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卓一愣，臉上立刻堆滿了笑容朝著李先生連連感謝。花錢花得值的意思在這裡就體現無遺了。如果自己之前沒有把這位給招呼得滿意的話，現在這種對自己極其有利的消息他是不會告訴自己的。只是自己怎麼想也不明白，自己談生意幹嘛還要先去哄一個台姐？難不成她有天罡三十六變那本騰雲駕霧？還能讓人心想事成？
李先生神秘一笑，隨即笑瞇瞇地朝著恭敬立在一旁地服務生大叫道：「去去去，把張紅給我叫過來！」
其他人哈哈大笑，紛紛朝著李先生附和道：「對對對，好戲就要快點開始嘛！」
沒多久，一個身穿黑色職業裝打扮得極其妖嬈地女子就領著一一大堆穿著明黃色旗袍的女人走了進來才一進門，女人就已經在大大的包廂裡找到了份量最重地兩位：「喲，王老爺，莫老爺，你們可是好久沒來了啊！我這的小妹妹們可都想死你們了。哎呀，還有張老爺跟李老爺，今兒是怎麼了，都是稀客啊？」
在場子裡上班，要的就是一份眼力和聰明的腦袋。這裡存在的是最直接的利益關係，學識這種玩意在這裡根本行不通。一個管理學畢業的博士生來做媽咪的位置可能沒兩天手下的姑娘們就造了反，因為這裡要的從來不是理論，而是一次次皮肉與金錢碰撞出來的經驗。
張紅一進來就發現了今天的組合有些奇怪。按照以往的規矩，莫長青和王林這樣級別的人是絕對不會來這裡的。就連李先生和王永光也很少過來，到了他們這個級別，就算是想也只是會讓人偷偷安排。怎麼會明目張膽地來這種地方？更何況以往都是單獨一兩個過來，現在太原和大同有頭有臉地人物都來了，這種齊聚一堂地場面還真是少見。
王林沒有給想要擠到他身邊地張紅位子，只是把手一指旁邊的陸卓，臉上笑著說道：「今兒的大老闆在那邊。我告訴你，這位陸先生可是我們的好朋友，你要是把他招待好了保管你吃穿不盡。滾吧，去那邊拍馬屁！」
張紅臉上沒有沒有絲毫地尷尬，能在這種地方混的人被人損兩句簡直就是家常便飯。更何況還是堂堂的省委書記，平常人恨都恨不來。
無比熱情自然地在陸卓腿上一座，漲紅兩手一伸直接勾住了陸卓地脖子朝著她媚笑著說道：「陸老闆，你看看今天是怎麼安排？」
陸卓微微一笑，望著自己身上坐著的張紅。這女人坐下來的時候很有技巧，豐滿的臀部剛好壓著自己兄弟摩擦，卻又不至於太過分把自己的火氣給撩起來。身上的高級香水也顯示出是個有一定品位的女人，只是接近三十歲的年紀跟工作特點的關係讓她原本應該還算不錯的臉上畫著濃濃的艷妝，一副風塵的味道。
陸卓掏出煙來點上之後笑瞇瞇地塞進了張紅嘴裡，他雖然沒出來玩過幾次，但也絕對不是能夠任人擺佈的初哥。手掌自然而然地從後後面神經張紅地短裙裡，隔著褲襪和內褲在她豐滿地翹臀上用力捏著，同時笑道：「怎麼安排還要問我麼？今天在場的都是貴客，而且你這麼大的包廂，美人兩個應該安排得下來吧？你帶來的這批資質差點，趕緊換了！」
張紅臉色一喜，笑瞇瞇地在陸卓臉上親了一下：「都聽你的！」
坐在陸卓身上沒有離開地意思，只是輕輕擺動著翹臀讓陸卓能夠更加輕鬆愜意地在短裙下肆虐同時也不至於讓自己吃太多虧。朝著帶進來的女人一揮手，隨後掏出了自己的電話撥通了號碼之後說道：「a組的，全部下來見人了！快點快點，都是大老闆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都給我好好準備！」
打完了電話，張紅摟著陸卓順勢靠近了他懷裡，小手從陸卓的領口慢慢神樂進去，在陸卓胸前輕輕撫摸道：「陸先生好好的身材的啊，可惜啊，待會漂亮的姑娘一來這座位就是別人的了。」
陸卓笑瞇瞇地看了張紅一眼，順勢往沙發扶手上一靠：「給爺按按，要是舒服的話你待會就留下吧！」
張紅被陸卓猛地從他腿上掀下來，還沒反應過來陸卓已經把後背撞了過來。兩手輕輕按在陸卓地肩膀上，她也知道自己一個媽咪陸卓是根本看不上的。更何況今天他一下子來幫自己做了這麼一筆大生意，光是提成都有好幾千。如果再想得寸進尺的話，她也混不到今天了：「陸老闆喜歡什麼類型的，我給你單獨安排？」
周圍的莫長青等人見陸卓就這麼直接開始享受起來，紛紛帶著滿臉地笑容大聖讚道：「陸先生果然是老手啊，看來在上海的是時候沒少支持基層經濟建設嘛！」
陸卓滿臉笑瞇瞇地表情沒有答話，只是朝著張紅說道：「給我把紅麗叫過來就行了。」
張紅一愣，臉色瞬間有些發白，手上的動作也變得有些僵硬：「這個嘛陸先生，我們這的小美也是台柱，無論是姿色嗓音還是技術都是一絕，要不」
「紅麗不在？」陸卓皺著眉頭轉過身來，臉色有點不太好看。李先生推薦對人是不會錯的。而且他那麼鄭重其事地跟自己說，很顯然不單單是因為那個紅麗長得漂亮。話裡話外的意思很明顯，那個紅麗願意幫自己的話，自己今天的收穫一定會超過預啟。
「在到是在，不過已經有別的客人點了她的台」張紅有些委屈，果然錢都不是那麼好賺的。原本以為自己找著了大財主能夠提前發工資，結果沒想到這個世界永遠不可能有兩全其美地事情。
「給我叫過來，多少錢我出！」陸卓滿不在乎地點了支煙，望著張紅充滿威嚴地說道。
一旁地王林見陸卓的臉色突然之間有些不太好看，不禁開口問道：「怎麼了陸兄弟，是不是張紅招呼得不周到？」
「沒什麼，只是我想要紅麗過來陪我，結果卻被別人先點了。現在我正跟他談呢。」
「他媽的！」
一聲怒喝，莫長青抓起身前地一個煙灰缸朝著地上狠狠一摔，精緻地水晶煙灰缸頓時在地上摔得粉碎。莫長青鐵青著臉滿臉地戾氣朝著張紅罵到：「臭婊子，你他媽還真當自己是個人了？老子的朋友要一個女人你敢不給？信不信我今晚上就把你攆出山西省！」
張紅嚇得整個人一縮，望著莫長青那張憤怒地臉連大氣也不敢出。對方是什麼人每天電視上看看就知道了，他剛才說的話還真沒有半點吹噓的意思。部級幹部，又是封疆大吏。說他跟王林是這邊的土皇帝都不為過，要對付自己一個小小的夜總會媽咪還真是眨眨眼睛的事情。
陸卓笑著拿起一瓶酒倒滿了三個杯子，隨後輕輕端著走到了莫長青面前：「好了好了，莫老哥，又不是說不給，何必發這麼大的火氣？來來來，消消火，我敬你一杯！小紅，還不過來給莫老爺道歉？」
伸手跟莫長青輕輕碰了一下，陸卓三兩下就把對方地火氣給壓了下去。張紅戰戰兢兢地過來端起酒杯一口悶掉，還沒反應過來就又被陸卓直接樓進了懷裡狠狠撫摸。這一次陸卓可沒有那麼溫柔，手上的力道大地嚇人，衣服的前襟也被他的手臂大大撐開，如果不是他的身體替自己擋住了別人的視線，恐怕現在什麼都給別人看光了。
感激地看了陸卓一眼，張紅戰戰兢兢被陸卓撫摸了一陣之後逃似的離開了房間。
莫長青惱怒地狠狠了幾聲，嘴裡不乾不淨地罵了兩句之後才朝著陸卓說道：「小陸啊，這世上有兩種東西是絕對不能讓的。一是官位，二就是女人！你是商人，官位自然應該換成錢，但是女人這一條對任何男人說都是不能讓的！因為身邊女人的等級，就代表了這個男人的等級！」
陸卓受教一樣地點點頭，隨後笑瞇瞇地繼續跟身旁地人對飲，好像先前發生的事情不存在一樣。
服務生很快就進來把地上碎裂地煙灰缸清掃乾淨。隨後臉色有些發白的張紅也再一次推開門將一個穿著火紅絲質短裙地女人帶了進來。
女人一進門就把周圍所有男人地視線吸引了過去，就連見慣了美人的陸卓都看得眼睛有些發直。
燦爛的大紅短裙緊緊包裹著修長玲瓏的身段，一頭酒紅色地長髮慢慢披散在腰間。精緻地臉蛋上畫著妖媚誘人地淡妝，黑色地眼線將原本就摧殘明亮地眼睛刻畫的更加靈動。走進來地女人慢慢站在場中，立刻把周圍女人的美麗紛紛蓋過，她就像一團妖艷地烈火一般，熱情，大膽，充滿了生命力，但是輪廓稍稍有些深的五官輪廓去讓他整個人的其治理又多了一點野性，一點冰冷。就像妖冶地薔薇，雖然美麗，但卻帶刺。
自從陳憶之後陸卓就沒想過自己這輩子會因為一個台姐而被迷得神魂顛倒，更沒有想過一個有著這麼土鱉名字的女人看起來卻像是貴族名媛一樣動人心魄。只是單單看了紅麗一眼他整個人就感覺渾身一陣發燙。
李先生端著一杯酒笑瞇瞇地湊近了陸卓：「我不會推薦錯的，這個女人可是這裡的台柱，也是整個太原乃至山西最有名的女人。從她出道開始到現在出台的次數都不到十次，如果不是她喜歡，就算王林來用強她都不會乖乖就範！」
一旁地王林剛好聽到李先生地話，老臉有些發紅地點頭道：「也不怕小陸你笑話，上次我想點她出台，說好了開價五萬，結果她竟然拿著匕首和一包老鼠藥來見我。嚇得我半年都不敢再出來玩。美人雖好，可惜是匹胭脂馬，性子烈地很啊。你要今晚能帶她走，多少錢算我的！就當你幫我玩了！」
陸卓眉頭一挑，沒想到這世界上還有這樣的人物。部級幹部來請都無動於衷的台姐他還真沒見過。而且以前天上人間沒查封的時候最貴的也不過兩三萬，省委書記找她卻要開出五萬的價錢，還不做。光是憑著幾點就足夠她每天左右逢源了。
「陸先生，如果沒什麼事情的話我先出去了，有什麼吩咐的話警官找人叫我就是了！」
紅麗望著陸卓，慢慢地走到她身邊坐下，櫻唇微啟朝他說道：「陸先生好，我叫紅麗。」
陸卓點點頭：「我知道，先前有人跟我提起過你。怎麼起這麼個名？跟乾隆那王八蛋一樣？」
紅麗一愣，隨即輕笑出聲：「陸先生真幽默，我的名字也能跟拿來跟歷史人物相提並論。」
「不是相提並論，你比他要好看多了。愛新覺羅一家子都沒一個超過一米六五的，放現在算是二等殘廢。看你這樣子，脫掉高跟鞋應該也有一米七吧？」
「一米七二。」
音樂聲響起，莫長青摟著一個體重快要有陸卓兩個大小碾碎都快趕得上向大媽的女人拿著話筒開始嚎。唱的還是那首名曲《月亮代表我的心》，望著兩人深情對唱地樣子陸卓是差點沒嘔出來。看那肥婆渾身的贅肉幾乎都能將身上地衣服撐得爆開，陸卓搖搖頭，是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好這一口。
「我們去旁邊聊吧。」紅麗也知道陸卓肯定是整個人震驚了，輕輕拉著陸卓地手站起來帶著他到了旁邊地沙發上坐下，隨後朝著陸卓介紹到：「君姐可是我們最有身份地位的人。誰都知道她只做莫老爺的生意，而且她平時為人也很好，經常照顧我們這些小姐妹。所以在這個場子，君姐是備份最大的一個。」
陸卓暗自吞了口唾沫，心想還真是這麼回事。看那女人的量級估計也只有莫長青這種有著「特殊愛好」的人才會點她出來了。難怪李先生先前就提醒自己讓自己別那麼大驚小怪，如果不是有他獻給自己打了預防針，恐怕自己現在早就嚇得叫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