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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勢不兩立 文 / 葉雪

    她冷漠清明的眼神裡夾滿了嘲弄。舒殢殩獍

    看著他,好像就在看一個笑話。

    凌牧瀟瞇起的狹長眸子裡噴出細長的火焰。

    她忽然感到恐懼,往後縮了縮身子,以為他會打她,孰知他看了她幾秒後,轉頭穿上衣服走出了臥室。

    她愣了愣,這樣的結果讓她有些意外,用手摸了摸下身,她感覺到原先裂開的地方好像縫好了陣,而且手臂上也有些痛意,她低頭一看,手背上還黏貼著輸過液的膠布嬖。

    她還以為這次落到他手裡會被他無情的踐踏,凌虐。

    臥室的門再次被推開,她全身再次戒備起來,卻見凌牧瀟筆直的朝她走過來,目光鋒銳。

    她不明所以,身體突然被他橫抱起來廊。

    「你要幹嘛」?她吃了驚。

    「吃早餐」,凌牧瀟抱著她走出臥室,她這才能夠好好打量這間別墅,房子看起來不大,但是裝修的非常精緻,歐式的陳設,連這裡的家俬都是真絲繡花的,每一處細節都很精心。

    這裡的環境和陶梨的家比起來還是天壤之別了。

    凌牧瀟把她放到餐廳的圓桌邊上,桌上擺滿了精緻的早餐:冰糖紅棗燉燕窩、益母木耳湯、山藥小米粥、蛋奶布丁…。

    她失神,起碼十個以上的菜色,而且都是針對她產後調養的。

    一時之間,她感覺心口裡升起很奇怪的感覺。

    一個女傭端著毛巾和牙刷過來讓她洗臉漱口,她清洗乾淨,凌牧瀟盛了一碗燕窩到她面前。

    但是她沒什麼胃口,「我孩子…」。

    「吃飯的時候不要跟我提這麼掃興的話題」,凌牧瀟冷冷的頭也不抬。

    「我怎麼能不提,我…」。

    「啪——」,他正喝的粥被他甩到地上,陰戾的眸冷抬,一字一句危險的警告:「不要跟我提那個賤種」。

    「請你不要侮辱他,他不是賤種,他是我傅青槐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傅青槐手壓著桌面顫抖的反駁。

    「傅青槐,你不要得寸進尺」,凌牧瀟一掌拍在桌上站起來,「你是我妻子,但是我妻子生出來的孩子該叫我什麼,爺爺?那你呢,是不是要叫奶奶」?

    「你給我去死」,傅青槐猛地抓起面前的燕窩碗往他腳邊上砸過去。

    湯水濺到他拖鞋上,砸碎的玻璃卸劃過他沒穿襪子的腳腕,血肆意的湧出來。

    她一呆,四面八方的冷氣壓得她透不過氣。

    「哎呀,凌總,我去叫醫生過來」,女傭嚇的連忙轉身去撥電話。

    「不用了,一點小傷」,凌牧瀟低頭彎腰撥開腳上的碎屑,冷冷盯了她一眼然後走出了別墅。

    餐廳裡,傅青槐呆呆的坐著,一個三十歲的年輕男子走到她面前,「夫人,也麻煩您在意一下凌總的感受好嗎」?

    傅青槐抬起頭,看著面前這個陌生的男子,五官說不上特別出色,但是鼻樑非常挺,「你是誰」?

    「我是凌總的助理肖堂」。

    「以前的陳秘書呢」?她訝異。

    「他瞞著您和灃少爺的事,被凌總調去非洲那邊了」。

    「是我害了他…」,傅青槐黯然,現在想來陳秘書是挺不錯的,時時刻刻都在維護著凌茂灃。

    「請恕我冒犯的說一句,您害的人還少嗎」?肖堂淡淡道:「凌老爺子的病治了將近一年,一點效果都沒有,整個人還是常常癡癡呆呆,灃少爺他本該是在法國讀書,也許等他拿到mba的學位他回國後將是凌氏的副總,凌家未來的繼承人,按照遺囑,他本該有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但是因為您他放棄了法國的學業逃了回來,每天去那種啤酒廠公司開車搬貨,晚上在ktv當服務生幹著那種又髒又累還要看人眼色的活,但是他已經沒有後悔的機會了,他將來一成股份都不會有了,老太太已經把遺囑全部改了過來,如今看到這樣的結果您就很滿意了」。

    傅青槐心一沉。

    「還有凌總,沒錯,他是有錯,是他先有錯再先」,肖堂繼續道:「但是我想換成任何一個男人都忍受不了自己的妻子和侄子在一起,他一直在找您,結果卻看到你們有了孩子,那個孩子你讓他如何面對,他是可以選擇離婚,不過他是真的愛你,否則的話這麼千辛萬苦的把你找回來,他口口聲聲說不會讓你們好過,但是看到你暈倒了立刻就叫醫生過來幫你縫合傷口,早上還吩咐廚房做了調養你身體的早餐」。

    傅青槐沉默。

    「還有你的母親,他早就送她回去了,至於那個孩子…他沒有傷害他」。

    「那他在哪裡」?傅青槐一愕。

    「我只能告訴你,他好好的」,肖堂說完轉身離開了。

    她安靜的吃了一碗粥,便再也沒胃口了。

    凌牧瀟是在晚飯的時候返回的。

    餐桌上還是一桌的菜,她正吃了一碗米飯,不想吃了,可是傭人還在不停的勸她多吃點。

    「吃不下就再替她盛兩碗湯,沒吃完哪都不許去」,凌牧瀟正好從外面走進來,蹙起了劍眉,吩咐道。

    「我說了我吃不下了」,傅青槐懊惱的道。

    「吃不下也得吃」,凌牧瀟面無表情的丟過來一句話。

    她氣節,但是隨即想起肖堂白天說的話,還是忍住了,逼著自己又喝了兩碗大補湯,凌牧瀟臉上冷漠的氣色緩和了些。

    晚上睡覺又是被他抱上了樓,不過這次沒放到床上,而是直接進了浴室,這弄得她緊張不已,「喂喂喂,我才生完孩子,正是最虛的時候,不適合洗澡」。

    「我沒說要給你洗澡」,凌牧瀟取下浴巾,擰濕。

    傅青槐暗叫不妙,趕緊拖著吃痛的下身往外走。

    「傅青槐,我警告過你,叫你不要隨便動身體」,凌牧瀟冷怒的一斥,把她抓回來,「我告訴你,如果你沒調離好,以後吃苦受罪的還是你自己」。

    「我不要你給我擦,我自己來」,傅青槐氣惱的掙扎。

    凌牧瀟不理她,一隻大掌箍住她兩隻手,另一隻手解開她身上的衣服,雪白的身軀暴露在熾光燈下,她一張果凍臉頓時紅的跟蘋果一樣,水撲撲的。

    他漆黑的眸中閃過絲悸動,低頭輕輕吻住她後面的肩膀,「你還記不記得我們新婚那夜,你也是這個樣子的」。

    她動作一僵,當然記得,雖然他們交往了很久,但從來沒有突破過最後的防線,她第一次還是在新婚那夜。

    那時候的她如十八歲的小姑娘一樣心跳加速,羞得滿臉通紅,他還調侃了她。

    此刻想來,猶是心酸,她肩膀扭閃,躲開他的吻,「我早不記得了」。

    「你不記得」?凌牧瀟冷笑,忽然咬住她耳垂,呼吸灌了進去,「那是不是讓我重新給你溫習一遍」。

    大手握住她臀部,抬著她坐到他膝蓋上,後面熟悉又陌生的熾熱頂著他,傅青槐嚇得只能連忙點頭,「記得記得,我記得」。

    「既然記得,那我就跟更該給你溫習了」,凌牧瀟粗狂的呼吸朝她嘴上探過去,她不舒服的躲開,他也不急,跟貓捉老鼠一樣在她臉上吻來吻去,如此反覆幾次,到她實在受不了,心裡越慌越害怕的時候,他猛地擒住她下巴,熾熱的嘴唇壓住她。

    熾烈的吻堪比岩漿,在裡面洶湧的攪弄著,然後咬住她舌頭,吮入嘴唇裡重重的吸,力量強的讓她舌根發麻。

    她吃痛不已的反咬住他嘴唇,牙齒陷進他唇皮裡。

    他黑眸危險的一瞇,更加蠻橫的吻她。

    她被他吻得像風中的落葉,抽出一隻手臂用力打他肩膀,扯他頭髮,直到下體傳來的痛意讓她再也使不出任何力量,「痛…」。

    她抽氣的閉眼,凌牧瀟猛地停下來,往她下面看去,「裂開了嗎」?

    「不要」,她害怕的用雙手擋住,他不理她,粗魯的打開她雙腿。

    被一個男人盯著下身瞧,傅青槐整張臉白了又紅,紅了又白,雖說這個人以前和她有過親密的關係,但是她實在受不了,她的身體早就不習慣了他。

    「沒事」,凌牧瀟檢查了番,拿毛巾擦乾淨了她身子,倒是沒再碰她了。

    晚上又是被他強抱著一起睡覺。

    看著身邊的男人,傅青槐突然升起一股愧疚感…。

    明明兩個人的婚姻早就爛的慘不忍睹了,他幹嘛還要對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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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城。

    凌氏集團。

    「對不起,灃少爺,我們總裁還沒有回來」,總裁辦公室,秘書小伊依舊用冷漠的話回答著。

    「那你告訴我,他跑哪裡去了,你是他秘書,我不信你不知道」,連續兩天的失眠,已經讓凌茂灃通紅的眼睛裡儘是血絲,瞪起來的時候好像要被人吃了。

    「我真不知道」,小伊無奈的道。

    「不知道,不知道,你們把我當傻子耍」,凌茂灃回過頭把總裁辦公室的東西通通給砸了,花瓶、書本、茶杯。

    連筆記本也被他惡狠狠的摔到地上,他像個瘋子一樣亂砸東西。

    事實上,他離瘋也不遠了。

    「灃少爺,請您住手」,保安趕上來也拉不住他,最後還是總經理高瑞謙趕上來命令道:「把他抓起來,帶出去」。

    「你敢」,凌茂灃回頭怒瞪著他。

    「你小叔下了命令,你再也不是凌氏的繼承人,如果你敢來鬧事,我們可以把你趕出去」,高瑞謙滿臉不忍的歎了聲,五六個保安衝進來抓著他壓出了凌氏集團大樓。

    「別讓他進來」,高瑞謙警告了門口的兩個保安,轉身就要走。

    「你站住,這家公司當年本來就該是我爸繼承,只不過他去的早,才落到凌牧瀟手裡,我要問問他,他凌牧瀟他有什麼資格罷黜我繼承人的身份」,凌茂灃衝上去大吼,憤怒的道:「只有爺爺可以」。

    高瑞謙頓住腳步回頭走到他面前,忽然語重心長的拍著他肩膀:「你這不是說笑話嗎,如今你爺爺又昏迷不醒,凌氏上上下下的人早唯你小叔馬首是瞻,其實說的難聽點,要不是有你爺爺在,你以為他會真傻到把那麼大家公司拱手讓給你,其實我畢竟是你姑父,我也不想做的太絕,但是你小叔親口跟下面的人交代過,你快回去吧,好好的哄好你奶奶,說不定將來兩位老人家去了,你還能分到點錢」。

    「你這什麼意思」,凌茂灃冷冷的揮開他手臂。

    「還要我說的更清楚點嗎,你小叔早跟董事會的人打了招呼,凌氏早就沒有你的立身之地了,你可能還不知道,你爺爺的遺產本來寫好分你百分之二十的凌氏股份,但是你小叔攛掇你奶奶把遺囑改了,也就是說如今的你身無分文」,高瑞謙憐憫的說:「我勸你不要再鬧了,傅青槐你是搶不過你小叔的,凌牧瀟是真心愛她的,這次他休了兩個月的假就是為了陪傅青槐,其實你畢竟太嫩了點,她跟凌牧瀟畢竟是夫妻一場,朝夕相處,再加上兩個人之前就交往過,要重燃愛火很簡單,男人和女人在床上一滾之後,什麼都會變的」。

    「你胡說,小嬸她不是那種善變的女人」,凌茂灃根本不會相信他。

    「如果是其它的男人可能是個例外,但這個人是凌牧瀟,你小叔這個人對女人來說還是非常有魅力的,尤其是床上功夫」,高瑞謙曖昧的豎起大拇指,「想開點吧」。

    說完,他低笑的走進了公司。

    凌茂灃看在他背影,眼底的陰影越來越濃,甚至噴出了森然的寒意,他握緊拳頭,「凌牧瀟,我和你從此勢不兩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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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凌家,花團錦簇的小池塘邊。

    容冉抱著寶寶走進亭子裡,今天太陽正好,寶寶帶屋裡總是哭鬧。

    「這裡好像有點風,我還是去裡面的裌襖拿出來,免得小姐著涼」,保姆不放心的說道。

    「嗯,去吧」,容冉親了親懷裡的寶寶,坐到了亭子裡,拿著小鼓逗弄著她。

    沒多久,亭子外傳來腳步聲,她以為是保姆回來了,抬頭一看,凌茂灃挺拔的身子踏了上來,黑色的牛仔褲,黑色的休閒外套,連眼睛裡也是冰冷的黑,好像從地獄裡走出來,不帶一絲感情。

    她忽然湧上一陣不好的預感,抱著孩子往後退了幾步。

    「把孩子給我」,凌茂灃朝她伸出手臂。

    「不行,茂灃,我的孩子是無辜的」,容冉臉色大變,大聲道:「救命——」。

    「閉嘴」,凌茂灃衝上前幾步摀住她嘴,強取豪奪的從她懷裡奪走孩子,容冉沒他力氣大,只是死死抱住他手臂。

    「你替我帶話告訴凌牧瀟,如果他還想要他孩子的話就把我女人和孩子交出來,明天,明天如果沒有他們的消息,我就把你孩子送到你們永遠也找不到的地方去」,凌茂灃陰狠的警告了番,用力把她甩進身後的小池子裡,抱著孩子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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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墅玻璃屋頂的花房裡,籐椅上的人放下手裡的文件,利目射向旁邊的肖堂,「她人有沒有事」?

    「沒有,池塘的水很淺,再加上保姆去的及時,只是受了點風寒」,肖堂道,「灃少爺留下話說如果您再不把孩子和夫人送回去,他會把芙小姐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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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午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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