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地上,吃驚的一點點向後挪動道:「你到底是誰?爪子龍哪裡去了?」
假爪子龍目露凶光道:「我是誰並不重要,不要指望他會來救你,他現在應該已經死在我同伴手裡了。////」
他的話還沒說完,我掏出腿上的匕首衝了上去,一刀狠狠插向他的頭部。他頭一偏,左手準確地抓住我的手腕往旁邊一擰,骨節錯位的聲音響起,我慘嚎一聲匕首落地,捂著手腕連連向後退」「。
我驚恐的望著他道:「殺死我十二骷髏將永遠無法齊聚,你怎麼回去交差?」
他哈哈大笑,一步步向我逼近道:「你當我是道教那幫白癡嗎?我是國家的人,而國家需要的是要麼徹底掌控十二骷髏,要麼讓它永遠消失。鄧將軍下了死命令,只要你敢有小動作,不惜一切代價殺死你。」
他說完,一個箭步衝到我面前,右手的大拇指、拇指、中指,三個指頭猙獰的向我喉嚨抓來,我曾經見過爪子龍用這一招,深知這招極其變態狠毒,能活生生把我的氣管連著舌頭全都扯出來,忙想向一旁躲避,可我一個普通人,哪裡有真正的武者敏捷,怎麼躲得過去。
眼看他的手指就要觸碰到我的喉嚨,我胡亂在口袋裡掏了些東西,迎向了他的手指,他一聲慘叫,右手血流如柱,連連向後退去。
我詫異的往手中一瞧,沒想到錯有錯招,我竟然掏出了青陽子那三面小旗插向了他的手指,這還真是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你找死,我要扣掉你的雙眼,把你的皮膚一點點剝下來。」極度的憤怒讓他的臉有些變形,變得扭曲,他咬牙切齒的再次向我逼近。
不過,他剛邁出三步。突然痛苦的捂著頭道:「怎麼回事?怎麼可能?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
他張牙舞爪的伸著兩條胳膊不停揮舞。像是瘋子般自言自語,我頓時詫異的望了一眼手中的三面小旗,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很快我就猜到事情的經過。世上一切的法術,都需要障眼法和藥物的輔助才能成功。這也是為什麼巫術中會有巫蠱、道家會有煉丹術、降頭師會養毒蟲。倘若我猜的不錯,這三面旗子有毒,雖然我不知怎麼借助這種毒做法。但我直接用它插中了假爪子龍的手掌,使得毒直接入體。這可能比做法還要歹毒,直接讓他產生了幻覺。或許好人有好報,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我快速拾起那把完好無損的手槍,二話不說兩槍轟在他的膝蓋上。julie地疼痛讓他變得清醒了一點,可惜已經晚了。雙膝中槍的他不過是個廢人,再也不是我的對手。
我的笑容越來越變態,他驚恐道:「你想做什麼,我可是國家的人,你要考慮清楚,殺了我是重罪。」
我目露凶光道:「你明知我不會放過你,還說出這麼幼稚的話,看來你很怕死啊?太讓我失望了。我還以為你會是個硬漢呢。」
我抬起槍「砰砰砰」一連四槍。打在他的肩膀和胳膊肘處。這丫手上功夫非同小可,我可不想大意失荊州。被他一爪子弄死。所以最好的方法就是先把他的兩條胳膊廢了再說。
他怨毒的望著我不再說話,似是知道自己凶多吉少。不過,我就喜歡這種頑強的敵人。不頑強的話,我折磨起來怎麼會有快感呢。
我不懷好意的拾起匕首道:「剛才你想挖出我的雙眼,把我的皮膚一點點剝掉,挺有創意的嗎。你以為拍電影呢,這麼狠毒。」
他擦覺到一絲不妙,大驚失色道:「你想做什麼,別亂來。」
我獰笑道:「我這人有個非常不好的習慣,就是別人給我的我一定要十倍還回去,你若對我好,我會十倍的對你好。你若對我殘忍,那我會更加殘忍地對待你。」
我話尚未說完,一刀插進了他的眼眶。眼球破裂的聲音格外動聽,紅黑白各色yeti狂噴。他淒厲的嘶吼,卻讓我感覺到了一股變態的快感,還有什麼能比親手殺死敵人更開心的呢。
我伸出舌頭,舔了舔刀尖上的血跡道:「不要著急,好戲才剛剛開始。我保證,在一切沒有進行完之前,你想死我都不會讓你死。」
我一腳把他踹倒在地,沒有捅爆他的另一隻眼睛。這倒不是我仁慈,而是讓他什麼都看不到太便宜他了。我要他親眼看著自己的皮膚被我剝下,內臟被我挖出,這樣才能讓他飽受摧殘折磨。
在這一刻,我就是魔鬼,我徹底釋放了心中的惡魔,變成了一個冷血的劊子手。我還是我,我又不是我。每個人心裡都有一個陰影自我,所謂正統的人,其實是自制力強一些,能壓制心中的惡念,僅此而已。
我掄起手槍,一槍把砸在他的嘴上,把他牙齒砸掉,然後一屁股坐在他身上。我是一個非常小心的人,不想因為任何疏忽讓自己處於危險當中。砸掉他的牙齒,他連咬都沒辦法咬我,只能任我宰割。
不過,我的行為暴露了我尚處於清醒,並沒有進入精神暴走的狀態。每個人在憤怒的時候都會做出血腥的事,在軟弱的男人上了戰場,眼珠子一紅,一樣會掄起刺刀殺人。所以,人在精神受刺激,陷入暴走的狀態下殺人,不叫變態,叫正常反應。只有在清醒狀態下,面不改色的殺人分屍,才是真正的殺人狂、暴徒。
我不承認自己是殺人狂,但我承認自己非常嗜血。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好像是在楚靈王墳墓之後,我就發現自己渴望敵人的鮮血,這會讓我變得異常興奮。
我用刀豁開了他的衣服,慢慢切開他的肚皮,他驚恐地望著我,目光中滿是恐懼。我丟掉匕首,抓著他肚子的皮膚用力往兩邊一撕,他的五臟六腑徹底暴露在我面前。而他再也經受不住這種**裸的恐怖,驚聲尖叫起來。
他的聲音極為尖銳,充滿了恐懼。身子奮力的掙扎,想要掙脫我的折磨,奈何被我牢牢壓在身下動彈不得。
我小心翼翼的拿出他的腸子,放在他的面龐上,他嚇得眼淚都快出來了。可噩夢遠沒有結束,我研究了一會他的內部構造後,生生拽出了他的一個肺。我的手法不算老練,可勝在小心,我不會讓他死掉,我要他眼睜睜看著自己的器官擺在自己面前。
他掙扎的聲音越來越小,雙眼乞求的望著我,像是在求我快點把他殺死。我陰森森的冷笑道:「疼痛過度就會沒有感覺,你覺得可怕,是因為你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拿出了你的器官,精神備受折磨。可你有沒有想過,若不是我運氣好,現在躺在地上苦苦哀嚎的就是我。你不是想剝我的皮嗎,你就躺在這慢慢等死吧,我不會殺了你的。」
他絕望的看著我,那僅有的一隻眼睛中滿是怨毒。我緩緩站起身,不在看他,猛然聽到了身後有輕微的響動。
我敏感的轉過頭,發現高胖子剛剛醒來,正吃驚的望著我。他嘴裡小聲嘀咕道:「這是地獄嗎?大爺的,一定是在做噩夢,我不想死,我要快點醒來。」
胖子說完,眼珠子一翻,又暈了過去。我頓時站在那,徹底無語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