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菲兒雙手持槍扣動扳機,可是這扳機卻怎麼也扣不動!鼾聲如雷的董平突然睜開眼睛,平靜地問道:「你幹什麼吶?」
拉菲兒嚇得丟掉手裡的手槍,手槍砸在董平的胸膛上。他伸手把手槍拿在手裡,打開保險,拉動槍栓,對著拉菲兒說道:「手槍是這樣用的,小妹妹,上來睡會兒吧!」
董平將手槍扳機小心復位,關上保險,把槍放在床頭櫃上」「。拉菲兒戰戰兢兢爬上來,被董平一把拉進了被窩兒。
「小妮子,你想打死我?」董平在被窩裡三把兩把扯掉了拉菲兒的睡袍,把個嬌小玲瓏的小姑娘壓在身底,用力抓捏著她的胸,摳挖著她的下面,拉菲兒恐懼地閉眼閉嘴,強忍著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董平近乎瘋狂地折磨著胯下的女孩兒,看著拉菲兒的痛苦表情,他快意連連,掰開女孩兒的雙腿狠命地戳著,一下比一下重,這簡直就不是作愛,而是在用全身的體重和力道在打夯。拉菲兒被幹得翻了白眼兒,苦苦求饒。
「說,還敢不敢偷著殺我了?」董平喝問道。
「再也不敢了,你就是我的主人,你饒了我吧,我要死了,我不想死……」
「那就好,起來,去洗洗!」董平一腳將玩弄夠了的拉菲兒踹下床去。
第二天一大早,董平下樓,在樓下車裡把藏在車門夾板當中的對講機掏出來。這種大功率軍用對講機可覆蓋十公里範圍,在距離紅石鎮十公里處,柳文昊安排了一個小隊拿著對講機負責給董平接應和傳遞情報。
「哈嘍!我是董隊,告訴白老大,這邊的大鬍子們要撤到西山基地去,老美發動冬季圍剿了,咱們可以喘口氣兒了,完畢!」
「是,董隊,我馬上向白上校報告,您多保重,半小時後通話,完畢!」
董平關閉了對講機,把對講機藏好。坐在車裡點了支煙,看著車窗外飄飄灑灑的雪花,看著月亮灣酒店裡面出來的三三兩兩的塔利班軍官,幾輛皮卡開過來,他們亂哄哄上車,幾輛軍用卡車也開過來了,幾十個士兵跳下車開始列隊,有軍官在訓話。
又過了一會兒,二樓房間裡面被董平打死的那個傢伙被抬了出來,幾個軍官很緊張,有人拔槍,有人在阻止這什麼。
最後,所有人都上車了,那個死去的傢伙被抬上一輛皮卡的後車廂。十幾輛大小車子混亂地駛離了酒店的前廣場,雪花飄飄的世界,一下子寂靜下來。
董平掏出手機,這是來這邊配的模擬手機,在阿富汗,無線移動業務根本沒有發展起來,在興都庫什山區這樣的邊遠地帶,還使用者中國幾十年前就淘汰的模擬手機。為了方便聯絡,沒人都配備了一台。
「喂,你們兩個呆在房間裡不要亂動,我去跟塔利班的車隊!」董平告訴了手下自己離開,免得他們找不到自己驚慌。
董平發動車子,遠遠地吊在塔利班車隊的後面。好在雪霧迷茫,前面的車子也很多,一時自己還不會暴露。
車隊離開了紅石鎮,向紅石谷開去。董平猶豫一下,檢查了手扣裡面的武器,一把貝雷塔手槍,一把匕首,兩顆手雷。董平關上手扣,將自己腰裡的黑星手槍子彈上膛,關好保險,放在副駕駛座位上。
雪下得更大些了,董平驅動車子,開進了紅石谷。前面塔利班的車隊影影綽綽,他不敢跟的太近,現在,天地間白茫茫一片,董平點了支煙,不緊不慢地跟著。
前面的車隊最後一輛車是輛卡車,後車廂罩著帆布蓬。天寒地凍,車廂遮得嚴嚴實實,其實車廂裡面沒有人,拉著一車的糧食,都是在紅石鎮徵收的。雪大路滑,開車的士兵並沒有發現後面會跟著一輛車。
就這樣一路走著,走了一天,天色漸晚,車隊離開了紅石溝,開上一條山路。董平沒有開車燈,他現在又冷又餓,後悔沒有在車上放點食物和水,後悔自己在拉菲兒的身上耗盡了太多的體能。
前面塔利班的車隊不見了,董平還是不敢開車燈,他借助白雪反光看著前面車隊留下的車轍,慢慢往前開著。前面出現一座山崖,拐過去,豁然開朗,山路的盡頭,出現一座小山村,塔利班的車隊,全部停在山村的村口。
董平四下看看,將車子在崖底下的一個岩石縫裡面藏好,將黑星手槍插在後腰,兩顆手雷也別在腰帶上,手裡攥著貝雷塔,子彈上膛,拎在右手,悄悄向山村靠近。
塔利班在村口的車上留了崗哨,董平是特種兵出身,他當然不會被哨兵輕易發現。董平繞了過去,從另一邊迂迴靠近了村莊。
這裡的小山村也有圍牆,只不過在熱兵器時代,高大的圍牆什麼用都沒有,反倒目標太大,一炮就轟塌了。所以,這個時候村寨的圍牆多半是只有一米多高,平時當作圍牆,戰時可以作為射擊的掩體,剛好是個胸牆。
現在,村子裡面好多房子都亮著燈,顯然是在招待這些塔利班。「媽的,老子還沒吃東西吶!」董平摸摸自己的大鬍子,把包頭往下壓壓,將貝雷塔手槍揣在懷裡,裹緊了羊皮襖翻牆進了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