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眼睛有點濕潤,我抽動了下鼻子道:「胖子、小龍哥,我好想你們兩個,我們哥個終於又聚到一起了。//免費電子書下載//」
胖子一板磚把滿面疑問的梁文博拍倒在地道:「源源,你丫少搞得這麼悲慼,還挺會煽情的嗎,弄得怪滲人的。」
我一句話卡在喉嚨裡,差點被他氣吐血。我睜大了眼睛驚訝地望著他道:「你大爺的什麼時候改性格了,怎麼變得和王二麻子一個德行了」「。我還以為你一見到我,就會抱著我一把鼻涕一把淚,激動的狂哭呢。」
胖子鄙視的看了我一眼道:「爺他媽的被小日本關了四個月,天天對著一群囉嗦的矮矬子,一肚子邪火,都想要殺人了,還激動個毛啊。不過源源,你這麼一說,爺倒突然發現,確實有點想你了。」
胖子說著說著,就又變得嬉皮笑臉,露出了原形。一旁僅剩的一名特種兵尷尬的問話道:「你們兩個是誰,哪個部分的。告訴你們,這事和你們沒關係,別多管閒事,小心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高胖子冷哼一聲道:「你他媽的活膩了,敢和你胖爺這麼說話,欠抽是吧。」
高胖子的話還沒說完,爪子龍突然詭異的出現在這名特種兵面前,冷冷的抓住他手腕一帶一抖,瞬間把他骨節錯位,廢掉了他一條胳膊,他驚恐地看著爪子龍,嘴裡只來得及說出「高手」兩個字,即被爪子龍一記刀手砍在脖子上,暈了過去。
我呲了呲牙齒,倒吸了一口冷氣。幾個月不見,爪子龍出手的速度更快、更狠了。這丫太非人類了,要是冷兵器年代,絕對是雄霸一方的武學宗師啊。
我掏出一包煙,丟給胖子和爪子龍一人一根道:「小龍哥,出手輕點,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打狗還要看主人呢。別搞出人命。」
梁文博的身體躺在地上,迷迷糊糊當中聽到我把他們比喻成狗,頓時有些悲憤。奈何身體不停使喚,只能在地上不停抽動。爪子龍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這時鄧將軍帶領士兵趕了過來。他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梁文博等人,皺了皺眉頭,給自己的警衛員使了個眼色。這名警衛員忙讓士兵把梁文博等人送進了醫務室。
鄧將軍是個聰明人,他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一個字都沒問。不過這樣也好,真要追究起來,大家都難堪。最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鄧將軍告訴我。為了把高胖子弄回華夏國,他費了不少力氣,經過了數次談判,日方才答應放人。我表面感恩不已,心裡則不斷冷笑。這老東西還挺會邀功的,若不是他派去商周古墓的人全掛了,他會管我們死活?真把我當白癡呢。
鄧將軍讓人給爪子龍和高胖子安排了房間,讓兩人先休息兩天。調理下身體。高胖子忙接口道:「食堂有小灶嗎。小日本的飯菜太難吃了,害的爺都瘦了。」
我鄙視的瞪了他一眼。這王八蛋肥頭大耳,和頭豬差不多,還瘦了呢。不過鄧將軍倒也夠光棍,既然要用著我們,就不差那點小恩小惠,他直接讓人傳話給食堂,我們可以隨便點菜,他掏腰包。
送走了鄧將軍,爪子龍和高胖子回到房間洗了個澡,換了套乾淨衣服後來到我這。我讓食堂做了幾個小菜送到房間,又買了兩瓶好酒。哥三個喝了小酒一下肚,侃起大山來。
高胖子告訴我,道家仙宮進水後,他到處喊我和爪子龍,可看不到我們兩人的影子。他的身體受了重傷,動彈不得,眼見滔天海水瞬間襲來,急怒攻心下,直接暈了過去。
爪子龍則比胖子幸運些,他雖然傷勢同樣不輕,但人家有內功啊。危機之間,他從道家人攜帶的行囊中,找到了一個氧氣瓶。
不過,這玩意沉重不堪,攜帶太麻煩。道家的人也只帶了一個以備不測。爪子龍拿著氧氣瓶四處尋找我和高胖子,沒有找到我,倒找到了已經陷入昏迷的胖子,毫不猶豫的把氧氣瓶套在胖子身上,自己則運用龜息功陷入到假死狀態中。
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一艘日本軍艦的冷藏室中。原來,日本人把他和高胖子撈上來之後,發現他已經死了,於是想要把他丟入海面。可死人有時候會告訴活人許多有用的信息。通過爪子龍身上的傷痕和死因,日方能多少推算出一些道家仙宮發生的事。所以他們最終還是把爪子龍的屍體留下,放在了冷藏庫中。
但他們想不到的是爪子龍只是假死,根本沒真喪命。爪子龍醒來後,凍得牙齒直打顫,他知道自己若不能快速想辦法逃出去,那就變成真死了。可稍微有點常識的人都知道冷藏室的門,那厚厚的鋼鐵,根本不是人力能強行打開的。無奈下,他找了一根凍得和鐵棍差不多的牛腿,在牛腿上包裹了厚厚的衣服,凌空一躍,準確地把這根牛腿塞到了正在不停旋轉,用來透氣的風扇當中。
風扇卡住停止轉動,爪子龍忙掏出腿上的匕首,把冰塊堆在一起,爬到冰塊上,把風扇給卸了下來,然後利用縮骨功,硬是蹭掉了好幾塊皮,肩膀都搞脫節一個,才從風扇口鑽了出去。
不過,爪子龍本就受了重傷,這麼一折騰,頓時再也忍不住暈了過去。兩名巡邏的士兵發現了他,忙把他送進了醫務室。
日方的隨軍醫生發現死去的人又活了過來,百思不得其解,只能錯誤的歸咎於道家仙宮過於神奇,竟然能把人殺死後又讓人復活。
但這樣一來,日方對道家仙宮更好奇了。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問高胖子和爪子龍發生了什麼。可由於連日沒有休息好,加上舊傷未癒,又不斷地添新傷。爪子龍和高胖子早就強弩之末,全憑頑強的意志吊著一口氣,現在塵埃落定,兩人再也壓不住體內的傷勢,徹底爆發陷入了昏迷,發起了高燒。
日方給兩人打了退燒藥和強心針,軍艦上岸後忙把兩人送到了醫院搶救。日本的醫學水平沒有華夏國高,但西醫技術絕對領先華夏國許多,硬是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把兩人從死亡線上搶了回來。
聽到這,我忍不住笑出聲來,敢情這還幸好讓日方救上來了,不然以華夏國的西醫技術,兩人還真不一定能活下來。高胖子點了根煙抗議道:「源源,你丫嚴肅點,胖爺在講話呢,別隨意打斷。」
我忙點了點頭表示認錯,繼續聚精會神的聽高胖子講話。他繼續說道,他和爪子龍醒了後,日方讓懂華夏文的日本人趕到病房,和他們交流。不料,爪子龍屬於油鹽不進的主,壓根一言不發。誰知日方竟認為爪子龍可能剛醒,受驚過度,嚇得不會說話,讓醫生繼續為爪子龍治療,轉而去審問高胖子。(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