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這柳文昊的馬子還真是俊啊!來來讓哥摸摸!」另一邊的一個尖嘴猴腮的傢伙伸手在楚楚的臉上摸著捏著,另一隻手抓在楚楚的胸上。
「流氓!別碰我!」楚楚叫道。
前面副駕駛的一個壯漢喝道:「別動她!誰也不許碰她!」
「是是!」尖嘴猴腮點頭道。
「把她的頭罩上!」前面的壯漢又說道。
楚楚的頭被一個事先就準備好的黑色布套套上了,楚楚的眼前一片漆黑。她說道:「你們放了我吧,我男朋友很厲害的,他會殺了你們的!」
「哈哈哈哈!殺了我們,來呀,我們就是要他來,看看誰殺了誰!」一個傢伙開始對楚楚搜身,毛手毛腳地趁機卡油。
「這麼點錢,你們當護士的一個月也有好幾千的工資吧?你男朋友不給你零花錢嗎?你手機不錯,三星的,最新款啊,這個要四干吧?」兩個傢伙把楚楚的所有私人物品都拿走了。」「
楚楚被帶到一個地方,她被粗爆地拉下車,她感覺走進了一個房子,有幾個人說話,接著向下走,她被帶進了一個陰冷的地下室,有股發霉的味道。
「小妞兒,委屈你了,在這裡呆兩天,老老實實的,就放了你!」楚楚的頭套被摘掉了,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她的面前,將她推進了一個鐵欄門,又在外面將鐵欄門鎖死了。
秦亞飛拿著楚楚的手機走出地下室,來到別墅的一樓客廳,坐下來,看看四名手下,陰著臉說道:「都給我精神點,要是讓她跑了,你們誰都別想活!」
「老大。」那個尖嘴猴腮的傢伙湊過來,「老大,我就不明白了,哥幾個玩玩她不行嗎?不是要做掉柳文昊嗎,留著這個女的幹嘛,她都看見外面長啥樣了!今晚就賞給我們幾個玩玩吧,小姑娘長得挺水靈的!」
秦亞飛抬手就是一個嘴巴,將尖嘴猴腮抽了個趔趄。「回家玩你媽去吧!你們都他媽畜生啊,就知道玩女人,玩女人花錢去叫雞啊,有的是,咋樣的都有,非要玩這個護士嗎?她是無辜的,你們玩她就是造孽,老天爺不會饒過咱們!明白不?」
尖嘴猴腮咧嘴道:「老大,不玩就不玩唄,這家什,連打帶罵的,至於嗎!」
秦亞飛叫道:「瞅你們這點出息!這件事辦好了,老闆不會虧待我們的,要玩女人,次奧,我給你們叫外賣咋樣?」
尖嘴猴腮樂了道:「好好,趕緊的,我一見到這個小護士,就憋不住了,老大,叫幾個妞兒過來,哥幾個守夜也精神點!」
秦亞飛就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了天倫酒店夜總匯媽媽桑紅姐的電話。紅姐正在譚力的辦公室裡,坐在力哥的大腿上發嗲吶。
「力哥啊,你都多長時間沒稀罕老妹兒了呀,是不是有新的妹妹了呀?」
譚力呵呵一笑道:「力哥有幾個新妹妹有什麼奇怪嗎?紅姐,你記住,不管力哥有多少女人,在力哥心裡,你紅姐,永遠都是第一位的!」
「哎呦,說得真好聽!親一個!」紅姐風情萬種,是林海風月場裡有名的交際花,手底下小姑娘兩百多,在天倫夜總匯的就有一百多。紅姐三十了,還是單身一人,她最愛就是力哥,可惜力哥早就娶妻生子了。
譚力把手伸進了紅姐的胸衣,抓著她的咂咂兒笑道:「紅姐的本錢就是大啊,今晚兒力哥就不翻牌子了,來吧,力哥現在就要了你,先給哥吹吹!」
「吹,吹什麼啊吹,力哥家什那麼大,人家嘴小吹不動!討厭!」
就在這個節骨眼上,紅姐的電話響了。」咿?飛哥給我打電話幹嘛?」紅姐疑惑道。
「哪個飛哥?」譚力疑惑道。
「秦亞飛,挺長時間沒來給老娘捧場了,我聽聽他啥意思!」紅姐就坐在譚力的懷裡接聽了手機。
「呦!飛哥啊,是不是今晚來給哪個妹妹定位啊?你可是好久沒來開酒了!」紅姐說道,一邊將譚力伸進自己裙子的鹹豬手按住。
秦亞飛笑笑說:「今晚兒加班,就不去了,但是我要幾個外賣,不知道方便不方便啊?」
外賣是行話,意思就是上門服務。」哎呀,飛哥要吃外賣,當然方便!紅姐給你派最好的去,說吧,要幾個,還有地點!」
秦亞飛說:「四個,年輕漂亮的,不是我吃,我手下四個弟兄,一人一個,地點是四鳳山八號別墅,要不我派車去接?」
「不用,呵呵,外賣送貨上門的,這是規矩,但是價錢我先講好,過夜一位兩錢,四位就是八千,貨送到,驗貨滿意就把錢交給司機帶回來,明天早上九點去車把她們接回來,或者九點之前你要她們什麼時候回來,隨時打電話給我!」
秦亞飛說:「好好,明白了,這傢伙,這套業務,整的挺好,那就麻遛的吧!」
放下電話,譚力問道:「他讓你把人送哪兒?」
「四鳳山別墅,太遠了點!」紅姐拿起對講機,喊她手下的副理進來。
譚力皺下眉頭,說道:「這麼晚了,這傢伙在那裡幹什麼?卓越的人都神神叨叨的。」
誰知剛提到卓越,譚力的手機就響了。他一看,是卓越集團的董事長程耀祖打來的,他有些不想接,畢竟事情沒給人辦好,唉,管他吶,硬著頭皮接了再說,看看這老東西又要幹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