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百順又拿出來一個黑兜子,從裡面掏出來四把嶄新的塗著黃油的黑星手槍。//高速更新//柳文昊拿起來一把熟練地拆開,用乾淨的棉布將槍油擦乾淨,再裝上,彈匣壓滿七發子彈,裝上,拉動槍護管,將子彈一發一發從彈殼出口彈出來,沒有一點障礙,是非常好的制式手槍。
「哥幾個,記住,噴子只有在用的時候才能帶,平時不要學人家玩黑社會,把槍別身上,明白嗎?四把手槍,我們四個每人一把,不要拿出來炫耀,這會惹禍上身的,身上帶把匕首甩棍什麼的就夠用了,手槍和子彈各自藏好!」柳文昊叮囑道。
「是是!」哥幾個都小聲附和著,把槍分了。
哥幾個剛分完槍,就聽見有人跑進後院敲門。柳文昊易經,第一個出來,只見是英子,慌慌張張地說:「打起來了!」
楊小虎罵了句:「又是小紅旗他們!」
柳文昊問咋回事,楊小虎說:「小紅旗是剛從山上下來的,拉了一個小團伙,都是山上認識的哥們,在這一片收保護費,來兩趟了,都叫我打跑了,今兒咋又來了!」」「
「走看看去!」柳文昊率先跟著王英走回到前面。
只見兩伙人在檯球廳裡面推推搡搡,有人已經亮出來砍刀和鋼管。柳文昊看到一夥是門口見到的黑大個和幾個小子,對方是一幫光頭,有十來個人。
祥子說道:「哥幾個不用動手,看我的!」
祥子身強體壯,順手就從後腰把他不離身的俄羅斯短柄板斧拽出來了。「草你媽!不要命了過來!」祥子上去就撲向對方為首的一個壯漢。
這傢伙手裡一根兩尺多長的鋼管,揮舞著迎著祥子就上。祥子動作快,一斧子劈上去,那漢子下意識抬手臂一搪,斧頭正剁在那漢子的手臂上!祥子下面一腳,就把這傢伙踹侄了。
說是不叫別人動手,哥幾個那裡管那麼許多,看到祥子得手了,虎子和百順兒也上去了。柳文昊點了支煙,靠在收銀台前看著,不一會兒,十來個小子就都給放侄了。
柳文昊問道:「誰是小紅旗?」
「爺爺就是!」那個被祥子一斧頭砍倒的漢子蹲在地上,手捂著還在冒血的胳膊。
柳文昊走過來在他面前蹲下道:「小紅旗,我是文哥,大櫻桃酒樓也是我的,不如你們哥們跟我混吧,這是虎哥,砍你的是祥哥,這位順哥,就你們這幫刑子,還不夠咱們活動筋骨的,咋樣?」
小紅旗瞪著眼珠子叫道:「老子就是自己打下一片江山!」
「打你麻痺啊!小紅旗,你活膩歪了吧!」菜包子帶人從外頭進來了,過來照著小紅旗的肩膀就是一腳,把他踹趴在地。」我早就跟你打過招呼了,這裡是文哥的地盤,文哥不認識啊,我,還有狼哥,見到文哥都客客氣氣的,你一個剛下山的跑文哥這兒來得瑟啥,叫人砍了吧,活該!還不滾蛋!」
小紅旗站起來,回頭道:「我們走!我就不信,這條街總有一天是我小紅旗的!你們都給我等著!」十來個小子身上都掛綵了,咿咿呀呀相互攙扶著走出去。
菜包子追到門口喊道:「我等著你!草你媽痺的!」
祥子把斧頭塞起來,這種俄羅斯的手柄扁斧更像一把砍刀,並非家家劈木頭絆子那樣的厚重斧頭,不然插在後腰多累挺啊,也容易掉。祥子說:「這傢伙早晚都是個事兒,不如把他徹底廢了!」
菜包子說:「包在我身上,這種小混混,想要立棍,他肯定拿現在的大哥開刀,等著他來滅咱們,不如先下手為強!你們別管了。」
柳文昊笑笑說:「沒事兒,他一個剛出來的,能翻了天不成,那啥,晚上我在大櫻桃酒樓擺酒,你們都來!」
菜包子說:「好,晚上跟文哥喝酒!走嘍!」菜包子帶人離開了檯球廳。
柳文昊掏出手機撥打了黑狼的電話,說:「狼哥,晚上來大櫻桃酒樓,那個事兒咱哥倆商量商量。」黑狼說聲「明白」就把電話掛了。
柳文昊離開檯球廳,把比狙在奧迪車裡的後備箱下面藏好,黑星手槍也暫時用不上,被他藏在了車門裡面的一個空格裡。
他開車來到大櫻桃酒樓,還沒到飯口,店裡卻並不冷清。他剛停好車,大櫻桃就迎出來了,她臉色不大好看,走過來對柳文昊說:「來了文哥,跟我上二樓,我問你點事兒!」
柳文昊笑笑說:「咋地了?大櫻桃,你這裡整的,這傢伙,跟過年似的!」
香姐也迎出來,看見柳文昊歡天喜地道:「文哥文哥,你來了啊!今晚不走了吧,我給你安排三樓高間!」
柳文昊說:「一樓大桌安排兩張,二樓包間一間,香姐安排吧,晚上我請弟兄們喝酒。」
香姐說:「得勒,俺保證給你安排得好好地!」
大櫻桃瞪了香姐一眼道:「幹活去吧,沒事兒別上來找我啊,我跟文哥上去說會兒話!」
小香調皮地吐了下舌,轉身跑進去了。柳文昊跟著大櫻桃上了二樓,最裡面拐過去的小走廊是酒樓的辦公區域,財務室、保安室、總務室都在這裡,最裡頭是大櫻桃的老闆辦公室,辦公室裡面還套著臥房,大櫻桃晚上就住在店裡。
柳文昊跟著大櫻桃走進了她二樓的辦公室,大櫻桃把房門反鎖了,拉著柳文昊的手,笑笑說:「也沒啥事兒,我聽說,你領回家一個小媳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