娟兒裡面很乾,她疼得叫出聲來,可是程傑卻異常興奮了,他不管不顧地衝撞著,小姑娘哇哇大哭起來,窗外,雷雨交加,小娟兒的叫聲被淹沒了……。
從那以後,小娟兒就成了程傑的洩慾玩偶,只要老婆張雅茹不在家,小娟兒就會被程傑隨時隨地按侄,只到後來張雅茹嫌小娟兒不太會做飯,特意請來一位做飯的中年婦女張嫂。
張嫂也是一位農村婦女,四十歲了,長得很滄桑,人很瘦,但是很乾淨,做飯很好吃。程傑在她面前一點**都沒有,張嫂看上去太老了,而且人很正統,無論天多熱,布衫的領扣都系的嚴嚴的,這讓程傑在家裡對小娟兒下手的機會就少了許多。
所以這段時間,程傑認可往外跑,外面的漂亮姑娘多得是,沒必要在家裡吃窩邊草冒險。程傑換了脫鞋,走進了臥室。
張雅茹正靠坐在舒適的大床上,張嫂端著一個托盤,剛把一碗銀耳蓮子羹端給女主人。」先生回來了。」張嫂很有禮貌地低頭退了出去。
程傑在床頭旁的一個圓布轍兒上坐下,說道:「叫我回來有什麼事兒?」」「
張雅茹瞟了程傑一眼道:「去洗澡,完了我跟你說。」
程傑點點頭,起身進了主臥洗手間。沖洗完了刷牙,卻發現舌頭越來越腫大了,有感染的跡家他換上純棉睡衣出來,張雅茹已經喝完了銀耳蓮子羹,下去漱口。
要說張雅茹的身子還真不是胖,屬於豐腴的那種,而且白白的,一副富態少婦的形象,穿著真絲的睡衣,看上去也有幾分的性感。可是程傑對她的身體早已經不來電了,他心裡有牴觸,跟張雅茹造愛,他有心理障礙,女人太強勢,老公的性福就要大打折扣了。
程傑猶豫下,還是爬上床,拉開被子鑽了進去,在自己那邊靠著床頭坐著。不一會兒,張雅茹回來了,也鑽進了被窩,可是離開程傑有兩尺遠。
「程傑,我問你,我想帶孩子移民,去加拿大,你去不去?」張雅茹開門見山。
程傑一時間沒緩過來,問道:「好好的,去加拿大幹嘛?」
「我是想啊,趁著爸爸在位,有些事兒好辦,別等過幾年爸爸退二線了,再想出國就難了。」
「可是,我的事業才開始啊,我爸也不能同意我出去啊。」
「是嗎,你那也叫事業,我聽說你們公司在楊柳村拆遷差點捅婁子,今兒你們公司又出事兒了是吧,就這破公司,還叫事業?趁早跟我出國吧,別到時候陷進去太深拔不出來!」
程傑笑笑說:「你還真是啥都知道哈,你爸跟你說的啊?」
「切!我爸,我爸是市長,他會關心你們這點破事兒!你忘了我是幹嗎的啊,我們電視台今天都出現場採訪了,白龍鎮酒樓爆炸案!所以,我就問你一句話,加拿大,去不去?」
「你讓我考慮下,再說了,要出去也是美國啊,幹嘛加拿大啊?」
「好,那就美國!你同意了我就開始運作,你不同意我也運作,只不過就不帶你了,俺們娘倆出去,我給兒子找個美國爹!我給你三天時間考慮,三天後,你不答覆我,我就當沒你這個人了!」張雅茹伸手把燈關了,身子出溜到被窩裡睡覺了。
程傑歎口氣,也躺下了,說道:「其實吧,出去也不是不好,我是想啊,你看有你爸在,咱們在市裡這一片,可以說呼風喚雨,幹啥不是走平道一樣,可是咱去了國外,到了美國加拿大,誰還拿咱市長家的子女當回事兒,別說咱一個地級市,就是省級的城市領導家的子女,國外也有的是,咱就啥也不是那伙的了,你說是不是?」
張雅茹沒動靜,程傑討個沒趣,翻個身睡覺。張雅茹突然說:「等會再睡,我想做了,你躺好別動啊。」
程傑心跳加速了,他很怕張雅茹跟他過夫妻生活,這兩年都很少做了,只要是做,都是張雅茹提議,而且還養成一個毛病,那就是只能張雅茹騎著他,趴在他身上做,她堅決不允許程傑騎到她身上來。
程傑老老實實仰面躺好,把褲衩脫了,睡衣敞開。張雅茹在黑暗中摸摸索索過來,騎了上來。張雅茹的身子挺沉,她光著腚,騎坐在男人的胯上磨蹭著,程傑今兒還真給力,很快就硬了。他其實是閉著眼睛把身上的老婆想像成了張彤,感覺就是張彤在他的身上,所以很快就撅起來了。
張雅茹哼哼著,伸手把他的東西對準了自己的洞口塞進去,完了就趴在程傑的身上,摟著他的脖子說:「快點動!」
程傑被壓在下面,還得往上撅搭著動。他就摟著她的身板兒,使勁往上動了。張雅茹被頂得有感覺了,就要跟程傑親嘴兒,這可是更少見的動作。
但是剛一吻上,程傑就疼得叫了一聲,下意識把頭扭開了。
「程傑,你幹啥啊?你咋地了?」張雅茹伸手就把檯燈按亮了。
程傑說:「沒咋地,你開燈幹啥?」
「不對,你嘴裡有腥味兒,張嘴我看看!」張雅茹騎在程傑的身上,將敞開的睡衣裹緊了。程傑下面頓時就軟了,他無奈地將嘴巴張開。
「哎呀!你舌頭咋地了?黑了一半,這邊還有出血,腫了一大塊!快說啊,咋整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