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文昊在大櫻桃的酒館裡喝了好多酒,他酒量大,六十度的燒刀子,一兩斤沒問題。今天喝的是東北三寶酒,所謂三寶,是泡酒的人參鹿茸和鹿鞭,這玩意喝下去,男的會逐漸熱血沸騰,**高漲!女的喝了會情不自禁,浪蕩發騷,主動往男的懷裡扎!
祥子和百順都是柳文昊從小一齊的玩伴兒,二十年不見,個個都長成身強體壯的大小伙子了。兩人合夥種果樹,也不咋賺錢,今年眼瞅著這入秋了盼著能有個好收成,結果給征地了,一大片果園子都給毀了,只給了兩萬塊補償款,哥倆正商量咋辦吶。
楊小虎這些年就是種地,家裡也不寬超,父母有病,要不他早就出去打工了,現在可倒好,連房子都讓人推倒了。柳文昊的小妹柳文靜在跟楊小虎搞對象,柳文靜說這些年全靠楊小虎和祥子、百順還有翠花姐幫著家裡了,這讓柳文昊很過意不去。
他給大家倒滿酒,端起酒杯說:「來,哥幾個,翠花姐,把這杯酒都干了,感謝你們這些年對俺家的幫助,現在我回來了,今後你們的事兒就是我柳文昊的事兒,啥也不說了,都在酒裡,乾杯!」」「
「啥也不說了,干!」楊小虎幾個附和道,大家一起碰杯,將一大杯**辣的三寶酒倒進了肚裡。
大櫻桃笑呵呵道:「小文啊,你有啥打算沒,你還跟我們說吶,這麼多年在外頭,就沒找個媳婦?有沒有相好的啊?」
柳文昊拿起酒瓶又給倒酒,說道:「唉,別提了,我一個跑腿子,臭民工,誰家姑娘肯跟我啊!現在的女孩兒,一見面就問你有房有車嗎,我是啥也沒有啊,呵呵!我打算,等把動遷款拿到手,在鎮裡買個便宜點的平房,剩下錢做點小生意,總之得想轍掙錢,不能再讓家裡受窮了!」
「小文啊,要我說啊,咱們就開飯店,可惜我這個街邊兒酒館也在拆遷之列,幹不了幾天了,到時候,咱們幾個一起干咋樣,在鎮裡開家大的!」大櫻桃咧著猩紅的嘴巴舉起酒杯說道。
楊小虎樂了道:「你倆開吧,俺們沒錢,你倆從小就是兩口子,嘿嘿,現在正好開夫妻店兒,俺們就不跟著當電燈泡了!」
「小虎,我打你啊!」大櫻桃慍怒道,眼睛卻瞟著柳文昊。
柳文昊挨著大櫻桃坐著,他明顯感覺到大櫻桃的大腿在桌子底下對他挨挨擦擦的,他幾杯酒下肚,也趕腳心裡刺撓地癢癢,畢竟都是血氣方剛的年齡,挨著這樣性感的鄉野少婦喝著三寶酒,不上火才怪!
柳文昊起身說:「我上廁所,你們先喝著!」
大櫻桃說:「我帶你去,不找不著俺家廁所!」
楊小虎哈哈笑道:「出去後面就解決了,只要不抬頭,遍地是茅樓兒!」
「以為人家都像你啊!你們先吃著,文靜妹妹,你管管你家小虎,就他嘴巴不老實!」大櫻桃領著柳文昊走出了單間。
「跟姐來,別去前院的公共廁所,來後屋姐屋裡有洗手間的,跟城裡的一樣的,可乾淨了。」大櫻桃拉著柳文昊的手,就好像小兩口一樣走進了後屋臥房。
「翠花姐,真的就你一個人住?」柳文昊好奇地打量著乾乾淨淨的一間小臥室,的確沒有男人的痕跡,旁邊一個小門是洗手間了。
大櫻桃喝了酒,小臉蛋兒紅撲撲的,撲哧一笑道:「你沒聽他們叫我小寡婦嗎?可不就我一個人兒!」她拉開洗手間的門,倚在門框上,一雙丹鳳眼柔情似水地看著柳文昊。
柳文昊一泡尿憋得難受,他走過來,幾乎就貼著大櫻桃鼓脹的胸脯了,大櫻桃嘴裡呼出來的熱乎乎的酒氣噴在柳文昊的臉上。
她咯咯笑著,花枝亂顫,接著說道:「姐呀結婚五六年了,男人是前邊梨樹鄉的,結婚三年沒懷上孩子,你姐夫就嫌乎我不能生育,兩年前把我撇下自己走了,去南方打工去了,不要我了,這不,姐就守了活寡!小文,你回來就好了,你是姐的小丈夫,是不是?」
柳文昊下面被大櫻桃猛地一把就抓住了,她熱乎乎的嘴巴同時就親了上來,把個柳文昊壓在門框上就啃!
柳文昊一時間有些慌亂了,下面憋得難受,被女人抓在手裡,一陣蘇麻中帶著輕微的疼痛,大櫻桃下手的力道太足了,柳文昊不知道,大櫻桃已經兩年沒粘過男人了,三十一二歲,正是女人熟透的好時候,卻一直乾渴著。柳文昊一出現,大櫻桃就渾身發燒,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柳文昊上他,她覺得,自己這一輩子,就是在等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