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葯最後一次被仰面翻過來時。虎子的雙手扶著她的腰。將她秀長的腿架在自己的脖子上。目光所及之處。是芍葯私蜜的叢林。芍葯羞澀的拿手去擋。卻被他一把抓住手。他憨笑著說:「芍葯。你真好看。」他癡癡的看著看著。忍不住伸出顫抖的手試探了過去。
麻癢的感覺跟螞蟻一樣爬遍芍葯的腰間。她輕哼一聲。假裝怒道:「你墨跡什麼呢。」
虎子眼睛一亮。彷彿聽到軍令一般。嘿嘿一笑。將自己的腰貼向了芍葯的雙腿中間。沒有了衣服的隔絕。虎子黝黑的胸膛堅實健壯。芍葯別過臉去。腿中間熾熱的堅硬。讓她有些不知所措。虎子喃喃的喊著。芍葯。芍葯……他的聲音很輕柔。溫柔的跟羽毛一樣撩撥著她的心。
她輕輕一歎。剛想說什麼。只覺得虎子抓著她的腳的手一用力。身下傳來一陣刺疼的痛楚。芍葯嗚地悶叫一聲。腦子裡一片的空白。她仰在那裡。床帳在旋轉。房頂在旋轉。多麼希望一切只是夢。可是痛楚漸漸消退。她似乎習慣了那種脹痛感。
虎子開始了他的衝刺。這一次沒有呼喚她。只是一隻手揉捏著她的渾圓。一隻手扶著她的腰。跟衝鋒陷陣一樣用力的衝刺著。每一次的前進都換來芍葯痛楚的輕哼聲。每一次後退都帶著芍葯疏離的神志。一進一退之間。痛楚被不知名的愉悅取代。
芍葯雙眼迷離。口中哼哼呀呀著。粉白的肌膚上。汗熒熒的一片。那副媚態。虎子只消望了一眼。就再也抑制不住。悶哼一聲。雙肩微微一抖。渾身的汗珠在他粗重的呼吸聲下淌著。
他直接摔趴在了芍葯身上。芍葯奮力的推開了他。這才覺得自己渾身酸疼。寸步難行。床單上那抹嫣紅。不合時宜的出現在她眼前。彷彿在提醒著她。剛才發生了什麼。
「芍葯。你別哭。我一定會好好對你的。」虎子心疼的把懷裡的女人使勁抱了抱。滿懷的軟香和剛才的一切。彷彿還是一場夢一般不真切。
芍葯別過臉去。哽咽著說:「那你應我的事呢。到底什麼時候能成。我可等不了了。」
「芍葯……」虎子為難的撓了撓頭。黝黑的一張臉上呈現著一絲為難的神態:「這個可得緩一緩。要是被人發現了。你可怎麼辦啊。」
芍葯揚手啪啪啪的給了他幾巴掌。咬著牙低聲說:「我告訴你。我現在是你的人了。我拜託你的事你又推三阻四的。你是不是準備做負心漢。」
虎子嘿嘿傻笑著抓過芍葯的手:「芍葯親親。我的寶貝。我哪捨得。今天晚上我當班。你來就是了。」說罷。虎子的手又開始不安分的揉捏起來。芍葯嬌哼一聲。打開了他的手。
虎子笑嘻嘻的湊在她眼跟前求道:「好芍葯。再來一回。下回再出來。就不一定什麼時候了。」
芍葯哼了一聲。別過臉去沒應他。虎子一邊往她身上壓一邊說:「等過幾天。我去跟貴妃娘娘說。把你從宮裡接出來娶回家。給我做媳婦。」
芍葯撲哧一笑。上下抵擋招架著他的毛手:「你能娶的起媳婦。你娶我回去跟你喝西北風。」
虎子正色道:「哥也是有存款的好嗎。」他神秘兮兮的伸了五個手指頭晃了晃。
芍葯納悶道:「五十兩你就娶媳婦。現在街上一棟院子至少一百兩。你是讓我跟你住大雜院做苦媳婦嗎。我才不嫁呢。宮裡多享福。」
「你小看哥了。哥怎麼可能只有五十兩。」虎子嘻嘻的笑著。將那對渾圓上的小尖塞入口中吸吮著。芍葯輕哼一聲。再度掰開他的頭:「五百兩。你哪裡來的那些錢。」
按理來說。侍衛們的月薪也就不過五兩銀子而已。即使是一年不吃不喝虎子也就才六十兩。十年不吃不喝才六百兩。他平時動輒大吃大喝。花錢如流水。根本就攢不下那些錢啊。
虎子歎息一聲:「瞞不住你啦。你以為老子做侍衛是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給人做暗手。把宮裡的東西偷偷放出去。再從裡邊拿抽成。一次少了幾十兩。多了百兩也有。你個傻芍葯。老子的錢夠養你一輩子了。你還覺得宮裡伺候人好。」
芍葯驚訝了一聲。隨即被他撲倒在床。濕漉漉的吻伴隨著他猴急的**侵襲著她的身子。剛才的疼還沒完全消退。她掙扎了幾下沒躲開。隨著他急不可耐的長驅直入。換來的是她撕心裂肺的一聲痛呼。虎子吻著她的唇。她的脖子。不斷的蠕動著身子。呼哧呼哧的說著些什麼。芍葯聽不真切。眼前已經被汗水模糊。只聽見他口口聲聲說對她好。對她好……
離開客棧時。虎子依舊在沉睡。芍葯渾身酸軟漲疼。強撐著身子攔了馬車。說了個離宮裡近些的地方。馬車溜躂著跑開。簾外柔和的月光散了進來。她倚在那裡。不住的瞌睡著。這一下午所經歷過的痛和疲憊。幾乎顛倒了她這一生的歲月。只是燕雲惜那雙緊鎖的秀眉不斷的出現在她的腦海裡。還有被遠送北疆的小質子。要為他們報仇……芍葯想著。心裡的疼就煺了幾分。心裡的堅定就硬了幾分。越來越覺得。自己所做的。才是值得的。
百玉宮內。一場壓抑的風暴在醞釀著。所有的人都暗自禁聲不敢多言。燕雲惜又怒了。這一次的怒。非比尋常。因為她一直視若珍寶的一套陪嫁首飾莫名其妙的丟失了。
所有的人被拉在院子裡挨個拷問。大家都面面相覷。因為沒有人知道那套首飾去了哪裡。燕雲惜的臉冷到了極點。咬牙切齒的說:「既然沒人承認。那本宮就一間一間的搜。」
百玉宮這天下午沒幹別的。就跟大掃蕩似的挨個房間的排查。床鋪掀了。櫃子翻了。連放私人用品的小箱子都被打開了。不少人的**暴露出來。鬧的著實夠難看。