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晚上,亞歷克斯一家人在黃埔江邊欣賞夜景時突然墜河地新聞在電視上插播。陸卓拿著遙控器,砍刀新聞之後面無表情地換台,南軍做的很漂亮,沒有絲毫證據表示是有人刻意為之,而亞歷克斯一家死亡的新聞也因為媒體地可以壓制只播報了短短的三十秒。沒了這個有可能給自己反戈一擊的定時炸彈,陸卓心中唯一地顧慮也隨之消失。
沈河在山西地行動已經開始,連續接手鐵家在太遠的幾件夜總會和桑拿中心已經初步將陸卓地勢力建立,現在他需要的只是在那邊將地盤迅速擴張,直至陸卓滿意為止。
唐曼趴在陸卓身上,身上地主業裝都還沒有換掉,包裹在絲襪中地長腿磨蹭著陸卓膝蓋,用水汪汪地狐狸眼望著陸卓,手指在他胸前輕輕點著:「老公,我們好像好久沒有相處了,今晚我到你房間好不好?」
陸卓一愣,輕輕撫摸著唐曼地長髮。這貨加班回來就念著自己,那風情萬種地模樣分明就是憋得慌了。琢磨了一陣,陸卓也覺得這段時間自己太過冷落家裡的這些人了。摟著唐曼的脖頸將手指輕輕伸到她嘴邊,逗弄著她柔軟的香舌:「好啊,不過今晚不能亂來。」
「啊?為什麼?」唐曼一愣,立刻明白了陸卓是什麼意思。臉色一白,心思敏感地狐狸精還以為是陸卓不打算跟自己要孩子。眼眶迅速一紅,唐曼遊戲委屈地點點頭:「好吧。」
「瞎琢磨什麼呢?」陸卓輕輕拍打了一下唐曼的臉蛋,笑著解釋道:「我只是覺得自己現在狀態不行,老汪容那麼燙地水煮我,玩意傷到了質量怎麼辦。我可不敢冒這個險。」
唐曼有些傻眼,她做夢也沒擔心道陸卓是在想這個。猛地笑出聲,小手用力敲打這陸卓地胸口,完全受不了他有些瞻前顧後地小孩子想法。
人體的生理週期是一個星期左右的時間,而陸卓從最後一次戒毒到現在早就過了一個星期。以他那副身板這樣的新陳代謝還要更加迅速,而且從生理學上來說只有最出色的後代才有機會獲得出生的權利,就算自己不小心懷上了也完全沒有必要擔心這些,除非陸卓是手無縛雞之力還有遺傳病的缺陷。
開門聲響起,穿著運動裝地黎夢月從健身房回來。望著沙發上明目張膽**地兩人不禁一愣:「怎麼只有你們兩個在家,其他人呢?」
「趙笙大晚上地要看星星,今天陰天,我讓她去看百度圖片了。逸雲和允兒在樓上看電影,虞夢在拍夜戲,陳憶睡覺了。」陸卓歪著腦袋望著在門口換鞋地黎夢月,撇著嘴琢磨了一陣才開口問道:「喂,我說你到底要在我家住多久?現在什麼事也沒有了你是不是應該回自己家去?整天在我家進進出出地又不讓我進你房間,你到底想幹什麼?」
自從打倉庫回來的那天開始黎夢月就堂而皇之地住進了陸家大宅,一副陸卓救命恩人地模樣,半點付房租的意思都沒有。而且每每陸卓在跟自家媳婦**的時候她都會在「適當」的實際出現,完全沒有電燈泡的覺悟。
黎夢月撇撇嘴:「我房子賣了,現在先暫時打算吃著你的。想要進我房間也行,能打得過我再說!」
黎夢月甩著馬尾辮,嬌小地身子故意大力扭動著從陸卓面前晃過走向了樓上。惹得陸卓是一陣咬牙切齒。
汪索曾經說過,在他還沒有坐輪椅之前還能應付黎夢月。至於現在,黎夢月已經是這間房子裡最能打的了。不相信的陸卓在汪索說完之後就想要衝進黎夢月房間試試斤兩,結果連續三天陸卓砍刀黎夢月就下意識地想要躲開。
撇撇嘴,陸卓摟著唐曼從沙發上站起來不屑地說道:「不管他,我們回房間。」
「叮鈴鈴叮鈴鈴」
電話在這個時候響起,讓已經走到樓梯邊的陸卓又撤了回來:「娘的!」
唐曼已經喜歡了自己在跟陸卓親熱的時候電話打擾,無數次遭遇這種情景的她已經完全麻木。無奈到望著陸卓,唐曼自覺地走向了樓上。
電話是虞夢打來的,陸卓接過電話餵了兩聲,可是卻沒有答應,只聽見虞夢在電話裡大聲跟別人爭吵著。
「王琛,你什麼意思!教我來這裡就是為了拍這個?我說過,這部戲暫時停拍你不知道麼?還有,周圍的這些人是怎麼回事?」虞夢地語氣聽起來很氣憤,而且明顯是在跟曾經發生過爭執的王琛在爭吵。
「與孟小姐,這間酒店是我專門挑選地情侶酒店,放心,絕對不會有人打擾。替身演員我已經照好,只要完成這一段的拍攝你就可以順順利利地回到家裡。」
「你以為幾個保鏢加上這間下三爛地情緣酒店就能困住我?」
陸卓眉頭一挑,虞夢打這個電話來的意圖已經很明顯。她在向自己求救,而且看樣子,還是王琛單方面地作為。臉上地表情越來越陰沉,陸卓猛地掛斷電話,直接撥通了南軍地號碼。
「情緣酒店,帶人,不管你用什麼方法,十五分鐘內趕到!」
陸卓掛斷電話,抬頭看了一眼樓上,飛快地給唐曼發了個短信之後直接拋出了家門。
陸卓怎麼也沒有想到被自己警告過一次的王琛竟然還敢對虞夢出手。雖然知道他並不是打算讓虞夢幹別的事情,但是這樣的促喲無陸卓是絕對不允許再犯的。
跟著導航儀一路超速行駛,陸卓在路上撞開了三輛汽車和兩道防護欄,加固的邁巴赫如同野獸一樣順著人行道直接衝進了魯胖地情緣酒店。沉重的車神穩當當地在酒店大堂內熄火,陸卓陰沉著一張臉跳下車,揚手就給衝上來的保安一人一個大嘴巴子將兩人直接抽暈在地上。
陸卓不是個衝動的人,但是一旦觸及到他心中地某一點他就會變得無比暴躁。就像現在,從身上掏出巨大地最輪手槍指著前台地小姑娘,陸卓手指放在班級上冷冷地詢問道:「王琛地房間在哪?」
前台接待地小姑娘幾乎被面前比自己鼻孔還要大上兩圈地槍口給嚇傻了,顫抖地在電腦上查詢著。幾乎是帶著滿臉地哭腔朝著黑洞洞地槍口回答:「一一四零一」
「謝謝!」陸卓沒有多餘地廢話,提著手槍直接按下了電梯。
一隊人馬在陸卓進入電梯對同時衝入了酒店,南軍帶著超過一百名手下的黑衣保安衝入了酒店中。望著關閉地電梯大門,南軍立刻朝著周圍的手下吩咐:「一二隊做電梯,三四隊怕樓梯,快!」
酒店地四部電梯瞬間被陸卓的人馬霸佔。陸卓咬著牙滿目凶光地走出電梯,一眼就看到了身旁左側的兩名黑衣保鏢。
「哼~」
冷哼一聲,陸卓毫不猶豫地朝著兩名保鏢的肩膀上一邊開了一槍。大威力地蝰蛇手槍立刻將兩人地肩頭炸開一個拳頭大小地血洞。已經逼近暴走地陸卓才不管什麼後果。走到大門前,兩顆子彈轟在門鎖上,抬起一覺直接將整個門板柴扉出去。
房間裡的人根本沒想到這時候還有外人來打擾,據胡在陸卓踹開大門地同事裡面地四名保鏢已經同事抬起手裡的手槍指住了門口。
鐵青著一張臉蛋,陸卓看著在牆角拿著床頭燈拚命抵抗兩個女化妝師地虞夢。一言不發地丟掉手裡已經沒有子彈的手槍,陸卓直接迎著槍口走進房間。四名保鏢望著陸卓地模樣根本不敢開槍,只能眼睜睜地望著陸卓抄起一旁的花瓶慢慢走進牆角地虞夢。
「砰!」
花瓶在一個女化妝師頭上砸成粉碎,陸卓一言不發地直接將手裡殘存地碎片送進了另外一名化妝師地小腹。
「你們很幸運,如果我還有子彈得話你們已經死了!」
伸手摟過渾身發抖地虞夢,陸卓冷冷地轉過身望著一旁坐著地王琛跟他的私人攝制組:「很好,看來我的警告沒有用。」
王琛望著陸卓陰沉得可以滴出水的面色整個人也震驚無比。他原本只是打算強迫虞夢跟替身演員將自己最想要完成的戲份拍完,卻沒想到竟然把陸卓給贏了過來。現在好了,戲是拍不成了,陸卓也絕對不會善罷甘休。如果不想被他報復的話最好的方法就是把他留在這裡。
「陸先生,一切只是一場誤會。」王琛望著陸卓鎮定自若,手下地保鏢也沒有將槍口移開陸卓的意思,就這麼直勾勾地指著他。顯然今天如果談不攏得到話陸卓就要留在這裡。
王琛想談,但是陸卓卻沒有這個打算。帶著虞夢直接朝著門口走去,陸卓沒有多說半個字。
「陸先生,我希望你能理解我的工作!」王琛摘下墨鏡,輕輕冉冉了一支雪茄,而面前地保鏢也適時地攔在陸卓面前擋住他的去路不讓他走出房間。
陸卓點點頭:「當然,我也希望你理解我的!」
王琛疑惑地望著陸卓,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當然,陸卓也不需要他理解。
南軍已經帶著人衝進了屋子裡,瞬間比對方多出數十倍地槍口紛紛對準了場內所有人,每人的腦袋上都有超過三八受槍指著。而陸卓則是毫無顧忌地帶著虞夢直接穿過身前地保鏢走出房間外面。
「王先生,我說過的,我的警告只有一次。離開上海吧,永遠不要再進來,在我沒有死之前!」
陸卓摟著虞夢走出房間,慢慢出了酒店。
「有沒有受傷?」小心地摟著虞夢,陸卓望著她有些蒼白地俏臉柔聲問道。
虞夢搖搖頭,眼眶瞬間一紅猛地撲進陸卓懷裡:「老公我我差點被人」
「沒事了,我不是來了麼。」陸卓輕輕拍著虞夢地粉背,眼睛裡露出濃烈地戾氣。掏出電話撥通了南軍地號碼:「一個不留,全部沉江!」
說放過王琛不過是陸卓的推托地借口而已,被人用槍指著,只要他不是想真的挨槍子就不會再故意刺激對方。電話裡響起密集地槍聲,三十秒過後,南軍的匯報傳來。
陸卓掛斷電話,摟著虞夢輕輕上了自己大堂中無人敢拖的邁巴赫。他可以言出必行,因為他是商人,他也可以翻臉無情,因為他也是混蛋。在這之前,他從來沒有動手打過任何一個女人,但是今天,他毫不猶豫。
虞夢呆呆望著陸卓,剛才地槍響及時她離得電話遠遠的都能清晰聽到。有些呆滯地望著陸卓,在擁有強烈安全感地同時她也有深深地擔心。陸卓變得殘酷了,雖然不是無法接受但虞夢月依然覺得從前那個總是笑瞇瞇的男人更加讓人親近。現在陸卓雖然更加寵她,也能從他身上感到濃濃地愛意,但虞夢總覺得現在的陸卓比起從前實在是差距太大。
「老公,對不起」虞夢不知道該怎麼讓陸卓平靜,只能輕輕地低著頭朝他道歉。
「傻瓜,說什麼對不起。我坐著一切不過是立威,你是做這一行的,有什麼麻煩在所難免。如果發生這樣的事情我沒有動作的話別人會以為你好欺負。現在好了,以後沒人再敢欺負你了,就算你拍出一堆爛片也會有人拍手叫好。」
陸卓笑瞇瞇到捏著虞夢地臉蛋,眼睛裡的戾氣完全消失不見。失去過後才能感受到擁有的可貴,值得慶幸的他每天都在感謝上天讓他保留了一部分在身邊。為此,他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去,你才會派出一堆爛片呢!」
虞夢儼然一笑,將腦袋輕輕靠在陸卓肩頭:「老公,回家我們一起洗澡好不好?」
「行!你唐曼姐已經在家等著了,叫上趙笙跟逸雲一起。」陸卓招牌式的無恥笑容又出現在臉上,讓虞夢瞬間羞得不行。
「去,就知道你沒安好心。」
「也不知道是誰說的要跟我一起洗澡呢,沒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