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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零六章 驚雷 文 / 東熱星探

    陸卓從三米開外的地方猛地衝上來,重重一腳踩在了男人椅子的靠背上,巨大的貫穿力直接將男人從椅子上撞飛出去,直接治療各種摔在面前的桌子上被慣性帶出兩米多遠。

    綠帽子永遠是全世界的男人最無法接受的事情。而如果男人本身沒犯什麼錯誤的話,綠帽子會讓更多人同樣無法接受。畢竟一個人這輩子就算活得再失敗,總歸還是有兩個朋友的不是。

    張旭跳上桌子,一腳將已經沒有了反抗能力的男人狠狠踹下桌子,整個人高高躍起,從桌子上跳下重重踩在對方胸口上。清脆地骨裂聲讓周圍的人背脊一陣發冷,他雖然身材瘦弱,但是但其很賴卻同樣有巨大的殺傷力。兩腳不停在已經吐血地男人身上財團噶,張旭猙獰著一張臉孔不停地嘶吼,一副要將自己剩下的體力完全發洩出來的模樣。

    三個醉漢就這麼堂而皇之地在餐廳裡毆打一個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的年輕人。尤其是方啟峰和張旭,更是要把對方望死裡整。周圍的人沒有一個上前阻攔,甚至連出聲勸解的人都沒有。近乎凶殘的毆打和四個傢伙身上渾身地酒氣讓所有人都不敢靠近四個人周圍五米之內。

    蘇齊站在女人面前,直勾勾地盯著對方,臉上儘是頹然。他沒有說話,也沒有理會一旁瘋狂的陸卓等人。良久,他才慢慢轉過身,搖晃著身子慢慢走到了幾人身旁,伸手拉住了還想繼續打下去的張旭和方啟峰:「走吧,沒什麼必要了。」

    低下頭,蘇齊從錢包裡掏出一沓錢丟在地上:「以後好好對她,醫藥費不夠她知道怎麼聯繫我!」

    張旭晃了晃有些清醒的腦袋,望著倒在血泊中的男人冷哼一聲:「今天不是有人攔著老子要你的命!」

    「行了,走吧!」鬧了這麼一出,誰都沒有興趣再繼續下去了。

    四個人勾肩搭背地走出了餐廳,留下一個渾身嗜血的男人和一個手足無措的女人站在場中。直到四個混蛋完全消失在了門口之後,才有人壯著膽子拿出電話撥打急救中心的號碼。

    黃埠江邊,四個人坐在河堤上,身邊擺著一堆已經發涼的熟菜和幾瓶白酒。迷離燈火下,整條黃埔江被渲染成迷離的顏色,燈火在其上反覆倒映,隨著點點水花蕩漾。蘇齊臉上帶著濃濃的苦笑,仰頭又是一大口狠狠灌下:「以前沒錢,連女朋友都不敢找,最多只是跟人家玩玩。現在呢,有了錢又能怎麼樣?該綠的還不是得綠?去他媽的,這他媽什麼世界!」

    陸卓撇撇最,將剛剛點燃地煙地道了蘇齊手裡:「得了吧,誰他媽沒給人家練過兩次。當初我被陳憶那麼玩還不是挺過來了?你們誰有我那麼慘過?大半夜的抱著一個喝的爛醉的女人送人回家安頓好之後還守一個通宵,第二天還得做了早餐之後才灰溜溜滾回家。結果呢,人家一句謝也沒有就直接半月不跟我說話,搞得我還以為是不是弄錯了什麼!」

    方啟峰一笑,望著陸卓嘲諷道:「那是你自己白癡。陳憶那酒量你不知道?哪有能夠把她灌得不省人事的人存在?人家裝模作樣想讓你主動點,結果呢,你這白癡竟然只是隔著衣服摸兩把?要換了是我別說半個月,半個世紀都不理你!」

    陸卓神情古怪地看了方啟峰一眼,為這事他都不知道被幾個混蛋說了多少次了。明明自己是沒錯的,可是到了人家嘴裡怎麼好像就變了個味道一樣。難不成自己老實點尊重人家一下還成了自己的不是?

    張旭拍拍陸卓的肩頭,一副看不慣地樣子:「王八蛋,牛逼裝什麼大頭蒜。陳憶現在不是在你家躺著呢麼?人家玩你幾個月,你上人家一輩子。這筆帳怎麼算都是你划得來。倒是蘇齊,花了大價錢買了個禮物打算走個吃飯電影開房一條龍的,結果呢,估計那娘們現在得在醫院哭死。」

    「關他媽我屁事!別他媽再提這茬!」蘇齊一巴掌抽在張旭後腦勺上,惱怒地說道:「難怪你他媽的長不結實,就你這缺心眼的嘴一輩子都得給人家念叨。我失戀哎,大哥,尊重一下失戀者的感受好不好?」

    方啟峰突然轉過頭:「行了行了,別嚷嚷了,喝完這點一起去桑拿。有錢買不來真愛還不能去當皇帝麼?待會叫兩個,一個給你弄,一個看著你弄,這樣心理平衡了?」

    蘇齊點點頭:「要三個!」

    張旭轉過臉望著陸卓:「好久沒見面了,怎麼,跟我們去開個張?」

    陸卓神情凝重地望著張旭:「你想我死的話我沒意見,但是你想讓我死無全屍還是不行的!」

    其餘三人面色古怪地盯著陸卓,紛紛比出了一根中指。有家有室的男人就是這點不好,大家一起去玩玩都不行。本來蘇齊失戀這麼值得高興的事情大家在一起喝喝酒然後去找兩個女人樂呵樂呵是非常應該的事情,可就是因為陸卓自己有了女人就不能再參加這樣的活動,實在是讓人有些掃興。不過不去就不去,最多也就是少一個出席耐力賽而已,根本無所謂。

    帶著渾身的酒味一路晃蕩著,四個人在馬路上低聲談高盛笑,一副放浪形骸地模樣。

    把人送到了桑拿稱門口,陸卓站在馬路對面就不走了。自己的任務只是陪對方走到這裡,要是再往下那就不信了。萬一被什麼人看到到處亂傳傳來傳去傳回了自己家裡,那自己的命數就算是徹底到頭了。

    在外面殺人放火,修橋鋪路這些都無所謂,家裡的媳婦不會管,也不會在乎,只要自己能保住小命就行。但要是敢來桑拿這種地方,那就不是死不死的問題了,最仁慈的手段都是死成幾塊!

    將三個混蛋送進桑拿城,陸卓伸手攔了輛車直接回家。時候不早,天色不好,要是再晚點回家,估計自己一雙腿得被打折了。

    陸卓前腳剛走,三個混蛋已經每人點了兩個漂亮妞帶出了桑拿稱。打了兩輛車直奔帝豪酒店,方啟峰也不廢話,直接要了三個房間,幾人約好,每隔半小時同義詞電話,誰要是消停了誰就自動認輸明早上給房錢。

    房門關上,已經醉的完全不省人事的張旭整個人趴在床上,連哼都沒哼一聲就直接睡了過去。他身後兩個穿著打扮妖冶的年輕女人對視一眼,臉上同時露出一絲輕鬆地笑容。七手八腳把張旭弄到床上躺好,兩個女人直接中搜出了房間到了套房外的客廳沙發上坐下。

    反正已經給了錢,雖然說不能走,但是不用服侍人還是不錯的。畢竟白撿幾千塊睡一晚沙發誰都樂意。

    酒店門口,三兩型號不同,拍照不同的汽車依次停在了一起。嚴天浩穿著一身黑色的風衣,表情陰沉地走了下來。他身後跟著六名穿著黑色西裝的手下,一臉陰冷地走進了酒店大堂。

    一名侍應生在見到嚴天浩之後立刻走到了角落,悄悄地對著嚴天浩打了幾個收拾,然後飛快地離開。嚴天浩微微一笑,帶著手下的人繞過前來接待的門童,直接走到了電梯前。

    自從上一次被陸卓輕易戲耍之後,嚴天浩回到京城幾乎半個月沒有踏出家門一步。每天除了深深的反省之外,就只剩下對陸卓越來越深地憎恨和怨念。雖然時間過去補償,但他卻恨不得立刻將陸卓直接切碎了做成肉餅然後親口吞下。被人光著屁股丟在京城街頭肉,雖然看到的人沒多少,但是事情卻傳得飛快。京城的圈子裡現在到處都是有關於自己的傳聞,已經鬧得人盡皆知。

    這一次來上海,嚴天浩幾乎動用了自己能夠掌握的所有人選才瞞過了陸卓的耳目,連上海最大的情報販子金平都被他收買,不敢給陸卓透露半點消息。

    帶著一堆人走到張旭的房間門口,嚴天浩身旁的手下從衣服裡掏出一張房卡,直接打開了房門。

    兩個正在裡面聊天的女人一愣,猛地抬頭望向了發出響動的門口。這之前說好了不交換的啊,怎麼這會還有人進來。望著走進來的嚴天浩,兩個女人也同時傻了。雖然說當先走進來的男人實在挺帥,但是他身後還跟著六個人高馬大的壯漢呢,就這樣的身板,自己可承受不起。

    還沒等兩個女人反應夠來,嚴天浩已經直接坐在了沙發裡,一手一個摟住了身旁的兩個女人:「你們呢,乖乖的在這等著,別出聲!」

    兩個女人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纖細的脖子已經被嚴天浩的打手緊緊捏住。沉重地力量讓兩人臉上的表情瞬間一僵,頓時連話都說不出來。六個大漢看著已經不省人事的張旭從房裡走出來,嚴天浩笑著晃了晃兩個女人的身子:「乖乖的別亂說話,知道麼?」

    帶著人施施然走出房間,嚴天浩回過頭來對著兩人深深一笑,輕鬆地走出了房間。

    張旭被帶走,剩下的兩個女人在呆了一陣之後這才猛地反應過來,立刻衝出房間敲響了一旁其他人的房門。自己招呼的客人是什麼身份她們很清楚,平常也都聽說過。就連沈河都要客客氣氣面對的幾個年輕人如果有了什麼意外,以自己的身份做替罪羊死了都沒人可憐。

    足足敲了十幾分鐘,兩個女人嗓子都快喊啞了,方啟峰和蘇齊兩人才晃蕩著走出房間。望著兩個驚慌失措的女人方啟峰也不禁一愣:「怎麼?你們不在房間鬧騰跑回來幹什麼?」

    「張,張先生被人帶走了!就,就在剛才!」

    兩人臉上帶著驚慌失措的表情,頓了半天之後才把話說清楚。方啟峰和蘇齊兩人在聽到消息之後紛紛一愣,隨即同時笑起來:「這王八蛋,這種東西都玩,待會看老子怎麼收拾他!」

    已經習慣了互相惡作劇的兩人還以為這又是張旭跟自己開的玩笑,正想要直接擺手回房,卻猛地發現兩個女人身上的衣服都沒有亂一點。張旭可不是什麼靦腆的傢伙,進去這麼長時間還不碰嘴邊的肉可能性只有一個,那就是真的發生意外了!

    飛快地衝進張旭的房間,方啟峰幾乎是咆哮著朝著一旁的兩個女人吼道:「人呢,誰把他帶走了!」

    兩個女人面色緊張,紛紛用力搖頭:「我們只知道一共是七個人,其中一個好像是頭頭,很年輕,很帥!」

    「我去你媽的很帥!」方啟峰憤怒的轉過頭就想大人,在這個時候給自己這樣的形容詞根本沒有半點用處。

    蘇齊伸手拉住了暴怒的方啟峰,整個人臉上的表情有餓陰沉無比:「行了,打人沒用!先打電話給陸卓再說,聽她們說的,那人很可能是嚴天浩!」

    方啟峰臉色陰沉,整個人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張旭是幾個人裡頭年紀最小的一個,經歷的東西也最少。一直在家裡頭當少爺的他如果真的是被嚴天浩帶走的話是生是死都難以猜測,更別說嚴天浩後面可能的報復會把張旭利用稱什麼樣子。只是有一點已經可以斷定,張旭的這次「開房」已經陷入了極度的危險。

    現在兩人最擔心的不是嚴天浩怎麼報復,而是張旭的安全有沒有暴漲。跟陸卓斗了這麼久,嚴天浩是肯定不會直接幹掉張旭來讓陸卓發瘋的,只是如果有其他的折磨足夠其他人擔心了。

    兩人踩的沒錯,在帶走了張旭之後,嚴天浩直接將她帶到了黃埔江邊的一艘垃圾穿上。船艙裡,張旭被嚴嚴實實地綁在一張鐵質的椅子上,聳拉著腦袋明顯還沒睡醒。嚴天浩坐在他面前,冷冷地盯著這個陸卓的手腳之一。

    「嘩啦」一下,一蓬冷水猛地淋在了張旭身上,受到刺激的張旭猛地一個激靈清醒過來,條件反射地破口大罵:「你媽的有病是吧,草!」

    「砰!」

    一記重拳狠狠砸在了張旭腦袋上,沉重地力量差點將他的腦袋砸下來。如果不是椅子被固定在船艙的地面,這一拳的力量足夠給瘦弱的張旭一下子砸出幾米遠。

    頭暈眼花還沒醒過來的張旭重重挨了一下,頓時鼻涕眼淚伴隨著鮮血崩沙出來,眼前猛地一黑,差點就被這一拳直接砸暈過去。嚴天浩望著面前的張旭有些不可置信地笑了笑:「陸卓就跟你這種廢物交朋友?看來我還真是高看他了!」

    張旭迷糊著晃蕩著腦袋,本來還不知道怎麼回事。但是在聽到陸卓兩個字的時候心裡瞬間就明白了過來,搞了半天這就是來找陸卓尋仇的。搞不定陸卓直接找到了自己身上。

    笑了笑,張旭哼哼著說道:「不是朋友,是手足啊白癡!」

    嚴天浩一愣,臉上地笑容瞬間凝固。他怎麼都沒想到眼前這個看上去跟小混混沒什麼兩樣的白癡竟然在這種情況下還能罵人。從來沒有被人當面辱罵過的嚴天浩覺得自己內心的火藥桶像是被人澆了一桶熱油一樣,頓時到了爆發的邊緣:「王八蛋,好,我看你硬到幾時!割了耳朵,打包寄給陸卓!」

    張旭一愣,隨即整個人渾身劇烈地顫抖起來。這不實在開玩笑,他很清楚地明白,嚴天浩他雖然沒有見過,但只要不是白癡現在就能猜出來他的身份。望著拿著鉗子朝自己走過來的大漢,張旭咬著牙沒有發出一點聲音,只是劇烈顫抖的身軀和鐵青的臉色卻是怎麼也控制不住的。

    冰涼的鐵鉗夾住了張旭的左耳,並不是很鋒利的袋子在而悲傷如同鋸子一樣前後拉扯著,張旭整個人再也忍不住瘋狂地大叫起來,他兩腳重重地踩著地面,雙目圓睜地瘋狂嘶吼著,從未有過的劇烈疼痛讓她體內殘存地酒精幾乎瞬間散去。眼淚和口水伴佈滿了整個臉龐,不過短短幾十秒就已經將增長臉孔痛苦地扭曲起來變了形狀:「啊!我**!你媽的,我要你的命!要你的命!」

    瘋狂地慘叫著,張旭想要暈過去卻做不到,左耳被割掉之後,大漢有繞到了他身體的右側。一如先前一樣重複!

    慘叫迴盪在黃埔江上空,江水拍案地聲音掩蓋了張旭的痛苦,也掩蓋了一切痕跡。

    凌晨五點,坐在家裡沙發上滿臉陰沉地陸卓聽到了自己家的門鈴。一個快遞員將一個包裝精緻地禮品盒交到了陸卓手中。

    蘇齊和方啟峰兩人站在陸卓身邊,神情緊張地望著陸卓手裡的盒子。

    拆開包裝紙,兩地眼淚頓時留下了陸卓的眼角。死死咬著牙,任憑血線順著嘴角留下:「你媽!我要你的命!」

    蘇齊整個人一下跌坐在地,喃喃自語:「我為什麼要喝酒?為什麼要喝酒?洗什麼桑拿?洗什麼桑拿?陸卓陸卓張旭沒事的對不對,張旭,張旭」

    方啟峰回過頭來抓著蘇齊地頭髮面色猙獰地將他從地上提起來:「閉嘴王八蛋,我要吃了他!陸卓!你聽到沒有!我要生吃了那個王八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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