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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百零四章 諸多巧合 文 / 東熱星探

    許逸雲被陸卓折騰得沒辦法,只能半推半就地乖乖爬到辦公桌上。她上半身趴在桌子上,用兩條修長圓潤地美腿承載地上,白色的高跟鞋將兩條長腿襯托得更加有人,肉色的絲襪中馮鈺的大腿在陸卓眼前,散發出陣陣誘人氣息。

    陸卓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伸手輕輕捲起許逸雲的短裙,慢慢地推到她腰間。許逸雲紅著臉但趴在辦公桌上,被陸卓的打手愛撫得呼吸急促,發出一陣陣輕輕地悶哼。雖然陸卓的惡趣味的確是點壞壞的,但這種感覺卻讓人更加刺激。

    將口鼻整個埋入許逸雲地股間,陸卓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開始大口呼吸。炙熱地批系完全噴灑在許逸雲兩腿間,馨香地氣味讓陸卓整個人瞬間飄飄然起來。

    兩手輕輕揉捏著許逸雲柔軟地豐臀,陸卓抬起臉,望著眼前顏色一點點加深的絲襪笑著朝許逸雲問道:「大寶貝,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敏感了?」

    「哼~」許逸雲一聲嬌哼,伸手無力敲打了陸卓的手掌一下:「你還說~我你再說我就不理你了!」

    陸卓嘿嘿一笑,兩手突然抓住許逸雲地大腿,在她的交互聲中將許逸雲整個放在了辦公桌上:「跪好哦大寶貝,不然你就要掉下來了。」

    許逸雲難耐地趴在桌子上,腰身不停地扭動著。轉過通紅地笑臉望著陸卓,大眼睛裡水汪汪地乞求道:「壞蛋,你還弄你」

    陸卓得意地抬起手輕輕抽了許逸雲白嫩地豐臀一下,整個惡人頓時撲了上去。

    楊海城在陸卓走後足足在酒店的客廳裡呆了半個鐘頭,直到濃烈刺鼻地味道讓他的意識猛地反應過來之後他才猛地從地上站起身來,顧不上其他,直接抱起渾身被汽油淋了個遍的馮淑芬跑進衛生間。

    陸卓給的麻醉劑雖然錢,但是卻並不重。經過計算的要笑只有深度麻醉一小時,等到無數分醒來,最多再有兩個鐘頭就能夠行動自如。楊海城完全有時間在收拾好之後帶著醒過來的馮淑芬一起離開上海。

    幾乎將酒店裡的沐浴露用光之後,楊海城才將馮淑芬身上地汽油給清理乾淨。焦急望著泡在浴缸裡的馮淑芬,他也知道現在的事情是急不來的。飛快地回到房間想要收拾東西,因為留給他的時間已經不多。

    敲門聲響起,剛剛才換好衣服的楊海城猛地一愣,才剛剛平靜下來的情緒又瞬間緊張起來。愣愣地站在原地,楊海城拚命地尋找著可以用來當作防衛的武器。

    在早上被陸卓一頓驚嚇之後,楊海城已經徹底明白了原來自己一直深深鑽研的法律在某些人看來不過是玩具一樣的東西。即使他們再怎麼越界,再怎麼觸犯規則也不會受到半點懲罰。所謂的規則,只會限制身在其中的那些人。

    站在原地足足有五分鐘,知道外面的敲門聲越來越不耐煩越來越急促之後才小心意義地捏著酒瓶慢慢走向房間大門。

    輕輕擰開門把手,還沒等楊海城反應過來外面已經傳來一股波膽大力驟然撞開了房門。三個男人飛快地闖進了房間裡,手裡黑洞洞的手槍指著楊海城的腦袋。一個臉色陰鬱眼神冰冷的年輕男人從門外嫚嫚走進來,順手帶上房門,用冰冷地目光望著楊海城說道:「你就是楊海城?」

    楊海城一愣,手裡的酒瓶頓時落到地上,小腹一陣麻木,一股腥臊地液體順著褲襠流淌出來。他渾身顫抖著,練眼力帶著濃濃地絕望:「你們騙人,言而無信!你們說了不殺我讓我走的!」

    嚴天浩皺起了眉頭,冷冷地望著面前的楊海城。他還真沒有想到陸卓竟然能夠把一個人嚇成這個樣子。四下打量了一拳,嚴天浩眼睛猛地一亮。

    走到客廳中,彎腰撿起一個白色的煙頭,陸卓喜歡的牌子!嚴天浩嘴角裂開一抹猙獰地笑意,如同毒蛇一樣抬起頭來用毫無感情地眼睛望著楊海城:「伸手!」

    楊海城顫抖地盯著嚴天浩,嘴裡發出了瘋狂地低吼:「有種你們就殺了我,不然我做鬼都不會放過你們!」

    嚴天浩冷笑著搖搖頭:「都做了鬼了,你還拿什麼來報復我!」

    走到楊海城面前,知啊幾個手下的幫忙之下終於找到了楊海城前胸剛剛被燙傷地傷口。掏出自己的手機拍了幾張照片,又小心地將煙頭撞進了一個精巧地透明塑料袋。嚴天浩伸手拍打著楊海城的臉蛋,臉上終於露出了淡淡地笑容:「你走運了,這次如果做得好,我給你一輩子也用不完的好處!想不想報復早上剛剛威脅過你的傢伙!」

    楊海城愣在當場,整個人已經徹底失去了所有的思考能力。只能是呆呆地順著嚴天浩地問話點點頭。他雖然不知道面前的年輕人跟早上的陸卓有什麼不對勁,但他卻已經年哦能夠明白了眼前的人跟陸卓絕對不是一夥的。

    「這樣吧,法律是你擅長的。跟我的人回北京,其他的事情自然有人幫你安排。」將手裡的煙頭交給身旁地手下,嚴天浩厭惡地看了楊海城一眼:「簡直一無是處,怎麼就找了你這麼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癡當棋子!」

    轉過身直接走出了楊海城的房間,嚴天浩留下了自己的三名手下「照顧」楊海城。

    中午十一點鐘,三名身穿黑色西裝的男人帶著楊海城和馮淑芬兩夫婦上了開往北京的高鐵。而陸卓派出的手下也上了同一輛列車。幾乎是同一時間,剛剛才把許逸雲收拾服帖的陸卓就已經得到了消息。

    一手抱著幾乎已經被扒光地許逸雲坐在辦公椅裡抽著煙,一手拿著自己的電話看了看,在看到上面一長串莫名其妙毫無根據地數字思考了一陣之後,陸卓立刻將短信刪除得一乾二淨。

    許逸雲坐在陸卓懷裡,身上之害掛著一件沒有繫上扣子的襯衫,媚意和外套全都被丟到了辦公桌上。一頭長髮落在肩頭,帶著點點汗水粘在微紅的俏臉旁。整個人微微嬌喘著。下身的裙子早就落到了一邊,褲襪和蕾絲內褲也被褪到了膝蓋。剛剛完事的陸卓都還沒來得及給她收拾。

    隨手放下電話,陸卓兩手握住許逸雲的兩隻酥胸,伸出舌頭吻住她嬌柔的耳垂:「大寶貝,快到飯點了,你想吃什麼?」

    已經精疲力盡地許逸雲現在連喘氣都費勁,哪裡還顧得上吃什麼。劇烈的體力消耗讓她感覺比起加班而是習小時更加疲憊。輕輕地喘了口氣,抓著陸卓還在自己胸前肆虐的大手說道:「別鬧了,我真的沒力氣了。」

    陸卓不依不饒地將一手輕輕放到了許逸雲的下身上,在微微發腫的推薦輕輕撫弄:「我們去吃燒鵝好不好?」

    許逸雲悶哼一聲,陸卓的後戲頓時讓她又是一陣渾身的酥麻。整個人閉上眼睛,精疲力盡地倒進了陸卓懷裡:「你說怎麼就怎麼了,別,別弄了!讓我休息一下!」

    「好好好,不弄了!」陸卓聳聳肩,輕輕在許逸雲前胸捏了一下,隨後抱著嬌軟無力的許逸雲放在了椅子上開始替她細心地整理。

    辦公椅前的地面一大團水漬盤踞在上面,陸卓微微一笑,撿起了一旁的白色職業裙:「還好沒弄髒,不然就沒法穿了!」

    許逸雲臉蛋一紅,伸出小手無力地擰了陸卓一下。剛才情到濃時,自己一個沒注意竟然直接尿了出來,害得現在地上還有一大堆水漬留在那裡,這要是讓陸卓說給家裡的姐妹們聽到的話那自己也不用見人了:「你還說!你」

    知道許逸雲臉皮薄的陸卓立刻閃身躲開了朝自己打過來的小手。輕輕將許逸雲抱在懷裡,細心地將襯衫地紐扣一一繫好。將長髮按照她平時的習慣替她彎起,陸卓溫柔地將原本凌亂不堪地許逸雲再一次整理成冷艷高貴的美熟女。

    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陸卓輕輕拉著許逸雲地小手站起身來:「走吧,我們去吃飯。」

    有點擔心地望著地上的那一大攤地水漬:「那,這裡怎麼辦?」

    陸卓低頭一看,然後無所謂地說道:「就放著唄,中午的時候會有人來的打掃的。」

    「不行!」許逸雲立刻緊張起來,拉著陸卓的手腕說道:「先清理乾淨!」

    說著,許逸雲拿起桌上的抽紙,扯出一大把來飛快地在地上擦拭著。隨後又將髒兮兮地紙巾丟進垃圾桶裡。

    陸卓望著滿是紙巾的垃圾桶,臉上的表情頓時一陣古怪。要說這水漬本身沒什麼,如果有人問最多說是打翻了水杯就是了,但是許逸雲這麼緊張搞得垃圾桶裡滿是皺巴巴的紙巾,想不讓人誤會都難了。

    摟著許逸雲除了公司,兩人開著車直接就到了松鶴樓。這裡最近剛來了以為廣東大師傅,做的燒鵝很快就已經家喻戶曉。陸卓還沒來試過,所以打算趁著今天的機會帶著許逸雲來看看到底是個怎麼好吃法。

    才一落座,陸卓就三兩下點了一大堆菜,除了一隻燒鵝之外其餘都是許逸雲愛吃的。美熟女紅著臉望著面前的陸卓,心裡頭美得幾乎都沒了邊,自己根本就很少跟陸卓單獨出來吃飯,大多數時間都是在家裡由陸卓自己做。就這樣他還能記得自己喜歡的幾樣冷門菜,著實有些不容易。

    望著陸卓笑瞇瞇地臉,許逸雲突然站起身來關上了包廂的大門。

    坐回到陸卓身旁,許逸雲有些緊張地望著陸卓問道:「剛才的短信什麼意思?」

    陸卓一愣,轉過頭望著許逸云:「你都看到了?我還以為你拿回意識都還沒清醒呢。」

    許逸雲輕輕捏了陸卓一下:「都放我面前了我能沒見看?少轉移話題,什麼意思?」

    陸卓撇撇嘴,望著許逸雲緊張地表情半天也說不出話來。許逸雲是他所有媳婦中最不願意讓她知道太多的一個。因為她還帶著一個關允兒,如果知道自己的事情太多,那玩意有個什麼麻煩的話不但她壓力會比其他人大,就連小丫頭也會受到可能的傷害。撇撇嘴,陸卓只能盡量簡單地跟美熟女解釋:「我早上去見了那天欺負趙笙的夫婦,讓她們離開上海,盡量避免趙笙再手刺激。剛才的信息就是確認她們已經離開的意思,沒什麼大不了的!」

    許逸雲一愣,深深看了陸卓一眼。已經快成精的她哪裡會看不出陸卓這根本就是在騙人。用密碼發出的信息如果只是表達這麼簡單的意思那陸卓的腦袋早就炸了:「你自己小心。」

    陸卓一愣,沉著臉點點頭:「放心吧,不會有什麼意外的。那麼多關我都闖過來了,還怕這一點麼?」

    許逸雲沒有回答陸卓,只是安靜望著他。認識他已經一年多了,他經歷的事情自己大多也都身在其中。作為家裡最年長最成熟的一個,許逸雲能做的卻並不多。蘇寶兒方孝詩有家世,唐嫣和劉倩有潛力。陳憶有人脈,虞夢可以為陸卓做一些見不得光的事情,唐曼是整個公司的決策人,只剩下自己一個帶著孩子的女人只能每天做作打下手的事情,這讓她從前的優越感在曾經一段時間內備受打擊。

    陸卓看出了許逸雲的不安,輕輕抓住美熟女的小手,陸卓將她抱進了自己懷裡:「瞎琢磨什麼呢,別瞎想,我只是不想讓你被人欺負。夢夢上次的事情讓我花了那麼大的力氣跟十億買了個教訓,要是你再有點什麼冬瓜豆腐,我就真的承受不起了!」

    許逸雲點點頭,陸卓的考慮誰都清楚。虞夢不過是一次意外,陸卓就要損失一大筆錢來擺平。如果自己再被捲進一些陸卓本來不想讓自己進入的事情,那麼到時候有可能陸卓會遭受更大的損失。

    許逸雲在盤算著陸卓的話,陸卓也在盤算著剛才的短信內容。很顯然的,一切都有人在楊海城背後做推動。他能夠住君越這樣的酒店,能夠大手大腳跟暴發戶一樣花錢,能夠在上海籌備新的律師樓,這一切都不是巧合。因為他上了到北京的高鐵!

    嚴哲!

    除了這個人陸卓想不出還有其他人會做這些,只是像楊海城這樣的一顆小棋子就算擺在這樣的奇葩裡他還是無足輕重。自己哪怕是幹掉他也根本不會對局面有任何影響。反倒是嚴哲過多的動作會露出馬腳。

    輕輕抿了口茶,陸卓臉上露出了自信的表情。他已經贏過嚴哲一次,當嚴天浩光著屁股被丟在京城街頭的時候嚴家人幾乎整個過年的時間都沒有在京城露過面。甚至嚴天浩也像是消失了一樣再也沒有音訊。

    在經歷了連續的幾次勝利之後,陸卓突然覺得嚴哲也不過如此。他從前能夠戰勝陸羽不過是拿捏對了實際和選對了人,如果當時的陸羽沒有那麼得意忘形的話,嚴哲根本一點機會都沒有。

    包廂門打開,服務生推著一個餐車走了進來。將一份文件和陸卓點的菜意義放到了桌子上之後才關門離開。

    陸卓眉頭一挑,伸手將許逸雲抱到了自己腿上:「吶,你想看就一起看好了,不過我話先說前頭,不管什麼事,你都別亂插手。要是弄亂了我的計劃,小心你的屁股!」

    伸手重重在許逸雲豐臀上重重一捏,陸卓拆開了黃色的文件袋。

    資料很簡單,只是註明了楊海城為什麼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能夠變成暴發戶。因為一個人,一個上海本地的頂級律師!

    湯家河,四十三歲,上海有名的刑事案件律師。名下有一間家河律師事務所,個人資產已經突破了三千萬。而且經他處理的刑事案件多不勝數,還每一件都非常漂亮。死刑變死緩,死緩變無期,無期變有其。無數原本應該被拉出去槍斃的混蛋被他出手救了下來,並且在監獄裡逍遙快活。

    兩個月前,一個相當「偶然」的機會讓湯家河認識了楊海城,然後又過了半個月,湯家河注資到了楊海城的律師事務所並且邀請楊海城到上海幫自己。也正是因為他的幫忙,楊海城才有足夠的錢和時間在上海大肆揮霍。

    那個在第一天就買下楊海城房子的人,正是湯家河的朋友,而新的律師樓,也真的就在準備的過程當中。一切都像是順理成章,除了進度快樂點之外沒有任何擊向表明這件事情跟陸卓有關。只是凡事不能看表面,在湯家河的個人履歷上清楚地寫著他二十年前在北京念的大學,十七年前又是在北京拿的律師拍照。十五年前也是打贏了一旦不可思議的官司才迅速成為最頂尖的刑事案件律師。而那家男子的當事人,同樣是北京人!

    這樣的履歷看上去或者很正常,但是在陸卓看來裡面就大有學問了。既然是在京城跟打下的基礎獲得的機會,那麼湯家河的身份就呼之欲出了,他認識嚴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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