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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359 滅李側妃(一) 文 / 百里畫紗

    整個李家在這個夜色下,顯得格外詭異沸騰,又似乎已經被籠罩在了巨大的恐懼之中,無盡的尖叫聲響徹蒼穹之下,一片片海浪般的此起彼伏。

    雖然知道花開已經毀容了,但是親眼看見這還是第一次。又是這樣突兀和詭異的場面裡,洛芷珩都難免被嚇了一跳,她也叫了一聲,下一刻她便被穆雲訶牢牢地抱緊在懷裡,摀住了她的雙眼,耳邊是穆雲訶鎮定薄冷的聲音:「別怕,我在這。」

    洛芷珩翻了個白眼,但終究是沒有說什麼。花開那張臉也確實是讓她嚇到了。怎麼會醜陋成那個樣子?而且那詭異的表情,奧凸的雙眼,大大的嘴巴,再加上花開裸/露的身體,披頭散髮的,這個女人簡直猶如厲鬼。

    洛耳朵反而很興奮,指著花開哇哇大叫起來:「鬼啊,天啊快看,我要吃了她!」

    洛耳朵語不驚人死不休,本來就很恐懼可怕的場面,因為她的話而再度沉寂了一下,而後便是更大的尖叫聲。

    李家這是怎麼了?怎麼出現了一個女鬼,又來了一個要吃人的女怪物?

    李家老祖低沉有力的聲音彷彿有鎮宅之威力,在眾人背後響起:「這是怎麼回事?誰能來給我說清楚了?大晚上的鬼叫什麼?成何體統?」

    下人們倒是止住了尖叫,可是有一個算一個的全都往後退,誰也不敢上前來。

    李家老祖在下人的攙扶下走上前來,先生給穆雲行禮請安,只是穆雲訶並沒有理會李家老祖。李家老祖的臉色就掛不住了,心中冷哼一聲,將怒氣發在了孫子身上:「你來說怎麼回事?夜半尖叫,冒犯了小王爺小王妃如何是好?」

    李大先生連忙上前來,對著李家老祖一陣耳語,只見李家老祖臉上的神色一頓變換,著實可笑可怕。忽然不知道是聽見了什麼,李家老祖的臉色驟然大變,銳利哦目光看向李側妃,簡直猶如刀劍,恨不能將李側妃給千刀萬剮了。

    可是李家老祖還來不及做反應和措施,那花開就已經瘋子一般的衝了出來。她全身赤/裸,就這麼跑出來,外面的人自然又是一陣驚呼尖叫。雖然這是女/體,但被毀容成這個樣子,也不會有人感興趣看見花開的。

    反而因為花開的容貌,眾人紛紛為穆雲錦而感到不值和可惜極了。那樣一個少年英雄美男子,一直被人追捧和誇讚仰慕的存在,今兒個竟然毀在了花開的手中,被這個醜八怪給毀掉了,這簡直是暴殄天物!

    花開衝著李側妃就跑過來,一巴掌排在了李側妃那張呆若木雞的臉上,將李側妃的臉撓成了條,尖叫道:「你騙我,你竟然敢欺騙我!」

    李側妃被打的腦袋發懵,卻也因為疼痛而清醒了過來,她眼中終於有淚光閃爍,可是卻沒有落下來,她看著穆雲錦仿若屍體一般的躺在地上,她的兒子,她最最引以為傲的兒子,不僅被花開給禍害了,還在今天丟盡顏面,這是多少功勞也不能摸刷掉的污點。

    怎麼辦?她竟然毀了她的兒子嗎?

    不、不不!這不可能的!她說那麼的愛她的兒子,她怎麼可能會毀了穆雲錦呢?為什麼明明應該是穆雲訶的人,到頭來卻變成了穆雲錦呢?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她不知道的陰謀存在。該死的,究竟是誰攪亂了她的全部計劃?

    若不是有人破壞的話,那麼現在躺在那裡被眾人看見的就會是穆雲訶,那麼丟臉至極,甚至於名譽掃地,被人用一眼目光對待的人,就會是穆雲訶啊!

    是誰?是誰率先發覺了她的動作和計劃?是誰讓她的兒子當了替罪羊?

    李側妃心理面幾萬個個頭在翻轉著,她已經完全的清醒了過來,眼看著花開又一巴掌揮了過來,李側妃怒喝道:「畜生!我殺了你!你竟然敢以下犯上,爬上主子的床,今天我要殺了你。」

    李側妃說著,已經從頭髮上拔下了簪子,對著衝過來的花開的身上就紮了過去。她的動作極快,並且非常突然,完全不給人思考的地步,在人們反應過來驚呼的時候,花開和李側妃已經扭成一團,廝打在了一起。

    絕對不能讓花開活著!她活著就是穆雲錦的屈辱所在,她活著一天,穆雲錦就一天不能抬起頭來做人。現在穆雲錦都只怕已經被這群奴僕們在心裡恥笑了吧。

    李側妃心中痛恨不已,下手自然就是很辣無比的,一下子紮下去,就將花開的胸膛給硬生生的扎出來個血窟窿,鮮血嘩啦啦的往外淌,花開也在尖叫,兩個人互不相讓,花開時個瘋子,下手自然是更加的凌厲厲害。

    眼看著這兩個女人打成一團,李家老祖氣得臉都青了,在一旁呵斥道:「混帳!放肆!主子沒有主子的樣,奴/才也沒有奴/才的樣子!還不快點去拉開他們?」

    可這個時候李側妃也已經快要瘋了,哪裡還能容忍別人觸碰?誰來扎誰。

    在李側妃眼中,穆雲錦就是她的一切,她的榮華富貴,她的權力地位,只要有穆雲錦在,那麼她就算是在猖狂也不要緊,王爺總會為了這個出色的及優秀的兒子,給他留下三分顏面的。不然就憑著她一個女人,年老色衰,色衰而愛弛,又能佔有王爺的心幾年呢?

    這些年,她因為有一個沒有污點的兒子,得極了王爺的寵愛,可是穆雲錦一旦有了五點,不再是京城裡,乃至於天下人口中所稱讚有加的少年才俊,反而成了人們口中的笑談,愛極了顏面的網頁,還會顧慮她的顏面,給她顏面嗎?

    當然不會,不僅不會,反而還會立刻就將她棄之不顧。到時候就算她又再多的功勞,再大的能力,王爺只怕也不會看一眼。個家得外毀。

    毀掉了穆雲錦,就等於是毀掉了她自己。穆雲錦坐上王位,她則母憑子貴,可以翻身,將那壓在她頭上幾十年的王妃給幹掉,自己當王妃,這是她這輩子的夢想,怎麼可以功敗垂成?

    所以必須保住穆雲錦。這一刻,李側妃的眼中沒有親情,沒有兒子,沒有其他一切,只有她朝思暮想了多年的地位和榮譽。她已經瘋了,明明已經唾手可得的寶座,卻這樣擦肩而過,她不甘心!

    「啊!李側妃你這個踐人,你設計我,你陷害我。我讓你也不得好死啊。」花開邊廝打邊尖叫,全然不顧其他。

    上前拉他倆的人,都被他們給打的退到了後面,誰也不敢再上前阻攔一下。

    洛芷珩推開穆雲訶的手,譏諷的冷聲道:「真真是可笑極了!我們來李家,就是來看好戲的嗎?堂堂親王側妃,竟然如同個潑婦一般,當中一點禮儀廉恥都不顧了,就和自己的丫鬟大打出手?真是讓我們好大開眼界。」

    洛芷珩說話不客氣,大有興師問罪之勢。李家人都嚇了一跳,這種時候洛芷珩要是再進來插上一腳,那可真是火上澆油了。李家必須小心應對,不然必成大禍。

    李大先生連忙說道:「讓小王妃見笑了。實在是我這女兒自小被我嬌生慣養的很了,現在也是沒大沒小的,這麼大了還是不懂的規矩,還請小王妃見諒。老夫這句命令他們趕快分開。」

    「嬌生慣養?哼,一個青樓裡出來的婊/子要什麼嬌生慣養?只怕是被男人玩夠了的破爛幣吧!」花開那尖銳的有些猙獰的聲音忽然傳來,打斷了李大先生的解釋,打斷了眾人的思路。

    那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聚集到了花開的臉上,就算她的榮容顏是那麼的難看可怕,但她的話語卻是那麼的驚世駭俗。

    「你說什麼?」洛芷珩忍不住上前一步,目光卻掃過李家老祖和李大先生的臉,想要從他們的臉上看出蛛絲馬跡。

    李側妃一驚,暴怒而道:「爛蹄子,你竟然敢羞辱污蔑我!看我不撕了你那張嘴。」

    「攔著她,我要知道究竟有什麼事情是我們不知道的!李側妃,你最好給我手下留情一點,若是你敢將那花開的命給傷害了,到時候說不得我就要上告皇上那,參你一本殺人滅口的大罪了!到時候不要說是你李側妃,就是你們整個李家,也都要跟著吃掛落!」洛芷珩厲喝道,頗有氣勢,抓住不放,大有大公無私的模樣。

    倆家兩位當家人的心瞬間沉了下來,面色一個比一個難看,目光一個比一個陰沉。

    洛芷珩與穆雲訶對視一眼,心中自然就有數了。

    看來花開剛剛那一嗓子的話,裡面大有貓膩啊。若是李側妃真的和青樓有什麼關係,那還真的可以用來在收拾李側妃之上大做文章的,這樣還真的有可能讓李家也跟著喝一壺。也解決了他們因為沒有證據而不能輕易動李家的大麻煩。

    「小王爺小王妃,你們不要聽這個賤婢胡言亂語。她是在誣陷李側妃啊。她自知罪孽深重,得罪了李側妃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所以才這樣胡言亂語,出口污蔑的。她這種賤婢的話又有什麼可信的呢?無外乎就是要中傷李側妃而已,垂死掙扎罷了。」李大先生故作鎮定的說道。

    「是不是胡言亂語垂死掙扎,要審問過了才知道。本王從來不會一言堂,不會只聽片面之詞,讓他們都住手,本王要親自審問那花開。」冷冽的聲音從穆雲訶的口中溢出,決絕,不容置疑。

    「可是……」

    穆雲訶打斷了李大先生的話:「若真的沒有什麼,若真的清白無瑕,李大先生又何必這般遲疑和阻攔?若真的是她冤枉了李側妃,那我們就還李側妃一個清白不就好了?總好過就這樣不清不楚的強對不對?」

    洛芷珩見李大先生還在遲疑,便冷颼颼的笑道:「李大先生這是做什麼呢?我們在看見了那女子和穆雲錦有染,本就已經很奇怪了,現在這女子口口聲聲說李側妃騙了她,我們難道就要坐視不理嗎?李家竟然是這等冷酷的家法嗎?讓一個女子平白被人奪去了清白之後,再將其活活殺死?」

    「還是,你們李家要告訴我們,這麼一句和這個丫頭是兩情相悅?所以才會如此情難自禁?忍不住在你們李家為小王爺和我安排的房間裡,就做下如此傷風敗俗的事情了?不過我倒是奇怪了呢,怎麼他們兩個不再其他隱秘的地方做這種事情,不再穆雲錦自己的房間做,反而偏要到我和穆雲訶休息的地方做呢?李家的人,誰能來給我們解釋一下?」

    洛芷珩這話多帶指責暗諷與問罪之意,且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著實是可笑之極,也足夠荒唐和令人懷疑,李家就算幾百張嘴都上陣,那也是解釋不清楚的。這若要定罪,李家難辭其咎,也脫開不了。

    李家老祖一下子跪到了地上,李家眾人也全都跟著貴了下來,一個個面色難看而難堪。李家老祖聲音緊繃的道:「還請小王妃贖罪,這著實是李家安排不妥,這裡面的是非曲直,老朽也自然會在最快的時間裡,給小王妃一個交代的,自然不會讓小王爺小王妃的名聲受損。」

    「只是穆雲錦到底也是王爺的親生兒子,是小王爺的親哥哥。若然這件事情傳出去了,只怕會毀了穆雲錦啊。還請小王爺三思啊,這件事情絕對不能流傳到外面去,不然的話,毀掉李家是小,若是讓王爺的聖明,小王爺的威名都跟著受到牽連,那老臣就罪該萬死了。」

    李家老祖說的聲情並茂,似乎真的是為了穆雲錦,他的外孫而著急擔憂一般。但這話又豈不是在暗指李家的人絕對不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的,因為穆雲錦是李家的外孫。所以倘若外面有人流傳除了一句半句對穆雲錦不好的話來,那就是穆雲訶這群人說出去的嗎?

    而且李家人甚至可能就連借口都想好了。若是這件事情傳出去了,那就一定是穆雲訶做的。因為這件事情完全就可以讓穆雲錦倒台,那穆雲訶繼承王位就沒有任何壓力了。

    這就是赤/裸/裸的先下手為強。給穆雲訶等人率先將了一軍。

    李家人明知道這件事情是絕對隱瞞不住的,這麼大的事情,早晚要流傳出去,穆雲錦的名聲也絕對保不住。

    李家老祖好大的膽子,好聰明的腦袋,竟然立刻就給穆雲訶穿上了小鞋。這就是一個籌碼,用這個籌碼來做賭注,賭穆雲訶為了自己的名聲而放過李家一馬。

    李家人還真是好樣的。立刻就能見縫插針。

    可是他們找錯了人。若穆雲訶是那可以隨便威脅的人,那他就不是占卜神官了。更何況穆雲訶的名聲,又豈能是一個李家就能威脅的?

    「穆雲錦是小王爺的庶長兄不假,但畢竟不是一母同胞。小王爺必定也會為這件事情而心疼著急擔憂,所以就勢必更要講這件事情查明了。李老先生不用著急擔心,我們是絕對不會將這件事情主動說出去的,只要不是逼不得已的情況下,今天這件事情一定會攔在肚子裡的。否則就讓我們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死無全屍,全家滅門。」洛芷珩上前一步,鄭重而嚴肅的大聲說道。

    她話音一落,所有人都愣住了。13acv。

    這可是毒誓了!而且洛芷珩將這裡面的所有人都帶上了。她倒是不偏心,有一個算一個,這個秘密要是流瀉出去了,那這裡的所有人就都要死無全屍了?不不不,洛芷珩的話的意思還不是這樣。

    她的意思是,若是到了逼不得已的那一刻,她還是會將這件事情說出去的,但是這個時候說出來,沒事。可是其他時候,她要是將這件事情說出來,那這裡所有的人就都要死無全屍。可是她也並沒有說,若是別人將這件事情說出來,她也會跟著死無全屍。也就是說,她說了,所有人就都要死,別人說了,她就沒事。

    這個毒誓發的倒是別具匠心,大有深意。

    李家老祖這麼明白的人,自然一下子就明白了她話裡的意思,真是氣得差點沒講嘴巴裡那寥寥無幾的幾顆牙齒給咬斷了生吞下去。

    太氣人了!這死丫頭簡直是妖孽轉世啊。怎麼能這麼詭詐的?可是沒辦法,古代的人,就是相信這毒誓。就算不是自己發的,別人發的,他們還是會非常忌諱。

    李家人都無話可說了。洛芷珩冷聲道:「李側妃你最好是立刻住手!不要讓我情人將你拉下去,到時候你臉上也是難看的。」

    「你閉嘴!什麼時候輪到你一個小小的三等貴族的丫頭來對我指手畫腳的了?你對我從來就沒有尊敬之意,沒有教養的東西,在別人家還敢如此放肆,我今天就要教教你規矩,讓你知道什麼是規矩!」李側妃滿腔怒火和屈辱,此刻竟然一股腦的都發洩到了洛芷珩的身上。

    這一刻她總算是想明白了!為什麼今天做什麼都能這麼順利?為什麼感覺今天所有的事情都在飛快的按照她的想法去發展?為什麼今天的洛芷珩看上去是那麼的和氣和笨拙?

    此刻,她終於覺悟了!

    若不是洛芷珩她已經發現了她的計策,若不是洛芷珩在將計就計,若不是洛芷珩在背後推波助瀾,那今天的一切斷不會這般順利的。可是洛芷珩這個該死的踐人,她竟然在發現了一切之後,還反過來配合她演戲,洛芷珩的目的不是太明顯了嗎?就是要報復她,甚至還要借此事來除掉她!

    看,她的兒子馬上就成為洛芷珩報復的對象。她要海穆雲訶,洛芷珩就讓穆雲錦來當替罪羊。這般陰狠的做法,只有洛芷珩這個踐人才能想得出來。

    李側妃現在認為自己全都想明白了,自然是心中大恨。她不會恨自己,她也不會覺得是自己做錯了,那麼就要有一個人來承擔錯誤,這個人自然就是洛芷珩,是穆雲訶!

    「規矩?那也讓我教教你什麼叫規矩!」洛芷珩冷哼一聲,抽出了腰間的手杖,對著衝過來的李側妃的膝蓋,一杖揮了過去。只聽卡嚓一聲,清清楚楚的骨碎之聲在黑夜中響起。伴隨著李側妃那淒厲至極的慘叫,在冷風中裊裊而起,連綿不絕。

    「小王妃!」李大先生到底是護著女兒的,忍不住怒目而視。

    洛芷珩卻完全不將李大先生看在眼中,微微揚起頭來,居高臨下的呵斥道:「你不是要教我規矩嗎?你知道你我二人的身份嗎?讓我來告訴你,縱然我娘家的身份低微,但我家到你們穆王府,就是穆王府的人。我嫁給的是穆雲訶,他是穆王府的小王爺。他在穆王府裡的地位是僅次於王爺的第二位!」

    「你,李芳菲,你是個什麼東西難道你自己一點分寸都沒有嗎?你敢說你在穆王府的地位高過穆雲訶嗎?你敢說在穆王府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嗎?你不敢吧?你更不能!你沒有那個資格!不論你在李家山什麼地位身份,在穆王府裡,你就只是一個妾室,也僅此而已。」

    「按道理說,按規矩講,你見到穆雲訶是要行禮的。見到我自然也要行禮。可是你哪一次見到我們行禮了?你甚至見到王妃,那位你最應該跪的人,你都是趾高氣揚昂首挺胸的,告訴我,你的規矩禮儀在哪裡?」洛芷珩一聲怒喝,寂靜的庭院裡,人們聽見了彼此的心跳和喘息聲。

    威力巨大,氣勢強橫,震懾群臣。

    「已所不欲勿施於人!你不是前朝大貴族嗎?你不是皇族血脈嗎?那你應該報讀詩書吧?這句話的道理你不懂嗎?你自己都不喜歡的,為什麼要強加給別人?你自己都沒做到的,你又有什麼資格來要求別人做到?你又憑什麼來指責別人?」

    「再讓我來告訴你,你包括你們李家所有人,今天你們的腦袋都要懸掛在我洛芷珩的手中了,想知道為什麼嗎?」洛芷珩陰森森的話,讓李家人都倒抽了一口涼氣。

    「小王妃此話何意?」李家老祖語氣不穩,強裝冷靜,但話語已經外強中乾。

    「意思就是,你們李家惹怒我了。就因為眼前這件事情,我現在就想知道兩件事,第一,為什麼他們苟合會苟合到了你們李家給我們準備的房間裡?你們李家究竟是幾個意思?想要害我們名譽掃地?還是想要嫁禍給我們?又或者是有什麼其他的陰謀詭計?」

    伸手打斷了李大先生急於解釋的話,洛芷珩冷笑道:「別和我解釋其他的,你們李家也太拿人當傻子了吧?我洛芷珩要是傻子,也就不會活到今天了。被人玩弄的滋味不好受,誰敢玩我,我就敢拿刀子捅死他!一個不夠,還有他全家!」

    鋒芒畢露的話語,加上冷銳無敵的刀鋒,在燭光下,顯得格外的鄭重其事。

    「穆雲錦的房間據說是在李家外院啊,身負重傷的他,怎麼會跑到這內院來了呢?要解釋說嗎?給你們一個機會解釋,但如果解釋不好,你們自己看著辦吧。」

    「還有那花開,她的話,我們要仔細審問,你們再敢攔著,就拿了王爺的帖子,將你們李家的人全部下獄!記住了,今天的天下事穆家的天下。不再是李家的天下了。你們李家,是什麼大貴族?不過是亡國奴罷了,還在主子面前擺什麼尊貴人的擺譜?」洛芷珩故作譏諷的大聲說道。

    李家人的臉色都被激怒的扯出來猙獰的弧度。

    洛芷珩漫不經心的掃了一眼穆雲訶,見穆雲訶點頭,她知道這是穆雲訶要她繼續用這種方式說話,她心中稍安,便繼續道:「第二件事情,花開所說的關於李側妃和青樓有關的事情,你們也一樣不能阻攔,李家最好也給我老老實實的配合清楚,不然的話,你們該知道,今天的小王爺已經不是昨日那個被你們李家肆意揉捏的病秧子了。」

    「臣等不敢!」李家老祖眼皮一顫,帶著眾人連忙磕頭。

    「敢不敢的都做過了,還有什麼好遮掩的的?難道你們李家的人除了虛偽做作和貪生怕死之外,還有掩耳盜鈴的習慣?」洛芷珩又是一句羞辱人格的話語,將李家人的怒火再一次拉高了一個檔次。

    而就在這一刻,穆雲訶精銳的目光看見了李家老祖陰沉的臉色上嘴巴蠕動了一下,而守在洛芷珩身邊的洛耳朵,也不知道感應到了什麼,整個人都渾然緊繃起來,緊緊的拉著洛芷珩的手,守護的姿態。

    洛芷珩就知道,一定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了。她暗自警惕。

    一更到,開始滅李側妃了啊,畫紗盡快寫,早點滅掉這個踐人,我看著李側妃都噁心了啊。希望穆雲錦兄弟挺住。今天還有一更,愛你們,依然是求推薦票,求留言,求月票,群麼麼。月票還能加更啊,寶貝們用力砸啊,840月票加更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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