工抱極頂和貼般牛六兩位**師回來了!」一個金陽教徒大聲地向教報告。
「噢,這麼快?好,讓他們在議事大廳等著我!」金陽教主說。
大廳裡,工抱極頂和貼般牛六正陪著吳德說話喝茶,這次西都市之行很順利,基本上沒有碰到什麼麻煩,所以工抱極頂和貼般牛六非常得意,帶回來的這個人可帶了不少的東西,而且都非常珍貴,應該值很多錢,到時候教主一高興肯定少不了對兩人的獎勵。
「請問二位法師,我兄弟吳品現在在哪兒?」吳德放下茶杯問道。
「吳品現在不在教裡,他在蘋果莊園,不過請放心,呆會見過教主後,再安排你們兄弟見面!」工抱極頂笑著說。
「噢,這我就放心了!」吳德說。
正當他們說話的時候,傳來了一個教徒的聲音:「教主大人到!」
「教主來了!」貼般牛六急忙放下茶杯。
三人站起來身來,只見一個戴著金黃色面具的人走進大廳。
「參見教主!」貼般牛六等急忙躬身下拜,吳德也彎腰施禮。
「哈哈!吳先生不遠千里來到敝教,一路上辛苦了!」金陽教主說。
「不辛苦不辛苦,能得到教主大人的接納,敝人感到萬分榮幸!」吳德謙虛地說:「此次投奔貴教,也沒有什麼拿得出手的東西,只有一些古玩和少許的錢物貢獻給貴教,還望教主大人不要嫌棄!」
吳德說完後,身後有幾名教徒將他帶來的東西抬進大廳,放在金陽教主面前。
打開箱子後,幾名教徒遠遠地站著。
金陽教主低頭一看,頓時欣喜若狂,這麼多東西!他仔細地看了好一會兒,這才抬頭說道:「吳先生對敝教貢獻甚大,本教主就封你為副總護法,如何?」
「謝教主!」吳德趕緊彎腰行了個謝禮。
「好,大家聽著,以後吳先生就是本教的副總法師,晚上擺宴歡迎!」金陽教主朝著眾教徒宣佈著。
眾教徒轟然應諾,然而總法師瑪拉機斯卻眼裡露出一絲不屑,他會什麼呀?竟然還當了副總法師!
吳德聽說竟然封自己當了副總法師,頓時心裡激動萬分,其實他來金陽教也是無奈之舉,在西都市和妻子代惠珍離婚,圖謀曾經的女兒吳琳琳未果,被獵小彪和鬼手到處追殺,嚇得他趕緊變賣了房產,然後向遠在疆省的兄弟吳品求救,經吳品的介紹這才投奔了金陽教,以此來尋求庇護。
吳德並不想當什麼副總法師的高位,他知道金陽教可是貨真價實的邪教!弟弟吳品和自己同父異母,自小就到了疆省,很少回西都市,他也不知道弟弟在疆省做什麼。直到自己被四處追殺,覺得呆不下去的時候,才想起了吳品,經過多次的通話後才弄明白了,原來吳品是金陽教徒!
吳德當公安局長的時候聽說過這個邪教,當時還嚴查過,現在竟然要入邪教,真是人生無常啊!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鬼手的能量他可是知道的,絕對是個無孔不入的傢伙,再加上獵小彪那小子竟然會變臉,這還了得,真讓他找著自己,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工抱極頂和貼般牛六帶著吳德下去休息了。
當三人離去後,金陽教主對總法師瑪拉機斯說:「總法師,隨我來!」
兩人進了客廳後,金陽教主說:「總法師,我知道你有想法,對這個剛來的吳德不滿,不過請放心,他的副總法師只是個虛銜,對你的地位和威望構不成威脅,而且他也不會法術!」
「教主誤會了,我不會這麼小氣的!他給咱們教帶來了這麼多的東西,換成錢後應該不少,給一個高位也是應當的,咱們現在急缺的就是錢,還請教主不要多心!」瑪拉機斯平靜地說。
「好,總法師真是明白人!對了,上次聽說咱們失蹤了四個教徒,不知現在找到沒有?」金陽教主問。
「回稟教主,最先失蹤的甘圓柿和甘圓王兄弟一直沒有找到,看來是凶多吉少,而最近失蹤的哈古拉和柯拉巴找到了,他們被人殺了扔進了地下室,屬下命人查了一陣,也沒有找到下手的人,現在還在調查中。」瑪拉機斯說。
金陽教主點了點頭,然後說:「現在我的神功快練成了,明天把吳德帶來的那批東西全部換成錢,然後購買練習神功所需的藥材,當然了,現在還缺兩位女子,你要下大力去尋找,但不能濫竽充數,不合條件的絕不能要!」
「是!教主!」瑪拉機斯說。
「對了,這陣子約束一下眾教徒,讓他們凡事低調一些,免得惹來公安的注意,等我神功一成,那時候整個疆省都是咱們的了,他們的自由就大多了!」金陽教主說。
「是!教主!」瑪拉機斯說:「教主大人,有了吳德帶來的這些寶貝,甲拉圖乾等五位執事是不是暫停活動,畢竟賭博最容易出事,不管是公安還是道上人,這陣子對賭博盯得很緊!」
金陽教主一聽,想了想說:「上次甲拉圖乾等人在蘋果莊園輸了好多錢,絕不能這麼算了,讓他們去把那六百萬贏回來就收手!金陽教的錢豈能讓別人拿走?」
「是!教主!」瑪拉機斯應道:「我這就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