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開除我」?傅青槐終於蒼白出聲。舒榒駑襻
施牧然神色緩了緩,重新坐回椅子裡,道:「那倒沒有,金戈也不想損失你這個人才,在你來之前,我已經召了幾位高層過來開了會,公司同意和容冉解約,之後凌牧瀟會安排她出國,以後你也不用擔心了,這事就揭過去吧,畢竟凌世集團這緋聞一鬧,肯定會鬧出不少負面新聞,集團的股票和生意受到衝擊是必然的,不過對凌牧瀟來說你才是最重要的」。
「鬧了半天原來你是在為凌牧瀟說好話」,陶梨總算是聽明白了,「是不是如果青槐不聽從你的安排,她就得被開除了,有你們這樣欺負人的嗎,這事從頭到尾青槐才是受害者,憑什麼她得揭過去啊,他凌牧瀟算老幾啊」。
「凌牧瀟是很在乎青槐的,機場的事情發生後,他有沒有打過一個電話和青槐吵架啊,沒有」,施牧然敲著桌面,表情凝重,「婚姻是一輩子的事,哪對夫妻沒個正常啊,幾個男人在外面沒犯糊塗的時候啊,重要的是他知錯能改,這事他嘗到了教訓,以後自然會對傅青槐好的,何況這樣的男人能把她的事業推到最高峰,有他的投資,以後走上國際大片都不是問題」。
傅青槐想,這個世界是怎麼了,男人出軌似乎都是理所當然了,「施總,對我來說我未來的幸福比我的事業更重要,你說的我都不能答應,現在不是你要開除我,而是我想辭職了」。
她的話換來施牧然頓變的臉色和陶梨的怔忡、不捨。
「你要知道,就算你以後拍了片,凌牧瀟也有本事讓電影院無法上映你拍的片子,單就這點,沒有哪間公司敢要你」,施牧然瞇了瞇眼睛。
「施牧然,青槐她是我好朋友,我到今天才看清楚你,你實在太卑鄙了」,陶梨噴出憤怒的紅光。
施牧然不語,只緊盯著傅青槐,她心裡面早就塞了冰,冷的四肢血液都停滯流動了,「隨便他,要以後真沒人請我做導演,大不了我改行,或者出國都行,沒什麼話的,施總,我先走了,稍後我會叫人送上辭職信過來的」。
她轉身拖著被子艱難的走出辦公室,陶梨沒有追上來,她只聽到後面傳來爭執聲,她沒心情聽下去,回自己平時在公司的私人辦公室收拾了下東西,不多,就一個紙箱子。
她捧著走進停車場時,她紅色的轎車上斜倚著一個男人挺拔冷峻的身影,簡約的白色休閒長褲,眉眼充斥著疲憊。
她想起當初第一次見到他時,也是在夏天,他穿著t恤那麼好看、養眼、精神奕奕,看的她再也挪不開眼了。
她眼睛酸了酸,硬著頭皮走過去,「麻煩,讓讓,這是我的車」。
凌牧瀟抬頭,一雙疲憊的眼閃爍著如野獸般銳利森冷的寒芒,他突然揪住她手,她箱子裡的東西「嘩啦啦」掉到地上,他不管,只沉聲道:「傅青槐,你沒了孩子,心裡不好過,我也非常不好受,你肚子裡掉的不僅僅是你的,也是我的,我讓你把該撒的氣也撒了,你還想怎樣,真想辭職離婚,和我一輩子都不打算聯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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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二更……唉,好累,昨晚培訓到九點才回家。睡眠不夠,~~~~(>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