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說完這話把檢討書讀了一遍,微微地低下頭,張華歎了口氣,說道:「我的意思是:既然你檢討也寫了,處分什麼的就先記下吧,等到以後才說,正好我們也有一些事情需要你來處理。」
林遠急忙說道:「那我就謝謝大家了,有什麼事情?」
張華說道:「第七師的裝甲部隊距離北京城只有五十公里了,第三師也只剩下了三十公里,不過由於路面不好,兩個部隊應該會在明天凌晨時分抵達北京城,我想來討論一下如何進攻北京。」
林遠說道:「那好,先請非軍事主官忙自己的事情去吧。」這話一出,陳欣等人便出去了,屋子裡只剩下了林遠、張華和陳飛,張華首先說道:「現在北京的守軍主要就是袁世凱的部隊,一部在北京城北邊駐守,五千人;一部在東邊駐守,八千人。」
「他們無論是從人數還是裝備上都不是我們這兩個師的對手,現在唯一需要擔心的事情就是:這兩支部隊在戰鬥打起來之後肯定要逃回城中,我們的部隊進攻北京城肯定要對城牆等等古跡造成破壞!」
林遠說道:「我們可以嘗試攻心戰,我們曾經派出過醫療隊,為袁世凱的部隊治療傷員,我告訴他們,在救治的過程中,注意分化瓦解袁世凱的鐵桿勢力,現在該是見效果的時候了。」
陳飛問
道:「我們可不可以繼續進行斬首作戰呢?」
林遠說道:「你的意思是:直接進攻皇宮?」
陳飛說道:「不錯,你的親衛隊戰鬥力不弱,張華手下也有不少人,我再讓北京艦用直升機把特戰隊送過來,我們直接攻入皇宮,捉拿光緒帝和慈禧。」
林遠笑道:「這個辦法是不可能的,最關鍵的一個問題是:你知道光緒帝今天晚上會睡在哪座宮殿裡嗎?皇宮那麼大,我們怎麼可能一間間屋子地搜索?打草驚蛇他就逃了!」
陳飛說道:「慈禧太后不是固定住在儲秀宮嗎?我們要不把慈禧先抓了?」
林遠笑道:「慈禧和光緒帝都得抓,只抓一個不管用,我們現在要做的還是等待,等待我們的部隊合圍北京城,然後把光緒帝和慈禧太后一舉擒拿!」
陳飛點點頭,林遠接著問張華:「昨天不是說打探皇宮裡的消息嗎?結果怎麼樣?」
張華說道:「很奇怪,昨天那些往常出來的太監都沒有出來,所以我們也沒有打探到皇宮內部的消息。」
林遠想了半晌說道:「清廷到底想要做什麼?」
張華和陳飛都搖搖頭,林遠說道:「不管他們要做什麼,他們都不是對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咱們先散了吧。」
林遠走出地下基地,就見到沈晚晴正坐在院子裡的竹
椅上,她的坐姿很奇怪,有靠背不靠,而是挺直了腰,而且一會兒把腰彎下去,一會兒把腰直起來,每一次換姿勢的時候都好像很難受一樣。
林遠偷偷地走到她身邊,笑道:「你這是幹嘛呢?」
沈晚晴笑道:「等你啊,一起回家。」
林遠心頭一熱,問道:「我看你的坐姿很奇怪啊?怎麼了?」
沈晚晴笑道:「還不是今天那個傢伙,那一棍子打得太狠了,背上的傷現在還疼呢,有靠背也不敢靠。」
林遠摸了摸口袋裡的紅花油,笑道:「我有靈丹妙藥。」兩人走回到小院前面,沈晚晴突然停下腳步,然後示意林遠停下,指著門口驚訝地說道:「今天有人進過我的屋子!」
林遠驚訝地問道:「會是誰?莫非是敵人!」
沈晚晴掏出手槍,推開門,林遠掏出手槍留在外面,沈晚晴見到院子裡沒有動靜,沿著牆壁小心翼翼地來到屋子外面,這時只見邊上的柱子上赫然用匕首插著一張紙!
林遠心想:「寄箋留刀!這是江湖中人常用的威脅手段啊,難道是斧子王的同夥干的?不可能啊,他們要是知道我在這裡,早就帶著官府的人來抓我了。」
沈晚晴小心翼翼地把刀上的信拿了下來,掃了一眼便笑出聲來,然後把信遞給林遠,林遠接過來一看,只見上面寫著
:「單人床哪能睡得開?給你們換了,祝你們開心,不要問我是誰,我叫紅領巾!」
林遠知道這是陳飛玩的把戲,於是扔了紙和刀,跟著沈晚晴來到了屋子裡,扭開電燈,屋子裡亮如白晝,這時才看見一張氣派的雙人床代替了沈晚晴的小床,上面鋪著大紅的繡鴛鴦的被子,床頭的牆上還貼著大大的「囍」字。
林遠拿出那瓶紅花油笑道:「你的傷不是還疼嗎?我給你揉揉吧?」
沈晚晴臉上一紅,嬌羞地說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吧。」
林遠嘿嘿壞笑道:「最秘密的地方都被我看了,別的地方還有什麼不能看的。」
沈晚晴嬌羞地說了聲「討厭」,坐在椅子上,扭過頭去不看林遠,林遠握著她的肩膀,用命令的口吻說道:「聽說,我給你抹些藥,好得快!」
沈晚晴嬌滴滴地說道:「那你轉過身去,我把衣服脫下來,不准回頭。」林遠笑著轉過身頭,然後就聽見身後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隨後沈晚晴的聲音響起:「你轉過來吧。」
林遠轉過身來,眼前的景象讓他熱血沸騰!只見沈晚晴正背對著自己,抱著衣服擋住胸前,烏黑的長髮散落在雪白的肩膀和後背上,黑白交織在一起,再加上她那窈窕的身段,說不出的嫵媚動人,可在後背的正中,嬌嫩的肌膚上,卻斜著一
條恐怖的紫黑色血痕!
林遠走到近前,輕輕一碰那條血痕,沈晚晴「唰」地打了個激靈,發出一聲嬌吟,林遠惡狠狠地說道:「一刀砍死那個長棍孫簡直是太便宜他了!」林遠一邊說著一邊把紅花油塗在手指上,先在血痕邊上輕揉了一陣,然後才慢慢地揉上血痕,手指剛放上去就問道:「疼嗎?」
沈晚晴輕輕搖頭,林遠慢慢地揉著,說道:「把瘀血揉開就不疼了。」沈晚晴覺得被林遠揉得很舒服,不由自主地閉上了眼睛,這時聽見林遠說道:「轉個方向唄,你衝著那面坐,我坐在床上,我站著好累。」然後手握住她的肩膀,輕輕地一轉她。
沈晚晴「哦」了一聲,跟著林遠手動的方向轉了個身,不過還是閉著眼睛,享受著林遠的撫摸,可是轉過來之後卻聽見林遠的呼吸聲越來越重,心中很是奇怪,不由自主地睜開了眼睛,可是這一睜眼睛頓時覺得整個面頰都燒了起來,害羞得無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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