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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凌老太太到訪 文 / 葉雪

    「那麼說來前陣子拍戲的時候凌茂灃也沒有去探過班咯」,記者緊緊追問。

    「這個我不清楚,這畢竟是青槐的私事,也許他們私底下也常常有見面吧」。

    「那你是如何看待他們倆的關係」?記者問道:「您能接受得了這樣***的關係嗎」?

    「什麼」?湯虞紅睜大眼睛,似乎沒聽清楚。

    「我說您能接受得了這樣***的關係嗎,凌茂灃是凌牧瀟的侄子」梏。

    「不是沒有血緣關係嗎」,湯虞紅拂了拂大波浪的秀髮,「再說傅導和凌牧瀟早離婚了,也算不上***了吧,我覺得只要他們當事人開心就好,而且我跟傅導認識也挺久的,我看得出來她是個把感情看得很重要的女人,如果會在一起想必一定是喜歡」。

    「但是聽說他們連兒子都有了,據知情人士透露這孩子今天四歲,當時傅青槐還沒有和凌牧瀟離婚,那就是婚外情,也確確實實是***了」。

    「可是我記得四年前凌牧瀟不是也和…那個叫什麼容冉的女人生了個孩子嗎」,湯虞紅笑道:「既然大家都是女人,何苦總把女人說的那麼不堪呢,好啦,有關傅導的問題到此結束吧,話題還是回到今天的開業活動上吧」潼。

    ……。

    傅青槐心下感動,想不到湯虞紅竟能理解她,還能站在公眾場合替她說好話。

    主持人常萍還在繼續道:「針對最新新聞,記者們在第一時間聯繫到傅青槐的另一個緋聞對像明添的助理,但是對方電話一直處於暫時無法接通中…」。

    「媽咪,電視上有你哎」,十一欣喜的指著電視機叫道,「還有爹地」。

    傅青槐摸了摸他的頭,溫雲寧皺眉喝道:「小羽,換個台」。

    「為什麼要換台」,十一不解的仰頭。

    「現在不是到了你最愛看的哆啦A夢時間嗎」?傅青槐柔和的一笑。

    「對噢,我要看哆啦A夢」,十一喜滋滋的說。

    傅青槐歎息,好在孩子還小,聽不懂,若是他明白了不知道是何種滋味。

    「你睡覺的時候灃兒打了個電話給我,外面很亂,他說暫時讓你不要出去」,溫如寧吃了口飯想起來似得道。

    「好」,傅青槐點了點頭,她也不想出去,至於公司的事有古樂在應該也夠了,明添也不會坐視不理的。

    吃過飯後,休憩了個把小時,門衛從外面走了進來,「溫夫人,外面有位自稱是凌先生奶奶的老夫人說要見您」。

    溫雲寧愣了愣,回頭給夏思羽使了個眼色。

    夏思羽即刻反應過來,牽著十一的手往樓上走,「十一,我們去樓上玩電腦好不好」。

    「好啊好啊,你陪我玩洛克王國」,十一最近迷上了遊戲,連電視也不看了,跟著夏思羽一蹦一跳的去樓上了。

    不到四五分鐘的功夫,凌老太太在張嬸的攙扶下走進了大廳,鬢角蒼蒼。

    自從上次凌老爺子去世後,傅青槐感覺她一下子又衰老了四五歲。

    「我去倒杯茶」,傅青槐去廚房沏了杯茶出來,溫雲寧和凌老太太、張嬸已經坐到了沙發上。

    她把茶遞過去,凌老太太看也不看,逕自冷哼。

    她也不氣,把茶擱在面前茶几上。

    「溫雲寧,你今年也四十多歲了,他們年輕人糊塗不打緊,你是茂灃的母親怎麼也跟著犯糊塗」,凌老太太沉沉的皺眉,「你怎麼能容許凌茂灃和這個狐狸精在一起,還讓她們結婚,自古叔侄共一妻,還從來沒有過這種荒唐事,成何體統,我們凌家所有的臉都被她丟盡了,我現在連出門都沒臉見人,還有茂灃他爺爺是怎麼死的,就是被她給氣死的」。

    溫雲寧聽完後也面不改色,認識凌老太太也不是一天老天了,她的脾性早就一清二楚,也早習慣了,「媽,您也知道灃兒的脾氣,以前你們也勸過,何況是現在,她們倆早同居了,我就算是想勸八頭牛也未必勸的回他」。

    「是你沒有勸過還是你根本不想勸」,凌老太太板起臉,手頭的枴杖因為氣憤而發抖,「當初你就是這個樣子,別以為我不清楚,當年和牧桓結婚的時候你心裡就惦記著那個搞音樂的,牧桓才一死,屍骨都未寒你就跟著別的男人去了,你對得起牧桓對你一心一意嗎,他要是在天之靈都死不瞑目」。

    「牧桓人都已經去了這麼久了,您何必再拿那些舊事來說,讓死者都得不到安歇呢」,溫雲寧臉色微變,「牧桓去世的時候我也想留在凌家照顧兒子,就是因為您這個脾氣,沒有牧桓的庇護,您三天老天找我麻煩,一會兒說我紅杏出牆,一會兒說我剋死了牧桓,您覺得凌家我還能住下去嗎」。

    「你現在這話什麼意思,是在說我逼走你的」,凌老太太大怒,「牧桓還在世時你就和那個搞音樂的糾纏不清,難道我還說的不對」。

    「那些陳年舊事我不想跟您爭執下去,有時候跟您說不清」,溫雲寧深呼了口氣,撫額。

    「好,那我們現在就說回茂灃和傅青槐的事」,凌老太太厲目瞪向傅青槐,「溫如雲,曾經她也是我媳婦,口口聲聲叫我聲媽,你也叫我聲媽,現在她又要調過頭來叫你媽,你不覺得可笑嗎」。

    「我再過兩年也快五十歲了,我比她將近大二十歲,她叫我一聲媽我並認為很可笑」,溫雲寧眸色又恢復往日的平靜,「再說您也得為孩子考慮,我聽茂灃說您也挺喜歡十一的,難道您忍心那孩子沒有母親,為人父母沒有比給孩子一個溫暖家庭更重要的事,是,在理智上、在道德上,我是不贊同,但看在孩子的份上我同意」。

    「你錯了,正因為孩子我們更不該同意,如果孩子長大點知道所有的事情你讓他怎麼接受」,凌老太太冷道。

    「如果他能理解了、明白父母之間的事,那也證明他已經懂事了一個懂事的孩子是可以諒解父母的」,溫雲寧歎了口氣,「如果您讓灃兒再去找個女人做後媽,孩子才真正接受不了」。

    「看來你是同意他們在一起咯」,凌老太太沉沉的雙眼恨不得把傅青槐吃了,「你可知道,他們的結合讓牧瀟又情何以堪,你是沒看到電視報道裡是怎麼嘲笑他的」。傅青槐實在忍不住出聲道:「那您為什麼不想想當年我是怎麼受嘲笑的,我還是凌牧瀟妻子的時候,您就堂而皇之的接著容冉回了家裡,您有想過我的感受嗎,縱使我知道凌牧瀟背叛了我,我們已經決定要離婚的時候,一聽他出事我就馬上趕回了凌家,可您是怎麼對我的,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我被凌牧瀟推得沒了身孕時,除了茂灃外你們凌家的人有打過一個慰問電話嗎,有來看過我嗎,不要總說別人的不是,麻煩您在埋怨別人的時候也先看看自己做錯了什麼事」。

    「你…你是活該」,凌老太太氣紅了臉起身道。

    「對,我是活該,他凌牧瀟也是活該,要不是他和容冉我會被火燒成那個鬼樣子嗎,您要不要拿我的傷口嗎」,傅青槐猛地解開身上的襯衫,背過身去,往下一脫。

    猙獰的傷痕遍佈整塊後背,像一隻可怕的野獸直撲過來,凌老太太身體晃了晃,張嬸亦是嚇得「啊」了聲。

    「看清楚了嗎,看清楚你兒子把我害成什麼樣子嗎」,傅青槐重新繫上衣服冷笑,「不只背上,還有腿上,當初大火的時候我本可以逃,是你兒子把我鎖在屋裡,我被火燒的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靈,我對你們凌家簡直恨之入骨,你兒子就是像了你,自私自利」。

    「你…你敢罵我」,凌老太太牙齒打顫。

    「這一切我早就想說了,我忍了五年啊,是我沒跟你們計較,否則我早拉著凌牧瀟下地獄了,作為婆婆,您是我見過最難相處、最差勁的婆婆,以後您如果再跑來罵我,我也不會客氣了,而且我也會把這件事情告訴茂灃,您年紀也大了,如果不想失去這個唯一的孫子最好什麼都不用再說了」,傅青槐冷冰冰的眼神寒光猝然閃過。

    凌老太太猛地劇烈咳嗽起來,「咳、咳」。

    「太太,您快喝口水」,張嬸連忙端了桌上的茶杯給她。

    凌老太太連喝了幾口才緩過氣來,「好啊,好啊,溫如雲,我好歹也是你半個媽,你就由著她這麼說我了」。

    「這不關阿姨的事,這是我們之間的恩怨」,傅青槐錚錚打斷,「您一直欠我一句對不起」。

    「什麼,你叫我說對不起」,凌老太太瞪圓了一雙佈滿皺紋的眼睛,像聽到天荒夜談一樣。

    「對」,傅青槐出嗤笑,「不過依我看,您不會說,像您這樣的人永遠都覺得自己是對的,別人是錯的」。

    「好啦,青槐,不要再說了」,溫雲寧清淺卻極富威嚴的聲音輕輕打斷,「媽,如果您還想說他們倆的事我勸您回去吧」。

    「傅青槐,你給我記著」,凌老太太恨恨的敲了敲枴杖,往門外走,張嬸跟隨上去扶住她。

    「我去送送」,溫雲寧亦是起身出門相送。

    傅青槐不知道她們後來在外面說了什麼,溫雲寧是過了七八分鐘才回來的。

    「對不起」,她輕聲道,她並不覺得自己說的過分,她道歉只是看在溫雲寧的份上。

    「你沒必要道歉」,溫雲寧歎聲搖了搖頭,「這世上恐怕也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的感受,她就是個這樣的人,不過比起你受的委屈我還是比較幸運的」。

    是啊,她們都是做過凌老太太兒媳婦的人,傅青槐煩躁的捧頭。

    傍晚,凌茂灃從外面回來,就察覺到她的不對勁,好像蔫了菜,無精打采,吃過飯就回臥室,躺床上看電視。

    凌茂灃摘了手上的腕表,有絲心疼,「我媽跟我說了,下午我奶奶來找了你,那些話你別放心上去」。

    「其實那些事我早就不生氣了,只是每次看到你奶奶,我肚子裡就好像有團火在燒,你說她憑什麼理直氣壯的總罵我不是啊,我就沒見過這種不可理喻的老太婆」,傅青槐被他一陣安慰,反而火氣上長,後面的話脫口就出來,等說完後,臉色才微微一僵,「對不起,我忘了,她始終是你奶奶,但是我真的…很氣,她總說我跟你荒唐,難道她就不荒唐,再怎麼說當時我跟凌牧瀟也是名正言順的妻子啊,憑什麼她讓人容冉拆了我們婚房還住進去啊,你說天底下還能遇到這樣的極品的人嗎,倒不是我還在一起凌牧瀟,我就是嚥不下這口氣」。

    「我知道」,凌茂灃笑了笑,走到床邊坐下道:「你要是咽的下這口氣那我真懷疑你是聖人或者庵裡的尼姑了」。

    「我跟你說真的,你還尋我開心」,傅青槐沒好氣的推他。

    「好啦好啦,別生氣了」,凌茂灃抱她入懷,手如哄孩子般輕拍著她肩膀,「我都明白,過去的事已經是沒辦法的了,你讓我奶奶道歉,她寧可去死都不會的,她那個人就算知道是錯的也得說成對的,你就看在我面子上別跟她計較了」。

    傅青槐冷哼了聲,留個冷臉給他,「我心情還是不好」。

    「那你說想如何」,凌茂灃挑眉,滿眸的寵溺。

    「我讓你幫我放洗澡水,還要幫我擦背按摩」,傅青槐嘴角微翹,嬌嗔的說道。

    「這樣的美事我自然是求之不得,現在就去」,凌茂灃心中一陣蕩漾,二話不說的就去浴室放水了。

    氤氳繚繞的浴室裡,誘人的嬌軀靜坐在浴缸裡,過胸的水不時的蕩漾出的水底勾人魂魄的曲線。

    身後的男人高大身軀半蹲在台階上,上身赤膊,下身穿著條長褲,手指不停的在女人肩上按摩,「老婆,這樣的力道夠不夠」?

    「嗯,還可以稍微再重點」,傅青槐發出輕哼的呻吟,白天在家呆了一天,感覺背挺酸的,力道暗下去,感覺全身都舒暢了。

    「那…心情好些了沒有」,凌茂灃身子略傾,目光狀似不禁意的掃了眼她胸前兩團C罩杯的飽滿,一半沉在水裡,另一邊曝露在空氣中,嫣紅的小櫻桃也隨著他按壓的動作一會兒跳出水面,一會兒又沉進去。

    他嚥了嚥口水,暗暗的將氣息往下壓。「好了一丁點」,傅青槐抬起一小截手指,「你今天跟記者說要盡快跟我結婚」?

    「嗯,明天上午就去找C城最有名的黃大師問吉日,下午去試婚紗」。

    「這麼快」,傅青槐愕住。

    「不快了,我已經等了四年了」,凌茂灃笑瞇瞇的道。

    「但是…在這節骨眼上肯定會被外界知道了,會不會鬧得太轟動了」,傅青槐皺眉,雖然她也是很想嫁給他拉。

    「就是要轟動,我知道外面很多人都在罵我們,他們越罵我就越要證明給所有人看我們有多幸福」,凌茂灃嘴角露出森沉的笑意,「我還要請很多的客人,對了,你要把你圈子裡的那些朋友都給請過來,我要讓別人都嫉妒你」。

    「這樣要花掉很多錢啦」,傅青槐有甜蜜又有感動,「阿灃,只要我自己覺得幸福就好了」。

    「縱然是第二婚,我凌茂灃也不能委屈了你」,凌茂灃一雙湛黑神情的眼再次將她迷得幾乎窒息。

    等她回過神來,才猛的覺得身體不對勁,大叫:「凌茂灃,你手在摸哪裡」。

    「按摩啊,給你胸部按摩」。

    「誰讓你給我那按摩的」。

    「很多美容會所都有這一套流程的」。

    「可是我不需要…啊…嗯…」。

    「瞧你被我按得多舒服」。

    「可惡…流氓…嗯嗯…不要啦…早上才要過…」。

    「不好意思啊,你老公我體力充沛…」。

    沒多久,浴室裡就傳來陣陣***的喘息和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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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繼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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