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茂灃愣了愣,「安啦,過幾天就會好的」。舒榒駑襻
「我看看再說」,傅青槐握住他手臂,他只好轉過臉來。
她是近視眼,雖然戴著眼鏡,還是習慣性的將臉探的近些,鏡片後的睫毛在車燈的投影下泛著溫柔的光華,眼睛明亮專注,緞子般長的黑髮撩在奶白色的耳廓後,臉上素容,一個毛孔斑點都是見不著的。
這般雍容的女子他幾乎是不曾接觸過的,一絲不自然從心底竄出來,凌茂灃彆扭的看向別處。
「有點發腫了,你回去拿些冰塊敷一下會好點」,傅青槐絲毫沒有察覺他的異樣,想了想,問道:「你們宿舍有冰塊沒有」?
「冰箱裡倒是有」,凌茂灃說完後小聲嘀咕:「還去挖冰塊敷臉,太麻煩了吧」。
車裡靜,傅青槐聽進耳朵裡後有絲沒好氣,「別看現在只是輕傷,如果不敷的話明天會腫的更厲害,連眨眼都會痛,到時候不是一天兩天就能消得了」。
她關切的話像一陣暖風拂過凌茂灃那顆蕭條的心田,暖融融的,「小嬸,你好像很瞭解的樣子」。
傅青槐無聲的看了他一眼,凌茂灃摸摸鼻子,「我是看你好像很瞭解的樣子,放心啦,我會回去敷的」。
「嗯,快回宿舍吧」,傅青槐頷首,「對了,你快暑假了吧,你爺爺奶奶總提起你,放了假就回家吧」。
「暑假也不能總呆家裡啊,我想出去打工」,凌茂灃眼睛忽然一亮,「小嬸,你不是拍電影的嗎,你們劇組裡缺不缺人,讓我去幫幫忙吧」。
說起來是缺個搬東西的,不過我們下月初要去廣恆影視城拍攝取景,天氣炎熱,你吃不消的」,傅青槐挺擔心他這細皮嫩肉的。
「沒事沒事,你看我力氣大、身子高、體形狀,今晚我可是以一敵二,你別小瞧我」,凌茂灃好像怕她不信,還故意挺了挺胸板。
傅青槐「撲哧」失笑,「行啦,到時候放了暑假就來找我」。
解決好這位小少爺的事,傅青槐回到家已經晚上十點了,臥室裡黑漆漆的,凌牧瀟還是沒回來,她洗完澡出來房門突然打開了。
凌牧瀟幽深的瞳孔盯著自己的妻子,香檳色的長袖繡花邊的絲綢睡衣繡出纖細苗條的身材,蕾絲花邊的v領口鎖骨精緻,肌膚如果凍般水嫩光滑,尤其是她摘了眼鏡後,清麗素雅的五官露出來後,讓喝了些酒的他只感覺一股熱氣從小腹處緊繃的湧上來。
「青槐…」,他暗啞的念了聲,幾步過去撈起她身體往床上走去。
「老公…唔…」,傅青槐眼前一花,有絲酒味的舌頭用力的攪進她唇瓣裡,嫻熟和充滿欲wang的霸道長驅直入的掃蕩,指節分明的大手熟稔的解開她胸衣扣子,罩住她豐、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