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兒,五個穿著一水兒的朝鮮族寬大長裙的女孩兒出現在門口,脫鞋光腳進來,在門旁跪坐成一排。
柳文昊感覺到很新奇,這樣的朝鮮女孩兒看上去個個光鮮靚麗,小臉蛋兒圓乎乎的,一點風塵氣都沒有。他不由得有些恍惚了,五年前,在朝鮮半島的上甘嶺的一個山洞裡,偷渡上島的柳文昊被凍得奄奄一息,就是這樣的一個胖乎乎的韓國女孩兒救了他。
那個女孩兒叫金木蘿,柳文昊潛水登錄後,狂奔了四個小時鑽進了事前在衛星地圖上標注的目的地,海拔兩千米的上甘嶺望海山的一個隱秘的山洞。當時正值夏季,可是上到山頂,柳文昊才發現,這裡居然是雪線以上!
柳文昊渾身都是海水和汗水,頓時就凍透了。然而任務是要他堅守在山洞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可是,一個小時不到,柳文昊就凍暈了過去。
他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全身赤稞,正躺在一個女人的懷抱裡,而那個女人也是全身赤稞,把他緊緊摟在懷裡,用熱燙的肌膚揉搓著他冰涼的身體,以此促進他的週身末梢血液循環。」「
柳文昊醒了,他感覺到自己的精氣神又回到了自己的體內,摟著他的是個胖乎乎的姑娘,他推開他,那姑娘渾身粉紅,被他的寒氣凍得直哆嗦。
旁邊還有一位阿瑪尼,把一床被子往他身上蓋,那個姑娘只留給他一個豐腴的後背,屁戶很大很白……
那一次,柳文昊因為被金木羅姑娘用身體及時給他捂過來了,他才沒有耽誤任務的執行,過後,柳文昊把那次任務的報酬,總共十萬美元,全都給了上甘嶺上的獵戶金木羅一家。
那天晚上,柳文昊將金木羅按倒在炕上,讓她趴著,騎到她身上。她不甘被欺,不停的掙扎,但在柳文昊的面前,無異於一隻螞蟻在大象腳下掙扎,他定定地將她壓住,使之無法動彈,一隻手按住她的頭,另一隻手將她的腰帶解開,將手伸了進去,毫不猶豫,手指捅進了她的裡面,還是濕濕的,她不停扭動的身子一僵,接著鬆了下來,就像洩了氣的皮球,軟了下來。
柳文昊將那隻手穿過朝式寬大的裙子伸進了她懷裡,放在豐滿堅挺的咂咂兒上,不停的揉捏,軟中帶硬,滑嫩爽快的感覺從手中傳來,他更加用力地去揉她,想將她揉得粉碎。
下面的手在她的股間裡抽動,裡面漸漸出水,越來越多,那裡柔軟的花道對柳文昊有種莫名的吸引力,他沒有猶豫,褪下褲子,將自己的東西捅了進去。
沒想到她的花道竟如此緊湊,讓柳文昊更加衝動,不顧一切地衝撞起來,但這樣並不能盡情動作,於是讓她跪著,像狗一樣從身後衝擊,他時而摸那白花花的嬌蕾,時而拍打肥大的大屁戶,心中快意莫名,人生得意如此,夫復何求!
這一次在上甘嶺跟朝鮮族的肥胖的姑娘交歡,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睡朝鮮族女人,從那以後,他再也沒有去過上甘嶺,再也沒有見過金木羅。他知道,自己送去了十萬美元,這一家人家,從此不用再做獵戶了,足可以下山去城市裡面,買一棟大房子,過上有錢人的生活了。
「文哥,你選一個吧?」董平的話打斷了他的回憶。
「嗯,就那個吧。」柳文昊隨手指指旁邊的一個小胖子,她長得有幾分像金木羅的樣子。董平跟陳民就選了另外兩個。還剩下兩個,阿瑪尼說這兩個給於行長留的,他們有兩人過來。
柳文昊也沒在意,就把自己身邊的小姑娘摟過來,熱乎乎香噴噴地靠在自己的懷裡。柳文昊問道:「你叫啥名字,是朝鮮族嗎?」
「是,我叫安順姬,朝鮮族人。」
「說幾句朝鮮話,唱個朝鮮歌吧!」柳文昊很有興致地說道。
「好哇!我就唱一首老歌吧,叫一個護士的日記……」安順姬說唱就唱,幾個朝鮮小姑娘附和著,用朝鮮語唱的,很好聽。
陳民給柳文昊倒了一杯酒,說:「文哥,我們哥倆先敬您一杯,一會兒於行長來了就不方便了。」
「好,你們兩個跟著我好好幹,我不會虧待你們的,乾杯!」柳文昊跟二人碰杯乾了下去。
這種一兩的酒盅一口下去,柳文昊感覺到了這大補酒的威力,一口酒下去,全身火辣辣地發熱,趕緊吃了一大塊狗肉,把胸膛裡面的火熱壓下去。
柳文昊把外罩脫了,解開了襯衣的扣子。安順姬唱完了,紅著臉坐過來。柳文昊把她摟過來,在她紅蘋果樣的臉蛋上親了一口道:「好聽,能不能喝酒,陪哥哥喝一個!」
「好,只要哥哥能喝,我就能喝!」安順姬跪坐起來倒酒。
朝鮮人無論男女都是大酒包,端起杯來就戀酒,都有些酒量。柳文昊肆意大家都喝,兩個弟兄這才跟自己身邊的女孩兒對飲起來。
剛喝了兩杯酒,於得水就到了,讓柳文昊沒有想到的是,於得水的身後跟來的是麻三兒。兩人脫鞋進來,在柳文昊的對面盤腿坐了,於得水馬上就跪下來,雙手合十,對柳文昊作揖。
柳文昊脫掉了外套,他腋下的九二式制式手槍就那樣露在他的左肋下,肩套的帶子從襯衣的肩膀掛過去,惹得麻三兒一個勁兒盯著看。
「幹嘛,於行長,來就來了,不過年不過節的,不用磕頭!」柳文昊一句話,在場的男男女女都樂了,氣氛一下子就緩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