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託,這種女人脫光衣服送上門來我都不會有興趣」,明添嘖嘖輕嗤,「不過像於一剛那種老色狼估計早在酒店裡等的下身撓癢癢了」。舒榒駑襻
「你要把她送去給於製片」?傅青槐以前雖然也對於製片承諾過,但也只是說說,要真做起來,她恐怕是做不出來的,何況她一想到於一剛那張肥臉,她喉嚨裡都有點反胃了,「於製片那人,他就一禽shou,我認識他這麼久最瞭解了,他在劇組裡睡過的女演員不下十多個,上回有個女演員被他睡了後還丟去陪投資商,弄得人家差點進了精神病院」。
「傅青槐,拜託你爭口氣行嗎,你怎麼就不想想容冉搶了凌牧瀟的時候,不想想凌牧瀟為了她一次又一次背叛你們的婚姻,他們倆把你當白癡,當蠢貨」,明添一張嘴比毒蛇還要毒上三分,而且每一口都是往人家心尖上咬,疼得她搖搖欲墜,再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還不知道,凌牧瀟在她新片開機儀式上送情人漂亮的禮服,卻不送妻子,也不知道,在妻子失蹤不見的時候置之不顧,跑去把受傷的情人送醫院…。
只一想想,她恨得當真是恨不得把容冉千刀萬剮了,是啊,不過是把她送給於製片還是便宜她了,她是咎由自取,自作自受,這種女人就該讓她知道得罪她傅青槐的沒什麼好下場。
她幹嘛犯賤還擔心她,真怨不得她男人會被搶走啊。
「好好在這呆著,我送她過去」,明添看了眼她哀慘的眸子,低沉的說了句後轉身上了捷豹。
銀色捷豹在面前劃了個半圓的弧度,消失在停車場裡。
他離開後,傅青槐在原地站了很久,腦子裡像捲了團麻花,越想清理反而越亂,為什麼她有種非常不好的預感,好像有不祥的事要發生。
步行走出飯店,迎面一陣夏日熱風襲來,她熱的幾乎透不過去,快暈厥似的亂,腦子裡反反覆覆都是容冉的模樣。
在這個圈子裡什麼樣的齷齪事她都是見過的,剛進來時她是氣憤的,後來這個社會讓她學會了睜一隻閉一隻眼,但她從來不會去害人,也不會像某些導演為了自己的利益讓下面的演員去陪客。
但是她現在做的事和那些事有什麼區別,雖說是想報復容冉,但她有很多種報復的辦法,何必又非得用這一招呢。
連她自己都有點看不起自己。
越想,她便覺得越後悔。
她敢肯定,要是容冉有什麼萬一,她這輩子估計都不會原諒自己。
她趕緊在路邊攔了輛的士,報了於製片住的酒店名字,上車後十萬火急的打明添電話,他不接,還摁斷她的。
坐了將近十五分鐘,一到酒店,她連錢都不要他找便跳下了車子,才跑進酒店,面前黑影一閃,明添拖著她閃到青瓷花瓶後。
她看到他一個人時,心便涼了半截,「容冉呢,你把她送上去了」。
「現在指不定被於一剛騎在下面了」?明添冷笑,「我就知道你會來,你就是典型的有膽子說,沒膽子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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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二更,,,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