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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百九十四章 一起下地獄吧 文 / 東熱星探

    韋康帶著一隊人馬走入了場中,神色自然地站到了陸卓和拿槍指著他的人中間:「火爆,大哥想要見你!」

    滿臉陰沉地火爆一愣,臉上地神色頓時陰晴不定。

    陸卓心中狠狠鬆了口氣,這次還真是運氣好。否則的話自己說不定就被人家給幹掉了。

    韋康轉過頭望著有些抱歉地望著陸卓朝他賠禮道:「陸生,不好意思,是我們兄弟管教無方,讓你受驚了。」

    擺擺手,陸卓一副無所謂地模樣朝著韋康笑道:「沒事,反正我也沒什麼損失。」

    韋康臉色一正,轉過頭對著手下輕輕擺手。火爆和他另外四個手下被韋康帶來的人直接沒收的手裡的武器。幾人狠狠地望著陸卓,臉色陰狠得彷彿要將她生吞一般。在他們看來,陸卓之所以這麼鎮定完全是因為他早有預謀,約好了韋康一起來對付自己。只是火爆死也想不明白,自己臨時籌劃的行動怎麼會被陸卓這麼容易破解。

    「陸生,今天的事情我跟大哥會給你一個交代。聽說你到了香港,大哥特意安排一頓招待,還請明晚不要拒絕!」韋康伸出手直直望著陸卓,好像生怕他會拒絕一樣。

    陸卓點點頭,想也沒想地就直接答應了對方。中午的時候還在頭疼先擺放誰,結果現在人家就來請了,這大小也算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不用擔心倪祥生在事後說什麼。

    得到了陸卓的同意之後韋康也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直接帶著手下的人離開了現場,留下陸卓和陳憶兩人。

    緊張地陳憶在對方走後差點沒直接坐到地上,幸虧陸卓還一直扶著她。幸福和危險的雙重刺激之下陳憶整個人都像是被抽空一樣,在危險解除的瞬間就直接軟進了陸卓懷裡。

    深深吸了口氣,陸卓的眼神突然間變得極其陰鬱。

    這次的事情雖然安全度過化險為夷,但是韋康為什麼直到最後一顆才出現那就值得商榷了。他能夠及時趕到肯定不會是匆匆忙忙毫無準備。看韋康來的時候臉上那種鎮定自若的表情絕對是一早就知道了這件事情。可是他既沒有提前通知警示自己也沒有在第一時間出現,其動機就顯得有些不對頭了。

    陸卓不是什麼壞人,也不想把人家想的那麼壞。但是這畢竟不是自己的地方,而且才來第一天就發生這種事情。要說不擔心那絕對是放屁。

    帶著誠意回到酒店,原本滿腔得到荷爾蒙在經歷了剛才的事情之後瞬間化為了尿酸。陸卓心裡頭一直在對剛才的事情耿耿於懷,韋氏兄弟的所作所為怎麼想都覺得很不地道。

    咬著煙頭,陸卓看了一眼睡得死死的陳憶,從船上翻身下來走到了套房的客廳。

    就著中午剩下地半瓶酒喝了個精光,陸卓整個人悶聲坐在沙發上不言不語。今天這事情雖然不大,但卻像是一把刀一樣在他心裡狠狠戳了一下。尤其是對方那一句「孤兒寡母」更是讓陸卓覺得自己有些事情還是沒有做到位。

    在這個世界上,想要鹹魚翻身那是很不容易的,雖然陸卓已經從一個一文不名的小混混到了今天的這個地步,但是他對自己的評價依然不高。他做不到那些大人物那樣的果決狠厲,也無法殘忍地將每一件事情做絕。只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他已經沒什麼路可以選。

    要麼不做,要麼做絕!這是他現在唯一能有的選擇。

    如果不想幾十年之後人家的孩子像自己一樣找上門來報仇,最好的辦法就是沒有孩子!

    狠狠慣了一口瓶子裡的伏特加,陸卓長長地打了一個酒嗝,整個人眼前頓時一陣迷茫。唐曼曾經對他說過,這樣的改變是可怕的,她不希望看到。但是已經走到了這一步,很多事情就沒得選了。

    第二天早上,陳憶是從沙發上把陸卓叫醒來的。她原本在床上睡得好好的,結果一陣煙卻發現自家男人不見了。剛經歷過驚嚇的陳憶頓時緊張地不行,趕緊跳下床尋找陸卓。好在在外面地沙發上發現了他,否則的話恐怕一早就打電話報警了。

    有了昨天的教訓,陸卓在沒有得到一個好的答案之前是不會再帶陳憶出門了。兩個人在酒店裡呆了一整天之後踩在傍晚被韋健派人來從酒店接出去。

    成名幾十年的老流氓韋氏兄弟住的房子也是香港最有名的半山區。這裡幾乎雲集了大半個香港的頂尖符號,不客氣地說,如果想要讓香港崩潰,把這地方炸了就行。

    進了韋氏兄弟的莊園,陸卓終於知道什麼叫做有錢人。跟人家的房子比起來,自己那套所謂的別墅簡直就跟小孩子的積木一樣。

    在香港這個小的不行的地方還能有一處大的能打馬球的房子,養的還不是一般的阿貓阿狗,而是馴養過的美洲獅,雖然只有三頭,但是跟自己家裡那些快被養死的仙人掌比起來簡直就不是一個星球的。

    周圍的保鏢明目張膽地拿著軍用步槍三步一崗五步一哨,韋氏兄弟主宅建得都跟白宮差不多了。

    韋健站在大門口前面,一見到陸卓下車立刻帶著一旁的韋康大笑著贏了上來:「陸生,歡迎光臨!」

    陸卓矜持地點點頭,笑著跟韋健兩兄弟一一擁抱。他臉上帶齊了虛偽的笑容,用一種陳憶從來沒有見過的姿態朝著韋氏兄弟可起到:「兩位大哥的地方真是讓人歎為觀止。跟這裡一筆,我那點小地方簡直跟狗窩沒什麼區別了。看來兩位大哥在這裡的地位還真是無人撼動啊。」

    這麼用力的馬屁一巴掌拍下去,韋氏兄弟兩人臉上頓時翻起了桃花一樣的笑容。沒有什麼能夠比得上跟自己同級別的人拍自己馬屁更加令人舒服的了。陸卓的實力她們是早就見識過的,橫掃上海都算是小看了他。結果現在到了自己的地方卻依然還是這麼謙虛地共為自己,足夠兩兄弟拿出去跟其他人吹上天了。

    陸卓望著兩兄弟開心樣子心中不禁冷笑,今晚上他是注定了要先禮後兵的。更何況兩兄弟那模樣一看就知道有事情想要求自己幫忙,正好給自己拿來做交換條件。

    客廳已經準備好,長長地餐桌上擺放著四套精緻地純銀餐具。陸卓不識貨,可是一旁的陳憶可是見過世面的。一看就知道是有年頭的歐洲貨。桌子上擺著兩瓶八二年的拉菲,讓人一眼就看出來為了這次的邀請兩兄弟可謂是下了血本。

    「來,陸生,請坐,我們邊吃邊聊!」韋健親自給陸卓拉開椅子邀請他坐下,慇勤地樣子讓陸卓頓時明白今天的飯局絕對不會只是吃飯這麼簡單。

    私人分冰柱落下,一旁的管家立刻為四人面前的被子裡添上了紅酒。韋健端著酒杯笑瞇瞇地望著陸卓,臉上帶著濃濃地笑意:「來,陸生,歡迎到香港!」

    陸卓帶著陳憶矜持地跟對方碰了一下杯子,臉上地笑容頓時更加濃烈了:「多謝兩位大哥款待,說起來,昨天的事情我還要感謝兩位。來,我先乾為敬!」

    一口悶掉半杯紅酒,陸卓已經準備亮刀子了。不管怎麼說,昨天的事情是必須要解決的。哪怕是直接一點他也不能讓人前者鼻子走。如果等到韋氏兄弟先開出條件來跟自己換的話,那自己就徹底被動了。

    韋氏兄弟根本沒想到陸卓竟然會這麼直接,連東西還沒吃就直接把事情抖了出來。兩兄弟臉上一陣尷尬之後才反應過來,韋健望著陸卓,笑著起身揭開了他面前的餐盤:「來來來,陸生,咱們邊吃邊說。這是我今天特意讓人從日本帶回來的神戶牛肉,從屠宰到烹飪不超過八個小時,絕對的極品,先嘗嘗看!」

    對方的調劑全陸卓早有意料,而他的目的也不是指著對方一下就拍著胸口給自己保證幹掉昨天那一群人。笑瞇瞇又略帶甚於地看了韋氏兄弟一眼之後,他開始慢條斯理地拿起倒茶切著自己面前做工精緻地牛排。

    對於西餐這種玩意陸卓從來都沒什麼認識,也不知道該有什麼講究。但是在陸羽的調教下裝模作樣濫竽充數還是沒問題的。從拿起刀叉開始,他就一直一言不發地坐在位子上自顧自地吃著自己面前地牛肉鋪,一副食不言寢不語的模樣。

    韋氏兄弟對視一眼,不明白陸卓只是單純地想要謝謝自己還是想要暗示什麼。而陸卓不再說話,猜不透他想法的兩人也不能瞎開口。玩意惹惱了他,那自己的計劃就算是全部泡湯了。

    現場地氣氛有些僵硬,沒有人說什麼飯桌笑話,也沒有頻頻舉杯。陸卓專心地讓子讓韋氏兄弟搞不明白他心裡頭的真實想法,只能暫時保持沉默。

    陳憶藏在桌子底下的腳輕輕踢了陸卓一下,轉頭對他使了個顏色讓他別這麼裝象,再怎麼說人家都是主人,向他這樣不陰不陽地到人家無力做客像什麼話。

    陸卓被陳憶的高跟鞋見一踩,整張臉地表情頓時變得詭異無比。十三厘米地細高跟鞋尖足夠讓自己的腳背變成親得發紫。背著一口氣不然自己叫出來,陸卓轉過頭有有些僵硬地對著韋氏兄弟說道:「唔~真是不錯,兩位的安排實在是太棒了,頂級牛肉加上頂級廚師,味道果然非同凡響。」

    陳憶見陸卓終於開口,也不管他說的虛不虛偽,直接收回了自己的高跟鞋。

    韋氏兄弟一愣,又一次被陸卓弄得搞不清狀況。雖然說中餐拼酒量西餐比臉皮,但是陸卓這話籠子都能聽出來只是一個蹩腳的馬屁而已。不過既然陸卓開口,那管他虛不虛偽。韋健笑瞇瞇地舉起了杯子:「陸生喜歡的話,可以多來幾次嘛!我可以吩咐嚇人天天為你準備!」

    陸卓笑了笑客氣的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兩位已經幫了我一次,我怎麼還能得寸進尺?」

    位師兄弟倆一愣,心頭頓時明白了陸卓果然還是對昨天晚上的事情耿耿於懷。不過這也難怪,韋康出現的時間太過巧合,以陸卓的腦袋把事情想到自己頭上也很正常。更何況自己的確是一早就受到消息說王琛從前的把兄弟火爆要對付陸卓,還把事情可以壓下來不通知對方。光憑這一點來說,陸卓這麼直接也是情有可原。

    對於陸卓的話兩人很快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這句話聽上去是要感謝,當司機的意思卻是再說他陸卓一來就受到了這樣的對待,恐怕以後跟自己兄弟倆大叫道也要小心為上。

    撇撇嘴,韋健臉上帶著爽朗而又滿不在乎地笑容朝著陸卓笑道:「路兄弟放心,昨天那五個人,已經被我丟到泰國去了,有生之年是不會再回來了。」

    陸卓的刀叉一頓,隨即又重新動作。好像只是聽見了對方說話而沒有任何反應一樣。

    韋健看著陸卓這副樣子,心頭也不禁疑惑:「陸生難道是有什麼地方不滿?」

    陸卓抬起頭,用一種從來沒有人見過的神情注視著韋健,整個人的氣息猛地收斂,彷彿瞬間變成了一團充滿了陰冷和死氣的泥沼:「活人,永遠都是會報仇的!」

    說完,陸卓拿起了面前地酒杯慢條斯理地喝下了一口紅酒,接著安靜地望著韋氏兄弟。

    「嘶~」

    兩兄弟心中倒吸一口涼氣,死死地盯著陸卓不放。她們完全沒有想到原本和煦又善於通融的陸卓會在瞬間變得這麼殺氣騰騰!那幾個字雖然語氣不重,也沒有帶什麼感情。但是那彷彿機械發出的聲音卻足以讓兩人心頭瞬間結上一塊寒冰!

    一旁地陳憶嬌軀猛地一顫,手裡的刀叉幾乎都拿不穩。她驚訝地望著陸卓,這瞬間的變化讓她感覺自己身旁近在咫尺的男人彷彿不是那個會說會笑會紅人開心的混蛋,而是一個冰冷無情的機器人一樣。

    望著所有人的沉默,陸卓臉上沒有絲毫的不自然。他只是淡淡地望著一盤的韋氏兄弟,臉上重新綻開的笑容:「不光是她們,那幾個人包括王琛的妻子二女我都不想再聽到有這樣的人!」

    「這」就算是以韋健這樣心狠手黑的老牌流氓都被陸卓的話給嚇住了,呆呆地望著他半天沒有反應。

    韋健現在是再也不相信面前的男人只有二十一歲了,能夠面帶微笑說出這樣的話,就算是自己也無法做到。望著陸卓那連呼吸都沒有紊亂一點地模樣,兩兄弟這才明白過來自己原本一直拿陸卓當一條兇惡的獵犬是有多愚蠢。暴露出真正爪牙的他根本就是一頭不能招惹又絕不會善罷甘休的鬣狗!

    「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

    陳憶臉色蒼白地站起身來離開了自己的位子,飛快地走向了大廳地洗手間,只留下陸卓和韋氏兄弟兩人在餐桌上對峙。

    陸卓根本沒有關心陳憶,在看了韋氏兄弟一陣之後又低下頭自顧自地吃著自己面前的牛排。他知道陳憶再想什麼,也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的確很猙獰很可怕,但是他到現在已經沒有退路,只能硬撐著把這條路走下去。

    韋氏兄弟難辦了,本來他知道了有人要對付陸卓的時候只是打算順手賣個人情給他讓他能夠更加輕易地答應自己的條件。但是現在看陸卓的樣子,他真的不是一個好的合作對象。

    「陸生,這個麻煩太大了,我一時半刻也不能答應你,這樣吧,最慢後天,我給你答覆!」韋健深深吸了口氣,一時間也拿補丁主意要不要答應陸卓。上上下下幾十條人命如果就這麼三言兩語被帶走,他也活不到今天。

    陸卓點點頭,他也沒指望自己三兩句話就能逼得對方站起來。眉頭皺了皺,陳憶去衛生間的時間有些長了。

    站起身來,陸卓道了聲抱歉之後也離開了自己的座位。衛生間裡,陳憶正抱著洗手池吐地渾天黑底,透過鏡子看到陸卓走進來,她原本蒼白地臉色變得更加沒有毫無血色。

    轉過身望著陸卓,陳憶用力用手捂著自己的嘴,用力地搖頭。

    伸手將手足無措地陳憶拉近懷裡,陸卓就這麼輕輕摟著她:「我不想某一天你們失去我或者我失去你們其中的某一個。你從前不是說我不成熟不夠果斷麼?現在我成熟了,所有的事情我一力承擔。這不是借口,即使你變得害怕我我也沒有關係,我只是想告訴你,從我走出第一步開始,就沒有回頭路了。」

    陳憶猛地抬起頭,望著陸卓清澈又認真地目光半天說不出話來。半晌,她只能用力地摟住陸卓狠狠地吻住了他的唇。

    兩人的唇舌糾纏在一起,將自己所有的負面情緒全都宣洩在這個激烈熱吻之中。

    直到兩人的呼吸都快停止陳憶才猛地鬆開陸卓。她認真地望著面前地男人,咬著牙冷聲道:「如果你已經決定了,那我們就一起下地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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