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卓伸手接過枕頭,一副無所謂地模樣慢慢走到了陳憶床邊坐下。望著抱著膝蓋氣呼呼地陳憶,陸卓笑著伸出手去想要替她擦乾淨臉上地麵粉。
「啪」一下,陳憶揮開了陸卓地爪子:「別碰我!我唐門出來的,身上有毒!」
陸卓笑了笑也不在乎,而是再一次伸手上去不顧陳憶地掙扎直接撫上了她的臉蛋。小心地將對方臉上地白色麵粉輕輕擦掉,陸卓收回手坐到陳憶面前,向前挪動了幾下之後將手裡地盤子遞了出去:「來,試試看,保證好吃!」
陳憶望著盤子裡地包子饅頭,臉色又是一陣難看。明知道自己做不好這些東西竟然還拉著過來嘲笑自己,這貨肯定是存心的!
腦袋一撇,陳憶看也不看陸卓一眼,直接年人到:「走開,別來煩我!」
「別介,你先嘗嘗看好不好吃!」陸卓笑著捏起一個白花花滑·嫩嫩地饅頭沾了點練nǎi地道了陳憶嘴邊,一副小李子地模樣諂媚道:「絕對好吃,不好吃我任你鞭撻。」
「你沒聽見我煩著啊!你這人怎麼這樣?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來欺負人,我有那點招惹你了你直接說就是了。要是不想我呆在這裡我現在就收拾東西!」
說著,火冒三丈地陳憶直接站起身來一把推開了陸卓,紅著眼睛直接走向了衣櫃開始準備收拾東西。
「嘿~我就不信了小樣,我還收拾不了你!」陸卓眉頭一挑,直接站起了身子一把抓過陳憶,嘴裡咬著先前地饅頭照著對方就吻了上去。心裡頭還琢磨著,要是陳憶吭哧的話就幫她嚼碎了再餵給她。
自己女人生氣的時候,不管是撒嬌使性子還是真的動了真怒,最有效的還是二話不說直接抓著就親。別管是為了什麼事情也不說是為了什麼理由,反正親了再說。做了總比不做好,語氣傻乎乎地看著別人生氣變得愈演愈烈,倒不如二話不說博一個痛痛快快,反正親了也不吃虧,就算挨上一個大嘴巴子也無所謂。
陳憶睜著眼睛,兩手死命地捶打著陸卓地肩頭。差點把虛弱地陸卓直接給砸到地上去。好在陸卓雖然折騰了一晚上但是底子還在,靠著僅剩的那點力氣終於把嘴裡地饅頭給陳憶餵了進去。
鬆開還粘著饅頭地小嘴,陸卓笑瞇瞇地望著陳憶,一隻手端著盤子,一隻手還摟著陳憶地腰:「好吃麼?」
陳憶吞了半天才把自己嘴裡粘乎乎地饅頭嚥下去,瞪著陸卓望了老半天才憋出一句:「混蛋!」
陸卓笑了笑,深深地望著陳憶,語氣突然間變得柔和無比:「這是你剛才扔掉的麵團做的,我就是把它包了點東西蒸熟了,說實話,怎麼樣?」
陳憶望著陸卓,半天沒有說話。陸卓沒有直接說好吃,而是轉而問自己味道怎麼樣,怎麼算都是給了自己面子。而且陸卓這樣也酸認慫,而且,著饅頭好像真的挺好吃。
「真是我做的麵團?」陳憶眨巴著眼睛,任由陸卓摟著自己,一門心思全都放在了那盤包子饅頭上面。
陸卓點點頭:「如果沒有你揉面兩個小時的話絕對沒有這麼好吃的。是不是很有嚼勁?」
陳憶點點頭,被打擊得支離破碎地自信一下又回來了:「的確是,我說嘛,我花了這麼大的力氣肯定不至與難吃到哪裡。看來我還是沒錯的,就是被你氣著了。」
伸手敲了陸卓一下,陳憶臉上又掛起了笑容。女人有時候並不難哄,只要人家對你還抱著希望那就怎麼都能哄回來,而像陸卓這樣付出真心的傢伙是絕不會讓身邊地人對自己死心的,哪怕是他的女人在多處一倍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來,陪我吃早點,餓了一早上了還沒吃東西呢。」陸卓笑瞇瞇地拉著陳憶做到床邊,拿起一個剛蒸出來地豆沙包放進了陳憶嘴裡。先前自己磨蹭那麼久,就是把陳憶地麵團重新加工了一遍。放了練nǎi,椰nǎi,酵母等等東西在裡面,讓一團原本報廢的麵團重新煥發了生機。
一疊東西很快被兩人吃完,陸卓跟陳憶坐著,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反正時間還早,自己今天做壽又不用做事,正好可以多陪陪陳憶,爭取早點把她騙到手。
兩人現在地關係非常微妙,介乎與從與不從之間。陳憶雖然關心陸卓,也能同生共死,但就是不肯跟陸卓把窗戶紙捅破,每一次陸卓想跟她表白地時候她都找各種理由推托。等到陸卓問的急了她又給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讓陸卓根本無計可施。
雖然兩人親也親了,抱也抱了。但是說白了,陳憶還是什麼都沒答應陸卓。沒有雙方面對面點頭地感情,就算先把事情辦了也不能讓人心中有底。所謂地水到渠成也是積累了一定地感情隨後一切順理成章,但是像陳憶這樣始終保持著一丁點距離的還真是讓人頭疼無比。
陸卓望著一臉輕鬆地陳憶,心裡頭突然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到底從不從我?給個准話,你要是從了的話咱就把事情辦了。你要是不從的話我就強行把你辦了。省得我整天想著這茬心裡頭老是沒底。」
陳憶望著陸卓,黑漆漆地眼睛裡充滿了笑意。嘴角輕輕一扯,她突然伸手在陸卓腰間狠狠掏了幾下:「哼哼,你個慫貨,這樣都沒反應還想辦了我?等你哪天有狀態再說!」
陸卓被陳憶一說,整張臉頓時綠的跟西瓜一樣。這下好了,昨晚上一時興起沒有考慮後果,結果現在卻成了人家手裡地把柄被人家笑話,還真是氣死人了。
深深吸了口氣,陸卓剛想咬著牙拼了命控制自己再一次爆發,卻沒想到陳憶已經伸著手摟著自己地脖子自動將紅唇慫了上來。
嬌嫩地香唇緊封住陸卓地嘴,滑膩地香舌如同游魚一般鑽進陸卓地嘴裡,陳憶如同火山爆發一樣恨不得將自己全部地熱情爆發出來,將整個嬌軀拚命朝著陸卓懷裡擠去,一副跟往常截然相反地模樣。
陸卓摟著沒人,心中一陣歡暢。等了足足兩年,中間分開了好幾個月,結果現在終於如願以償。這世上已經沒有什麼事情還能再打斷兩人之間地聯繫了。
貪婪地封住陳憶地嘴拚命索取,陸卓手腳麻利地脫下了兩人地以上將美人按在了床上。手掌輕輕握住了她胸前地一隻嬌挺細細揉捏,嘴上卻根本捨不得離開那香甜的檀口。
一手悄悄地撫摸過陳憶光滑地小腹,慢慢探向了腰間地內褲邊緣,陸卓吸著陳憶地舌頭,緊緊摟著這句即將屬於自己到嬌軀。
「不行!」
幾乎快要喪失理智地陳憶在陸卓觸碰到自己地一瞬間猛地清醒過來,鋒利推開自己身上地男人:「陸卓,我們不能這樣!」
陸卓有些傻眼,衣服都脫了竟然給自己來這這一出,這不是要人命麼?再說了,剛才摸她的時候明顯沒有「不方便」,怎麼就不行了:「姑奶奶,不帶這麼玩人的!」
愁眉苦臉地望著陳憶,陸卓俯下身再一次摟住她輕輕咬住對方地嘴唇。沒辦法,既然破壞了情緒,就只能從頭再來了。
陳憶輕輕推開陸卓,已是有些迷亂打車眼睛裡努力保持著一絲清明:「陸卓,我們真的不可以那樣我可以答應你所有的要求,做你的女人也好,天天陪著你也好,甚至你要對我怎麼樣都行,但就是不能那樣,明白麼?」
「啊~」陸卓近乎絕望地使勁鬧著自己地腦袋:「為什麼?難不成你覺得太快了?那沒問題,我先憋著,等以後再說,反正你只要確定從了我就行!」
陳憶臉色一黯隨即又笑了起來,她摸著陸卓地臉蛋,望著他沮喪地模樣笑道:「你搞錯了,我是說,我們永遠都不能走出最後一步。我可以陪著你知道你厭倦為止,但你必須答應,不能越過最後的界限。」
陸卓蒙了,上下打量了陳憶,將她只穿著內衣地嬌軀仔仔細細地掃瞄了一次。老半天才對著她問道:「你是石女?這不要緊啊,現在這種事根本不是問題,去醫院做個手術兩三個月就行了。要不,咱現在去醫院做檢查?」
「瞎說什麼呢!」陳憶臉色一板,頓時氣不打一處。自己一個好好地大閨女竟然給他弄成了古代傳說地「石女」。這傢伙明顯就是討打。
一下子把陸卓拉到床上,陳憶深深地望著他:「你聽我說,我有事要告訴你!」
陸卓吐了吐舌頭,孩子一樣乖乖地唐到了床上,伸手摟過陳憶地嬌軀,一雙大手還不忘時時揩油。反正都答應自己了,自家媳婦,摸一下又不會瘦:「什麼事你說。」
陳憶望著陸卓,笑著望她懷裡擠了擠。臉上地表情變得認真無比,回憶一般地說道:「還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麼?」
陸卓點點頭:「那時候你在做操盤手,忽悠我媽拿錢出來,飯桌上見到你的,第一眼就看上了!」
陳憶笑了笑,伸手拍了陸卓一下:「你這混蛋,當時恐怕就是想上我?」
「切,現在還沒得手呢!」
陳憶不說這茬還好,一說這茬陸卓就覺得心理不平衡。憑什麼什麼都由自己來但就是不能來最後一下,難不成她還想留著給其他人?想到這裡,陸卓臉上的表情頓時變了。這要是真的話那自己一定得把話套出來問情對方是誰然後在直接過去把人幹掉!
作為能夠一眼看穿陸卓的女人,陳憶哪裡不知道陸卓現在在想的什麼。這貨就是沒個正經,而且什麼都敢想。伸手重重捏了陸卓一般,陳憶有些沙啞地聲音再一次響起,這一次,她說出的,是過往地所有事實:「我是有目的接近你的,為了改變你的生活,讓你變成一個我想像中的男人。」
陸卓睜大了眼睛望著陳憶,事實上,關於這點他一早就知道了。在陳憶第二次回來的時候他就明白,這個女人身上有很多秘密,有關於她的,有關於自己的都好像有著千絲萬縷地聯繫。她認識京城裡的那麼多人,卻又好像對自己無比熟悉。光是這一點就能夠讓自己起疑心。
「這不妨礙我愛你。」陸卓緊了緊自己地手臂,心裡頭沒有一點計較。他不會像一些人一樣因為被隱瞞而生氣,至少現在陳憶坦白了,那還有什麼話好說。
陳憶臉色一紅,然後搶答器精神來佯怒道:「別打岔,聽我說完!」
陸卓笑了笑,知道陳憶現在是有些意亂情迷了。這世上的女人,無論怎麼看慣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也無論怎麼長袖善舞,攻於心計,歸根結底都是喜歡聽情話的。當然,最終的要的前提還是,夠帥!否則的話兩金跟林志玲說情話那就不是故事,而是事故了。
「從很小地時候我就沒了家人。就跟表姑一起生活。她告訴我,我長大了,有能力的時候要去找一個男人,幫助他,扶植他,讓他成為一個萬人敬仰的人物。而我的一切,連同身家性命,也都是屬於他的。在我十二歲之前,每天聽到的最多的就是這些。十二歲以後,姑姑走了,留下我一個人。靠著姑姑留下來地錢我勉強上完了初中,十六歲就輟學。咬著牙在世間生活了十年。開始地時候打短工,干雜活,甚至連苦力都做過。後來,我接到一個人的電話,到了bějing。她介紹人給我認識,安排我做事,說是要補償我,那一年我十九歲。在bějing幾年過做過各種各樣地行業,賣保險,做文員,策劃,廣告,酒店服務員,一直到二十四歲地時候,我攢夠了一百萬!在這期間我一直在找那個人,但是卻沒有半點消息。周圍的人要麼不清楚要麼就是閉口不提,可以說毫無頭緒。當時找不到人的我想要投資多賺一點,所以,一百萬一下子就都投了出去,結果你知道的,那一年金融危機,全都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