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始至終,我身體的記憶只有你,我的生命裡只愛過一個女人,她有世界上最好聽的名字,她叫郁歡。舒璼殩璨」
這是她聽過的最好聽的情話。
眼淚在一瞬間奔湧,郁歡不知道自己如何回應他的話,只好吻著他的唇,他的眼,他的臉。
沈亦晨心疼的吻掉她的淚,「歡歡,不要哭,以後都不要哭,你笑起來的時候,是你最美的時候,像是綻放的花兒,嬌艷傲人,無人可比。」
「好。」她吸了吸鼻子,綻開一個笑容,「我以後只笑給你看好不好?甾」
沈亦晨點頭,她擦掉他額際的汗水,閉起眼輕聲道:「亦晨,要我,愛我。」
兩人用最原始的方式結合,探尋著各自身體裡的秘密,尋找著他們想要的愛情和記憶,她的嚶嚀嬌喘成了他記憶裡最好聽的華曲,而他的低吼和喘息則成了她內心深處的絃歌。
他們不停地喃喃這對方的名字,反覆不停地要著對方的身體,將過去錯過的太多太多,在這一夜狠狠地惡補回來韋。
當一切到了極致,他將自己的全部釋放在她的身體裡,郁歡還不停地輕顫,摟緊了他的脖子,在他的身下輕喘。
沈亦晨滿足的喟歎,俯身埋在她的耳際,輕啄著她的鬢髮,吻著她的頸窩。
「歡歡。」
「嗯?」郁歡閉著眼,靜靜的抱著他的身體。
沈亦晨的手撫在她的腰眼上,痞笑的調笑,「喜歡嗎?」
他們很久沒有這樣過了,她極盡柔情的配合,讓他能感受到她一切的美好,他希望她是喜愛這種感覺的,就像他喜歡埋在她溫熱的幽徑裡一樣。
郁歡臉上的嬌紅還沒有散去,嬌嗔的捶了他一下,「討厭!」
沈亦晨抬起身子,懸在她的上方,目光灼灼的看著身下的女人,嘴角掛著邪肆桀驁的笑,「我就是討厭,可你就是喜歡。」
郁歡別開眼,小聲反駁,「誰說我喜歡?」
「不喜歡嗎?」沈亦晨挑眉,滿眼的自信驕傲,「誰剛剛叫我名字叫的那麼好聽?誰反覆不停地讓我要她的?」
「別說了,別說了,討厭死了!」郁歡的臉紅成一片,拉過被子蓋子臉上。
沈亦晨笑著拉開她的被子,她緋紅的臉落進他的眼裡,嬌艷的不可方物。
郁歡抿著嘴躺在他身下,被他火熱的眼神看得渾身不自在,視線上下遊走,不知道停在哪裡才好。
沈亦晨一手挑起她的下巴,讓她避無可避的看著自己,沉聲問:「歡歡,我是誰?」
「沈亦晨!」
「剛剛要你的是誰?」
郁歡重重的呼了一口氣,堅定道:「沈亦晨!」
「後悔嗎?」
她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她心裡放不下向錦笙女朋友那個枷鎖,同時也無法對他徹底打開心扉。
可是郁歡卻笑了,輕輕的搖頭,手指撫上他的眼,柔聲答:「不後悔,從來都不後悔。」
如果不是看到他不顧一切的去救她,或許她永遠都會逃避自己的心,可是她已經不想再這樣了,她還是在意他的,還是愛他的,她不想再逃避了。
她確切而堅定的回答,讓沈亦晨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了地,輕輕地吻了吻她,溫聲道:「去洗澡吧?」
「嗯。」
沈亦晨從床上起來,將她橫抱起來,兩個人還都是裸著的,郁歡羞赧的垂下眼,緊緊地攬著他的脖子,靠在他心房的位置,聽著他沉穩有力的心跳。
他把她放在一邊,自己去放好了水,才把她拉進去,認真仔細的為她清洗著身上的汗水。
郁歡忽然發現了一個問題,他們兩個在一起,他從來都會毫不保留的釋放在她的體內,每一次都是黏黏膩膩的感覺,讓她無助又心慌。
她站在花灑下面,下身有溫熱的液體緩緩地流出來,郁歡愣了愣,臉上愈發的紅了。
他不知道她怎麼了,只是臉上的表情有些不太對,以為是剛剛弄疼了她,急忙貼近她問道:「怎麼了?」
郁歡垂下頭,把他往水外面推了推,小聲囁喏道:「你先出去……轉……轉過去……」
沈亦晨狐疑的退出去,悶悶的轉過身,他的對面是全身鏡,倒影著郁歡,她轉過身,他從鏡子裡看到她白皙的裸背,郁歡垂著頭,用手心接了點水,小心翼翼的清洗著下身的黏膩。
男人臉上的笑更濃了,猛地轉過身,將羞怯的女人一把攬進自己的懷裡。
「啊……」
郁歡驚呼,沈亦晨從背後抱著她,溫熱的氣息纏繞在她的耳邊,曖昧的說:「原來是洗那裡,這有什麼好背過去的,做都做了,還用得著和我害羞?」
兩個人身上都沾著水,郁歡輕輕的掙扎,光滑的身體像一條小魚,「別鬧,那裡黏黏的,不舒服。」
沈亦晨的手交疊在她的小腹上,閉著眼吻她,性感的嗓音撩撥著她,「既然是我弄得,那是不是應該由我來幫你處理呢?」
郁歡還沒反應過來,他卻忽然翻轉了她的身體,捧著水,動作輕緩的為她清洗著花谷。
她五年沒經歷過這種事,曾經結婚的時候在一起歡愛,他也不曾這般體貼,還為她做事後料理。
郁歡嬌羞的把臉埋在他的胸口,腿分的有些開,沈亦晨專注的為她清理,修長的手指分開她的花唇,將溫熱的水流探進去,一寸一寸的洗刷著她的花唇。
他的動作極盡溫柔,還貼心的詢問,「我剛剛有些急了,有沒有弄疼你?」
「還好。」
其實他的動作還比較輕了,她甚至有些懷疑,是不是五年過去了,她的身體變得矯情起來了,這樣的歡愛都承受不住了。
郁歡把臉埋在他的肩頭,低笑著說:「還記得第一次嗎?你在車上……」
沈亦晨的手頓了一下,聲音帶著抱歉,「當然記得,我在車上強要了你,還是第一次,又猛又急,當時一定很疼吧?」
「疼。」郁歡嘴角牽起了嗔怪的笑,「當時那裡黏黏的,還下雨,回了家之後我檢查了一下,都紅腫了,疼了好幾天。」
「對不起。」他抱緊她,每個女子的第一次都應該是充滿了美好回憶的,可是她的第一次回憶起來卻是滿滿的痛。
他當初真的是給了她太多的羞辱和痛楚,每一次回想起來,除了後悔,就是對當初的自己充滿了氣憤。
郁歡抬起頭看他,「都過去了。」
他們兩個人都光著,她就在他的懷裡,沈亦晨看著她白白的身體,豐盈白嫩上那朵紅色的頂端,經過水汽的蒸騰,愈發的紅潤嬌艷,沈亦晨越看越覺得癡迷,口乾舌燥,心裡的慾火又竄起來,俯首含住了她的紅蕊。
「嗯……」郁歡閉上眼挺起身子,反倒將自己的盈酥白嫩都送進了他的口中,沈亦晨的手撫弄著她的臀瓣,不停地吮.吸著她的白軟。
「亦晨……亦晨……」她嬌吟著他的名字,反覆不停,像是怎麼叫都叫不夠一樣。
沈亦晨心底的熱火竄得更高了,旋身將她抵在浴室冰涼的牆上,托住她的臀瓣,將她懸空起來,郁歡修長的雙腿順勢纏在他的腰上,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昂著頭感受著他的吮舔。
他像是一個禁慾已久的和尚一樣,一旦被開了葷,就再也止不住了。
身下的***又膨脹起來,沈亦晨扣住她的手,嘶啞著說:「歡歡,怎麼辦,我又想要你了。」
我想要你,永遠都要不夠。
郁歡輕輕的笑了笑,吻了吻他的額頭,寵溺而無奈的說:「只准再來一次!」
她自然知道他的***有多強烈,如果不給他一個限制,他非得折騰的她明天下不了床不可。
沈亦晨笑了笑,「一次怎麼夠?你不知道我的身體嗎?一次就像是塞牙縫一樣。」
「那不來了。」郁歡推他的肩膀,想從他的身體上下來,沈亦晨卻沒有給她機會,反而將自己挺進了她的身體。
突如其來的滿足讓郁歡渾身一抖,一口氣沒提上來,差點昏厥過去,反應過來才輕喘著嗔怪他,「討厭,你就不會提前說一聲嗎?我連一點準備都沒有!」
沈亦晨吻她的鎖骨,笑答,「親愛的,這種事永遠都用不著準備。」
他這一次顯然要比上一次要猛烈的多,每一次都狠狠地頂撞在她的最深處,像是要與她的靈魂接軌一樣。
沈亦晨抿著唇,按緊她的臀瓣,把她壓向自己的身體,奮力的在她的身體裡橫衝直撞,郁歡的氣息被她衝撞的七零八落,呼吸都不順暢起來,想要說話,話語更是支離破碎。
「亦……晨,亦晨……」她緊緊地勾著他的脖子,背部在冰冷的牆壁上上下滑動,身子在歡愛中抖動不停。
「歡歡,舒服嗎?」
「嗯……」她輕顫著回應,思緒早已被衝撞的零落四散,腦子裡都已經是一片空白,像是有千萬匹嗎奔騰而過一樣,碾壓著她的思緒。
沈亦晨咬著牙根,用力的挺身進出,每一下都硬生生的擠入她的軟窩,郁歡幾乎有些受不了,啜泣的求饒,「亦晨……輕一點,輕一點……」
他輕輕地吻她,駁了她的求饒,抿著唇狠下心道:「不行,寶貝,我還想更快一點!」
他剛說完,就是狠狠地挺身,徹底將郁歡推進了瘋狂的頂峰。
她渾身都是止不住的發顫,嗯嗯啊啊的應著,嬌喘低喃,已然分辨不出自己想要說什麼。
這樣的姿勢讓她的背磨礪的有些疼,沈亦晨抱起她走向洗手台,將她放在大理石的檯子上,高度正好適應兩人的位置。
沈亦晨在她圓潤的肩頭上貼著,身下是不停地挺入進出,郁歡有些受不了,只好自己找些事來分神,主動地攀附著他,吻住了他的唇。
他癡迷的回應她的吻,細細的啄著她的唇,軟軟甜甜的,像是糯米糕,又像是滑膩的果凍。
他並不想傷到她,情人之間的歡愛應該是愉悅的,充滿美好的,沈亦晨放慢動作,緩緩地在她身體裡進出,郁歡有些喘,和他唇齒間的吻也變得纏綿起來。
「歡歡……」
「嗯……」她癡癡的應著,他的嗓音在五年前就變得有些瘖啞,卻顯得更加性感,每一次都深深吸引著她。
「我愛你,很愛很愛。」他的聲音很輕,卻激盪著郁歡的心湖。
澄澈清亮的眸子緩緩睜開,染著一層薄薄的***和迷戀,郁歡看著他就在眼前的臉,輕輕吮.吸了一下他的舌,聲音軟成一片,「我知道,亦晨,謝謝你,謝謝你還愛我。」
「笨蛋。」他低低的笑,眼裡是化不開的溫情。
唇齒相依,**交歡,大抵也就是這般纏綿繾綣。
再一次,沈亦晨把自己毫不保留的釋放,郁歡也終於鬆了口氣,無力的倚在他的肩上。
她吐氣如蘭的嬌喘,「你這個男人,也不怕縱慾過度。」
沈亦晨輕笑,「縱慾過度我也認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郁歡白他一眼,輕輕地捶他的肩,「風流鬼!」
「只為你一人風流!」
「油嘴滑舌!」
真是的,剛才洗乾淨的都白費了,郁歡怨氣十足地看著他,沈亦晨倒是很得意,「在下十分願意為女王服務。」
從今以後,她就是他的女王,他自然要盡一切全力讓主子開心。
郁歡含笑著瞪他,展開手臂讓他抱了下來,重新讓他為自己清洗了一遍,兩個人這才回了臥室。
經過這兩次的折騰,郁歡渾身上下都沒力氣了。
郁歡軟軟的偎在他的懷裡,枕在他的手臂上,心裡是盈不下的滿足和幸福,沈亦晨的手指在她的發間穿梭,嗅著她頭髮上好聞的氣息。
他有時候也分辨不出自己是什麼時候愛上她的,可就是愛了,還愛的無法自拔。
這大概就是所謂的,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吧。
郁歡仰了仰臉,四目相對,沈亦晨勾起了笑容,點了點她的鼻尖,寵溺的調笑道:「小妞,都上了爺的床了,何時回到爺的懷抱?」
郁歡被他不正經的話逗笑了,撒嬌似地纏上他的腰,「我最近就去和錦笙說清楚,回到你的身邊。」
「還叫錦笙?!」沈亦晨沉下臉色,一臉的不高興。
郁歡撅了撅嘴,嘟囔道:「一個稱呼而已……」
「那你之前一直連名帶姓的叫我,叫他就叫的這麼親密?」
他對這個稱呼一直耿耿於懷,錦笙,錦笙,錦他妹!
郁歡無奈的吐了吐舌頭,這男人怎麼還和小孩一樣,這麼任性,還愛亂發脾氣,「好啦,亦晨,亦晨,亦晨,這下滿意了沒有?」
「不滿意!」
沒完沒了了還!
郁歡抿起嘴,認真地想了想,忽然湊上他的唇,用力的吮.吸住,她用的力氣很大,吸得沈亦晨唇上一陣發麻的疼,卻又不捨得推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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