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轉頭看向奧裡斯村長,冷笑著說道:「奧裡斯村長,你還有什麼好說的?為什麼要進攻我們的運輸隊?搶劫我們的糧食?」
奧裡斯村長臉上的驚慌此時已經消散,他沉聲說道:「你在胡說八道什麼?我們什麼時候攻擊了你們的運輸隊?又什麼時候搶劫你們的糧食了?」
陳飛忍不住笑了出來,指著糧食儲藏盒說道:「那個盒子就是我們的,如果你們沒有搶劫我們的糧食,它怎麼會跑到你們那裡?」
奧裡斯村長冷哼一聲,說道:「誰說那個盒子是你們的了?有證據嗎?」
陳飛沒想到奧裡斯村長竟然來了一個死不認賬,不由得眉頭一緊,怒道:「奧裡斯村長,我明白地告訴你,我們是一心想要除掉敵人的軍隊,不是處處講求公平正義的法官,我們為了達到我們的目的,可以無所不用其極,現在我們既然已經知道你們就是襲擊我們的人,我們就有辦法知道我們想知道的一切,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奧裡斯村長想了想說道:「你的意思是,你要對我們用刑?」
陳飛冷笑道:「我也不願意,可這是你們逼我的,趕緊告訴我,到底是誰搶劫了我們的糧食?如果你不說,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奧裡斯村長冷哼一聲,一語不發,陳飛朗聲笑道:「不說話,那好,我不問你了,我來問問下面的村民。」
陳飛說完帶著翻譯走到村民們近前,陳飛對翻譯說道:「你用話刺激一下那些村民,讓那些搶劫糧食的人自己站出來,能做到嗎?」
翻譯想了想說道:「我可以試一試。」
陳飛說了聲「好」,翻譯於是拿起大喇叭,走到村民跟前,高聲說著些什麼,陳飛雖然聽不懂,可是也能從印度人的反應中看出,這個翻譯說的話肯定對印度人極盡侮辱,因為每個印度人的臉上都寫滿了不甘和氣惱。
翻譯正在說著,有幾個年輕人突然從人群中躥了出來,猛撲向翻譯,翻譯一驚,急忙躲在了戰士們身後,戰士們掄起槍托就把那幾個年輕人打倒在地,陳飛問翻譯:「這些年輕人是不是就是搶劫我們糧食的人?」
翻譯點點頭,說道:「我看應該是。」
陳飛冷哼一聲,說道:「把他們給我抓起來。」
幾個戰士從口袋中掏出手銬,走到那幾個年輕人近前,伸手就要銬他們,可就在這時,意外發生了,只聽見人群裡傳來一陣陣怒吼,一群年輕人怪叫著撲向戰士們。
人群外面的戰士們沒想到人群會突然騷動起來,一時間有些手足無措,這時陳飛朗聲吼道:「兄弟們,開槍!」
戰士們一起扣動了扳機,子彈頓時把衝在最前面的村民擊斃在地,可是後面的人全無懼意,還在繼續向前衝。
陳飛衝著裝甲車輛集群一揮手,朗聲說道:「兄弟們,撤到裝甲車輛後面去。」
戰士們飛速跑到裝甲車輛集群後面,陳飛沖翻譯高聲喊道:「告訴這些村民,讓他們不要再往前面走了,再走我們就開槍了。」
翻譯急忙拿起大喇叭朝眾人喊話,可是全無作用,人群還在向裝甲車輛近前擁,如同潮水一般,廖崎霏急忙對陳飛說道:「飛哥,現在該怎麼辦啊?」
陳飛冷哼一聲,說道:「這些該死的印度人,我們和他們客客氣氣的他們就以為我們好欺負了,命令部隊,在距離坦克前方一百米的位置設立火力封鎖線,膽敢衝過封鎖線的,一個不留!」
陳飛的話音剛落眾人就衝到一百米以內,陳飛朗聲說道:「不用設立火力封鎖線了,直接給我打人!」
命令一下,主戰坦克和步兵戰車上的輕重機槍一起開火,「突突突」的輕機槍聲和「轟轟轟」的重機槍聲、機關炮聲響成一片,印度人就像一片狂風中的蒿草一般倒了下去,一時間地上堆滿了屍體,暗紅色的鮮血在地上流淌著,幾乎匯聚成了小溪。
三分鐘之後,活著的印度人就不敢再靠近了,他們癱軟在地,臉上寫滿了驚訝和恐懼,廖崎霏有些擔心地對陳飛說道:「飛哥,咱們殺死了這麼當地人,是不是違背了林帥的政策?」
陳飛哈哈大笑,說道:「林大當家曾經不止一次說過,對付敵人要恩威並施,現在這些人不聽話,我們當然要施加一些威懾,否則他們是不會聽話的。」
陳飛說完這番話轉頭去看奧裡斯村長,只見奧裡斯村長已經完全被嚇呆了,眼神木木的,好像整個魂魄都被抽走了,陳飛兩步走到奧裡斯村長的近前,冷笑道:「奧裡斯村長,說吧,我們的糧食到底是被誰劫走的?」
奧裡斯村長結結巴巴地說道:「是……是達摩希爾土王。」
陳飛的眼睛一亮,心中暗暗想道:「我一心要找出土王聯盟加以圍殲,現在終於找到了一個土王。」陳飛追問道:「這個土王在什麼地方?」
奧裡斯村長用手往北面一指,說道:「他帶領部下在距離這裡十幾英里的地方駐紮下來,帶著不少部隊,他們要襲擊你們的運輸線,還要附近每個村子都出人幫忙。」
陳飛抬頭往奧裡斯村長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遠處隱隱約約有一片矮山,於是問道:「那個達摩希爾土王是不是就駐紮在那片矮山裡?」
奧裡斯村長木然點頭,陳飛揮手把廖崎霏叫到近前,吩咐道:「看一看全球定位系統,其他的貯藏盒中的定位器是不是在那片矮山裡面?」
廖崎霏答應一聲,轉身走了,時候不大回來對陳飛說道:「飛哥,我剛剛查看過了,定位器顯示,其他貯藏盒就在那片矮山裡。」
陳飛笑了笑,用手一指那片矮山,問道:「那裡距離我們這有多遠?」
廖崎霏答道:「大約十五公里。」
陳飛朗聲說道:「十五公里?那很好,傳我的命令,全軍開拔,向那片矮山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