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裡,怎麼這麼吵?」柳文昊停車問道。////
「我在jj,快來救我……」肖君的聲音突然就斷了,柳文昊再怎麼撥打,也都是無法接通的聲音。
柳文昊感覺到有些不妙,肖君不是跟錢豐在香格里拉嗎,自己分明在那裡還看到了相互勾肩搭背的二人,怎麼這小丫頭又跑到jj去了?
jj他知道,是省城最大的迪吧,這時候了,肖君去那裡幹嘛?「快來救救我」,肖君的聲音就在耳邊,帶著哭腔,背景嘈雜,有好些男人的狂笑聲,莫非?
柳文昊加大油門,十幾分鐘就趕到了位於松花江邊的jj迪吧。柳文昊停好車,下車就往迪吧裡面闖,門口的保安跟他要票,原來這裡是收門票的,五十塊錢一張票,柳文昊來不及去買門票,掏出一百塊錢塞給收票的保安,保安也不說話,放柳文昊進去了。
一進去他就頭大了,jj迪吧太大了,還分上下兩層,到處都是熱舞蹦迪的年輕男女,領舞台上幾個穿著暴露的領舞女,在拚命搖晃著各色長髮……」「
我靠,肖君啊,這讓我上哪兒找你去啊?柳文昊還真有些借圈了,這要是傭兵奉命搜索這樣一個上千人的熱舞場子,最少也要五十人以上,分塊搜索才行,現在只有自己一個人,沒辦法,硬著頭皮碰運氣吧!
柳文昊推開擋道的舞者,按照縱橫法將整個舞廳切割了若干塊,迅速移動身形,十五分鐘過去了,整個舞廳都被他翻了個遍,沒有發現肖君的蹤影。柳文昊焦急地蹬上領舞台,居高四望,突然一眼就看到在斜對面的角落裡,影影綽綽有幾個人圍著一個女子在拉扯,儘管離得遠,那女的還是被柳文昊認出來,正是肖君。
只是離得太遠,看不真切,柳文昊跳下領舞台,哩哩哩眨眼就從擁擠的舞者中穿了過去來到那個昏暗的角落。
這裡是個沙發圈座,五六個男的正把喝得大醉的肖君按在沙發上撕扯著衣褲,多虧冬天穿得多,加上肖君拚命反抗,這幫男的也是有意玩貓抓老鼠的遊戲,並非真的要把肖君扒光了,而是摟摟抱抱,親親摸摸,樂此不疲。
柳文昊還沒靠近那裡,就有兩個黑衣漢子迎上來攔阻他說道:「後退,這裡不能過去!」
柳文昊伸手就把攔路的保鏢給推開了,兩步跨過去道:「住手,這是我妹子,你們幹嘛?」
肖君一看柳文昊來了,也不管自己衣衫不整,猛地掙脫了一個正在抱著她亂摸的小子撲過來,哭喊道:「柳哥你可來了!」
「我操,你妹子,你誰呀,揍他!」一個穿著黑色皮夾克的漢子跳起來叫道。
五六個小子撲上來,包括前面當著柳文昊的兩個,柳文昊將肖君推在一邊,憤然出手!一拳打倒一個,飛起兩腳踢翻兩個,有一個拔出來一把兩尺多長砍刀的傢伙嚎叫著劈了下來,被柳文昊迎面一腳m在心口窩,人當場就飛出去三丈遠!
舞廳這個角落的打鬥並沒有引起整個舞廳的注意,但是負責迪吧安保的內保們卻發現了,很快他們通過對講機,叫了十幾個內保過來了。
柳文昊拉起肖君就往外跑,卻被幾個把內保攔住,為首的傢伙手裡拿著一個甩棍,指著柳文昊道:「別跑,你們兩個跟我來!」
幾個內保將柳文昊和肖君夾在當中,走進了一條走廊,七手八腳將他們推到一個大房間裡面,房門馬上就關上了。
房間裡面點著吊燈,一下子亮堂多了,剛才在舞廳裡面根本看不清楚,現在柳文昊看看肖君,一下子就樂了。只見她臉上跟小花貓一樣,化妝的眼線都亂了,黑色的一道子一道子的跟魂畫的一樣,衣服也被撕扯的亂七八糟的。
「你還笑!咋這麼老半天才來呀,我都讓他們玩死了!」肖君氣呼呼瞪著柳文昊道。
「他們是誰?」柳文昊問道。
「我哪裡知道他們是誰呀,把我從舞池裡拉出來就要扒我衣服,一幫臭流氓
「說誰臭流氓啊?」門開了,那個穿著皮衣的小子帶著幾個手下進來了,有兩個臉上還在流血。
迪吧的內保連忙點頭哈腰道:「奎哥!這倆人讓俺們給扣住了,您看咋處理?」
柳文昊一聽,瞪眼道:「處理我們?他們在你們的場子裡面欺負我妹妹,你們不處理他們處理我們?」
「哼哼!這個場子是誰的知道不?省城大少,好公子的地盤,奎哥是好公子的左膀右臂,你們今兒惹茬子了,低頭服個軟兒吧,興許奎哥還能高抬貴手!」那個迪吧的內保頭目沖柳文昊說道。
「次奧!我管你好公子r公子,都給老子閃開,對今天攔我的路,我就打死誰!」柳文昊殺氣外露,一手拉著嚇得哆哆嗦嗦的肖君就往外走
「吃喝!我看今兒誰敢走出這個屋一步!」那個奎哥冷哼道。
兩個黑衣漢子立即撲上來,抬手就打,肖君尖叫一聲躲在柳文昊的身後,柳文昊疾速出手,誰也沒看清,就見兩個急於在主子面前表現的傢伙鼻口竄血就摔倒在地,渾身痙攣,嘴裡吐著血沫子。
「都閃開!我不想殺人,誰也別逼我,滾開!」柳文昊大步走向門口。
幾個小子看看地板上吐了不少血的兩人,都有些打休了,他們都看奎哥。那個奎哥也有些害怕了,這小子誰呀,太厲害了這也,可是就這樣叫他們走出去了,自己的臉還往哪兒擱,以後還咋帶弟兄吶?
奎哥叫道:「走!走一步我看看!給我跪下!」
柳文昊回頭看,奎哥手裡多了一把黑星手槍,黑洞洞的槍口對著柳文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