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卓臉色一變,望著陳憶有些害怕甚至說得上是恐懼地臉。他突然再一次狠狠吻了上去。
這一次地陳憶沒有反抗,只是一動不動任由陸卓輕薄自己。知道陸卓發狠似的將自己一雙嘴唇吻得都微微腫了起來之後才輕輕推開對方。
陸卓死死盯著陳憶,滿臉地不耐煩和狠厲:「這房子裡的一切,包括你在內,都是我的!沒有我的允許,你哪也不許去!如果有一天我醒來的時候發現你不見了,我就燒了這個世界!記住我說的話,我說到做到!」
捏著陳憶地臉蛋,陸卓一口氣把肚子裡地狠勁發洩出來之後直接摔門而去,留下傻乎乎地陳憶一個人躺在床上半天說不出話來。
男人的話有時候可以當放屁,比如陸卓做夢嚷嚷著發誓要當皇帝的時候。但有時候,一旦說出口,那就是扔出去一座山。陸卓從不發誓,他要麼直接告訴對方自己會怎麼做,要麼就直接做出來給對方看。剛才地話,他既然說的出口,那就絕不是在開玩笑。
愛上一個女人都不需要理由,更何況是霸佔她?
兩滴眼淚自陳憶眼角滑落。她承認自己不可救藥地愛上了這個男人,因為她從來沒有讓別人問過自己,更何況是以那麼狂妄地方式。只是從一開始,她就注定了不可能與陸卓在一起。她知道陸卓還有其他人的責任要背負,如果自己走了,或許他會痛苦,但是絕不會就此消沉。所以無論如何,哪怕是陸卓真的一怒火燒了這個世界,在他拿回本應該屬於他的東西之後,陳憶都會悄無聲息地消失。
第二天一早,陸卓睜著一雙沒睡醒地眼睛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完畢之後跟大爺一樣坐在餐桌旁,等著艾瑪四姐妹給自己做早飯。
家裡有了人幫忙之後過日子也舒坦了起來,平常都是自己早起兩個孝詩給媳婦們做早餐,現在終於有個一家之主地模樣能坐在餐桌旁等著吃現成的。要是幾個媳婦能懂事點端茶倒水揉肩捶腿地話,那就更加每秒了。
陳憶一大早爬起來面色就不是太好,昨晚上被陸卓嚇了一頓,換了是誰都沒辦法正常起來。勉強咬了兩口麵包喝了瓶nǎi之後借口補覺又鑽回了房間裡。對於她地國民反應陸卓根本沒放在欣賞,因為陳憶這模樣表示自己昨晚地威脅起了作用,最起碼的,她聽進去了才會有這種反應。要是神色如常地跑下來吃個早點有說有笑的,自己說不准還要擔心。
敲門聲響起,正在吃早餐地一家子有些發愣,這大清早地會是誰來找自己?就算是送報紙的也沒這麼早啊。
撇撇嘴,陸卓放下手裡的牛奶站起身來晃蕩著走到大門前,嘴裡還不耐煩地嚷嚷著:「誰啊,大清早的!我不要推銷!」
門一打開,一堆穿著海關制服地人直接從進門瞬間酒陸卓摁在了地上。為首一個臉上帶著冷笑地中年人手裡拿著一張逮捕令展示給飛快衝來地蘇寶兒等人寒聲道:「陸先生,現在懷疑您跟一起蓄意傷人案和謀殺案有關。現在不是勢必要你開口,但從現在起你說的每一句話將來都有可能成為呈堂證供!」
馬修和凱瑟琳兩人如同幽靈一樣站到了中年人身後,手中地匕首悄然滑出,就要給對方致命一擊。陸卓抬起頭來猛地喝止了兩人:「別亂來,老實呆在家裡,等我的吩咐!你們幾個,哪也不許去,如果非要出門,必須走在一起讓南軍和馬修她們陪著!聽到沒有?」
現在這情況陸卓就算是個白癡也知道是自己栽了,來抓自己的不是公安局的人而是海關地緝私警察,說白了就是有人越過了中間環節直接批下了逮捕令。趙顯宰地情況來看,幾個混蛋跟劉山也差不多是這個狹長,否則的話自己一定會接到通知。
許逸雲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她攔在中年警察面前,臉上一片冰冷:「你有什麼資格逮捕陸卓,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應該屬於海關!」
「誰說海關就沒有權利抓人?這位夫人,請你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或者,您可以先為陸先生考慮找哪位律師能夠讓她脫罪!這是我的名片,有什麼問題地話隨時可以聯繫我!帶走!」中年警察笑瞇瞇地望著一家子女人,搖頭歎息了一聲,直接讓人把陸卓押上了警車。
當陳憶聽見響動趕下來得到時候,陸卓已經被警車送得遠了。她滿臉緊張地在屋子裡亂竄,完全沒有了往日地冷靜。昨晚上陸卓的表白像是一把刀一樣割開了她的心,還沒等她享受這難得地問情,自家男人就因為涉嫌謀殺被抓了去。要知道,在這個郭嘉可是有死刑的!要是對方速戰速決的話恐怕自己還沒做好準備陸卓就已經被槍斃了!
唐曼紅著眼睛,努力不然自己哭出來,咬著嘴唇,她玩了命地打電話。工作這麼多年,好的律師她還是認識幾個的,在這個時候她是唯一不能亂的一個。許逸雲要照顧允兒,蘇寶兒又直接暈了過去,如果自己不鎮定點,那家裡就沒人能穩住局面了。
方孝詩一邊安慰著還沒反應過來地陸卓爹媽,一邊強忍著自己地慌亂給方嚴牧發短信。她已經琢磨好了,要是陸卓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自己就直接帶上兩噸黃色**直接毀了海關總部。
陸卓坐在車子裡,身上還穿著那件卡通睡衣。身旁地警官目不斜視地望著前方,一副對他不感興趣地模樣。
「警官,能給支煙麼?」陸卓望著身旁的中年警官笑著說道。
中年警官一愣,隨即望著陸卓笑了笑。掏出一包「長壽」遞到陸卓面前,隨後再把自己的打火機遞給他:「你倒是還有心情抽煙,想想怎麼脫罪。故意傷害和謀殺,一旦罪名成立的最好的結果都是安樂死。」
陸卓點點頭,戴著手銬地手拿著打火機點燃了嘴上地煙:「長壽?走私的?真是奇怪,別人抽這種煙就算是犯法,但是海關卻屁事沒有。法律地界限有是有真的像是被塗過一樣地模糊。要不,您給我推薦一個好點的律師?」
那儘管望著陸卓滿臉輕鬆地樣子,伸手拿回了自己的煙和夥計。一副從來沒見過地模樣望著陸卓:「啊,你這種人還真是少見。都這時候竟然還有心情開玩笑。我只是奉命抓人,所以你呢,也別想從我嘴裡套出什麼話來。」
陸卓點點頭,猛吸了一口嘴裡的煙:「我知道,否則你也不會這麼大方給我煙抽。而且在我父母和妻子的面前把我帶走,如果是跟我有深仇大恨地話肯定還得踩上幾腳!您說是?」
那儘管愕然得望著陸卓,已經不知道怎麼開口回答太了。十幾年來自己抓地人已經不算少了,各種各樣地混蛋也見過無數。但是想路足哦這樣把手銬當手錶還一臉輕鬆地真省事沒見過。
這樣的人,要麼知道自己沒事,要麼知道自己必死!
「對了警官,你叫什麼?」陸卓長長突出一口灰色煙霧,讓整個轎車車廂裡一陣煙霧瀰漫,用手扇了扇之後才咬著煙頭朝身旁地警官問道。
「秦火。」
「謝謝你,秦警官。」陸卓說完,轉過頭去不再說話,直到一支煙抽完之後才就著秦火遞來地煙灰缸把煙頭掐滅。
車隊一路開刀了好管duli地看守所裡,秦火壓著陸卓將他帶了進去。望著跟自己一樣鋃鐺入獄的幾個混蛋和劉山,陸卓撇撇嘴,是以幾個人不要說話,隨後老老實實地坐了進去。
「好好呆著,海關的拘留所待遇還是不錯的。起碼在你上庭之前不用擔心被人幹掉!」秦火也知道陸卓和劉山不過是鬥爭地犧牲品,作為一個外人,他做的只是執行命令,所以也沒必要對人那麼不客氣,尤其陸卓一路上地表現還算配合,又沒有給自己惹出什麼麻煩,所以到了自己地盤上自然也不會太過為難他。
「秦警官謝謝了,如果有一天我出去,今天這支煙的情我會報的!」陸卓站在門口朝著秦火嚇著保證書,一副屁事沒有地模樣。
秦火一愣,隨即笑道:「恐怕不只是一支煙,你還得在我這裡吃飯!」
陸卓聳了聳肩,臉上帶著濃濃地笑意,目送著秦火離開。
鐵門關上,陸卓回過頭來,臉上得表情已經陰沉無比:「他媽的,我就知道睡不著已經有屁事發生!王蛋,竟然一刀子捅得這麼狠,看來這會我們幾個是真的危險了!」
同樣被關在一起地劉山點點頭,臉上地表情跟陸卓如出一轍:「媽的,梁煜和姚黃河那兩個王蛋商量了三天三夜我就知道沒什麼好事!早就該斃了那兩個王蛋的!不過還好,秦火還算是給了面子把我們關在了一起,如果分開地話,哼哼!」
陸卓點點頭,眼睛裡猛地掠過一絲殺氣:「現在,就只能看老婆們地本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