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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四十六章 宴會 一 文 / 東熱星探

    程思溪有些茫然地望著面目冰冷的陸卓,直到現在才感受到陸卓爆發出來的那濃濃恨意。(即可找到)

    在之前的幾次見面中,陸卓都只是冷冷淡淡地在敷衍或是在抗拒程思溪,哪怕是那天程思溪找到自己給嚴天浩捐獻肝臟的時候也都只是死心。但是今天,陸卓長久積蓄壓抑的不滿終於正面爆發出來了。利用曾經對陳憶的恩惠讓她瞞著自己悄悄去醫院配對,這根本不可原諒。

    現在哪怕是程思溪再遲鈍也能看出陸卓眼裡的憤怒和恨意,她從來沒想過會從陸卓身上領會到這種感覺,更加沒想到陸卓看自己的眼神竟然會是這樣冷淡,甚至是,仇恨!

    「為什麼?他是你弟弟?你難道就沒有責任幫他一下麼?」程思溪覺得一定是陸卓想法的問題,還不肯放棄地坐著努力。她攔在陸卓身前,一副不依不饒地模樣。

    陸卓望著面前的程思溪,心裡頭沒來由的一陣煩悶。他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身上會留著他的血。這種搞不清楚狀況的性格自己還好沒有繼承下來。

    湊近了程思溪,陸卓深深吸了一口氣:「嚴天浩的肝是我切下來的,親手!你想要我還給他,簡直做夢!別問我為什麼,你該去自己問問他。還有,我最後再說一次,我跟你,跟嚴天浩完全沒有關係。以後,麻煩別來打擾我!」

    陸卓說完,直接轉身走出了咖啡廳,留下程思溪一個人呆呆地在裡面不知所措。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程思溪呆呆地站在原地,喃喃自語地說道。

    沒有人會願意看到自己的兩個親生兒子發生手足相殘這樣的事情,更何況程思溪這樣從來都不關心外面事情的人,更是單純的以為陸卓只是單純的性格有問題。結果現在才明白過來,陸卓跟自己之間,有一道打不開地死結。

    「首長,要不要出去看看夫人?」嚴哲身旁的魏如航皺著眉頭,一副擔心地模樣。

    坐在椅子上的嚴哲擺擺手:「不用了,不能讓思溪知道我在這裡。」

    程思溪有些呆滯地離開了咖啡廳,滿腦子裡只記得陸卓之前說的那句話「嚴天浩的肝是我切下的,親手」!

    現在嚴哲還沒有找到適合嚴天浩的器官,而住在醫院的嚴天浩雖然康復得不錯,但是卻依然沒有脫離風險期,如果真的出現肝臟壞死的情況,那就真的束手無策了。

    「手掌,為什麼不告訴夫人手術已經完成並且天浩還康復得不錯?」魏如航有些疑惑地望著嚴哲,臉上儘是不解。

    嚴哲微微一笑,撇撇嘴道:「現在讓思溪跟陸卓徹底斷絕關係剛剛好。馬上就到了天浩加入太子黨的關鍵時期,這時候跟陸卓脫離關係可以省去很多麻煩。尤其是如果我要對付陸卓的話,如果思溪沒有經歷今天過著過早的經歷都可能會干預。你明白麼?」

    魏如航在原地琢磨了良久,半天之後才點點頭。嚴哲今天的舉動不是在對付陸卓,而是在瓦解自己的弱點。對於嚴哲來說,程思溪是他唯一的弱點,一旦程思溪在關鍵的時候幫陸卓一把,他的計劃很可能全盤崩潰。而現在讓程思溪受一場這樣程度的打擊,將會完全排除這樣的可能性。

    在醫院裡的嚴天浩已經康復得差不多。從第一天受傷開始,三天後就已經接受了秘密手術治療的嚴天浩已經恢復了接近一個月的時間。雖然還沒有重新回到最佳的身體狀態,但是在十幾天之後給所有人一個大大的驚喜還是可以的。

    程思溪走後,嚴哲才慢吞吞地從椅子上站起來。望著跟在自己身後的魏如航,嚴哲突然問道:「如航,你會為了陳憶而這樣跑來質問一個你根本無法戰勝的對手麼?」

    魏如航一愣,隨即渾身一陣冷汗狂流。他站在原地,凝視著嚴哲的後背,半天不敢回答。

    已經將全球你不的籌碼全部壓在了嚴家身上的魏如航此刻已經容不下半點的疏忽大意,哪怕只是一個錯誤,他都已經無法承受。嚴哲這個突入其來的問題聽上去輕描淡寫,但實際上,卻是在試探自己的野心。

    對於一個人來說,身邊的人有多誠懇才是最重要的。尤其到了嚴哲這樣身居高位之後對身邊每一個人的挑選都要更加的小心翼翼,自己雖然已經賭上了全部的籌碼,但是對嚴哲來說,這些其實都不重要。多一個魏家在他那邊,不過是互惠互利的合作。就算沒有魏家在他也不會有太大的損失。而對於魏如航來說,嚴哲,就是他贏得一切的保證。

    從一開始雙方就不是平等的合作,所以魏如航在行事的時候更是必須小心翼翼。

    就在魏如航還在苦思冥想自己答案的時候,嚴哲已經突然回過身來朝他笑道:「這就是你為什麼一直沒辦法得到陳憶的根本原因。」

    魏如航呆呆地望著在前頭當先離開的嚴哲,一顆心頓時墜入了谷底。這一次的機會自己還是沒把握住,嚴哲沒有得到自己最好的答案,而他的評價也恰恰證實了這一點。從陳憶這個例子就能夠看出來嚴哲對自己的評價並不高。

    陸卓回到醫院,陳憶已經老老實實地坐在了病房裡。唐曼和許逸雲兩個人正在給方孝詩念叨著剛才買的各種各樣的東西。從嬰兒床到嬰兒奶粉,再到尿片跟各種玩具,一副自己要當媽的模樣。

    不管怎麼說,這都是陸卓的第一個娃兒,而唐曼跟許逸雲兩個母性爆炸的女人做出比方孝詩更加緊張激動的事情來,也是情有可原。

    看見陸卓進來,陳憶立刻一縮脖子把自己悄悄藏進了角落。肉丸子抓著兩個撥浪鼓拋到陸卓面前晃蕩著說道:「陸卓,你說這個好不好看?」

    「咚隆咚隆」地響聲在陸卓面前迴盪,望著方孝詩樂呵的模樣陸卓原本憋住了想要教訓人的勁頓時一下就沒了。

    「你還小啊,這是咱兒子買的,你也拿來玩,還這麼老,一點都不像個快要生的傢伙。」

    小心地將方孝詩扶到病床上躺好,陸卓特意看了一眼一旁的陳憶:「快來,我呆了兩份冊子回來,你們都來看看,我兒子生下來到底在哪辦滿月酒?」

    陳憶一愣,望著陸卓手裡的宣傳冊子看了半天,直到確定了是其他酒店的宣傳頁之後才猛地反應過來:「你不打算在自己的地方辦?」

    陸卓一轉頭,呆呆望著陳憶:「瞎想什麼呢?當然要在自己的地方辦了,我這不是拿著上海幾家好點的地方在琢磨了。別嚇看著,過來給出出主意!」

    唐曼和許逸雲湊到了一旁盯著陸卓手裡的宣傳冊子,憋紅了臉半天沒有言語。

    這麼久沒有見識到陸卓最本質的優點,讓幾個人都忘記了陸卓的不要臉簡直是出了名的。這傢伙拿著上海酒店的宣傳單頁在手裡琢磨,分明就是didu和自己老家兩個地方都沒打算放過。換句話說,這傢伙為了轉紅包連自家兒子的滿月酒都打算做兩次!

    「陸卓,這麼做會不會太過了?我看我們還是把請柬發出去辦一次就行了,省得別人說我們要錢不要臉?」許逸雲到底是臉皮薄,在知道了陸卓的如意算盤之後整個人都有些不好意思了。如果讓自己以前的合租喲夥伴知道自己跟了這麼一個無恥混蛋的話,那以後估計自己上街買菜都得蒙面了。

    陸卓一抬頭看了三人一眼:「你們想哪去了?我什麼時候說要辦幾次了?我的意思是,我兒子的滿月要在上海辦!」

    「嗯?為什麼?我爺爺她們都在這邊呢?」

    方孝詩有點不明白了,望著陸卓那一本正經的模樣肉丸子一張小臉頓時沉了下來,有點不滿地望著陸卓:「你不是要我爺爺一把年紀還為了重孫子跑來跑去?」

    陸卓苦笑兩聲,伸手揉了揉方孝詩的腦袋:「你以為我願意麼?如果有辦法的話我還不想帶著兒子這麼奔波呢。但是這邊太不安全,如果過陣子的事情順利的話,嚴哲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我根本不知道。到時候,再留在didu的話恐怕就不會想現在這麼平靜了。」

    方孝詩一愣,轉頭看了一眼同樣沉默下來的三人,臉上的表情頓時沉默了。她不是沒考慮過方家可以保護陸卓,但是如果那有用的話,比起自己聰明那麼多的陳憶等人就不會是這幅無奈的樣子了。

    「總之呢,在嚴哲被幹掉之前,我必須把你們放在最安全的地方!」陸卓歎了口氣,再一次感覺到自己的無力。如果沒有蘇家和方家的照看,恐怕自己在京城一天都呆不下去。

    幾個人在病房裡商量著將陸定的滿月酒宴席訂好,陸卓獨自一個人留了下來在病房裡安靜地照看著方孝詩。

    距離預產期還有不到半個月的時間,一聲跟陸卓說,這段時間裡方孝詩隨時有可能生產,要陸卓做好隨時當爹的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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