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昊就感覺自己是在被女人幹著,他就隨她去了,自己繼續養精蓄銳,引而不發。呂冰上下竄動了幾百下,過足了癮,丟了兩次,再也堅持不住了,就軟了身子,趴在了男人強壯的胸膛上。
「好了,起來,我們去床上。」柳文昊推開呂冰,呂冰癱軟如泥,嬌喘吁吁,滾躺在水裡起不來。
麗達看著柳文昊從水裡出來,胯間的寶物向斜上方挺挺的,就捂嘴「吃吃」地笑,被柳文昊一把抓過來,橫著抱著,走進了臥室,將麗達丟在床上趴著,自己撲上去從背後摟住。
麗達很是配合地將挺翹的小屁戶撅起來,柳文昊一下子就衝了進去。還是小姑娘好,裡面很嫩也很緊,他聳動腰胯,完全沉浸在交歡的快慰裡……
第二天,史國儒帶著嚴瑾和四個壯漢抬著地波儀等設備上山了,柳文昊和柳大山跟著,身後三十米遠,跟著一個荷槍實彈的保安小隊。
這是明面的安保措施,實際上,方圓一公里的範圍,呂冰早就安置了狙擊小組的五桿狙擊槍,她自己親自架著巴特雷守在最近的山頂。
讓嚴瑾來,是因為嚴瑾是學地質勘探的,她並非長城的人,她的確是跟著史國儒的學生,只是很久以前就成了長城埋在史國儒身邊的臥底。史國儒也的確需要一個助手,就把嚴瑾也帶上了。
史小樂也要跟著上山,柳文昊讓她在西門營房裡面休息,山上太危險,她一個女的,上去幫不了忙,還是個累贅,就把她放在了山下。
五月的傑裡山依舊是光禿禿的,柳文昊跟著史國儒身邊走著,就問道:「史院士,為什麼這邊的山上寸草不生?不可以植樹嗎?」
史國儒彎腰抓了一把黃土道:「這裡的土質裡面硫磺的含量太高,你聞聞?」
柳文昊接過這把土放在鼻子底下,果然一股微臭的硫磺味兒,還有硝銨的味道。「我明白了,是土質問題。」柳文昊將土扔了,拍拍手。
「這地場,幾十年的戰亂,每一寸土地都經受過戰火的洗禮,加上沒有錢,其實,種草不行,植樹還是可以的,有一種胡楊樹,就很適合在這樣的土質栽種。」
柳文昊來了興致,跟史國儒交流了一道兒種植樹木的事情,他就想,這一片山地,都栽上樹才好,樹苗讓武乘雲去想辦法。
多晶洞的洞口戒備森嚴,這裡已經修建了上下兩個暗堡,有一個小隊的保安隊在這裡守護。史國儒四下看看,這裡是個塬底,兩邊有塬谷四通八達,周邊的土塬上,光禿禿的泛著青光。不經意是很難找到這裡的,更何況洞口也經過了精心的偽裝。
柳文昊對柳大山說:「你在洞口守著,我帶史院士進去。」
柳文昊、史國儒和嚴瑾三個人進洞,每人手裡都握著一根強光手電筒。洞道曲曲折折,走進去五十米不到,就看見了亮晶晶的晶石。
「哇!」史國儒不由得發出一聲讚歎!
原本他還有懷疑,總覺得這一帶不應該會形成可燃冰的結晶體,地質學資料裡面關於興都庫什山區的地質結構只有很簡單的闡述,這裡就是一條貧瘠的石灰岩山脈,有礦的可能性極小,但是,現在他的眼前呈現的,就是一條可燃冰的礦脈!
「把探查設備抬進來!」史國儒說道。
柳文昊用對講機跟外面的柳大山通話,四個壯漢將全套的設備抬了進來。史國儒開始專心工作,嚴瑾為他打著下手,兩人合作默契,話語不多,但是看得出來,兩人都很激動。
洞裡洞外的勘測jinhang了整整一天,所有人都很疲憊,可是史國儒說明天還要繼續探測,今晚先回去。
設備暫時就存放在洞裡,幾個人翻山返回了北山谷西門大食堂。在一個小單間兒裡,史國儒終於抑制不住興奮,低聲對柳文昊說道:「白山主,你發達了!」
「怎麼?」柳文昊早就預料到這裡應該是個富礦,可親耳聽到史國儒說出來,他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冰河時代之前,這裡森林茂密,地球兩次冰川期之後,這裡發生過超級強度的大地震,陸地變成冰山,沉寂了上千萬年,慢慢冰雪消融,大地生機昂然,可是,大森林卻永遠被埋藏在地下,經過上千萬年特殊的地質運動,形成了這樣一條可燃冰帶……」
「有多少?」這才是柳文昊想要知道的,「是否具有開採價值吶?」
史國儒笑而不答,接過柳文昊倒給他的一杯酒喝了一口,這才說道:「明天還要看,整座山下面都是可燃冰,向下有多深,是個未知數,超聲波沒有回聲,也就是說,理論上講,無窮深的範圍內,全都是可燃冰?明天我換一種聲納的方式,應該會有結論!」
柳文昊陪著史國儒喝了很多酒,史國儒最後被扶進了臥房,柳文昊看看天色很晚了,就給呂冰打電話告訴她今晚自己睡在西門這邊了,明天一早還要上山,叫她也早點休息了。
史小樂盼著柳文昊能進自己的房間,可是柳文昊卻說太累了,上樓去睡了。睡到半夜,柳文昊離開自己的房間,來到了隔壁嚴瑾的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