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看的出百里辰極端憤怒,也都沒有人說話,大多數人都冷眼旁觀看著寧喜荷,只有寧府的人皆露出擔憂的神色,只是那望向寧喜荷的眸光也不禁帶著些埋怨,今天可是個大日子,寧喜荷在這樣的時候做出這等出格的事情來,實在太失禮了,便連她們都覺得寧喜荷今天有些過份。
寧喜荷面色急變,面對百里辰的憤怒,只得說道:「我是無意的,剛才是腳滑了,本太子妃絕沒有壞心思。」
百里辰冷冷看著寧喜荷,一副不信的模樣,而其它人見了,也不禁面露嘲笑,腳滑?不是故意的?這借口可真不怎麼樣啊。
「無意,腳滑?太子妃,你要知道,你現在不但辱了本王王妃,更是在辱本王,這種可笑的借口,就想打發了本王嗎。」百里辰一身紅色正裝,顯得他面色越發絕美,妖孽,此時眸子瞇起來,臉上表情似笑非笑,卻讓人感覺到一絲森寒之氣。
寧喜荷眸中閃過一絲懼意,寧喜荷現在身為太子妃,照禮可比百里辰身份好一些,起碼還是他的長嫂,可是實際上她這個太子妃還不如府中側妃得寵,所以她底氣也不那麼足,不禁看了下被她的血濺到的歐陽月,心中也不禁一咯登,她頓時憤怒的向四周望去,太子就站在她左身側,而太子身側正是站著側妃林鶯鶯還有木翠環,再她身後就是她的貼身下人了。
難道是她的下人?她們敢有這麼大膽嗎?
是了,剛才寧喜荷突然跌出去,絕對不是意外,但也不是寧喜荷故意的,而她分明感覺是有人故意推她的,可是現在看來誰也不像是真兇,難道真的只是她失手嗎?這怎麼可能至尊至無賴全文閱讀。可她很清楚,說意外都很讓人發笑了,這時候若是扯出別人來,她就更加沒有臉面,一時間氣氛有些凝沉。
寧喜荷道:「剛才是本太子妃失誤,還請辰王、辰王妃不要見怪。」身為太子妃,親自道歉,這已經是十分給百里辰與歐陽月的面子,當然,這是寧喜荷自己認為的。
百里辰看著寧喜荷冷笑:「呵呵呵,本王若是直接殺了太子妃,然後跟太子妃道歉,太子妃能不能接受。」人都死了,你道歉有什麼用。
寧喜荷面色陰沉,她知道在這大殿上出這麼大的事,百里辰不追究那是沒面子,可是被百里辰追究她也同樣沒面子,太子府同樣沒面子,寧喜荷不禁面露憂慮的看著百里丞,百里丞雖然對寧喜荷的行為十分不滿,可是寧喜荷到底是自己的太子妃,若是這麼下去他可要被百里辰壓一頭了:「好了,剛才太子妃有錯,不過都是意外,今天是七皇弟你的大喜之日,還是以和為貴的好。」
那邊五皇子,現在的貴王百里堅也笑道:「是啊七皇弟,本王看太子妃也確實只是腳滑了,你就別計劃了,不然影響到你今日大婚可就不好了。」
九皇子百里茂,現在的盛王也跟著道:「就是七皇弟,得饒人處且饒人啊,想來太子妃也不會是故意的,你若是一直抓著不入,倒是顯得你得理不饒人了啊。」那百里茂看著百里辰,以及掩在紅蓋頭下的歐陽月,心中閃過陰冷,當初就是因為軒轅月沒答應他的求婚,後來在五皇兄那裡,他都受到冷待,現在百里辰美人已娶,身後還有著軒轅軍支持,真當什麼好事都得落他頭上嗎,有這樣的意外也是活該。
百里辰卻是冷笑起來:「若是今天本王妃被衝撞到了,誰也擔不起這個責任,這換成是你們,你們能這麼隨便算了。幾位皇兄、還有九皇弟,真是聖人胸襟,不過本王一向小氣的很,誰讓本王不痛快,本王也讓人不痛快!」
百里丞面色一冷:「七皇弟,你這是什麼意外,你還打算沒完沒了了,現在可是有父皇、皇祖母在呢,你真當這是你自己的辰王府,怎麼一點沒有規矩,衝撞了父皇皇祖母,你也一樣擔待不起。」
百里辰冷淡望著他:「噢,是嗎」百里辰看著百里丞突然露出冷笑來,接著嘴角一勾,眸子徒然一冷,竟然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歐陽月忙道,「王爺,你這是怎麼了。」
「沒……沒事,舊病發作,沒什麼事。」
「噗!」百里辰雖然連忙解釋,可他的咳嗽聲實在嚇人,就好像要把腸子咳嗽出來似的,十分聲嘶力竭的樣子,最後劇烈咳嗽一聲,竟然吞出一大口血來,那百里丞驚了一記,連忙向後一退,那血水正好噴在了太子府那桌子上,血色一片啊!
「嘩!」
「這……這……」
「這是怎麼回事。」
「天啊,這怎麼又見血了!」
大殿上的人卻是亂了,紛紛議論道,那大殿上明賢帝、太后、皇后等人也面色一變,百里丞更是面色鐵青:「百里辰,你是故意的!」
而百里辰吐了一大口血,當下身子一搖晃,身子一歪,歐陽月眼前手快,便一把扶住百里辰,才沒讓百里辰直接一下子栽下去,面上一下子氣弱的很,歐陽月忙道:「王爺,你這是怎麼了,怎麼吐血了。」
百里辰一手撫著胸口,聲音氣弱的很道:「沒……事,只是氣的吐血了,沒事……」
歐陽月聲音焦急:「怎麼氣著了,王爺,你還是快坐下來休息下吧,可是需要用什麼藥啊。」
百里辰微微搖頭,頭傾靠在歐陽月的肩頭上,有氣無力的道:「嗯,快撫本王坐下,本王懷中有藥赤唐。」
「快,快扶王爺坐下。」歐陽月連聲對宮女道,立即有宮女走過來去扶百里辰,兩人在屬於她們的辰王府的座位上坐好。
那百里丞氣的更加面色鐵青,之前那太子妃衝撞歐陽月,不論故意不故意,若只是普通的摔倒那還好說,可是竟然見了紅,這可不是什麼好兆頭,確實有很多的忌諱,百里辰會生氣也很正常。只不過也最多就是斥責幾句罷了,這百里辰竟然這麼大膽,竟然將血咳吐在桌子上,這是噁心誰呢!百里丞怒道:「百里辰,你是故意的!」
那一邊上,歐陽月卻是連忙照顧著百里辰,又是拿藥又是拿手,餵著百里辰將藥丸吞下,根本就不理會百里丞,百里丞覺得實在太過沒面子,若是在往常百里丞定要治了百里辰與歐陽月的不敬之罪,可是今天不但是他太子府有過錯在先,那百里辰又吐血,他若是追究起來也實在不怎麼名正言順,不過百里丞看著百里辰冷笑道:「七皇弟這受傷似乎不輕啊,竟然吐了這麼多血,還是快請太醫看看吧。」
說著一擺手,已經有宮人去請太醫了。
明賢帝坐在龍椅之上,面色不怎麼好的看著殿上所發生的事,那太后也面色一沉,皇后仔細看著兩人的表情,望著寧喜荷眼神轉冷。
不論平日裡爭鬥有多凶,今天可是百里辰的大婚之日,前去敬酒,竟然發生這種事情,那百里辰大丟臉面,自然得找回來,不然受了這等屈辱,百里辰若是不言不語,以後在皇室成員面前他都抬不起頭來。可是那百里辰的行為也太過份了,往太子府的桌前吐血,這是噁心整個太子府,甚至在噁心她呢。這百里辰分明沒將她這個皇后看在眼中啊,果然是那個賤女人的兒子,怎麼看著都讓人討厭。
皇后冷冷看著寧喜荷,渾身僵硬的寧喜荷不禁小心翼翼的看著皇后,在看到後者冰冷的眼神時,心中不禁一跳。這位皇后她雖然接觸不多,但也比一般人接觸的多一些,她遠沒有表面那樣的寬和大度啊!
不一會太醫走來,為百里辰把脈的結果,竟然真的是急火攻心,而之前百里辰吃的藥,正是止血清瘀的藥,這讓大殿上那些朝臣直犯嘀咕,這七皇子的身子骨可是太不好了些吧,竟然就被氣的吐血了。雖然這件事怎麼看著太子府都有些過份,可是同樣不少人也看向歐陽月,這明月公主這一嫁,看來有些麻煩了,不少人甚至想到了霜霞長公主,當初霜霞長公主可就是早年守寡啊,這祖孫兩個,不會是同一種結果吧。當然這其中還有不少幸災樂禍的成份之人。
那明賢帝望著百里辰,卻神色冷淡:「老七既然身子不舒服,那就先回去吧。」
「是父皇。」百里辰一副沒有什麼力氣的小聲一應,便在歐陽月與下人的攙扶下離開了。
今日的婚宴,可是傳門為百里辰所辦的,正主竟然就這麼走了,那他們這些人還留著有什麼意思啊,明賢帝隨後一離開,這裡的人也紛紛離開。
百里丞冷冷看著面色蒼白的寧喜荷:「你真是蠢死了,有什麼事不會改日再說嗎,你當今天是什麼日子,過家家酒嗎,這是皇宮,這是大殿,這是父皇母后她們在場的大日子,你竟然做出這種事情來。你簡直蠢不可及!」百里丞快氣死了,從選秀開始,這寧喜荷就一直不是個省事的主,現在竟然做出這種大殿失儀的事,簡直豈有此理。
寧喜荷道:「太子,妾身真是無意的,剛才實際上是有人推了妾身一把,所以妾身才沒站穩。」
百里丞冷笑:「你當孤是這麼好騙的,小孩的把戲,也敢放到孤的面前。」
「太子請相信妾身,妾身真是無辜的。」寧喜荷連忙道,對於百里辰的心思,她也摸透了一點,她才得到百里丞的歡心,若是因此就受到冷待,那她可太不值得了。
「哼,好,你說剛才是誰推你了。」
寧喜荷一愣,不禁向太子府的人身上看去,尤其在林鶯鶯與木翠環身上掃了一禮,那兩個人都是一驚,木翠微還不禁道:「太子妃,你看著賤妾是什麼意思,你想說是賤妾做的?太子妃,不是誰都與您一樣,看不清場合做出糊塗事的,太子妃敢做就要敢當,現在惹了太子的不快,也不能將什麼屎盆子都往別人身上扣啊,那可是更加要不得的鳳御凰:第一篡後最新章節。」
林鶯鶯聲音柔媚,輕聲道:「太子妃,賤妾是冤枉的,請太子妃明查。」比起木翠環的反駁,這林鶯鶯更顯得柔弱無依,太子一把拉過林鶯鶯:「孤知道不會是你,別擔心。」
木翠環與寧喜荷面色皆是一變,那木翠微看著寧喜荷面色更冷:「太子妃,雖說賤妾身份不如太子妃尊貴,但是賤妾也希望太子妃聽賤妾一聲勸,雖然這辰王府的人看著確實讓人討厭,可是明面上的尊貴還是要給的,他們到底一個是一國王爺,另一個身為公主又是王妃,比您位份小,可是也小不到哪裡去吧,這臉面都是互相給的,誰也不可能自己做出沒臉的事,別人還能依舊給出那份尊貴來,太子妃說賤妾說的對嗎?」木翠環心中有火,這林鶯鶯一進入府中,就直接搶了她們的寵愛,太子最是寵愛她,不過她那狐媚手段也確實了得。
看看,此時已經趴在太子懷中尋求安慰了,簡直噁心死了。
寧喜荷冷喝一聲:「本太子妃做什麼,還輪不到木側妃來教訓!」
「夠了,自己做錯了事,還想攀懶別人,現在連別人的好意勸說都不能接受,就你也配為孤的太子妃嗎,當初孤真該多多爭取一下,早知道你只會給孤丟臉,孤還留你何用!哼!」百里丞氣悶的一甩袖,轉身走了。
「太子……妾身……」寧喜荷一見不妙,立即要追上前去,這時候卻有宮女走過來恭敬道:「太子妃,皇后有請。」
寧喜荷面色更白,那林鶯鶯與木翠環卻是冷眼看著她離開,木翠環嘲諷道:「皇后可是極講規矩的,我看她這一次少不了訓斥了。」
林鶯鶯卻是眸光閃動,最後面上掛起了淡淡的笑意。
皇后叫寧喜荷去幹什麼,自然是將她好頓一陣訓斥便放了,寧喜荷氣極,今天沒有她這樣憋屈了,先是在大殿上莫名其妙被絆倒,手上留了血,不但沒人理會她,什麼都指責她不該小心眼,在大堂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丟臉的事,她何其無辜,她分明什麼都沒做啊。這也就罷了,太子竟然拿太子妃位份的事說她,寧喜荷心中有著強烈的危機感,太子這一回不會真的動了撤下她太子妃位份的事吧,雖然這太子妃位高權重,誰都不能輕易便貶了,可是皇后明顯對她有了意見,若是在這種時候,那可難保太子會做出什麼事來啊。
寧喜荷一陣後怕,看來,這一次回去她必須要小心謹慎了,先得做小伏低,先讓太子打消這個念頭才行啊。
因為之前皇后單獨叫寧喜荷過去,所以她身邊也沒帶個下人,從皇后宮裡出來後,腦子裡一直在想著事情,所以也沒注意看路,以至於寧喜荷竟然不知不覺的走到了皇宮裡一處偏僻的花園處,這個花園臨近冷宮方向,而且種植的又只是些普通品種的花草,是以漸漸的沒有願意來到這裡,當寧喜荷發現的時候她也嚇了一跳,雖然她以前幾次進宮,但因為不怎麼太得皇后的寵愛,其實進宮的機會也不是很多,對於皇宮的環境並不太熟悉,這裡她根本沒見過,顯然是迷路了。
寧喜荷頓時一驚,連忙要走出路離開,卻在這時,一道輕柔的聲音響起:「太子妃,原來您在這裡啊。」
寧喜荷打眼看去,就見林鶯鶯一身翠花的衣服,身姿好似搖擺的柳條,十分優美的走過來,寧喜荷眸中一冷:「原來是林側妃,倒真是巧合,本太子妃只想逛逛皇宮,卻沒想到越走越遠,只不過林側妃到這裡來,總不會只是湊巧吧。」
林鶯鶯笑容淡淡的望著寧喜荷:「太子妃說的是,賤妾確實不是只為了看風景,而是來找你的。」
寧喜荷冷笑:「找我做什麼,憑你也想嘲笑我,林鶯鶯,你們平時有著太子的寵愛我動不了你,可你也別忘記了我的身份,我是太子妃,而你只是個側妃,只是個妾,不論什麼時候我也永遠壓你一頭,你少在我面前裝模作樣,反正現在也如此了,你大可去太子那裡告狀名門嫡秀-九重蓮。不過我也奉勸你,這女人啊狀告的多了,可信度就越來越低,太子現在寵你不會如此,但是有一日太子對你失去新鮮感,到時候對你之前所做的種種,那都是錯,你現在韜光養晦還能多得幾年寵愛,否則,本太子妃一定會讓你嘗嘗失寵的滋味。」
那林鶯鶯一直以來都柔美的臉上也閃爍著寒光,看著寧喜荷冷笑起來:「噢,太子妃真是好本事,這麼說來你竟然如此本事,還能左右太子的思想,那怎麼一直以來太子對你都不冷不熱呢。」林鶯鶯笑了起來,「寧喜荷啊,你看起來還真不怎麼聰明呢?知道當初我為什麼不參加選美大賽嗎,那是因為捧在人前的,大家都不新鮮,早晚要被人遺忘的,可是韜光養晦,還有厚積薄發往往才能立於不敗之地。你也不過就是個太子妃,我林鶯鶯還真就不屑於此,你自己卻還拿著雞毛當令箭,就憑你也配嗎!」
「好啊林鶯鶯,在太子府裝柔扮可憐都是你裝的,你一個妾竟然敢跟我這信太子正妻如此說話,你根本就不敬本太子妃,今天本太子妃就要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尊卑!」寧喜荷氣極,今天她可是處處受壓制,那軒轅月百里辰就算了,今天是他們大婚,這林鶯鶯本就沒她高貴,竟然還敢罵她不自量力,寧喜荷今天要不懲治林鶯鶯一頓,非氣個好歹來不可。
林鶯鶯嘲笑道:「太子妃,你可看清楚了,現在這裡可全都是我的人啊。」
寧喜荷冷笑:「是你的人又如何,她們更是太子府的人,你們都聽好了,現在立即抓住林鶯鶯,這是本太子妃的命令,賞林鶯鶯五十巴掌,誰打的好,本太子妃重重有賞。」這些都是林鶯鶯身邊的人,寧喜荷已重價明著收買,她自然知道可能性不高,可是若能讓林鶯鶯因此憤怒生氣,從而責罰那些下人,讓她的內部開始崩裂,她的目的也算是達到了。
然而讓寧喜荷沒想到的是,這些下人竟然連神色都沒變一下,更何況讓她們自相殘殺了。
林鶯鶯冷笑,一擺手:「動手。」她話一落,身後跟著的下人卻動了,總共六個人,都是從小丫環做起的,那也是做過粗活的,豈是寧喜荷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千金小姐能的掙脫的了的。
寧喜荷憤怒至極:「林鶯鶯,你想做什麼,你要知道就算太子再怎麼寵你,我可是太子妃,你竟然敢動我,那可是打著太子的臉面,太子乃是儲君,最是講規矩的,你不要以為他什麼事都會原諒你!」
林鶯鶯陰冷一笑:「你說的沒錯,可是那前提是你能將今天的事都告訴他。」
寧喜荷心中突然一咯登:「你什麼意思!」
林鶯鶯緩緩走向寧喜荷,柔柔笑起來:「說起來,其實我與你還有些相似,只不過我可比你著聰明多了,而你呢,不過是商戶女生的女兒,雖然從小學心詩書等東西,顯出了幾分氣質吧,可你實際上還是個低賤商戶女生的,有你那個娘在,還有那個無用的爹在,你說你能是個什麼。你可以學那麼多東西為偽裝自己,可是你內心也不過是個虛偽虛榮的女人。呵呵,從你當上太子妃後,早就被你的虛榮心,忘記了偽裝了。噢,不過這我得感謝你,若非你如此不堪,又怎麼會顯得我這麼善解人意呢,太子自然喜歡這樣的我了。」
寧喜荷面色猛的一白:「你說什麼!」
林鶯鶯不屑的笑道:「我說你,你本身就是個低賤商女的女兒,本質一樣的目光短淺,現在你要為你的虛榮與野心而付出代價了。」
寧喜荷心徒然一抖:「你……你要做什麼!太子不會放過你的,你不能傷害我!」
「你怎麼知道太子不會,你怎麼知道這不是太子命令我做的呢,寧喜荷你可是搶了我的東西,自己不知道收斂也就罷了,還敢在我面前耀武揚威,就憑你也配!來人,動手!」
「不!」寧喜荷嚇的要大叫出聲,然後嘴巴被人猛的塞進一塊粗躁的破布在嘴中,接著寧喜荷便被按在地上,她想抬起頭然後正有下人死死按著她的頭,令她根本無法動作邪王的神醫寵妃。
接著寧喜荷突然感覺有什麼柔軟的東西碰到她的脖子,寧喜荷驚恐的連忙掙扎起來,奮力要起身,然而那些下人力氣頗大,四個人按她一個,就是讓她她掙扎,可她也掙扎不開。
那個柔軟的東西突然劃過脖子,寧喜荷瞪大了眼睛,面上有著極度的猙獰與驚恐,她身後正有兩個下人一左一右拿著一條沒有特點的布條,狠狠向後拉去,這是要活活勒死寧喜荷啊。
寧喜荷想叫,可惜嘴被堵著,她也只能發現「嗚嗚」的聲音,她想要自救,可是身子被人按著,她現在就好似一個待宰的羔羊,根本無力反抗,過了許久,寧喜荷的眸子開始發直,最後腦袋一垂,已經了無生氣了。
林鶯鶯卻不放心,直接打發了幾個下人,用了好幾種辦法去檢查:「側妃,確實是斷氣了。」
林鶯鶯這才面露出一絲滿意,旁邊卻有個下人低聲道:「側妃,可是這太子妃就這麼死了,恐怕要引起大風波的,這樣真的好嗎,不會火頭引到側妃您的頭上吧。」
「哼,這皇宮本側妃從小便時常進來,對於各個地方都很熟悉,這裡本來就沒人願意來,而且今天做事十分周密,不會有事的,只是快些將這賤人的屍體解決了。你們都安排好了嗎?」
那下人立即道:「側妃請放心,奴婢都已經安排好了,保證萬無一失。」
「嗯,這是必須的,絕不能讓人發現什麼漏洞。」
「鶯鶯的心機可是越來越深了啊。」卻在這時,突然月一道女聲傳過來,那林鶯鶯聽著一愣,驚道:「誰!出來!」
一行五個人,由著一個身著飛鳳精美繡妝的女子帶頭走來,林鶯鶯看到來人愣了一下,連忙行禮道:「鶯鶯見過二公主。」
百里晶看著林鶯鶯:「你說的很對,這寧喜荷是應該死了,當初若非太子哥哥沒辦法直接下去,怕引人懷疑,她可活不到嫁給太子哥哥當太子妃,讓她做了這麼久的太子妃,也算是老天對她的寬待了。」
林鶯鶯聽著百里晶的話,卻不敢搭話,保是安靜的站立於一旁,百里晶卻是望著林鶯鶯道:「那之前,可也是你故意絆倒寧喜荷的吧。」
林鶯鶯一驚,百里晶卻笑道:「若非看到剛才的情景,本公主也沒辦法將兩件事想到一起去,現在卻是明白了,你這招還真是一劍雙雕啊,果真是好計。」
林鶯鶯可不覺得這是誇獎的話,百里晶繼續道:「不,本公主就是在誇獎你呢,你做的很好,因為你若不做,本公主也該出手對付著寧喜荷了。」林鶯鶯微愣,這二公主對太子可實在是太好了,現在太子去見寧喜荷,那就是例行公事,根本沒有絲毫感情,要不是寧喜荷還有著一點點的利用價值,而太子府也不適合在這種時候出事的話,那寧喜荷早該死了。可這也是太子出手,二公主會沾著這些事情,將來對她自己也麻煩,這皇宮裡親情寡淡,她從小出入皇宮也看的清楚,倒是沒想到百里晶這麼關心兄長。
「行了,你先走吧,不然會惹人懷疑的。」百里晶一擺手,那林鶯鶯,當然不敢再說什麼,當下便行禮告退了。
百里晶身邊的宮女低聲道:「公主,這寧喜荷的屍體要怎麼處理。」
百里晶看著倒在地上,沒有絲毫氣息,面上還帶著死前驚恐之色的寧喜荷,面色陰沉:「這個賤人,竟然敢勾引太子哥哥,光天化日就爬太子哥哥的床,實在無恥不堪,給我拉下去鞭屍,然後餵狗,連骨頭渣子都不能留,不能給人留有把柄!」
「是,公主,奴婢這就去辦。」但那宮女卻面有菜色,宮女這一次未太太狠了點,若是按往常的處理也不過就是扔到亂葬崗去,現在竟然死後還要如此……顯然公主恨透了這個寧喜荷了啊慢慢仙途。
宮女將人帶下去後,百里晶卻突然在原地笑了起來:「好啊,林鶯鶯,我還真是小看了這個女人,以前我就知道她慣會做戲,沒想到做到寧喜荷根本沒有發現,還做了這麼一石二鳥的戲來。」百里晶眸子幽冷,那百里辰與軒轅月,竟然當著那麼多人的面不給太子哥哥的面子,這個仇怨可是結大了,她必定要讓這兩人沒有好日子可過,而借由林鶯鶯的辦法,更是少了她不少麻煩。
最後真有人查到,那也絕不會是她,而她卻出了口惡氣。
今天百里辰、軒轅月與寧喜荷才有了矛盾,當天寧喜荷就不見了,事上還有這麼巧合的事嗎,不論是誰第一反應都是百里辰與歐陽月的報復,這還不是借刀殺人的好事嗎!
敢對太子哥哥不敬的,她一個都不會放過!
百里晶面色陰冷,眸中更帶著狠毒。
辰王府中,百里辰因為之前在大殿上虛弱成那樣,回行後直接是與歐陽月同坐著馬車回來,一路上由兩隊侍衛開路,誰也不敢攔著堵到他們,倒是一路暢通很快便回到辰王府。
辰王府到現在還一片喜氣洋洋,因為百里辰身為皇子,在宮中辦婚宴,這辰王府就是可辦可不辦了,而百里辰當初就想過,若是在府中辦了婚宴,到時候少不了被吵著鬧洞房,雖然這些事他都能解決了,但是總還要耽誤事,所以最後他決定,辰王府就不辦宴了,而從皇宮出來後,現在也不過才是申時,離酉時未還有一段時間。
不過百里辰可是個急性子,直接讓喜婆按照規矩都走了一遍,便讓喜婆離開了,那喜婆子離開時雖然得了一大包賞銀,可還是不禁抽著嘴角,心中暗歎,她當媒婆也這麼多年了,而且自持身份都是給那種豪門貴府服務的,看了這麼多人,也沒見一個像辰王爺這麼猴急的。不過那可是明月公主呢,天下第一美人,她第一次看著都兩眼發直,這辰王爺這麼急色倒是可以理解。
兩人已經在媒婆一長串的喜話裡,將合衾酒互餵著喝了,百里辰直接趕喜婆出,已經拿著桿子掀起來,百里辰瞪大眼睛看著頭蓋下的歐陽月,今天的歐陽月極美極美,在富貴艷麗的婚衣襯托下越發顯得臉上嬌艷欲滴,面上的妝容雖然濃了一些,但對歐陽月來卻十分合適,不濃不淡,反而帶著一種嬌羞之色,真是眉目如畫,美不勝收!
「娘子,我終於娶到你了。」
歐陽月抬頭向百里辰望去,此時的百里辰哪還有半點的病態,面上帶著絲絲紅潤,眸子不停閃爍著,俊逸的臉上都帶著一種迷人的光澤一般,玉樹而立,還真是俊帥的可以,不禁笑了起來:「相公。」
百里辰一聽,心中一跳,面上帶著狂喜之情,之前他就是再如何耍懶,可是歐陽月一直守著最後的底線,更是從來沒有叫過他一句,現在竟然叫他相公了,好啊,他們總算能名正言順在一起了,這實在是太好了。
歐陽月此時卻不禁向後望去,然後一愣:「噢,這幾個……」
百里辰這時才反應過來:「你們都下去吧,本王與王妃還有話要說。」
「是,王爺、王妃。」屋子裡的婢女等都相繼離開了。
歐陽月不禁問向百里辰:「之前的那八個漂亮婢女,怎麼變成這樣了?」
百里辰面上帶著一絲苦惱,看著似笑非笑的歐陽月,不禁道:「娘子還想娶笑我不成,我都知道錯了,那些女人我本想送走,但娘子有自己的考慮,再加上之前從後門進來你收的那個個……」說到這,百里辰不禁有些不滿的看著歐陽月,「我就讓三皇兄送的十女都去伺候她們了。」
歐陽月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噢,那十女中可還有兩個名義上的通房啊,就是那其它八個也是三皇子送來的,而我接近府中的雖然也是各府的小姐,可都是庶女,還沒有任何名份,讓這些人去伺候,恐怕會有些麻煩吧我老婆是校花全文閱讀。」
「隨便她們怎麼鬧,我懶的管,最好都斗死了才好。」百里辰有些氣悶的道,他這是讓這二十個女人都待在那院子裡,所謂三個女人一台戲,這二十個女人得多少台戲,而且這些女人歐陽月招進來的,無名無份,比這辰王府中的下人身份高貴點吧,但是恐怕也指使不動誰。而那三皇子送來的人吧,又只是名義上的下人,就是那通房,在百里辰沒收進屋子裡的時候,那也只是個下人,說起來這二十個誰的身份也沒比誰高多少,誰能服誰,若再想著要引起百里辰的寵愛,而爭鬥,恐怕就更加有意思了。
歐陽月笑了起來:「你可真是壞透了,而且你這麼做,就不怕得罪你三皇兄嗎,那裡面可有十個他送的女人噢。」
百里辰抱著歐陽月的脖子蹭了蹭:「我不想要,難道他還能將女人綁床上給我?不過就是十個下人罷了,若是那下人比我這個弟弟還重要,那還是我三皇兄嗎,不用擔心。」
歐陽月眨眨眼睛,這百里辰從那夜開始,似乎也有些變化了嘛,現在知道反抗他三皇兄不對的地方了?歐陽月笑了起來,抬起百里辰的下巴,輕輕吻了一記,這一下可是直接點起了百里辰一身的慾火:「娘子,我們今天已經是名正言順的夫妻了,今天,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歐陽月笑著,但不知道想到什麼,突然愣了一下。那百里辰已經一把撲向歐陽月,先是狠狠的吻著她的唇,接下來唇便微微滑向歐陽月的衣襟處,一直流連不去,十分的迷戀著。
歐陽月心中微微頓了頓,甚至有點不好意思說出來了,那百里辰此時卻是抱著歐陽月的頭,已熱的吻向她,還不禁抱怨道:「娘子,現在還想什麼,這時候需要專心啊,難道你不高興?」
歐陽月笑著摸著百里辰的頭:「不,我很高興。」
百里辰頓時笑的更開了:「那還等什麼呢。」
歐陽月微微的挑眼睛:「現在可是白天。」
百里辰笑的更得意:「但也是我們大婚的日子,今天就是屬於我們的,管他白天晚上的,我們想不就行了嗎,娘子就別拒絕了,我可是等不到晚上的。這麼一盤美美的食物擺在面前,不吃了,就不叫狼了。」
「噢,你將自己當狼啊,有這麼比喻的?」歐陽月輕笑著道。
百里辰更加得意:「不都說男人如狼似虎嗎,看到娘子的時候,我就是如此,我要化身為虎狼,將你吃到肚子裡。」
歐陽月低聲笑了起來,抱著百里辰從他眉頭到嘴角處,挨個柔柔的吻了個遍,然後有些無奈的道:「可是相公……」百里辰笑瞇瞇道,「什麼事,娘子。」
歐陽月有些猶豫,最後一咬牙道:「相公,我來月信了……」
百里辰一開始還沒反應過來,隨後停頓了一下,瞪大眼睛:「什麼!」然後面上表情,瞬間龜裂,嘴角、眼角不住的抽搐!
「娘子,我沒聽清,你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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