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村長幾步走到辛麗婭的近前,問道:「他們沒有欺負你們吧?」
辛麗婭搖了搖頭,說道:「沒有。」
村長急忙問道:「他們怎麼會沒欺負你們?」
這時一個英國人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就是本地的治安官,他邁步走到辛麗婭的跟前,轉身對眾人說道:「一定是中國人欺辱了這個姑娘,只不過她羞於承認,大家一定不要放過中國人!」
村長和村民們都是一臉茫然,不知道該聽誰的,這時只見軍營的鹿角一開,一陣轟鳴聲從裡面傳了出來,眾人抬頭一看,只見一輛坦克從裡面開了出來,坦克上面還站著一個中**官和一個翻譯模樣的人。
眾人下意識地向後退,這時只聽坦克上的中**官朗聲說道:「鄉民們,三個女子是我們抓的,不過我們抓她們是為了瞭解情況,根本沒有傷害她們的意思。」
英國治安官聽見這話急忙站了出來,走到坦克近前,指著中**官怒道:「你胡說,你們中國人都是魔鬼,怎麼可能不傷害她們?」
坦克上的軍官正是陳飛,陳飛冷冷地掃了一眼英國治安官,冷聲問道:「你是什麼人?」
英國治安官把胸脯一挺,朗聲說道:「我就是大英帝國派到雄獅村幫助村民自我管理的治安官。」
陳飛不屑地笑道:「原來是英國人!來人,把他給我弄到一邊去!」
兩個戰士聽見陳飛的話,幾步衝到英國治安官面前,把他拖到了一邊,英國治安官大聲喊叫著:「中國人在騙你們,你們千萬不要上當受騙!」
陳飛沖戰士一揮手,兩個戰士伸手撕下英國治安官的衣服,把它團成一個球,塞進英國治安官的嘴裡,英國治安官的聲音頓時弱了下去。
陳飛看向村民,朗聲笑道:「鄉民們,大家之所以仇視我們,完全是因為英國人的蠱惑,現在我把英國人弄到了一邊,單獨和大家說話,大家是不是認為我們中國人會廢除錫克教?」
眾人紛紛點頭,陳飛朗聲說道:「我可以負責任地告訴大家,這種說法完全是錯誤的,我們不僅不會廢除錫克教,還會對錫克教進行保護,你們村不是沒有錫克教廟宇嗎?我已經向林帥請示了,他同意在你們的村子裡為你們建一座錫克教廟宇,你們總該放下對我們中國人的歧視了吧?」
眾人發出一片驚呼,村長這時站出來說道:「我們憑什麼相信你們?」
陳飛笑著說道:「大家現在就可以回去等待,我們的師屬工程團這就去勘察地形,準備為你們建設廟宇。」
村長心想:「三個女子已經解救了,再留在這裡已經沒用了,我們不如先回去。」村長一邊想著一邊說道:「好了,咱們的女子已經救出來了,就先回去吧,看看他們到底給不給我們修建廟宇。」
村民們聽到村長的話,慢慢地轉身往回走,陳飛從坦克上下來,抓住英國治安官的戰士走到陳飛的近前,問道:「陳師長,我們該怎麼處置這個英國人?」
陳飛隨意地一揮手,說道:「先把他關押起來吧,這個傢伙淨說中國人的壞話,放他走是一個天大的禍害。」
幾個戰士於是把英國治安官押走了,這時方顯揚走到陳飛近前,問道:「陳兄,你不會真的要給當地村民修建廟宇吧?」
陳飛笑了笑,說道:「我不是說過要送給當地村民一份大禮嗎?這份大禮就是修建廟宇,怎麼能不修建?」
方顯揚苦笑一聲,說道:「可是我的師屬工程團沒有修建過廟宇啊。」
陳飛哈哈大笑,說道:「工程建築的東西好像都差不多,你的師屬工程團能修抗打擊能力很強的工事,修一座廟宇當然不在話下。」
方顯揚想了想,說了聲「好」,陳飛隨後說道:「去把工程團的勘測員叫來,我帶他們進村子。」
方顯揚一下子愣住了,說道:「這個不好吧,萬一他們對你們不利怎麼辦?」
陳飛笑道:「放心吧,不會的,你快點去叫勘測員吧。」
方顯揚也不多問,便讓部下把工程團的勘測員叫來,在陳飛的帶領下驅車趕往雄獅村,到了村子裡,村長親自帶人出來阻攔,他們對中國人還是有不小的敵意,見到勘測員沒有攜帶武器,這才略微把敵意放下。
陳飛把勘測員交給村長,讓村長帶著勘測員們去勘察地形,然後問村長:「辛麗婭姑娘的家在什麼地方?」
村長冷冷地問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陳飛無奈地笑道:「村長先生,您還擔心我會傷害辛麗婭嗎?您別忘記了,辛麗婭可是我親手釋放的,我想找她,有一些事情要和她談。」
村長想了想,覺得陳飛說的有道理,認定他不會傷害辛麗婭,於是用手往村子西邊一指,說道:「她的家就在那邊,門是兩扇,漆成了紅色。」
旁遮普一帶百姓富裕,所以住所也比較華麗,陳飛帶著翻譯和幾個部下往村子西邊走,時候不大就找到了村長說的院子,只見院子的兩扇門敞開著,院子裡擺放著不少大大小小的箱子,箱子上還包著花花綠綠的紙,院子裡空無一人。
陳飛轉頭問翻譯:「這些箱子是怎麼回事啊?」
翻譯搖了搖頭,陳飛笑著問道:「該不會是別人送給辛麗婭家的禮物吧?辛麗婭怎麼說也算是『虎口脫險』了。」
翻譯無奈地笑道:「這個我也不知道。」
陳飛用手一指屋子,說道:「走,咱們進去看看。」
陳飛說著就來到屋門口,突然聽見屋子裡傳來了低低的哭聲,那個聲音淒慘無比,讓人不忍卒聽。
這時一個戰士小聲地對陳飛說道:「飛哥,我聽這個哭聲是辛麗婭發出來的,您說是不是?」
陳飛點點頭說道:「不錯,是辛麗婭發出來的。」
那個戰士驚歎道:「辛麗婭在被我們審問的時候都沒掉眼淚,現在怎麼哭得這麼淒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