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程傑就趴在張彤的肚皮上接的電話,「孫總,你說,我閒著吶!」他邊說下面邊運動著。//更新最快//
「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俞美霞在去丹哈市的路上出事了,投標的標書被人家搶了,最可笑的是保安部的副部長洪大成和新來的那個愣頭青助理柳文昊,兩個人在白龍鎮酒樓砸人家飯店,煤氣爆炸,據說有人命,給白龍鎮派出所抓起來了,哈哈哈哈!」孫狄蘆得意地大笑道。
「啊?真的啊?」程傑使勁大動幾下,在孫狄蘆的笑聲裡發洩了自己的**。
「我剛得到的消息,絕對沒錯,我打電話給你,是要你再添一把柴,俞美霞這邊的失誤我會及時提請董事會例會罷免她的總裁職位,你要辦的是,白龍鎮跟楊樹鎮一樣都是依原縣的轄屬鎮,你馬上給縣局的局長吳良打個電話,叫他把這個案子辦成鐵案,讓這兩個俞美霞的心腹在大牢裡面蹲著,越久越好!你明白嗎?」
程傑將自己黏糊糊的疲軟從張彤的體內拔出來,一隻手抓了手紙擦拭了,陰笑兩聲道:「明白,孫總,這種事兒我最拿手了,你就擎好吧!」」「
程傑光著腚在床邊坐下,看著無助地被綁在床上的張彤,說道:「張彤啊,你是個好姑娘,以後跟哥混吧,在卓越打工,你得跟對了人,明白嗎?」
張彤將頭臉轉過來,看著程傑說:「程總,我求你了,就放過我吧,我家裡這麼長時間聯繫不上我,該著急了,你就放了我吧,以後當牛做馬,隨便你!」
「不行,你剛咬破了我舌頭,我要給你懲罰,今晚你就在這兒,明天我再來看你!」程傑起身照照鏡子,舌已經腫了,一塊黑紫色的疙瘩,疼侄是不疼,就是看著彆扭,在嘴裡也不得勁。
程傑不顧張彤的苦苦哀求,走出了臥室,下樓對在一樓客廳的劉軍說:「備車,去縣公安局!」
程傑知道,這種事,當面說比較好,自己可是市長大人的姑爺,他吳良想要進步,就不能不看自己的臉兒…
柳文昊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夜裡了。他感覺自己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雙手背在後面帶著反銬,一盞昏暗的小燈在不遠處,自己身處一個市面鐵柵欄的籠子裡面。他慢慢適應了光線,活動下身子,跪坐起來,看看四周,這裡像是個地下室,一排鐵籠子,隔壁的鐵柵欄裡面,同樣反銬著一身血污的洪大成。
「大成哥!你醒醒!」柳文昊站起來,活動下筋骨,沒覺得哪裡不對,只是頭昏昏的,自己被警用手槍的槍柄砸在後腦上,昏迷了,現在頭還很疼,洪大成看上去比他傷得還重,依然昏迷中。
「叫什麼你叫!」嘩啷啷一陣鑰匙鏈子的響聲,一個穿著警服的小警察走過來。
柳文昊走到前面,貼著鐵柵欄說:「這位警官,我要喝水,這裡是什麼地方?」
「喝水,我有一泡尿你喝不喝?這裡是縣公安局地下預審室,老實兒待著,等明兒一早提審吧,你們事兒大了,白龍鎮爆炸案,一死三傷,還襲警,爆力抗法,你們真行,等著打頭吧!」
「警官,有那麼嚴重?小哥兒,把銬子給解開唄,關在裡面又跑不了,渴死了,給點水喝,以後我柳文昊記著你的大恩大德,咋樣?」
「算了吧,我就是個值班的,做不了這個主!」
旁邊的鐵籠子裡面,洪大成醒了,他叫道:「別求他,明天我跟吳良說,扒了他的狗皮!」
「吳良你認識啊?我靠,我還認識縣長吶,有用嗎?都瞇著,別叫喚!」小警察背手走開了,將走廊門光當又鎖死了。
洪大成掙扎著站起來,柳文昊自己在後面把手銬解開了,徒手開考也是最基礎的傭兵訓練科目,這難不侄他,如果有必要,從鐵籠子裡面出去,也是分分鐘的事兒。
「你沒事兒了吧?」柳文昊雙手扶著鐵柵欄問道。
「沒事兒,死不了,媽的,長這麼大還沒這麼窩囊過!柳助理你別怕,吳局是我拜把子大哥,這裡是縣局就好辦了,記住,啥也不承認,他們就拿咱沒轍,到時候就等外頭運作了,用不了一天半天的,咱就出去了!」洪大成說道。
誰知他話剛說完,就聽見走廊鐵門又響了,開門處,幾個警察走進來。為首的是一個大塊頭,黑著臉,就好像誰上輩子欠他八百吊一樣。
「你們都醒了,能說話了,很好,我是預審室主任金彪,社會人都叫我鬼扒皮,來,讓我看看你們兩個的皮子有多緊,你們的骨頭有多硬!」金彪顛顛著手裡的一根橡皮警棍說道。
幾個警察將鐵籠子門打開了,但是只打開了洪大成的鐵籠子,四個警察按著他,將他架走了。金彪看看柳文昊說:「等會輪到你!」
洪大成叫道:「你們鬆開我,我跟吳良是哥們兒,我要見吳局!」
「見你媽個頭!」金彪罵道,手裡的橡皮棍子啪地抽打在洪大成的腋下軟肋,疼得他「啊」嘶喊著,慘叫聲在陰森的地下室裡,迴盪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