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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235 姐妹情!殘酷真/相! 文 / 百里畫紗

    南朝皇宮,貴妃寢宮

    朝宮床遮出。殷紅的床幔遮擋著裡面的光景,奢華的大殿之上跪著一個小宮女,小宮女恭恭敬敬的將在皇后寢宮裡頭聽來的事情告訴貴妃娘娘,而後就不再言語了,大殿之中,瞬間瀰漫著一種說不出來的壓抑。

    好半晌,貴妃娘娘沙啞的嗓音裡帶著一種悲切於嘲弄的道:「果然啊,那個洛芷珩這麼拚命竟然是為了雲訶。好一個情深似海,好一個伉儷情深。調查雲訶中毒?絕不放過嗎?究竟是誰不放過誰呢?」

    貴妃娘娘的聲音裡並沒有過多的驚訝與詫異,平靜的仿若早就知道了一般。

    「娘娘,斷腸公公不再您身邊,您要做什麼就吩咐奴/才,斷腸公公臨走前吩咐過,要照顧好您。」一旁一個面色發白的太監陰森森的說道。

    貴妃娘娘遲疑了一瞬間,忽然有些淒厲的說道:「我已經到如今這一步了,還有退路嗎?總不能讓人先置我於死地,那麼,既然洛芷珩不要命的多管閒事往上撞,本宮就提前送她一程吧。」

    「本宮記得過繼白家子的事情已經談了有一段時間了吧?通知白家,今晚本宮擺宴,會正式和皇上攤牌,將該通知的人都通知到了,去邀請穆雲訶和洛芷珩的時候,記得說清楚,這一次他們若是在不來,那本宮就要拖著病弱的身子,親自去請了。穆雲訶要是捨得讓他的親姐姐親自去請他們的話,可以不來。」貴妃娘娘慵懶的說道。

    「奴/才這就去辦。」那陰森森的太監立刻下去。

    床幔後仿若浮動著人影,裡面有幽幽的聲音聽不出來喜怒的歎息道:「本來想要留著你的,但誰讓你多管閒事呢?洛芷珩,哼,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要插手其他人的事情,自不量力!」

    「皇后娘娘請留步!貴妃娘娘在休息。」門外驟然傳來了一聲短促的驚呼,緊接著房門就被人用力推開了。

    床幔後面的人影似乎因為太監的驚呼聲而震驚了一下,猛地坐起來,又忽然躺了回去,絲被下的胸脯不歸路的激烈起伏著。

    有腳步聲快速走進來,小宮女無處可逃的被皇后看個正著,當場就慘白著臉,癱軟在了原地。而皇后娘娘似乎完全沒有看見小宮女一般,逕直走到了正殿,站在小宮女前方直視床幔,靜靜的目光裡流淌著一種深切的期待與哀傷。

    兩個人都在看著對方,但是誰也沒有開口,他們之間有將近三十年的姐妹情,有長達十四年的隔閡,有不過寸許之間的距離,有一張輕盈的床幔,就是這些情意和距離,糾葛著他們兩姐妹彼此珍重,也彼此忽視。

    也許是太安靜了,而穆清雅又一貫是安靜的,皇后眼底劃過一抹無奈,終於開口,艱澀的嗓音裡還夾帶著剪不斷的關切:「我來看你了,近來可好?」

    短暫的沉默,床幔裡傳來了穆清雅不同於剛剛嘲弄的聲音,變得溫潤婉轉:「我很好,姐姐可真是好久沒有來看過我了呢。」

    「我是想來,但來了能做什麼呢?看著我最疼愛的妹妹,一步一步離我漸行漸遠嗎?還是在和她發生一次刺傷彼此的爭執?」慕容纖塵控制不住聲音裡的嘲諷,明亮的眼睛裡有讀不懂的憂傷。13acv。

    穆清雅忽然之間聲音尖銳而冷嘲的道:「最疼愛的妹妹嗎?是我?還是慕容纖雪!姐姐說話最好說清楚一點,不然我會誤會的,我已經失去了太多東西了,所以也看清了什麼是屬於我的,什麼是我觸碰了就不會被人搶走的。如果姐姐說的那個人不是我,那就請你不要說,否則我不知道當再失去姐姐的保護之後,我會變成什麼樣,我已經沒有什麼東西是能夠被人奪走的了。」

    「你在怪我之前幫助洛芷珩離開皇宮是不是?你以為我是看在纖雪的面子上才幫助洛芷珩的是不是?你認為我又在拆你的台了是不是?」慕容纖塵也忽然怒了,連聲質問道。

    「難道不是嗎?」床幔後面的人忽然坐起來,恍惚中的人影看不清容顏,卻依稀可以感到那股掩藏不住的怒氣:「你已經多久沒有管過我了?這麼多年來你一直在放縱我不是嗎?我做的事情你都絕不過問和插手!但慕容纖雪來了,對你說了洛芷珩的好話,於是你對洛芷珩有好感了,於是你開始插手,你又覺得我有錯了,你又不站在我這邊了。如果不是你,洛芷珩現在也不可能離開皇宮!」

    「笑話!」慕容纖塵怒喝一聲:「你說我偏心慕容纖雪,但她終究是我的親妹妹!可是這麼多年來,我為你做的還少嗎?穆清雅你摸著良心問問你自己,我慕容纖塵哪裡對不起你?從小到大,你那麼軟弱善良,就連一隻小兔子也捨不得傷害,一群貴族的孩子在學堂裡哪個不想方設法的消遣你一下,可是誰敢真的欺負你一下?」

    「你生病我就連家也不回的守護你,你爬牆我給你當梯子,你不小心惹禍我給你抗著,你救了一個陌生男人,不敢帶回家又不捨得扔下,我就頂著被家人罵的風險把人扛回去幫你伺候,我連臉都不要了,被下人們議論著謾罵著不要臉,說我年紀輕輕就不正經。這些我都不怨恨,因為你,我被這個陌生男人要求下嫁於他,他說的天花亂墜是求娶,可是只有你和他知道,他那時候等於是強娶!我根本就不願意嫁給他。」

    穆清雅的眼皮狠狠一跳,慕然抬頭看著床幔外的慕容纖塵,眼眶漸漸泛紅。

    「明明是一個誤會,說開就好,可你卻因為害怕他知道真/相會娶你為妻,這樣你就不能和你喜歡的那個人在一起了,所以你哀求我不要說。好,我不說,成全你!就讓誤會延續。明明說好你陪我一起逃婚的,你卻在那一天告訴我,你再一次遇見了他,你和他坦白了這個誤會,他說他願意娶你,你便答應了嫁給他!穆清雅,這不是一種對我的背叛嗎?可我不問你為什麼要答應他,因為我清楚你雖然善良卻不傻,你這樣做一定有你的理由。我願意將這個位置讓給你,我說我們換回來,只要對天下人說明白就好,但你那天說的是什麼?我想你不會忘記吧?」

    慕容纖塵紅著眼回憶道:「你說『姐姐,求求你,和我一起嫁給他吧,一個人嫁到那麼遠的地方去我害怕』,你知道我當時是怎麼想的嗎?我很討厭這個男人啊,我不願意嫁給他,我想要拒絕你。但是你當晚割腕自殺!我軟弱善良的妹妹啊,你竟然也有這麼狠的時候,可是你是對你自己狠,還是對我狠呢?這種方法,逼迫我答應,你知道我重感情,你知道只要你堅持,我就一定會答應!」

    「這麼多年,這段三個人的婚姻一直是一個迷,是我心中永遠解不開的疙瘩。我葬送了自己的幸福,就因為你一個多麼荒謬的做法,成就了一段多麼荒唐的婚姻!因為你幾次三番的改變和膽怯,弄成了我們三個人如今這種孽緣的局面!」

    「穆清雅,這麼多年來,你以為我為你一次次讓步退步,是因為什麼?因為曾經的穆清雅會拉著我的衣角,將她手裡幾乎攥化了的糖給我吃。因為曾經的穆清雅會在我惹禍的時候,和我一起抗著家人的怒火。因為曾經的穆清雅會幫我做每一次女紅課上的課業。因為曾經的穆清雅會因為我練武跌傷之後難過的落淚。因為我們曾經說好,今朝結拜做姐妹,便一輩子肝膽相照,便一輩子都是姐妹!!」

    「就這一句話,我葬送一生。可是你相不相信,我從來不怨恨你,因為我不能否認,在這段錯誤的婚姻裡,我體會過愛情,但我的愛情,因為你的瘋狂而徹底斷送。」

    回憶是那麼的沉重和荒唐,顯得撲朔迷離,慕容纖塵說到最後,滿腔悔恨與多年來的壓抑,兒時純粹的友情,消耗掉後,只剩下濃濃的疲憊和倦怠。

    「你的兒子死了,我便也不生孩子了,你明知道我身居這個位置要有一個男孩的,但是為了不刺激你,為了不讓飽受喪子之痛的你更難過,我放棄了一個孩子。你不能生孩子,我就一直不生孩子。你以為我這樣做究竟是因為什麼?因為我想讓我曾經善良可愛的妹子回來!我總在想,一個人在壞在改變又能壞到哪裡去呢?迷路了,總會回來的,在原地站著一個等候她的家人,早晚有一天她會迷途知返的,但是清雅,你迷失的太久了,你讓我在原地站得太久了。姐姐好像等不回來曾經那個純善的妹子了。」

    「姐姐……」穆清雅呢喃著,聲音破碎而絕望。

    慕容纖塵閉上眼睛,猛地睜開,今天情緒失控的太突然,但她不後悔,如果,曾經那段最最純粹的友誼能夠喚醒穆清雅,那麼也值得。

    「你還叫我一聲姐姐,那我就當你還是那個我拚命也願意維護的妹妹。清雅,你告訴我一句實話,穆雲訶這一身的毒,可否與你有關?」慕容纖塵的聲音緊繃,帶著濃濃的緊張和顫抖。她怕真/相,卻又恨不得找出真/相,也許一切還有補救的地步,也許穆清雅還能夠被從罪惡的地獄裡拉出來。

    穆清雅倒抽一口冷氣,忽然尖銳的吼道:「不是我!我怎麼可能害自己的親弟弟?姐姐你怎麼可以這麼想我?你忘記了嗎?從雲訶出生開始,我就滿懷期待的想要見一下這個小地弟,每一年雲訶的生辰我都不會忘記,各種禮物,只要是好的我一定都會給他送去的啊,我那麼疼愛他,怎麼可能用那樣惡毒的方法害他?」

    慕容纖塵狠狠一愣,心理面所有的疑雲,因為穆清雅這堅決而受傷的話語給鎮/住,擊潰。

    她有些恍惚的道:「真的不是你?」

    「姐姐你怎麼可以不相信我?我是恨穆王府的人,我是怨恨他們的,但是在你心中,善良的穆清雅真的就變得這麼惡毒嗎?雲訶他,就像是我的另一個孩子啊,他只比我們瑞兒大一歲啊,那麼可愛的孩子,我怎麼會捨得傷害他呢?姐姐,穆王府我再也回不去了啊,那裡已經不再是我的家了,我只剩下你一個親人了,為什麼就連你都這樣懷疑我?」穆清雅痛哭起來,倒在床榻上,聲音斷續。

    慕容纖塵腳步忍不住上前一步,卻硬生生的頓住。愣愣的看著穆清雅,自嘲的笑道:「我……還能相信你的話嗎?清雅啊,姐姐還能相信你嗎?」

    「我沒有傷害雲訶!我已經失去了一個孩子了,我怎麼可能在去害等同於我另一個孩子一般的雲訶?姐姐,你為什麼不相信我?是不是有誰在你身邊說了什麼話?以前你絕對不會不信任我的。」穆清雅絕望的哭道。

    「以前的你說什麼話,我都會毫不猶豫的相信。只因為以前的穆清雅,會因為我的一句玩笑話就去跳河。就是這麼傻的清雅,那麼堅定的信賴我,也那麼堅定的單純著。可是如今的你,我敢相信嗎?」慕容纖塵似哭似笑的問道。

    「你信我也好,不信也罷,我還是我。這輩子姐姐對我的好,我清楚記得,我知道我辜負了姐姐的期待和好意,我知道我有罪過,可是在我心裡,總有一塊淨土,那裡面不裝著親人,只有一個真誠對待我的姐姐。你信我,就算是我死,我也不會傷害姐姐的。」穆清雅鄭重的說道:「你看玉兒,斷腸在皇宮之中特立獨行,那麼嚇人,誰也不敢招惹他啊。但是玉兒卻敢隨意辱罵責罰他。雖然斷腸有的時候會故意讓玉兒難堪被皇上教訓,但哪一次我不是讓斷腸拿著好東西去給玉兒賠罪?我為什麼要對玉兒那麼好?因為玉兒是姐姐的孩子啊。」

    慕容纖塵的面容終於出現了龜裂,穆清雅一聲一聲的叫著姐姐,實在讓她無法在狠心逼問,甚至她也有所動搖,也許穆清雅,不會壞到喪心病狂的傷害穆雲訶吧?

    忍了又忍,慕容纖塵終於沒忍住的問出了那個隱藏在心裡多年的疑惑:「那麼你當年,為什麼逼著我也嫁給皇上?你又為什麼會一夕之間改變主意,那麼堅決的要嫁給他?那個時候你不是喜歡別的男子嗎?」

    穆清雅陷入了長時間的沉默,慕容纖塵的目光便一點一點的暗沉下來,她自嘲的笑了一下,也是啊,這麼多年的困惑,明知道她一直想要答案,穆清雅若想說的話,這二十幾年裡麼一天都是機會。只怕,她在穆清雅心裡,不過是個可笑的傻子吧。

    霍然轉身,慕容纖塵的鳳袍在空氣中劃開,有種撕裂空氣的冷銳感,仿若狠辣的割斷了某種聯繫一般,她腳步沉重的向外走去,在不問她多一句話。

    這段姐妹情,只怕到今日為止,算是徹底的畫上句點了!

    也罷,三十年的友情,終究是敵不過穆清雅心中的那段痛和那個孩子的傷逝,她也做到仁至義盡了,今後穆清雅要怎麼走,她再也不會干涉。

    「姐姐!」穆清雅似乎被慕容纖塵的決然離去嚇到了,她猛地往前撲了一下,整個人都撲空,扯斷了火紅的床幔,她整個人便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跌落下來,纏繞在床幔之中重重地趴在地上,妖嬈的身體在空氣中瑟瑟發抖,華麗的墨色長髮鋪撒了一地,她的容顏在長髮後若隱若現,只能看清她嘴角勾起的一彎淒厲的弧度,那麼嘲弄,那麼蒼白。

    幽冷的空氣裡,她的聲音苟延殘喘般的飄忽「我被他……強/暴了!」

    慕容纖塵堅決的腳步嘎然而止!

    她瞳孔緊縮,心臟似乎也狠狠的停頓了一下,猛地,她霍然轉身,蒼白的容顏上帶著毀滅般的驚愕,顫抖著問,一聲比一聲尖銳、破碎:「你說、什麼?你說什麼?!」

    穆清雅就趴在地上,嬌弱的充滿勾魂攝魄的魅力,她緩緩轉/頭,汗濕的長髮遮擋著她的容顏,她雙眼帶著毀滅的破碎光芒,似哭似笑,沙啞的用一種鬼魅的聲音回答道:「我說,我被他強/暴了!就在我和你商量好第二天陪你一起逃婚後回家的晚上,我遇到了他,然後,噩夢發生了。我掙脫不掉,我在哭,我在求救,我眼睜睜的看著他撕碎我的衣服,我被壓住一動不動,我害怕死了,可是一直那麼保護我的姐姐,那一天卻不在我身邊。你在哭,可是那一天,我陪你一起哭,我哭了好久好久,姐姐,你知道嗎,真的好痛,好痛啊。」

    「可是沒有人來幫我,沒有人來救我。因為我偷偷跑出來安慰我的姐姐。是我的罪孽嗎?姐姐啊,你看報應多快啊,我才剛剛把你害得生不如死,把你害得即將走進你厭惡至極的婚姻,然後我立刻就得到報應了。姐姐,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時候,你知道嗎,我也不怨你,因為這是我欠你的。」

    「可是我已經不乾淨了啊,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啊,誰還會要我呢?他說他會迎娶我,姐姐,你讓我怎麼辦?我還有其他退路嗎?一個失去楨潔的貴族女子,你以為皇族會讓我繼續活下來給皇族丟人嗎?所以母親讓我必須嫁給他,所以我只能嫁給他。被他強/暴,我還要感謝他願意負責任,願意娶我。姐姐,你說,當年的我,恨不恨呢?」

    慕容纖塵的容顏寸寸雪白,看著穆清雅髮絲下的目光蒼白而扭曲,她聽見她胸膛裡破碎的呼吸化作尖銳的利刃,砰地一聲伴隨著殘酷的真/相刺頭了她的胸膛!一瞬間,那顆心,支離破碎,血肉模糊!

    慕容纖塵步伐踉蹌的後退,只覺得眼前一片片的模糊起來,耳邊嗡嗡作響。

    穆清雅被強/暴了?!所以才有了逼嫁,所以才有了姐妹共嫁一夫的悲慘命運。

    那一刻,腦海中沉浮了多年的謎團終於清楚,一起都變得順理成章。

    原來,當年穆清雅是真的想要陪伴她一起逃離這場婚姻。原來,當年穆清雅並不是故意背叛他們之間的姐妹情!原來,當年穆清雅竟然遭遇了這麼殘忍的重創!原來,當年穆清雅的割腕自殺,不是在逼迫她下嫁南朝皇帝,只是在自殘,只是萬念俱灰,想要了此殘生?!

    原來,一切的罪魁禍首是他!是他們的夫君,是南朝的皇帝!

    而這個男人,在朝夕相處中,她竟然還愛上了這個男人!並且一愛多年,愛到傷痛,愛到無力。今天,終於愛到絕望!

    真/相,這麼的殘酷和血淋淋。被隱藏了多年,驟然揭開,就連傷口都是猙獰醜陋的。

    「姐姐,你怪我不告訴你真/相,你說我隔了你一個荒唐的理由。可是你知不知道,那個時候那麼彷徨無助的我,就連我的母親看著我的目光裡都帶著濃濃的厭棄,是厭棄啊!她都嫌棄我被人強/暴,我還能指望誰?我知道,我喜歡的人,我再也沒有資格去喜歡了,我再也沒有追求幸福的權利。」

    「母親說,我若想活著,那就只能嫁給他。父王說,不要給穆王朝皇族丟人,嫁給他吧,最起碼不丟人。於是我是頂著救了他的名頭嫁入南朝,成為一個貴妃。人人都尊重我,我人前笑顏如花,人後暗自流淚,還要在他身下一次又一次的體會那種絕望的恐懼和疼痛,誰能給我個公平?姐姐啊,你知不知道,我為我的善良付出的代價是被他無情的佔有!!我還敢要善良這種可笑的奢侈品嗎?!」仇恨仿若奔騰的河流,一經開閘便再也控制不住的狂奔而來,她的眼淚和她淒厲的聲音化為一體,尖銳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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