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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560 銀月秘史之帝后往事,琴銀衡身世之謎! 文 / 百里畫紗

    洛芷珩之母琴銀衡是銀月國裡最正經的嫡出皇女,是最名正言順的皇位繼承人,是皇后唯一的孩子。()可是多年之前,銀月國卻發生了一樁醜事,當時事發突然,各種原因碰撞在一起,再加上有心人的惡意陰謀和搗亂,以至於造成了不可挽回的悲劇,讓女皇陛下的一生都幾乎是活在悔恨和痛苦之中的。

    得知女皇竟然是要和自己說母親的事情,洛芷珩放下所有的心事,專心的聽著,也認真的看著女皇,問出了她心裡一直以來的疑問:「皇祖母,當年的事情我並不清楚,而無唯一知道的奶娘當時還很小。不過她也是記住很多的。母親是您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怎麼可能不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您的親生女兒呢?為何會有後來的血統質疑呢?哪怕是有人惡意陷害和破壞,但是孩子是您生的,難道您還不知道嗎?」

    女皇已經先露出來老態,頭髮都已經遮掩不住的出現了華髮,在寂靜無人的小路上行走。洛芷珩的話讓她的身體驟然一僵,她緩緩抬頭看著天空,目光裡的滄桑和傷痕在斑駁的樹影中顯得格外的明顯。

    「這個孩子是我生的不假,但那佈置這件事的人實在是心思縝密意圖惡毒,我上當也是在是太大意了。」女皇有些咬牙切齒的歎息一聲,帶著洛芷珩繼續前行,她並沒有說明要帶著洛芷珩去哪,洛芷珩也就跟著往前走。

    「孫女願聞其詳。」洛芷珩並不見絲毫激動或者是惱怒,很平靜的道,走在女皇的身旁,親切而又自然的挽著她的胳膊。

    女皇的聲音也彷彿蒼老了許多,帶著恨意的道:「當年我生下你母親之後便身體一直不好,時常陷入昏睡之中,不得已我只能將一切的事物交給皇后,也就是你的皇祖父來代為處理。不可否認,我是非常信任你皇祖父的,但是朕是帝王,帝王的多疑朕也有,不僅有還很多。」

    「本來以為只不過是產後虛弱罷了,休息一段時間就能好,而且當年剩下你母親的時候朕的年紀也確實大了。那種感覺朕真的是一輩子也不想再有了,渾身無力渾渾噩噩的在床上度過了長達三個月。而這三個月裡一切的事物就都落在你皇祖父的身上。銀月國的男人就如同世俗裡的女人一般的柔弱,需要被關愛和保護,而你皇祖父是出身將門,但他卻沒有將門之子的一點威武,更多的是銀月國女子所喜愛的那種柔弱和纖細。」

    「且你皇祖父的身體自小就不好,他家裡的人自然是頗多的偏愛和呵護,以至於養成了你皇族那剛烈和不能受委屈的性格,也同樣讓他眼睛裡揉不得沙子。他的性格謹慎細緻,原本這朝堂上的事情交給他來管理是絕不會出錯的。但是朕錯就錯在忘記了他的這個個性,還有別人的狼子野心與虎視眈眈!」

    女皇說道這裡的時候,洛芷珩從側面看,幾乎能看見女皇那半露在衣領子下顎脖子上暴跳的血管,扶著女皇手臂的手也感到了一絲重量和緊繃,她知道,女皇還在為當年的這個失誤和忽略而那悔恨,也還在憎恨當年那狼子野心的人。

    只聽女皇繼續說道:「你皇祖父是一國之母,是皇后,他本就掌管著整個後/宮,而朕的後/宮又向來是百花齊放的,他本就要留心與那群男人周/旋,現在又要管理整個朝堂,大大小小的事情就都落在他一個人的身上,幾天還行,但時間一長他根本就承受不住。」

    「而且權利大了管得多了,在加上他那個性格本就容易得罪人,讓人不服氣。他又害怕朕擔心著急養不好身體,有什麼事情也不和朕說,只會一個人忍耐和想辦法。而他一心一意的為了朕,為了銀月國,但是當時的大臣們卻越來越忌憚他,害怕他也想和世俗的皇帝一般推翻朕,自己當皇帝。」

    洛芷珩惱怒的道:「怎麼可能?!雖然我並沒有見過我的皇祖父,但是從皇祖母的言語中我就能感覺到皇祖父絕對不是一個貪圖權利人人!」

    女皇苦笑起來:「你一個沒見過他的孩子都能分辨是非,都能堅定的相信他。可笑我這個與他同床共枕那麼多年,口口聲聲說愛他,說相信他的人卻在最關鍵的時刻,傷害了他。」

    洛芷珩蹙眉,扶著女皇陛下的手有那麼一瞬間的遲疑,卻並沒有放開,小心的猜測道:「皇祖母怎麼皇祖父了?有人進讒言您相信了?」

    沒想到女皇竟然點頭了。洛芷珩驚大了眼睛。一時之間都不知道該說女皇什麼好了。

    女皇聲音乾澀的道:「有大臣悄悄進宮來見朕,列舉了許多皇后的罪行和不知檢點的地方,並且將憂慮和猜測也給說了。那個時候朕……都快要覺得自己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了?怎麼就生了一個孩子而已,就臥床不起了呢?我甚至懷疑,是不是皇后真的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將一切都算計好了,算計了朕的信任,算計了我們的孩子,算計了所有,所以才得來今天的這一切呢?」

    「不可否認,朕當年確實是在心理面埋下了一顆懷疑的種子。從那以後朕不敢在輕易的相信皇后。甚至皇后送來的食物衣服和熏香,朕都不敢隨便用。但是那些年裡朕並沒有將那些東西扔掉或者是試探可否有毒。朕不敢那樣做,也不想那樣做。朕在心裡還是相信著皇后不會害朕。」

    「後來朕好起來,就將皇后手中的權利都收回來了。本以為一切就此會煙消雲散,一切都會回歸正常,皇后還是那個善良我愛的男子。但是終究是不一樣了!不到半年的權利掌管,讓皇后的聰明才智得意發展和開發,他本就不是一個笨人,家裡又是將門,文韜武略他絕不輸於常人,不到半年的代為掌管讓他將軍隊中的一些漏洞和陋習竟然發掘出來,並且用鐵血手腕加以制止和嚴管。」

    女皇露出一種懷念的神色,道:「那些政績就連朕都不得不叫一聲好,說一聲妙,讚一句厲害!就可以想像當年朕的皇后究竟有多厲害了。而皇后在軍中的一切改革都讓軍隊受益匪淺,竟然也以此在軍中贏得了超高的聲譽和愛戴!」

    「也正是因為這樣,所以皇祖母就更加的忌憚皇祖父了?」洛芷珩平靜的目光下卻是一種冰冷和悲哀。

    自古功高震主,所有帝王都不例外的會對任何人哪怕是自己最愛的人產生懷疑,然後,悲劇接二連三的發生。

    女皇眼睛發紅,這段她這輩子都不願意提及的往事時她最大的恥辱和痛苦,她聰明一世卻糊塗一時,以至於犯下了不可挽回的大錯。

    「是,我懷疑他了。甚至開始真正的忌憚他。我愛著他,一面愛他又一面的傷害他,我不敢靠近他,冷落他,不願意親自開口不准三軍愛戴他,卻又用冷落的方法告訴所有人,不要敬愛他,因為他是朕所不喜歡的。」

    「那時候也有人為他喊冤,但在朕的心中這些都不重要,也許那些年裡朕的眼中自由皇位是最重要的。其他的一切不過是過眼雲煙罷了。皇后不哭不鬧,甚至不准動來見朕,就那樣每天在宮殿裡面哄著我們的女兒。我以為他是心虛了,可是後來我才知道,他只是信任我,他只是問心無愧,不願爭辯罷了。」

    「我們就這樣冷著對方,期間竟然長達了一年半之久,那時候是朕在失去他之前最最痛苦的時間,每一次想要去看他,想要去看我們的女兒,我都無法鼓足勇氣,就好像是我做了虧心事一般。但皇后越是淡然,朕就越是憤怒。因為他的淡漠和冷靜,反而顯得朕很狹隘和卑鄙。」

    女皇口氣不穩的恨聲道:「在我們漸漸疏遠了關係之後,皇后的種種傳聞竟然漸漸消失了。我也就放鬆了警惕,不當回事了。可是後來當我們終於重歸於好,衝著皇后的各種謠言再一次四起。甚至竟然隱隱的有流言蜚語說皇后不檢點,私下與侍衛幽會。還說、還說……那個孩子其實不是朕的孩子!」

    洛芷珩眼皮狠狠一跳,為這中間的曲折而心酸,為這其中的匪夷所思而感到迷惑不解:「怎麼會有這樣的流言蜚語呢?女兒是您自己生的啊,是不是您的孩子難道您還不知道嗎?那孩子長得像誰難道您看不出來嗎?您不會真的相信了吧?!」

    洛芷珩問完這段話,就自己都愣住了,臉色是一變再變。

    是了,若是女皇不相信,那麼當年的悲劇就不會發生。若是女皇不相信,那麼母親就不會流落民間幾十年,皇祖父也不會英年早逝。

    洛芷珩感到心寒,她忽然看不清眼前這個為了她能安心堅定的活下來,而能夠不惜那麼巨大的代價的皇祖母,慈祥的皇祖母,寬和的皇祖母,當年竟然著呢如此心胸狹隘,沒有分辨是非的能力嗎?

    女皇面露苦楚和絕望,忽然停下步伐,看著小路盡頭那已經隱約可見的宮門,目光裡無盡的思念和懺悔。

    洛芷珩順著女皇的目光看去,只見前方是一閃漆黑的宮門,和所有宮門都不同的顏色,看上去多了幾分肅穆與嚴謹。洛芷珩一下子就想到了自己的皇祖父。在看這道路兩旁被修理的蒸汽,兩旁都是高大的梧桐樹,道路綿延悠長,而那扇宮門緊緊關閉,看不出一點人跡但卻格外的乾淨。

    只聽女皇哽咽的道:「朕當時是懷疑過的,也因為是朕自己生下的孩子,所以才會安耐著心不願意相信。當年衡兒生下來的時候,所有人都說這個孩子和朕很像,長大以後必然是要和朕長得相似的。但是那一年衡兒三四歲的時候吧?在那個流言之後,朕在仔細的看衡兒,這個孩子……朕也不得不承認,她確實沒有一點點像朕的地方!」

    「怎麼會這樣?!」洛芷珩大驚失色,又想到了某種可能而驚呼道:「該不會是被人偷龍轉鳳給調包了吧?」

    誰會有這樣大的膽子?!

    「朕當年也想過這種可能,所以朕問皇后,這個孩子可是朕的孩子?皇后那時候的表情,朕到死都不會忘記,那種震驚錯愕,諷刺和冷酷,卻唯獨沒有心痛。朕當年怎麼就忘了,這個一直身體柔弱的男子,其實是有一顆很堅強和堅硬的心的。那一刻朕就知道,朕徹底的傷了他的心,那是朕再多的榮華富貴甜言蜜語也換不回來的真心。」

    「只是那時候朕很倔強,不願低頭認錯,不願服輸。皇后冷笑著告訴朕,您自己的孩子,自己懷胎十月生下來的,您難道不清楚嗎?又何必來問臣妾?您自己應該是最有發言權的不是嗎?朕說朕只問你這個孩子究竟是不是我們的孩子?可是皇后最後的沉默與眼睛裡的冰冷徹底的激怒了我,我發狂一樣的打了他,嚇得衡兒驚恐哭鬧,皇后倔強不認輸,朕自然也不能繼續留在那,朕走了,從此皇后失寵。」

    洛芷珩感覺手背上有濕潤的水滴滴落,抬頭一看赫然是女皇臉上的淚水,原來在不知不覺間,女皇已經是淚流滿面。洛芷珩說不清是什麼樣的心情,只覺得這樣的女皇好慘,但也……好可恨!

    「您自己生的女兒卻要問孩子的父親,您確實做得很令人百思不得其解。」洛芷珩很可觀的說道,但聲音已經冷了下來。

    她也沒辦法在那麼冷靜的對待女皇,這樣的悲劇,要說不是女皇一手造成的,洛芷珩死也不信。但女皇最離譜的事情就是問皇后孩子的事情,關於孩子,還有誰能比母親本人更有發言權?她不問自己卻問不會生孩子的父親,這不是很可笑嗎?

    「你也覺得百思不得其解嗎?呵,朕當年真的是暈頭轉向了,被嫉妒和那些謠言刺激的沒有了絲毫的理智。一個原本生下來很像朕的孩子,卻在漸漸長大之後再沒有一點與朕相似的地方,而且空穴不來風,關於皇后的那些流言蜚語朕也讓人調查了,結果朕就拿著那些調查結果去了皇后的宮裡。」女皇詭異的笑著,卻比哭還難看。

    洛芷珩精神一震道:「您調查到了什麼?」

    「皇后與人私會的證據!」女皇咬牙切齒一字一頓的道。

    洛芷珩面色巨變!

    女皇放開洛芷珩的手,走到一旁的梧桐樹前,掐下了一片葉子,輾轉放飛,口吻凌厲:「朕的暗衛不會弄錯,更不會欺騙朕。證據裡面時間地點都相當吻合和不容置疑,朕問皇后這些可否屬實,皇后沒有狡辯,大大方方的承認了。朕當時是怒不可遏的,就要殺了皇后。」

    「可是您就算在不冷靜,也不能真的這麼衝動吧?就算皇后承認了,那也有可能是皇后有事請找人而已,不一定就是做了什麼啊。」洛芷珩忍不住的道。

    女皇恨聲道:「是,是這樣沒錯。但是當時調查出來的消息還有一條,皇后與那個女侍衛經常見面,那個女侍衛還和皇后在後宮的一個秘密院落裡單獨相處很久,你讓朕還這麼冷靜?他們在房間裡面究竟做了什麼,誰也不知道!最可恨的是,那個女人,曾經是皇后的青梅竹馬!」

    洛芷珩被這事情的發展給噎的快要窒息了。她蹙眉深思,忽然說道:「不對啊,為什麼會有這麼多巧合?皇祖母之前還說皇祖父是一個為人做事非常嚴謹的人呢,可是這樣大膽的私會侍衛,還是在皇宮裡面就這麼明目張膽的,難道皇上不覺得很不可能嗎?皇祖父真的嚴謹就絕不會做這樣的事,免得留人口實。更何況當時還是在宮裡,那滿宮的妃子都是皇祖父的仇敵,皇祖父又怎麼會讓那群人抓住這個能置他於死地的把柄?」

    「是太巧合了,但是當時朕已經沒有理智了。我用劍指著衡兒說這個孩子不是我的衡兒,我的衡兒是不是已經死了?這個孩子是不是就是皇后和他的青梅竹馬生的?然後抱進來和朕的衡兒互換了,以此來混淆凰家血脈!」女皇用一種非常瘋狂和受傷的表情口吻咆哮著,彷彿當年那個情景再現,彷彿皇后就在她面前。

    洛芷珩眼中露出了震驚的神色。

    原來這才是關鍵!當年的謠言究竟有多大的威力,看結果,看現在就知道了。

    「珩兒你可知道,當年銀月國是怎麼傳你皇祖父和母親的嗎?說你母親早就死了,說衡兒是皇后和那侍衛生的,這個孩子之所以能被皇后視如己出,是因為這就是皇后的血脈!是被他們兩個矇混朕才弄進來的。所以剛出生小時候的琴銀衡像朕,而幾歲之後的琴銀衡卻和朕一點相似也沒有。這個流言真的太真實了,而後面那些接二連三的巧合也太連貫了,簡直完美的無懈可擊。我當時真的好痛苦,衡兒,我最愛最愛的孩子,竟然已經死了嗎?竟然已經不在了嗎?」女皇抱著頭,呼吸急促的吼道。

    洛芷珩說不出來一句話,這是一個陰謀,巨大的陰謀包含了許多,並且設計非常精密和完美,讓人掉進去就無法輕易的解脫出來。甚至就連女皇這種的人都無法擺脫被欺騙的命運。由此可見這個陰謀的背後主謀有多可怕和陰險。

    「可是那裡是皇宮啊,皇祖父就算真的想要弄一個孩子進去也不可能啊。更何況那個女侍衛呢?她是怎麼說的?而且怎麼會有謠言說母親死了呢?死了的孩子怎麼可能一點徵兆都沒有?還有,小孩子生下來哪裡能看出來究竟像誰啊?奶娘怎麼能因為這個就下定論,就……」洛芷珩越說越生氣,最後氣得完全說不下去了。

    「是啊,不能通過這個就說明什麼的。皇后那一次終於不再沉默不再淡然,而是非常激烈的和朕發生了爭執,他很憤怒並且傷心。他說他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朕的事情,他說他不怕朕去調查,甚至他願意讓朕去找那侍衛。朕當時也是還保有最後一絲希望,就去找那個哦侍衛了。」

    「而你皇祖父卻已經在這個時候發現了這是一個陰謀,他算準了最後的結果可能就是這個是為背叛他,那麼他的下場就會非常慘。而他不是貪生怕死之人,但他不能讓衡兒也被那背後之人害死,所以他當機立斷,要將和衡兒送走。你皇祖父是真正心狠的人,他若不相信誰了,那麼就不會再給那個人一點機會和餘地。」

    「他選中了你奶娘一家作為保護衡兒離開的人,他也是要跟著離開的。但是銀月國他不能留,更不能回家。他算的很清楚,他不回家朕據不能將他的家族怎麼樣,因為那是一個出現過戰神並且和占卜天宮有關係的大家族,雖然年代久遠了,但朕依然不會輕易動他們。所以他決定離開銀月國。」

    「而他也幸虧是走的早,正如他想的那樣,那個侍衛承認了,說衡兒就是她和皇后的女兒,說我和皇后的女兒死了,她就聽了皇后的哀求,將他們的女兒偷偷送進來,剛好兩個孩子一樣大,就想著冒名頂替。朕當時真是氣瘋了,但是卻也忽然冷靜了。因為調查裡面有一句話,是說這個侍衛在幾年前上過戰場,並且身負重傷,以至於身體很難有孕,也是這個原因所以皇后的家族才沒有將皇后嫁給這個侍衛。縱然這個年輕的侍衛的家族也是一個顯赫的家族。」

    「朕通過這一點迅速的清醒過來,並且發現了事情不對勁,找來了太醫診治她,也確認她確實沒有生產過。至此,朕終於確定她說這個孩子是她生的是在說謊!可是調查裡面又說明這個侍衛在幾年前確實是懷孕生子,朕在經過了一番調查之後才知道,這是一個精心安排哦陰謀,綢繆之久竟然是在我懷了和皇后的孩子開始就展開了。」女皇狠戾的說道。

    洛芷珩不得不為這個幕後之人的心思縝密和周全感到冷汗不已。這樣的謀算,只怕是早就算計上了皇后了,不然不會這麼準的就安排下了這條簡直是死路的棋局。一出招,就將皇后等人殺的是潰不成軍毫無反擊之力,就連女皇都中招了。

    洛芷珩卻又奇怪的道:「可是我還是不明白,母親當年小的時候應該有很多人照顧吧?要是說母親死了被人調包完全說不通啊。母親好好的在皇祖父身邊,這個謊言並不一定會成功吧?」

    女皇臉色發紅,狠狠的閉上眼睛道:「怨我!就是在朕最開始懷疑你皇祖父的時候,那被朕冷落的一年半里,春夏秋冬該有的衣物吃穿用度都被那群狗/奴/才們剋扣了好多,他們父女倆根本就吃不飽穿不暖,冬天更是要在冷冰冰的房間裡度過。衡兒那時候還那麼小,根本就承受不住,所以經常是生病,所以這個流言傳開,也就給了他們這個空子和機會讓他們用這一點來攻擊衡兒。」

    洛芷珩心驚的抽搐,太惡毒了!竟然算計到了這一步!

    「那這背後之人究竟是誰?」洛芷珩的聲音裡已經帶上了殺機。

    女皇霍地睜開眼睛,眼底一片冰冷:「這些年我也在查。那時候我並沒有下令要人去追殺他們父女,當我發現情況不對的時候,就一直在調查這個陰謀,就想要給他們父子一個公道,但是等我好不容易查到了一點蛛絲馬跡已經是好幾天之後了,但這個時候我在回神,急急忙忙去皇后宮裡,卻發現空無一人。」

    女皇苦笑著對洛芷珩說:「你能想像那種錯愕和心臟撕裂的感覺嗎?那一瞬間我就覺得我被拋棄了。被我最愛的男子,還有我最愛的孩子。但,明明之前就是我狠狠的傷害了他們,所以他們不要我了,我不能怨。」

    「而這個時候,有人帶著皇后的屍體回來了。那時候我就想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他要走,便讓他走好了,朕一定會在將他們找回來的,不,是請回來!朕的皇后和皇女,應該是風光體面的回來,而不是如皇后那般,被滿身鮮血一身傷口的抬回來!那雙漂亮的眼睛,再也不能睜開在看我一眼,他在也不能溫柔的對我笑,再也不能憤怒的對我怒吼,都再也不能了……」女皇已經泣不成聲,那種追悔莫及的痛苦,沒經歷過的人,永遠無法體會。

    剛好,洛芷珩都經歷過,所以她懂。所以她也紅了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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